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門前繁華的街道,呂墨對明天充滿了希望。
碩大的院子,呂墨一時間不知道做些什麼好。
算了,還是先簡單的收拾一下吧。呂墨心道。
呂墨路過剛纔那間屋子的時候,不經意間似笑非笑的表情讓魏昆一愣。
直到他走到了那間房屋的門口,呂墨輕聲說道:“同爲鄰居,互不叨擾的好啊。”
呂墨大笑着朝着後院走去,既然是複合式的四合院,那這後院絕對也不會太小。
呂墨撇了一眼前院碩大的場地微微嘆息。
算了,還是等爺爺他們來了在把這院子好好安置一下吧。哪怕是讓毛球在這玩耍呢也是不錯呢。
到時候既能怡情,又能舒緩神經,何樂而不爲呢?
就在這時,劍宮南劍宮南轉悠了一圈也回來了。
“李衛啊,既然咱們想要成立醫館,那就得取個名字吧。”,劍宮南走到了兩人的面前,衝着呂墨和魏昆說道。
呂墨低頭深思了片刻,不過多時便想到了這麼一個名字。
“不如就叫一笑堂吧,一笑堂,取醫術高超之意;一通怡,取心曠神怡之意,而且有用藥見效的意思,你們覺得怎麼樣?”
魏昆和劍宮南一聽,不由得對呂墨的才華越來越佩服了。
以前怎麼就看不出來這呂墨還有這種本事呢?
魏昆聽呂墨和劍宮南這麼一說,也覺得甚好。
“那咱們就叫一笑堂!”劍宮南開口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吵吵了起來。聽門外的動靜好像是魏府的人和寶芝堂的人吵起來了。
“外邊是怎麼回事?”魏昆走到了門口,衝着府上的下人怒喝道。
“回稟少爺,是寶芝堂的谷多思帶着人過來了,看樣子來者不善啊。”魏昆一聽寶芝堂哪裡還能不知道是因爲什麼?這寶芝堂可是城主府的產業,前來生事的這人不用想肯定是李月如的人。
“哎呦,我以爲是什麼人呢,原來是三個小娃娃啊?”
谷多思一把推開了身邊阻攔的幾個下人,沒幾步便走到了呂墨的面前。
呂墨見他腳下虛浮,臉色暗黃。一眼便看出了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呂墨走到了谷多思的面前,微微一笑。
“您有什麼事嗎?”
呂墨一身靈力內斂,完全不以爲意。
“沒什麼事兒,只是家門口來了個搶飯碗的心裡有點不爽。我聽你們剛纔說要開什麼一笑堂?貽笑大方的意思嗎?”谷多思的右手小拇指插在他的鼻孔裡左右轉動着,那灰黑色的鼻屎被他用指甲蓋挖出後輕輕的彈到了呂墨的面前。
若不是他還距離呂墨還有一段距離,想必身後的劍宮南已經將這谷多思斃於劍下了。
污辱呂墨和污辱出雲宗有什麼區別嗎?
呂墨雙手背後,稍微彎了點腰湊到了谷多思的耳朵邊輕輕說道。
“那可真是不好意了,我們來就是爲了搶你的飯碗的。不過我這一笑堂是專門醫病救人的,和你這樣的庸醫相比肯定是不能比的。畢竟我治不死人!”
呂墨直勾勾的看着谷多思的眉心,讓谷多思有一種渾身上下都被呂墨看穿的錯覺。
呂墨一向都是秉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精神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即使人敦厚老實,但老人受的氣多了會比亡命徒更加可怕。
但此時此刻人家都跳到自己頭上了,他豈能不怒?縱然是在好的心性呂墨若是不教訓他一下都對不起他對自己的污辱。
“小子我告訴你,全洛陽城的草藥都是我們寶芝堂簽出去的,沒有我們寶芝堂點頭我看你上哪去弄草藥去,到時候任你在大的本事,我看你用什麼給人家開藥!”
谷多思哈哈一笑,自以爲抓到了呂墨的把柄,殊不知呂墨對於他的說法毫不關心。
“我真的不明白是誰告訴你治病就一定要開藥的!?”
呂墨轉過身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就你學的這醫術還是回去在練練吧,半吊子的醫治縱然是治不死人,你也是給你的師傅丟人!”
說完呂墨頭也不回的朝着院內走去。
呂墨這句話脫口而出,讓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緊張了。魏府的家丁一個個都秉着了呼吸不敢說話。他們可是熟悉這谷多思的爲人的,若是讓這谷多思抓住了把柄在城主夫人那裡告上一狀,少爺肯定沒事,但自己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谷多思聽呂墨這麼一說,肺都要被氣炸了。即使自己真的才疏學淺也輪不到這麼一個小屁孩這麼說吧。
“你這麼說乃是說老夫才疏學淺,狂妄自大了?”
呂墨停下了腳步,背對着谷多思說道。
“正有此意。”
劍宮南走到了呂墨的身邊,瞅着眼前的桀驁的谷多思嘴巴一撇不屑的呸了一口。
“你和他廢話這麼多幹嘛,趕走不就得了?”
呂墨看着劍宮南確實宛然一笑。
“不急。”
呂墨接着說道。
“你看他印堂發黑,舌根腫大,不到中年就滿是脫髮,不用猜我都你知道他離死不遠了。和一個將死之人這般生氣何必呢?”
呂墨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眼身後的谷多思,再一次不屑的搖了搖頭。
“達者爲師的到底都不懂,也不怪他這一輩子會是這麼一個死法。”
一旁的魏昆聽呂墨如此一說,倒是摸不着頭腦了。眼前的谷多思看起來身體挺好的啊,怎麼會得了不治之症呢?
“李大哥,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魏昆問答。
“等他上顎穿孔,渾身皮膚潰爛,到時候那感覺可是生不如死的爽啊!像他現在連上個廁所都費勁,更別說找咱們的麻煩了。自己都醫不好的人去跟別人醫治,真不知道他是怎麼下定的決心。”
呂墨拂袖轉身,不在說話。
劍宮南也衝着眼前的谷多思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
“我們進屋收拾去吧!”
呂墨剛纔說的這些話劍宮南和魏昆雖然不懂,但當事人谷多思聽到的這些話頓時驚愕失色。自己好多年的頑疾竟然能被眼前的少年一眼看穿,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路?
來不及多想,谷多思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呂墨的身後,拉着呂墨的褲腿死活不肯放開。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能救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