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難爲了甄鬧騰這位三當家了,不光得帶着一干兄弟們求一條生路,還得爲那些離開的人安排好離開的路線。呂墨也在這位三當家的一下懇求下答應讓千仞雪將他們送回洛陽城外。
其實有一件事是呂墨不知道的,那些離開的盜匪並不是走了。而是先千仞雪一步朝着甄鬧豪匯合去了。也不是說留下的這些人就貪生怕死了,若是他們真的貪生怕死的話他們也不會因爲那些兄弟們的離開肝腸寸斷了。
但是人就會有缺點,有慾望就會有劣性。若不是他們這一次中的某些人觸及到了呂墨的底線,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
這件事也直接導致了呂墨只看到了這羣盜匪那消極的一面,卻沒有看到他們重情重義的一面。
“公子,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行了,我知道了。”呂墨回到。
“真的啊?”
“你覺得你家公子很窮嗎?這麼點靈石都拿不出嗎?”
“公子,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畢竟我們都是爲了修煉不是?”
“你要是在多說一句,你的那份我可就分別別人了。”
“別介啊,那公子你先休息,我這就出去。”
呂墨心道:這小子過來果然沒有好事,這一來就是張嘴要錢的。一人每月五顆靈石雖然不多,但人口基數大了遲早得是一個問題。
而且這做飯的一定還得是自家人,若是任何稍有異心的人在飯菜上做了手腳的話,那可就呂墨喝一壺的了。
呂墨靠在桌前,回想起這一個月時間裡發生的事情,倒是有些慶幸了。
自己當初和劍宮南出來的時候目的也只是爲了單純修煉而已,誰能想到機緣巧合竟然會如此發展呢?這一切就好像都是安排好的一般,所有出現的人或者勢力也像是事前安排好的一樣,即使是中途出現任何的偏差都會被再一次迴歸到正途上。
這一次,若不是結實魏昆的話就不會結實李宗林,若不是李宗林的話也不會來到城主府,若不是來到城主府的話也不會結實千仞雪,若不是千仞雪的話這一次也收服不了這些人。
期間出現的李月如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一聲不吭了,而那些三翻四次招惹他的權勢貴族也紛紛偃旗息鼓。就連寶芝堂這洛陽城的大佬,也在城主府的授意下對呂墨十分的尊敬。
還有一件事,一件讓呂墨寢食難安的事情。那就是周圍這些綠林鏢局的鏢師。
他魏昆爲什麼會如此竭盡全力的幫助自己,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才讓呂墨下定了決心養一批自己的人。
在這倘大的洛陽城內若是連一個眼線都沒有的話,那以後想要做任何事情都要處處受限了。
如此一來,不至於成爲一個瞎子聾子。
其二麼乃是爲了安身立命,院子若是沒有一點人氣兒倒是真的略顯有些孤。
這風水二字可是有一番講究的,不然的話爲何店鋪要開張,宅院要暖房呢?這麼做無非是爲了這人氣兒罷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呂墨已經漸漸明白,想要殺上霧隱宗,就必須擁有自己的鐵騎!
只有絕對的武力和智力才能站在權利的制高點,將霧隱宗奪走的那些東西一點點親手的拿回來。
噔噔噔-――
接連三聲敲門聲將呂墨拉回到了現實。
原本一臉愁容的呂墨用手輕輕揉了揉臉,搓了搓手。振作了一下精神走到了門前。
當呂墨打開門後,一張白皙的英俊面龐映入了眼簾。
“魏昆啊,你怎麼來了?”呂墨問道。
“我剛纔聽下人說咱們一笑堂出事兒了,我就趕忙帶人過來了。這不發現沒事兒了,正打算回去呢。剛好知道你在屋裡,我就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魏昆滿臉帶笑,絲毫沒有做作的成分。正直多事之秋,呂墨也不想圖惹事端。那件事他想問魏昆但又不能問,若是真的撕破了麪皮對人對己都不好看。
“呂墨大哥,你就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嗎?”魏昆的臉上依舊充滿了笑容,但此刻的呂墨心頭卻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呂墨雙眼怒睜,鏡決開啓。一身靈力凝聚在筋脈內蓄勢待發。心道這魏昆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你到底是誰?”
魏昆不顧呂墨的阻攔走進了屋內,四周查探一番確定沒有人後關上了房門。
“公子在上,請受魏昆一拜。”
呂墨這下倒是被魏昆的這一舉動給搞糊塗了,這到底什麼跟什麼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呂墨問道。
屋內的氛圍略顯凝重,但卻不像剛纔那般劍拔弩張。呂墨臉上的表情也隨着魏昆的舉動舒展開來,但是呂墨的戒心依然很重。
“綠林鏢局的總瓢把子本來是呂良辰呂老前輩,可以說沒有呂老前輩,就沒有我們綠林鏢局的今天。魏家上下已經等着呂家後人幾十年了。”
原本的綠林鏢局本是呂姓和林姓居多,存在的初衷也不外是保家衛國。不論是哪座城市,只有國在纔能有家。
隨着時間的推移,和戰亂的侵擾。短短几十年的時間洛陽城內的呂林兩家的嫡系也逐漸的凋零殆盡。原本的呂林鏢局也被後來人改爲了綠林鏢局。
這原本的魏家就是原本的呂家,呂墨爺爺的家奴。因爲魏家得到了呂良辰御獸決的傳承,所以才能在這綠林鏢局中歷任鏢主。
說道這裡,魏昆的情緒漸漸的亢奮起來。臉上的肌肉也隨着激動的情緒不停的抽搐。
自家人知自家事,現在的魏府若不是因爲那最後的憑仗,早就已經被林家那些新秀勢力壓下去了。
如果但是如此也就罷了,近年來魏府人才凋零,一些別有用心人的人甚至已經動搖了當初的信念。更有甚者甚至撇棄了呂家,加入了林家的勢力。
就像魏府三公子魏魁陽便是綠林鏢局林家的人。
“公子,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啊。”
呂墨的右手托起下巴,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從的眼睛裡呂墨可以看得出來這魏昆編的很用心。
“恩,編的快像是真的了,在加把勁說不定我就信了。”
呂墨翹着二郎腿,一邊喝着手中茶,一邊調侃似的吹着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