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這麼說定了,萱萱,夭夭,要不要去我那玩玩呀!我哪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呢!”
“哥哥,我和夭夭出去玩,離你不遠,你不是要練功嗎?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墨軒摸了摸她兩的小腦袋,“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沒出息呀!去吧。”
“夭夭,咱們走。”墨軒看着她們三個出去了,坐在牀上,拿出那六顆靈級妖獸的內丹,咬了咬牙,拼了,六顆靈級妖獸的內丹如果賣了,不知道能換多少錢呢。
龍神帶給墨軒強大的力量,同時也需要強大的力量支撐,看着這六顆靈級妖獸的內丹,墨軒閉上了眼睛,加速了功法的運轉,一隻手捏着一顆內丹,狂暴的靈力直接鑽進墨軒的身體裡面,經脈隱隱作痛。
靈力運轉越來越快,墨軒的額頭上面已經出現密密麻麻的汗珠,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看起來很痛苦,墨軒的身體裡面已經能夠聽到低沉的龍吟不斷傳來。
這還不止,玄天門上面的天地靈力通過陣法的原因就很濃郁,墨軒現在在最高層,可以說是整個玄天門天地靈力最濃郁的地方,源源不斷的靈力匯入墨軒的體內,再加上這段時間的鞏固,墨軒輕而易舉到了王級中階。
睜開眼睛看了看還剩四顆靈級妖獸的內丹,擦了擦頭上的汗,咬了咬牙,繼續閉上眼睛,他打算趁着這個時候繼續突破,看能不能到達王級上階。
木靈力在經脈裡面快速流轉,修復着剛纔有些損傷的經脈,一段時間之後,墨軒感覺自己的狀態達到了最好。
一手一個內丹又開始了,玄天門的靈力像流水一樣,又好像有了生命,快速往墨軒這匯聚。
“是誰在突破,難道咱們玄天門又有人要晉升到仙級了嗎?”很多人向墨軒這邊趕來。
墨軒身體裡面的靈力徹徹底底化作了無數條細小的神龍,一個個咆哮着在墨軒的經脈裡面飛舞,而外面墨軒的身子周圍一條金色的神龍緊緊包圍着墨軒,如果走得近了,會發現這條神龍彷彿活了過來,眼珠會動。
不僅如此,墨軒身上已經隱隱出現偏偏龍鱗,若隱若現,龍神說過,等墨軒到仙級的時候,就可以化龍,那時候,實力將會成倍增長,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墨軒身體周圍的神龍好像很痛苦,一聲龍吟,看起來更加凝實了,墨軒的咬緊牙關,拿出最後兩顆內丹,狂暴的靈力好像刀子一樣無情的划着墨軒脆弱的經脈,汗水滴答滴答落在牀上,真是一個不要命的主兒。
墨軒痛苦的張開嘴大吼一聲,身體裡面的靈力好像颶風一樣轉動的越來越快,一聲輕響,一切漸漸平靜下去,墨軒身體周圍的龍影也消失,墨軒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
突然,有人敲門,墨軒疑惑的開了門,發現他師傅還有幾個長老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墨軒,你剛纔在突破?”
“是呀?”“那你現在到什麼等級了?”
“王級上階了。”墨軒話一出口,幾個長老就長大了嘴巴,“怎麼到王級上階有這麼大動靜。”
“你忘了他的靈魂和靈力屬性了嗎?”幾個人想起墨軒的資質才明白過來,資質高的人,突破時引動的天地靈力動靜很大。
“墨軒,你剛突破完很累,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忙去了。”
“嗯,師傅慢走。”
其他人走了,萱萱和夭夭就抱着一大推東西回來了,有吃的有玩的,兩個小傢伙小臉笑呵呵的,看見墨軒爭着搶着說師姐對她們兩個怎麼好。
“天不早了,你們兩個不要玩了,快去睡覺吧。”
有個丫鬟幫着進來幫着墨軒收拾了一下牀鋪,墨軒就舒服的躺在上面,閉上眼睛,慢慢回憶着過去的事,有歡樂,有痛苦,慢慢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天亮時,墨軒感覺有什麼東西不停的舔着自己的手,不用猜,肯定是望月,墨軒睜開眼睛看着望月,“望月,以前那些事不是你自己願意做的,不必自責,以後你就跟着我,咱們不做那傷天害理之事就可以了。”
昨天晚上,望月偷偷跑到墨軒的旁邊睡下,它現在就像一個小孩子,需要墨軒的陪伴。
“師弟,冰塊回來了,快來看,你起來了沒有。”又是這個煩人的師姐,“等會。”
墨軒快速收拾好,看了看萱萱和夭夭,兩個人睡的死死的,七扭八歪,嘴裡還留着口水,墨軒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師姐?師兄回來了?”
“嗯,昨天晚上回來的,你那麼惦記那個冰塊幹什麼?況且你們兩個又不認識。”
“好奇不行嗎?”
“他剛剛在我爹那,現在應該還在前面,咱們快點走,就能看見他了。”
墨軒出來之後,果然發現一個男子正坐在那和門主說話,遠遠看去,這個男子一直嘴在動,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果真是個“冰塊”,皮膚很白,而且穿了一身白衣,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看見墨軒出來之後,門主笑着介紹到,“舒宇,這是墨軒,是我剛收的弟子,天賦很好,以後你們師兄弟兩個多熟悉熟悉。”
“師兄好,我就墨軒。”“舒宇。”簡簡單單兩個字,不帶一點點感情色彩。
墨軒稍微有點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爹,既然舒宇師兄回來了,最近也沒什麼事做,我想去冰雪之城玩玩。”提到冰雪之城的時候,舒宇的臉色稍微變化了一下,全被墨軒看在眼裡。
冰雪之城,一個非常美麗的名字,但卻是實打實的十大絕地之一,剛纔墨軒師姐說去冰雪之城玩玩是指的冰雪之城最外面,其實那根本不算冰雪之城,真正進入冰雪之城的人,沒聽說有誰活着回來。
十大絕地的稱號豈能浪得虛名。
冰雪之城的一切資料少之又少,好像有人故意刪除了一樣,沒有任何一本文獻記載冰雪之城裡面到底是怎麼樣的,這一點,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