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現在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攻擊,所以呂墨只能不停的躲避着。想要阻止肖鵬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讓他繼續吹奏下去。
他手中的這把蕭看似平淡,卻沒想吹奏起來竟然可以和空氣中的靈氣產生共鳴凝聚出靈力劍氣。
這些靈力所凝聚的靈力劍氣看不見摸不着,完全只能靠鏡決才能準確的躲避開這些靈力劍氣的攻擊。
這些靈力劍氣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刃一般,肆無忌憚的切割着沿路的所有敵人。但凡實力稍微遜色一些的,不出一時三刻便會在這靈力劍氣下飲恨收場。
除了呂墨之外,其他人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經歷過一波傷損之後,呂墨和魏洪泰這才反應過來。
若不是魏洪泰以身後靈力阻擋了大多數靈力劍氣,那麼他身後那些靈境修爲的鏢師肯定得受到波及。
原本繁華的街道變得千瘡百孔,十幾間大大小小的商鋪也本澎湃的靈力給破壞的滿目瘡痍。
鳳吹過歪斜的門框,咯吱咯吱的作響;原本深藍色的天空也被盪漾的飛灰遮蔽了天空。攔腰折斷的幾棵百年楓樹也無力的垂下了不屈的脊樑,那張牙舞爪的軀幹彷彿在像他們發出最後的咆哮。
風中的蕭聲仍在繼續,不過這肖鵬的口中已經開始漸漸的滲出鮮血了。
不過事實雖然是這麼一回事,但若是讓呂墨和魏洪泰繼續等下去的話,那呂墨等人就只能順着元丹境肖鵬的節奏走下去了。
若是付出一些代價完全無視那靈球的攻擊貼身纏鬥,也不是沒有機會一舉將他拿下,只是這肖鵬眼看就要倒下了,若是真的那樣做的話有些不值。
可就在魏洪泰和呂墨仍然計劃這對策的時候,這肖鵬竟然再一次凝聚出了一隻兩米多長的靈力巨虎。
“剛纔那肖鵬喊的白虎御靈術爲什麼和白虎堂的白虎御御靈術如此相像呢?”
直到肖鵬第二次凝聚出這靈力白虎之後,呂墨這才意識到肖鵬這一招白虎御靈術正是白虎堂的不傳秘法。
巧合,這一定都是巧合。呂墨心道。
遠處的冷玉劍手持提盧劍依然在強忍着數道劍傷和劍宮南纏鬥在一起。但總體來說劍宮南身上的劍傷要比這冷玉劍更重。
此時的大地已經可以感覺得到微微的震動了。這是大部隊行軍或者急行軍時才能感覺得到的震感。而且現在的震感如此的明顯,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那便是這霧隱宗城外的援軍已經趕到了。
東門的守城成軍能在洛陽城擔任守城將領顯然也不是一個傻子。在黑甲鐵騎衛距離洛陽城數裡之外就已經緊閉了城門等待着黑甲鐵騎衛的來臨。
城主府禁軍的斥候從發現敵人在到傳遞信息前後不過半盞茶的時間,但就是這麼半盞茶的功夫到城主府得到信息在到調兵前往各個城門,卻足足耽誤了一刻鐘的時間。
就是這一刻鐘的時間,卻讓整個洛陽城的禁軍慢了整整一大拍。
對於戰場上的將士來說,時間就等於生命。完全處於懵逼狀態下的城主府,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被這黑甲鐵騎衛的陣勢震撼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能讓這黑甲鐵騎衛全員出動呢?
一羣驍勇的騎兵攻打城池這簡直和找死沒有區別,可就是這麼一羣重裝騎兵,他們愣是這麼做了。
封神殿數位強者在得到訊息後,礙於李斌英的面子不得不出面前去東門觀望一番。畢竟即使這黑甲鐵騎衛在怎麼弱小,但這些人畢竟也是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
就在這黑甲鐵騎衛即將登臨城下的時候,幾十道御劍飛行的身形直接越過的十多米高的城牆,直奔一笑堂的駐地。
劍宮南率領着一甘鏢師仍然和冷玉劍的勢力戰在一起。但隨着那幾十道身影的加入,戰局立刻便陷入了一面倒。
劍氣紛飛,一道道遠超靈境五重的劍氣瞬間將劍宮南和冷玉劍雙方的勢力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這道溝壑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埑,膽敢越界者說不定就要承受這些人無盡的怒火。
劍宮南對這些人的態度絲毫不假以辭色,手中無鋒一抖朝着那爲首的幾位黑甲鐵騎衛便衝了過去。
這些人身穿重甲,手中的大刀揮舞起來卻輕若無誤。若不是劍宮南眼看着這些人用出這精妙的刀法,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刀法還能如此施展。
在這些黑甲鐵騎衛悍不畏死的進攻下,不到片刻擊他們便打上了劍宮南和十幾位鏢師,留下了十幾具屍體之後帶着冷玉劍朝着洛陽城的東門飛去。
冷玉劍在這黑甲鐵騎衛的懷中苦苦的掙扎着,他看着披頭散髮的肖鵬,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
“快去救肖老,快去救肖老啊!”冷玉劍的聲音在顫抖着,他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可現在這種情況下若是想救這肖鵬的話,他們這些人就一個也別想走了。他們此次的舉動已經驚動了城主府和封神殿的高層,他們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他們就越沒有機會活着離開。
肖鵬衝着幾十米黑甲鐵騎衛右手捶胸示意。原本蒼白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血色。興許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了吧。
現在的肖鵬原本就已經沒有可能在站起來了,如今再一次站起來他肯定是透支了生命力想要爲這冷玉劍做出最後一絲貢獻。
“只要能讓少主離開,老夫就算是死在這裡又有何妨?”
完全陷入癲狂的肖鵬完全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一雙歷經滄桑的雙眼流露出一絲陰謀得逞後的喜悅。可是他因爲什麼會如此高興呢?
最後一道劍氣已經完全被呂墨和魏洪泰抵擋了下來,眼下肖鵬吐出一口鮮血之後便倒飛了出去。手中的玉蕭也隨着倒飛的身形甩到了呂墨的腳下。
看來想要動用如此強大的力量也不是沒有代價的,這肖鵬此次付出的代價覺對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