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聽師父再次確認,一向深信張影月話的她,也開始四處張望起來。
“是他!”秀兒失聲喊道。她望着一艘精緻的小遊船,上面一個少年略帶點點奶味,臉上總掛着一絲壞壞的笑意,那模樣可以跟臺灣電影裡的偶像派比較了。只是他的液下夾着一個打扮得極其妖豔的女子,穿着就跟表演秀一樣。
“怎麼,認識吧,他的眼神裡對你可是充滿着渴望哦。”張影月笑道。
張影月這可不是說反話,雖然對於天道他一向順其自然,可秀兒畢竟是他的弟子,如果有個合適的人喜歡她,而且對她也非常好,那麼成全他們張影月也很樂意。張影月並不是放不開的人,可惜今天他卻問錯了對象。
秀兒神情略帶嗔怪,略帶嬌氣的說:“師父,你說什麼呢。他可是我們學校有名的花花公子,風流得很呢,還害了學校不少的女子!”
張影月聽着秀兒口氣裡很帶責怪的語氣,略帶認真的說:“原來他的這樣人啊,看來不是個好人,配不上我們的秀兒。”
月琴一聽,美眉一仰,不滿的嘀咕:“別人不是好人,你就是好人了。還不是到處沾花惹草,讓人家傷心。”
張影月濃眉往上一張,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秀兒神色卻很緊張的說:“師父,你不要我了嗎?我不離開師父,我永遠都伺候師父,給師父做飯,師父可不能趕我走啊。”
“呵呵。”看到秀兒緊張的樣子,張影月笑道:“瞧你那緊張樣,我跟你開玩笑的,既然這人如此這般不堪,我們也就不跟他接觸了。”
可惜不是所有的事都隨願的,張影月不想跟那略帶女人味的男人接觸,可人家會貼上來啊。
“咳!秀兒,是我,洪鐘啊。”那人隔着老遠就喊了起來。
張影月皺着個眉頭,秀兒是他能喊的嗎!洪鐘,我還白板,發財呢。
張影月哼道:“我們離開吧。”
“恩。”月琴等人都點頭同意,許明應了一聲,到後面去吩咐船老闆。
“什麼!他算老幾,快點開船,否則有你好看的。”許明才走到後面,跟着就聽到他的吆喝聲。
張影月皺着眉頭,洪鐘離他們越來越近來,看來這個碰面是避免不了的了。
洪鐘隔着老遠就把身邊那個妖豔的女人推開了,他早就注意了這艘船,三個極品女孩站在上面,想不引起注意都難。以月琴、秀兒、芊芊的容貌,只要一眼望過來的男人,都會把注意力放過來。周曉妹雖然也很漂亮,可是跟其他三人比起來,差距還是不小。
當然,其中也有她有意打扮的行爲,畢竟是一個模特出身,又精於打扮,如果認真打扮起來,再如何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要當一個漂亮的花瓶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是跟別人打工,如果打扮得超過了老闆,肯定是不行的。
月琴她們要認真打扮起來,當然更爲驚人,估計不會比靈女差上半分,只是張影月並不喜歡她們那樣。她們現在只是境界低了點,等道法高深點之後,氣質和容顏自然有所改變,哪裡需要用到低俗的化妝品。
而洪鐘發現其中一個居然是修學一年的鄭秀,本來鄭秀面黃清瘦的,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在學校裡洪鐘不是怎麼看得上眼。可不知道爲什麼,鄭秀突然容貌越變越美,在學校裡成了一個人盡皆知的美女,身爲學校花花公子的洪鐘,哪裡不知道。
他立刻如同蒼蠅聞到新鮮血液一樣,飛趕而至。才把上一個女友分掉,然後花了好長時間做好了準備,想用那欺騙小女孩的手段把鄭秀騙上手。沒想到鄭秀就在這時候退學了,就是再去她住的地方尋找,也再無消息。
今天居然在這裡碰上,而且她是越變越美,如同出水芙蓉,站在遊艇上亭亭玉立。洪鐘也無把握她就是以前的鄭秀,因爲現在的鄭秀跟以前的她比起來,已經美得無法形容了。洪鐘也只是試着喊一喊,如果她不是,那就用其他的辦法接觸上,船上三個漂亮的女孩,如果他看到還不出手,那絕對不是他的性格,他還不知道今天踢到了鐵板上。
“秀兒,秀兒,我是洪鐘啊,我是洪鐘。”洪鐘的小遊艇已經靠了過來,洪鐘立刻不停的喊道。
芊芊聽到洪鐘的叫喚,哼道:“紅中,還發財呢!”
“哇塞,幾位姐姐是仙人下凡嗎!今天我居然能看到這麼多仙女,仙女姐姐,能讓我過來一敘嗎?”洪鐘等船一停穩,立刻嘆道。口裡詢問着,只是他行動就沒那麼猶豫了,也不等衆人同意不同意,放出他遊艇的踏板就要過來。
“這位英姿颯爽的美女說得好,我老爸在家裡,有時候還叫我發財呢!請問美女尊姓大名,我的名字就叫洪鐘,鴻運當照的洪,鐘樓的鐘。”
“站住。”一聲悶哼突然響起,踏板已經放了過來,洪鐘正準備提步走過來,被這一聲悶哼給震住在那裡不敢有半點動作。一股無形的威壓,讓他心跳無名的加速,此時居然出現的膽怯的行爲,這可是他泡女孩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
“我們有說讓你過來嗎?站在那裡回話,許明,撤掉踏板。”張影月威嚴的坐在那裡,侃侃有力的說出這幾句話。
別說直接受到威壓的洪鐘,就連身邊受到餘波的月琴她們都不敢擡頭去看張影月,許明更是迅速。師父的話有如雷聲在他耳邊響起,雖然很難受,但他只能迅速的執行師父的命令,不敢有半點違逆。
所有人中,就只有那個打扮妖豔的女子,因爲被洪鐘趕到船房裡去,躲在門口看着,受到的餘波最小,纔算比較正常的扶着船房的門往外望來。
“呵呵,我只是看見老朋友,敘敘舊而已,還請大叔別多想。”洪鐘尷尬的笑了一下,彎腰點頭的回了一句。
洪鐘在這一段威武慣了,只要被他看中的女孩,哪個不是被他想盡千方百計搞到手中,至於女孩身邊的男子,他從不多看一眼,要處理的時候,自然有手下幫忙把男子帶開。
這時候被張影月一嚇,自然就望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一眼,看着他,感覺應該年齡算大的,所以稱呼了一句大叔。
月琴和芊芊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想笑,大叔?張影月居然被人喊成大叔。
只是因爲地方不對,氣氛也不對。張影月那嚴肅的神情,讓她們都不敢笑,月琴對洪鐘更是不屑,哼道:“有什麼好敘的,我們家秀兒不想跟你說話,你可以走了。”
說了一句話,又聽到月琴那黃鶯般的脆聲,洪鐘那被驚嚇起來的心也平復不少。在HZ市內湖,誰敢如此忤逆他的意思,膽色漸壯了起來,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哪裡來的?”
張影月心神一動,笑呵呵的問:“我們就住在本市,你待如何啊?”
洪鐘一聽他們就住在本市,膽子更壯了,本市有來頭的年輕人,哪一個他不認識。既然這人沒來頭,哪怕他就是什麼有來頭人的親戚,就算得罪了,只要不太過火,有問題也能解決。
洪鐘倒也穩妥,他沒打算一次性搞定,既然人是本市的,那就沒有他找不到的可能。於是他笑道:“還不知道大叔貴姓?”
張影月剛吃下去月琴遞來的水果,差點被這句話給惹得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