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墨向前一步,在三大丹田的靈力供給下,呂墨瞬間將老者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區區洗髓期五重也想翻出點浪花來?給你臉了?”呂墨走到了老者的身邊,從身後取出了伏魔棍在殺神七步的配合下一眨眼的功夫便把伏魔棍頂在了謝無聊的咽喉上。
“小子,我們可都是洛陽城魏府八爺的人,你要是敢動我們,八爺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老者不但絲毫沒有失敗者的覺悟,反而是挑釁起呂墨來。
謝無聊提起的這人,呂墨根本就不認識。管你八爺還是九爺,和我呂墨有什麼關係嗎?卻不知你如此一說,倒是更加激起我斬草除根的決心了。
謝無聊見呂墨不語反笑,倒是摸不着頭腦了。這小子到底是怕了還是沒怕啊?魏府八爺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小子竟然沒一點反應?
呂墨湊到了劍宮南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宮南,你說要是我告訴這老頭,咱們不認識那個什麼八爺的話,你說他得多尷尬啊。“
劍宮南聽呂墨這麼一說,也跟着大笑了起來。衝着眼前的謝無聊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管你說的八爺是誰,我和我兄弟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女孩子爲什麼會在這裡。”
劍宮南一身白衣,長相俊朗,風度翩翩。比起呂墨不知道要帥多少倍。衆人見劍宮南如此一說,紛紛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過人都是有耐心的,就在劍宮南取出身後的無鋒後,屋內竟然發出了一陣嘈雜聲。
就在此時,客棧內竟然走出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
“兄弟手下留情。”
話音剛落,身後的少年一身靈境修爲不在隱藏,直接朝着呂墨和劍宮南的方向席捲而來。
當呂墨接觸到少年身傷的靈力後,瞬間一個冷顫。
“高手!”
老者見少年出來,情緒瞬間激動起來。
“兩位,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好生做你的修者。不然的話等我們少主生氣了,你們兩個就誰也別想走了。爲了她們,我們可是已經損失了十幾個兄弟了,就算你們修爲在高,我們也不介意拉你們去陪葬。”
呂墨看着如此情形,心道一聲不好。難不成自己剛一出門就攤事了不成?
劍宮南湊到了呂墨的身邊,碰了碰呂墨的胳膊。
“這老頭看樣子挺能吹的啊,要不要問問那小子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兒?”
劍宮南話音剛落,原本就十分尷尬的場面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客棧內在二樓休息的幾位洗髓期高手也在短時間內反應了過來,隨着二十多個通脈期的弟子將呂墨和劍宮南團團圍住了。
八爺府上的家丁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把呂墨和劍宮南二人圍在了中間。
那翩翩少年手中提溜着酒杯,滿臉的愜意。
通紅的臉頰,眉宇間透露而出的憋悶,讓呂墨一眼便看出這是一個懷才不遇的才子。看他的樣子倒是有幾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的感覺。
少年走到呂墨和劍宮南的身邊,並沒有說什麼話。一身酒香鋪面而來反倒是讓呂墨和劍宮南一陣神清氣爽。
“少爺!”謝無聊聽到少年的聲音,再一次情緒激動起來。
這一次面對的敵人太強大了,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都是洗髓期七八重的強者。
少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徑直的走向了呂墨和劍宮南。
場面有些尷尬,四目相對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但呂墨和少年身上的氣勢卻在無聲無息間開始碰撞出無數的火花。
短暫的接觸,少年一眼便開出了兩人的一定是名門之後,不然的話在此年紀靈力的渾厚程度絕對不可能達到如此的程度。
謝無聊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若是剛纔把事情的真相告訴這兩人的話會不會就不會打起來了呢?這身着黑衣的少年單憑靈力竟然不在少爺之下,那麼這一次肯定不能善了了。
呂墨看着少年的樣子,竟然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當年自己沒有資源的供給,修爲一度停滯不前。那時候的他若是擁有足夠的資源,自己難道不可以達到如此成就嗎?
見少年在靈力的碰撞中吃了虧,周圍的魏家家丁拔出了腰裡的大刀衝着呂墨就想要朝他砍去。若不是謝無聊攔着,這些人一定會羣起而攻之。
雖然這些家丁的實力不過通脈期,但衆人的勇氣讓兩人十分的佩服。
“你這老頭真有意思,我不過是問你你要帶着女孩子去哪裡而已,你竟然這麼大反應。看來這些少女都是你搶來的了?”
呂墨生平最恨的便是拐賣和販賣人口的人。如今看見了不管是不是誤會,豈能不怒?
“我們好不容易將他們從金鳳城內救出,如今都快要到洛陽城了,你以爲我們真的會放棄嗎?聽你的口音是七子城的人吧,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戰便戰,要殺便殺。假惺惺的問這麼多有意思嗎?”
老者衝着呂墨淡淡的說道,從他的眼睛裡呂墨可以看出現在的謝無聊已經完全把生死當做兒戲了。
呂墨收回伏魔棍,一把將謝無聊推回到了人羣之中。而另呂墨萬萬沒能想到的是,本就跋扈的謝無聊竟然大笑着朝着呂墨走了過去。
呂墨剛纔聽了謝無聊的話,心裡漸漸的思考起一個問題。難不成這老頭真的是爲了就這些女孩嗎?
眼看謝無聊就要走進他們那些人的身邊了,謝無聊也在此刻恢復了身體的活動能力。
“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謝無聊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呂墨眼角的餘光掃視着被捆綁在馬棚的少女們,從她們的眼中了呂墨不但看出了驚恐,還看出了深深的絕望。
“別碰她們!”謝無聊攔着呂墨,不讓呂墨在向前一步。
少年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少爺?”
少年依舊低頭不語,打了個哈切躺在了馬棚前的水槽邊,打起盹兒來。無奈之下,謝無聊也只好讓呂墨走了過去。
來到了馬棚,呂墨的心不由得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