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覺得昨晚死木頭不知爲什麼有點失控,或許是工作壓力太重了,要是真這樣冷戰下去,說不定兩人本就處境十分微妙的感情就此出現裂縫,甚至鬧出分手也說不定。蔡珍珍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如何用女人的溫柔安慰化解男人的火氣,從而調節倆人的感情。
早上出發的時候蔡珍珍對趙翔雲說道:“翔雲,還是用我的車吧,反正我今天只是去公司,可能沒有別的事需要用車。”
“算了,已經叫了包車,現在退不好意思,再說就是去一下東莞嘛,也不是很遠。好了,回來的時候我再給你電話。”趙翔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男人在外面必須努力的維持自己說話算話的形象,昨晚才叫了車早上就退,這那能行。
接到趙翔雲的電話,開藍牌車的小張很快就來到了新洲花園大門。小張是趙翔雲的老鄉,一個很健談的小夥子。趙翔雲在一次僱車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他,聽出小張的四川口音便坐了他的車。倆人熟悉後,趙翔雲幾乎每次用車都會找小張接送。
倆人在車上有說有笑,一路倒也不無聊。車子進入長安境內的時候,車前蓋上冒出一陣濃煙,車身嘎嘎嘎的一陣抖動後,發動機死火了。
車還在廣深高速公路上,現在正是車流高峰期,要是趙翔雲坐的車停在路中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好在小張經驗豐富,感覺到車子不對勁的時候,馬上打亮緊急燈,將車子往右邊儘量靠攏,剛剛到達路肩的時候,車子一抖停了下來。
“爆缸了!,真倒黴!”小張下車後打開前蓋看了看,擡腳踢在車輪上咒罵道。
藍牌車拉客是非法營運,跑藍牌車的車主一般都會買二手車來跑,萬一被交警抓住,車子不要都不要緊,反正損失不大。但是二手車故障多,這些車主爲了儘量降低自己承擔的風險,都會盡量的買嘴便宜的車子來開,這就是好多地方都會被交警貼出告示,提醒大家坐藍牌車危險。
由於是在高速路上,小趙只好拿出電話給高速公路公司打電話,請求拖車。趙翔雲見小張生氣,便安慰他幾句,倆人又有說有笑的等待拖車過來。車子被拖到修理廠後檢查確定是爆缸,需要更換。
趙翔雲對小張說道:“小張,我打的士先去辦事,等你將車子修好了再來接我。”
“趙總,要不了多久的,你還沒有到水泥廠車子就修好了,不用花那個冤枉錢。”小張說道。精明的小張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剛纔高速公路公司的拖車已經敲了他伍佰元的拖車費了,現在修車又是一大筆錢,要是趙翔雲走了,這些錢就要他自己全部出。本來按照市場上的規則,這些錢是應該小張自己掏的,但小張他有自己的辦法讓趙翔雲掏上一點,比如待會兒小張借上廁所的機會將身上的錢轉移一部分藏起來,埋單的時候聲稱錢不夠讓趙翔雲墊一點,以趙翔雲的性格是不會找他還的。
趙翔雲聽小張說得有理便繼續等待,誰知道等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後,去取缸體的修車店主回來了,但是兩手空空的:“老闆,現在你這種車型的缸體漲價了,一個要錢,你是不是要換?”
“換!怎麼不換,不換我回得去嗎?”小張也氣結,有這樣的人!其實這是路上修車的人慣用的伎倆,只要他們看你的車市外地牌,拖車走了後就會用這招來讓你多花錢,反正你是外地車,不用想拉你這個回頭客。而小張自己也是貪圖這種半路修車店的修理費便宜,沒有答應拖車司機拖到正規修理點的建議,結果多花錢還浪費時間。
“老闆,你這去買好修好大概要多久?”趙翔雲有些等不住了,他和水泥廠方面約好的時間已經到了。
“不久的,我再去買回來就半個小時,修好也就半個小時,一個鐘頭你們就可以走了。”修車店老闆說着就騎了他那渾身發響的摩托車走。
趙翔雲見修車店老闆還算積極,便又安心的等待。這一等就等到快中午了,小趙催着修理店裡面的夥計打了十來個電話給店老闆,修車店老闆才騎着那架唏哩嘩啦直響的摩托車回來,頭上還貼了一塊紗布。
“趙總,真不好意思,現在已經中午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等吃好飯車也修好了。中午算我的。”小趙歉意的笑笑說道。
中午飯是吃過了,當然飯錢還是趙翔雲埋單,他那豪爽的性格還做不出讓小張請他吃飯來。飯後小張誑着趙翔雲又掏了將近一千塊的修理費,這些趙翔雲也不是很在意。人在旅途嘛,難免有個意外,馬上就要去談生意的趙翔雲不想爲了幾百元錢將自己搞得心情不愉快。
最讓趙翔雲生氣的是,當他歷盡磨難來到水泥廠的時候,人家以爲趙翔雲不來,出去辦事去了。雖然趙翔雲已經在路上用電話通知了對方車子在路上出事故,會遲些時候到,只是人家有人家的事情,不能只是等着你趙翔雲一個客戶就耽誤了別的事。
等到小張開着他那破車載着趙翔雲慢悠悠的回到深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晚飯都沒吃上。
趙翔雲在水泥廠和廠方洽談結果也不是很滿意,雖然最終談下來了,但是並沒有達到預期效果。
在臨別的時候,小趙歉然的笑着對趙翔雲說道:“趙總,這個你看”
今天一天都不是很順利的趙翔雲很不耐煩,見小趙這表情,就知道他是想自己再給點錢,便老大不爽的說道:“小張,我幫你給的九百修理費我可以不要你還,以後你把車子修好點,不要鬧出今天的笑話!”
“趙總,我們是老鄉,你看我今天的損失也夠大的,你就再給點油錢,給點油錢就行。”小趙涎着臉說道。
“太過分了吧小張,包你的車一天才五百,加油過路費還是我給的錢,我還要給你油錢”趙翔雲已經有些生氣了。
“趙總”小趙還要想努力一番,希望再從趙翔雲身上套點出來。
趙翔雲真是被氣結了,拿出錢夾抽了兩張丟給小趙說道:“小趙,算了,以後你也別打電話問我要不要車!”
蔡珍珍還在等趙翔雲回來吃飯,聽到門鐘響起,便趕在小蘭前親自去給趙翔雲開門。昨晚才和死木頭鬧得不開心,雖然早上‘彌補’了一下,女人還是希望給趙翔雲個欣慰,打開門馬上摟着趙翔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才說道:“親愛的,辛苦了。哎喲!你臉上好多沙子!”
趙翔雲心裡正煩着呢,迎着女人溫柔的笑臉,心裡舒爽了不少,但蔡珍珍的最後一句又讓他想起今天的遭遇,臉上剛剛壘砌起來的一點笑容立馬飛到了爪哇國,陰沉着臉走進屋裡。
蔡珍珍見趙翔雲臉色不對,估計今天愛郎在路上吃了不少苦頭,便在趙翔雲去沖涼的時候吩咐小蘭趕緊拿飯菜出來,自己則去儲藏室取出蠟燭臺和一支蠟燭放到桌子上點着,然後在酒櫃裡取了兩隻酒杯和一支紅酒出來,打算用這情調驅散愛郎的不快。
機靈的小蘭跟蔡珍珍時間已久,也學到了不少的知識,見小姐拿出這些物件就知道今晚是他們倆人的世界,將飯菜擺好後對蔡珍珍說道:“小姐,我要去見小莊,現在時間來不及了,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再收拾。”
蔡珍珍很喜歡小蘭的機敏,微笑着說道:“現在很晚了,出去得小心點,早點回來。”
給小蘭關上門後,蔡珍珍將客廳裡的主燈都關了,打開天花上的射燈和大吊燈上的散射小燈,然後再將隱藏在射燈後的音響打開。
趙翔雲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被眼前的場景給驚住了。客廳裡蠟燭微紅的光影閃爍,射燈打出一束束迷幻的光柱,吊燈上的散射燈星星點點,一隻若有若無的鋼琴慢奏曲子韻繞在客廳的每一個角落裡。好一副浪漫情調!
他和蔡婭楠在八卦嶺的小家裡也時常在小小的飯桌上擺上一支小蠟燭點着,那隻不過是溫馨的一點小浪漫。而蔡珍珍造出的這個效果就太讓人震撼了,簡直讓人有點飄飄然要飛起來的感覺。這就是有錢人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普通人也可以浪漫,但不管怎樣都只能是小家子氣的一點溫馨,而有錢人家制造出的卻是讓人暈眩的效果。
趙翔雲被涼水沖刷掉後殘餘的一點不快,在這虛幻的空間裡消散得無影無蹤,走過來的腳步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蔡珍珍小鳥依人的迎過去,挽着趙翔雲的手臂走向餐桌,輕輕的在趙翔雲的耳邊說道:“翔雲,我愛你!”
“我也愛你!”趙翔雲被感染了‘這我心愛的女人啊!她知道在我心煩的時候給我安慰呢,有了這樣的女人我還追求什麼呢?’趙翔雲心裡一陣感懷,轉頭在蔡珍珍的臉上親了一口才坐下。
燈光搖曳杯影灼灼之下,倆人情意綿綿的進行着燭光晚餐,不時的吐露一句柔軟得讓人腸子都酥了的情話,你餵我一口菜,我餵你一口酒。
燭光佳釀配美女,趙翔雲心都酥了,全部化成情意傾瀉在女人的臉上嘴上脖子上。
素音光霧影君郎,蔡珍珍情也醉了,整個變成嬌柔纏繞於男人的雄渾強壯陽剛裡。
杯影交錯恍惚間,倆人在紅色液體裡沉醉了。趙翔雲將用嘴將紅酒喂進小妖精的小嘴裡,貪婪的在女人的香舌上舔舐着那混淆了香涎的紅色液體。女人強烈的迴應着,嬌柔的手臂纏繞在男人的脖子上,任隨愛郎在她的香吻裡探詢,小巧的香舌應承着着,直到將它引領進深處。
寬大的餐桌被女人的上身給佔據了大半,燭臺上的紅色蠟燭隨着餐桌的揉動在搖晃,鮮紅的酒液從杯子裡濺出來,在桌子上畫出一幅香豔的圖畫。女人的香臀使勁的向後向上翹着,雙手撐在桌子的邊緣,以抵消身後男人狂猛的衝撞,小嘴早就張成O型,發出一聲聲短短的吟哦和斷斷續續的長吟。時而低垂時而上仰時而甩動的小腦袋揚得滿頭秀髮在燈光裡飛舞,小臉兒因爲極度的亢奮顯得紅潤香豔,燭光下細小的貝齒上殘餘的紅色液體閃爍着激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