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趙翔雲給出的工資條件相當好,九門村趙姓人家和附近得到消息的在第三天又增加了兩百多人,總人數達到了六百多人,加上百多個女人姑娘們也報名後,總人數已經有了七百五十多個。李貴和趙琦在鎮上招收了兩百多個技術工,趙翔雲本次計劃圓滿完成。
人手召集成功,一千多人同時坐火車去深圳可是相當大的規模,一路上很難避免出差錯,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出遠門。這羣人裡就只有趙翔雲是去過深圳的,其他的人都只有在地圖上才知道廣東在哪裡。對於從家鄉到深圳先後要在成都和廣州兩次轉車,先不要說這規模龐大的人羣在轉車時買票上的巨大難度,他們如何在廣州轉到深圳時買到足夠的汽車票呢?再有如何監督都上了深圳的汽車也是一個巨大的難題。單獨在清點人數上就很難操作,如此多的一個巨大團隊一起出行,要是在轉車的時候走失一兩個人是很難發現的。
趙翔雲想爲了減少坐火車去深圳要兩次轉車的麻煩和避免人多出差錯,就只有直接包車到深圳。每輛車指定一個負責人配合司機清點人數,在中途停車吃飯的時候照顧好大家的統一行動和上下車,司機們保持每輛車的距離,就算有什麼意外大家都有個照顧。趙翔雲想到了縣旅遊公司的旅遊巴士,現在是旅遊淡季,旅遊公司的車大多都空閒在旅遊公司的停車場,將這些車給包下來送工人們去深圳是個不錯的選擇。
趙翔雲所在的縣旅遊公司是國營單位,雖然旅遊公司擁有好幾輛豪華巴士,但縣城的旅遊事業並不理想,屬於長期虧損企業。由於是國營企業,雖然虧損但財政上還是撥款給旅遊公司購買了很多豪華巴士用來充門面。當然這最主要的是方便各機關單位組織出遊,可以說縣旅遊公司就是縣裡各機關單位的旅遊專用車隊。
趙翔雲先給在縣裡當副縣長的堂叔趙尨打了個電話,詢問好後趕到縣城找到堂叔趙尨。趙尨對趙翔雲帶領家鄉人出去打工很讚賞,他給縣旅遊公司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那旅遊公司負責人趕緊屁顛屁顛的開了車直接到縣府大院來和趙翔雲談包車事宜。因爲趙尨身份地位的關係,旅遊公司負責人哪裡敢不買賬,直接拍板給調了四輛豪華大巴過來。
縣旅遊公司總共調出的四輛豪華大巴都是進口的大型巴士,每輛車載員定額是七十三人,除了兩個司機和一個服務員,每次可以運送兩百八十人到深圳。在趙尨出面幫助下,不僅很容易就搞定了這事,還拿到了比做火車便宜很多的價錢。趙翔雲還託付堂叔趙尨幫忙在縣公安局搞了近兩千張空白深圳特區邊防證,這是進出深圳特區必要的一張紙片,空白的邊防證填好姓名和身份真號碼,即可在進入深圳特區檢查站的時候和身份證一起交給檢查站的兵查驗進關。
趙翔雲根據胡中海的計劃,將已經報名的按照技術分類後,再按照報名先後分四批到深圳,這樣有利於處理剛開始施工管理上的不熟練和工程進展層次先後,避免造成人工浪費和增加無謂的生活開支。
趙翔雲回來招工的事情辦得很順利,但唯有的遺憾是玉兒沒有報名去深圳。玉兒家在村裡面是屬於比較富裕的人家,家裡根本不需要她外出掙錢。趙翔雲靠東腦子設想了各種藉口,但都不足理由正大光明的讓玉兒隨行。
明天就是第一批人員啓程的時間了,玉兒的弟弟按照條件是不能第一批出行的,但趙翔雲還是將他安排到了第一批。他知道在出行前玉兒肯定會來找他關照弟弟,雖然不能讓玉兒隨行,但趙翔雲還是懷了在走之前和玉兒發生點什麼的念頭。
在下午的時候玉兒就來找趙翔雲,趙翔雲藉口忙讓她回去等待。心裡揣着小九九的趙翔雲故意胡亂的忙碌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實在等不及的玉兒再次找上門來。
趙翔雲和芬兒和媽媽說了下就隨了玉兒一起出去,兩人一邊走一邊談。玉兒的目的很簡單,她是怕自己的弟弟因爲人老實被人欺負,因爲這次隨趙翔雲去深圳的大部分都是趙姓人,外姓人很容易被排擠。趙翔雲聽到這裡心裡有了計較,他知道這次玉兒是再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的了。
“玉兒,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讓你弟弟吃虧的。過去後我們要成立自己的飯堂,飯堂裡主要是女人和姑娘,但還是要一個男人負責的,我讓你弟弟負責飯堂,這樣他就不用參加建築工作,可以避免和人發生衝突。”趙翔雲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其實趙翔雲是在打玉兒的主意,他先讓玉兒的弟弟負責飯堂,但他知道玉兒性格懦弱的弟弟是幹不了這工作的。在過一段時間後,讓玉兒的弟弟出一些不大不小的錯誤,這樣他就可以用讓玉兒去輔佐她弟弟的名譽將她拐到深圳,只要玉兒到了深圳,還怕她飛出自己的手掌心?
“那就謝謝你了,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樣謝謝你了。”玉兒感慨的說道。
玉兒的孃家比較窮,家裡幾個孩子玉兒是老大,也只有她高中畢業讀書多一些。由於家中窮,所以玉兒的弟弟一直比較自卑,遇事不敢出頭逞強,久而久之養成了比較懦弱的性格。她雖然嫁到了劉村長家,但孃家很多事情都要她拿主意做決定,所以纔有了玉兒聽說趙翔雲要招人去深圳,就來憑藉趙翔雲對自己有好感這點面子託付的事情。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趙翔雲這個仰慕自己多年的傢伙居然在那晚敢將自己給欺負了。
玉兒因爲男人常年不在家有些空虛寂寞,家中公公時不時的小騷擾她讓她特別心煩,趙翔雲經常在她家看報讀書的反而讓她公公有了些許顧慮不敢太過分,久而久之她對趙翔雲產生了好感。有幾次說不清是無意還是有意,她和趙翔雲的肌膚碰觸在一起,這讓玉兒空寂的心猶如觸電般的悸動不已。離譜的一次是趙翔雲在幫她擡東西的時候,她竟然沒站立穩當倒進了趙翔雲的懷裡,更離譜的是趙翔雲的手正好攔在了她敏感得不能觸動的嬌胸上,讓她整整半個多月都還在回味趙翔雲那強壯有力的手臂,而更長時間的夜夢裡竟然是趙翔雲的身影,甚至有一次在和老公嘿咻的時候差點叫出了趙翔雲的名字。
那晚趙翔雲衝動的摟住她的時候,她竟然忘記了要呼喝住趙翔雲,讓這個總是出現在她夢裡的男人得逞。而更讓玉兒趕到臉紅的是,她居然感受到一種和自己男人沒有過的極度快樂,享受到了成爲女人以來的首次極點。
“應該我謝謝你,你知道我對你的意思,我”趙翔雲衝動的拉住了玉兒的手,這時候已經走到了上次他們發生故事的地方,一直嬌柔而溫潤的玉兒居然一改往日作風,在趙翔雲拉住她的手的時候撲進了趙翔雲的懷裡,踮起腳尖吻住了趙翔雲要繼續說下去的嘴。
玉兒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小媳婦,不管是在誰面前都是一副嬌柔模樣,楚楚憐人、笑容純潔得如仙子下凡讓人想頂禮膜拜,使人即羨豔又不敢升起半點杵逆之心。玉兒的家後面總是圍繞着一羣愛慕者,但從來沒聽說過誰敢對玉兒肆意輕薄,都只遠遠的欣賞而不敢稍有玷污。
仙子突然發春讓趙翔雲腦子裡嗡的一聲如遭重擊,半天沒反應過來。他上次雖然已經將玉兒收歸胯下,但原來對玉兒的感覺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玉兒在趙翔雲的心中還是女神。現在女神主動獻吻,讓趙翔雲一時間不知所措。他上次膽敢對玉兒無禮是當時被虛榮心衝擊得忘乎所以,所以在走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抱住玉兒上下其手,在玉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侵入了玉兒那嬌美的身子。連後來玉兒沒有責怪他都認爲是自己已是成功人士,應該得到美人兒的姣好。這完全是被突然的成功重昏了頭腦所幹出的糊塗事,就像那些暴發戶一樣認爲老子天下第一,豈不知他們是在用這方式麻痹自己。
這是村子裡到玉兒家路上的一個最爲僻靜的地方,很多人寧願走不太寬但近得多的田間小路到玉兒家旁的村小學也不會走這裡,雖然這是村裡到小學的最寬大的路。當初開闢這條路的目的是少佔用農田,所以就將路彎曲到了這裡。這段路的靠山一邊全是茂密的樹林,而路旁是巨大的山石,整段路是從山石中間開闢出來的,幽靜而讓人心底發秫。
趙翔雲將玉兒摟進懷裡抱起來,走進上次的兩片巨大的山石中間的夾縫裡。這是兩塊在遠古時代破裂開來的巨石,夾縫長而彎曲,中間好長一段在兩頭都不能看見。因爲夾縫深而傾斜,所以地面和石壁都很乾燥。趙翔雲將手探進玉兒的衣服裡,摸上那溫柔的巨大玉峰,手指頭的蓓蕾上輕輕的轉圈,嘴脣沒有離開女人那溫潤的櫻脣。趙翔雲品嚐良久女人的櫻脣,才戀戀不捨的蹲低身子,將玉兒的衣服掀起來,舌頭舔上女人的尖上,在那一圈紅渾上慢慢的遊走。在玉兒喘息起來的時候,趙翔雲解開了女人的褲釦將之退至膝彎上,頭埋進那並不茂盛的芳草叢中,努力的開墾。
玉兒咬着嘴脣低低的嬌呼着,兩腿極力的張開,似乎要崩壞那退至膝彎上的褲子。女人的腰極力的向前挺着,她想方便男人的開墾,她想要男人的舌頭能夠深入到她麻癢的所在。由於姿勢的原因和膝彎上褲子的搏束,趙翔雲的舌頭只能夠在女人芳草下肥厚的肉蚌上吮吸,偶爾極力的伸長舌頭頂開一絲縫隙還沒來得及品嚐就已達到極限。男人有些焦急了,脫了自己的衣服鋪墊在地上,他將女人的褲子完全的退下來,再脫去了她的衣服。他輕輕的將女人放在衣服上,扒開玉潤的美腿將頭埋進去。
極愛乾淨的玉兒在晚上已經擦洗過身子,她似乎已經預見到會被這有些狂野的男人欺負,她甚至裝了些紙巾在口袋裡。但一直等待的女人早就動情了,密處分泌的蜜汁已經有了女性特別的芬芳。這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藥,趙翔雲沉醉在這芬芳裡不能自拔。
趙翔雲進入玉兒的身體裡,這次他不再急躁,溫柔而緩慢的進入了女人那早就氾濫得不像話的深處。玉兒發出一聲壓抑得讓人有些心疼的長吟,她始終是個內斂的女人,連如此的極樂都不敢過分的享受。
趙翔雲存心要給玉兒留下一個好印象,他不像對其他幾個女孩女人那樣粗魯而急切,一直細挺慢抽的愛戀着這心中的女神。這是一種極其舒柔的體驗,倆人緩慢的溫存中享受着和風細雨般的樂趣,感受着結合處那每一個細胞的觸動帶來的舒癢,直熨燙得身心飄然欲飛共僕雲端。
玉兒首先達到她的第一個極樂,不自覺的加快了應承節奏。趙翔雲感受到女人的變化,始終緩慢而有力的挺動着,每一下都達到女人的深處,一下下的在花心上摩擦衝撞。玉兒身子挺直緊繃着,在第一個極樂慢慢的消散中緩緩的放鬆下來,軟癱在衣服堆上。趙翔雲繼續抽挺,緩慢的讓女人感受不到的加快了節奏。玉兒再次被帶得飛了起來,她開始加大了呻吟的分貝,石縫中開始春意蕩然起來,滿是靡的噗嗤聲和女人那猶如春貓銜尾的低嚎。
趙翔雲再也不願隱藏男人力量,他即將達到男人最爲極樂的頂峰。玉兒似乎感受到了趙翔雲的狂野,這是她渴望已久的狂野啊,她快要在極樂中崩潰了,手指甲抓進了男人後背結實的肌膚,但捨不得弄痛他,只是抓在那裡,想提醒趙翔雲她的快樂。
女人突然攤開了雙腿,將密處高高的挺出來,讓男人每一次的衝擊都實實在在的打擊在她最爲柔嫩的****上。她不再隱瞞她的快樂,大聲的叫嚎起來,激起了男人最後的火暴。在女人激起的節律裡,趙翔雲快速而沉重的衝刺着,怒吼一聲他釋放了所有積壓得有些脹痛的愛意。在趙翔雲連續而有力的沖刷下,她和男人一起奔上極度的頂峰,呻吟變得綿長而顫抖,猶如那動聽的美聲歌唱,只是歌詞簡單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