次日一早,天色大好。蔚藍的天空一抹白雲悠閒的飄蕩在了空中。閒不住的劍宮南和呂墨將出雲宗駐地簡單的修繕了一番,也總算是有個模樣了。
“喂,你小子怎麼還不走?”劍宮南撇了一眼一旁的聶塵一邊咀嚼着嘴裡的饅頭,一邊問道。
聶塵:“我……”
“行了,就讓他在這兒待着吧,你現在讓他走的話他不是得被日月宗的人弄死,也早晚被霧隱宗的人殺了。”
聶塵苦笑的坐在餐桌旁,看着一旁的妖妖和雷,倒是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外人了。
“呂墨,你昨天給我和妖妖吞下的那枚丹藥果真神奇,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我們兩個竟然都突破到了元丹境,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雷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右臂,精力充沛的他就像一頭蠻牛。
一旁的妖妖看着雷高興的樣子,掩面輕笑,拍了雷的肩膀一下。
“看你那個熊樣,別忘了再過幾天你可就二十歲了。就你這長相二十歲跟四十歲似的,有什麼好驕傲的?”
“嫂嫂話可不能這麼說,雷大哥和你不到二十歲就能有如此修爲確實是不易。長相麼,天生的。畢竟雷大哥自己看不到不是。”
劍宮南聽到呂墨如此一說,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長的醜怎麼了,我自己又看不到!噁心的是你們!”
雷這話剛一出口,整個屋子一下子寧靜了下來。但隨着三個呼吸以後,衆人紛紛對雷說出的這句話鬨堂大笑。
“也就你這個樂天派能說出這番話!”妖妖在雷的腦袋上戳了一下,臉色潮紅。
……
“雷大哥,江湖險惡,不得不防。所以你和嫂嫂吞下的那兩枚丹藥實屬無奈,只要您願意跟着我一直走下去,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們不利的。”呂墨看着面前的夫妻二人輕聲說道。
一旁的劍宮南見呂墨要說正事兒,帶着聶塵關上了房門,朝外走去了。
屋內。
“我跟你說過,冷冰寒必須得死。你答應我們夫妻二人說給我們手刃他的實力,我們信了。但是你若是做不到,我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白白被你利用的。”
妖妖一臉嚴肅的看着呂墨,她指尖緊握的動作卻映入了呂墨的眼簾。
“實話跟你說吧,我之所以對付你們霧隱宗並不光是因爲我的那兩個妹妹,還因爲你們宗主的那個便宜兒子想要我和我的家人都死啊!”呂墨仰起頭,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他想我死,我何嘗不想他死呢?只要他老子死了,那他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廢物在我的手裡你說我是不是該讓他死無全屍呢?你們說對不對?”
呂墨坐直了身子,死死的盯着妖妖的眉心。
這種感覺就像是看穿了她一般,讓她感覺到渾身都不舒服。
“你這種人太可怕了,你這種思想簡直不可理喻。”
聽完呂墨這話,妖妖有些慌了。
“不不不,我並不可怕。我根本就不想欺負誰誰誰,只要我和我的家人不被欺負就好。他秦嵐千不該萬不該最不應該做的,就是拿我在乎的人威脅我。” 呂墨站起身,負手而立。
他看着遠方,心中感慨萬千。
“那你來這藥谷到底是爲了什麼?”雷問道。
呂墨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微笑。
“打造一個屬於我的勢力,一個超脫出任何宗門的屬於我呂墨一個人的勢力!想要獨身世外不被人招惹,那我就必須擁有不被人招惹的實力和底蘊。”
“就憑你?”
“就憑我!”呂墨說道。
雷和妖妖對視一眼,對眼前的這個少年感到十分不解。同樣都是不過二十歲的人,他的這麼膽魄和膽識又是怎麼來的呢?
若是真的像他這麼說的話,他若是真的有無盡的丹藥和無窮的靈石,跟着他絕對是好事兒一件。
不過這前提就是他得有那個命去做到那一步才行。
以他現在的實力談論這些無異於癡人說夢。
可是呂墨之前展現出的那份人格魅力和財力物力都紛紛說明他的背景絕不一般。更何況從始至終他都在壓制着自己的修爲,若是他的修爲完全施展的話,他絕對不信呂墨僅僅只是一個元丹境一二重的人。
人們都說,富貴險中求。
在這人吃人的玄黃大陸,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若是不放手賭一把的話,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孃的,幹就幹了!老子信你了!媳婦兒,你覺得怎麼樣?”雷望向了一旁的妖妖,等待着妖妖的回答。
夫妻二人乃是一對兒青梅竹馬的戀人,兩人成婚日子雖短,但感情更勝一般夫妻。不過兩人在一起當然只有一個做決定的,這個人便是妖妖。
以雷的一句話來說他並不是怕媳婦兒,他這叫尊重老婆。
不過這一次雷開口答應了呂墨,妖妖卻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自己的男人做出的決定那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賭對了天大地大任她們逍遙快活,賭錯了那就來生再做一對幸福的夫妻。
“你都答應下來了,我還能說什麼?只要呂墨以後功成名就沒把咱們忘了那我就謝天謝地了。”妖妖白了呂墨一眼,厲聲說道。
“嫂嫂這話真是嚴重了,我對這權勢是真的毫無興趣,我想要的只不過是安安穩穩、平平淡淡。”呂墨回答道。
“越是你們這種人,今後的成就也就越大。既然把堵住都壓你身上了,那我們也只能相信你了!對了,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妖妖出聲問道。
“我知道之前動手的不是別人,正是冷冰寒的女兒冷優兒,這一次既然我來了,那我就得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自打呂墨將伏魔決和金剛經雙雙晉升到第三重以後,呂墨變聰明瞭,也變得更厲害了,這可真的是呂墨的大機緣。
但是,隨着呂墨的改變,隨之而來的太多太多的事情一下子打破了呂墨原本平靜的生活。
原本爲他擬定的平淡一生也在金剛經融入體內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也隨之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