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呂墨這麼做,乃是讓這少年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這少年不過十六歲,體內的腎臟就已經開始變得腎水不足。
一臉蠟黃慘白,這很明顯是腎陰虧損造成的。
他說話的間隙口中略帶口臭,舌苔鮮豔且但中色不足,不過二十但皮膚卻十分的乾燥。
不是沉迷於酒色哪裡能將身子掏空成這幅模樣?這段時間這傢伙又該禍害多少無辜的少女?
想到這裡,呂墨怒從心頭起,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少年脖頸之下的所有筋脈運用靈力直接全部絞碎了。就連少年體內的丹田,呂墨也悄悄的點破了。
現在的少年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廢人。而且他脖頸以下的所有東西也都成了瞎子的眼睛――擺設。
不過還好,心脈尚無大礙。讓這少年繼續在活個六七十年還是沒有問題的。
“放過他可以啊,可你們憑什麼要求我把他放了呢?”呂墨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凝固,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絲兇狠。
“這可是我們的少主,白帝城風家唯一的小少爺――風向彪。”那靈境強者說道風家的時候,明顯臉上閃過一次驕傲。
一個破世家的小少爺,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呂墨心道。
“風家,好厲害啊!”呂墨裝作一副非常害怕的表情,一把將手中的風向彪扔到了那靈境高手的手中。
當那靈境高手接過風向彪之後,真個人的氣勢頓時變了。
不在像之前那般獻媚討好,反倒是從戒指裡取出了靈劍衝向了眼前的呂墨。
在這靈境高手的眼裡,眼前的呂墨不過是一個自持實力,欺軟怕硬的主。
剛剛聽到了風家的名頭就嚇得連忙放下了公子,想必也沒有什麼值得忌憚的背景。
“李衛大哥小心啊!”劉巧兒此時哪裡還顧得上生氣,見那靈境高手反手就是一劍劉巧兒是又驚又怒。無奈深處金鐘罩內,她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呂墨的胸口迎上了那霸道的一劍。
“給臉不要,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話音剛落,呂墨的手上可沒閒着。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之前的一幕在次上演了。
那靈境高手手中的長劍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雙手抓着呂墨的胳膊,想要夠到呂墨的臉上。他的兩條腿掙扎着想要踩到地上,但騰空將近三十釐米他又怎麼可能踩的到呢?
風向彪剛被呂墨教訓一頓這靈境強者竟然還不長點記性,還敢招惹呂墨。他這這種行爲簡直就是作死。
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等待着呂墨屠刀的降臨。
靈境高手現在根本就不想說話,他就納悶了。爲什麼現在的高手一個個都喜歡扮豬吃老虎。老老實實的透露出實力多好,我們既不敢招惹你,又得好吃好喝招待你。
何必讓我們自尋煩惱呢?
風家的這些家丁看到如此一幕,一個個都不敢在向前一步了。
眼前的呂墨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那讓人發自心底的絕望已經嚇得他們根本提不起心思去反抗呂墨。
“你說你們這些人犯不犯賤?我都說了我給你們錢,而且給你們很多錢,你們這些人怎麼就看不出來我有點實力呢?”呂墨舉着手中的靈境強者,很無奈的向他詢問着。
那靈境強者咽嗚着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他卻被呂墨阻止了。
“別說話了,留口氣掙扎一下吧。我就不明白了,難道非得讓我教訓你們一下你們才能讓我們安安靜靜的逛逛街嗎?”
呂墨的右手輕輕用力,一把扭傷了那靈境高手的脖子。
那掙扎着的靈境高手剛剛轉爲內息想要在掙扎一段時間,卻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他的雙手不甘的垂了下來,一雙腿也不在繼續掙扎了。
呂墨看着那靈境強者舌頭微微向外突出,一雙翻白的雙眼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
嚇得劉巧兒趕緊別過頭不敢再看。
“悲哀,真是太悲哀了。出門就碰到這麼個人,還有比這更悲哀的事情嗎?”呂墨嘆息了一口氣,但他的臉上卻一點也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走到了那些家丁的面前,呂墨伸手將手裡的靈境強者遞到了一名家丁的手上。
呂墨面帶笑容,柔聲說道。
“謝謝,請把他帶回去。”
眼前的這個打手根本不會懷疑呂墨的實力,但凡他敢說個“不”字,他也一定會步入這靈境高手的後塵。
接過那靈境高手的身體,這家丁鬼使神差的竟然說出了六個字。
“不客氣,應該的。”
那下人的臉上已經被汗水整個打溼了,煞白的臉上不見一絲血色,這明顯是驚嚇過度帶來的後遺症。
呂墨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毫無阻礙的拉起了劉巧兒的手走出了那間飯館。
臨走之前呂墨還沒有忘記扔出了五枚靈晶。
“好生照顧這位靈境強者吧,這麼年輕就廢了。真是活該啊。”
……
劉巧兒緊閉着雙眼,依偎在呂墨的身旁。剛纔的那一幕差一點讓她噁心到吐。
來到了劍宮南和千仞雪的身邊,呂墨又點了一份翡翠涼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你要在吃點東西嗎?剛纔活動了一下筋骨,肚子竟然又餓了。”呂墨看着劉巧兒輕聲問道。
看着呂墨眯成一道縫的小眼睛,劉巧兒差一點一巴掌輪過去。
原本剛剛平息下來的腸胃一陣蠕動,差一點讓她吐出剛纔的飯菜來。
“你能不能別說了,好惡心的!”劉巧兒翻了翻白眼,俏皮的用兩隻玉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劍宮南湊到了呂墨的耳朵邊,低聲問道。
“你們倆剛纔幹嘛去了?不就是讓你付個賬嗎,你該不會是撇油了吧?小心老子告訴非凡妹子你這個禽獸揹着她幹了齷齪事兒!”
劍宮南一臉猥瑣的低聲笑道,生怕一旁的千仞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勁的跟千仞雪使眼色。
不過千仞雪倒是沒有配合劍宮南,反倒是扭過了頭不在理睬將要捱揍的他。
“你是想變成豬頭,還是想我每天都把你打成豬頭?”呂墨柔聲說道。
劍宮南想了想,這難道有什麼區別嗎?
一旁的劉巧兒一聽呂墨這麼說話,胃裡又是一陣翻滾。她又想起了剛剛不久之前飯店裡發生的那些事情。呂墨這麼說話,那可是會發生嚴重後果的。
“哥,別這麼說話行嗎?我害怕!”劉巧兒捂着自己的嘴,卻讓一旁的劍宮南再一次誤會了。
劍宮南眼睛怒睜,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的天,難道巧兒妹子懷孕了不成?你、你、你這個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