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兩個被強行變爲人類,一張臉緊緊貼在地面上變形了的大公爵,張影月突然覺得這時候是不是手上再搖一把羽扇,那樣更有一種逍遙的氣勢了。
想歸想,張影月還是沒有把羽扇變幻出來,安格斯忐忑不安的看着張影月,只看他一翻手兩個同伴就變爲人形壓在地上。用中國話來形容,張影月的那隻手掌就如同如來佛的手掌一樣,而他可不是孫悟空,他跟孫悟空相差的距離可不止十萬八千里。
如果現在張影月因爲自己的兩個同夥不停挑釁而憤怒的話,估計自己的永生就算到此爲止了。
張影月望着兩個還在掙扎的公爵問道:“怎麼,就憑你們這點本事也敢放肆,難道你家主人沒教過你什麼叫禮貌嗎?”
張影月這一問還真問對了,布萊克和葛蘭成爲大公爵已經有數百年之久,除了在自己主人羅特親王面前恭敬點外,他們甚至對於別的家族親王都很難加以顏色,向來只有別人向他們恭敬。不管是在黑暗一族裡,還是在世俗世界裡,他們都擁有崇高是身份,哪裡還懂得對別人禮貌。
布萊克狠狠說道:“哼,你以爲打得過本座就了不起嗎?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主人會替我報仇的。否則等我晉升爲親王,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張影月哈哈大笑,按照布萊克的說法,親王應該就是比他們現在的境界高一級。那麼按照殭屍的境界來算,一個剛剛進入道體境界的修煉者,布萊克哪怕再修煉數千年,晉級數次都是無用的。
境界相差一級,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差別,其能力相差可能是數十倍,所以布萊克纔會如此大放豪言。可能也跟他是個蠻漢有關係,最少葛蘭就不是這樣想的。
在布萊克囂張叫囂的時候,葛蘭連連用還能活動的手來扯布萊克,看來經過連番數次的打擊,還有安格斯的覺悟,他也知道什麼叫好漢不吃眼前虧了。
張影月擺擺手,布萊克和葛蘭頓時感覺一鬆,兩人趕緊站到安格斯身邊警惕着。
“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的,那實在沒有興趣。我倒想認識一下你們主人的主人,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引見。”
布萊克立刻呵斥:“就憑你?”
“不錯!”張影月有點怒了,這人也太不知好歹,放了你幾次,還真以爲奈你不何還是怎麼滴。
布萊克立刻想反駁的時候,突然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看張影月伸出右手五指張開,一雙怒眼望着布萊克。張影月一道冷哼,喝道:“合。”
隨着這到聲音的落下,布萊克突然變身成爲吸血鬼雙足離地,雙眼泛着幽綠的光彩,翅膀拍打着好象要努力飛起來卻怎麼都飛不起來,就保持那麼一點點高,脖子上的筋脈暴得手臂大小,臉上的器官全部都皺到一起,身體卻在不停的變小,別說身爲吸血鬼的安格斯和葛蘭,就算來個旁人都可以看出布萊克現在非常的痛苦,簡直到了極限。安格斯和葛蘭趕緊離開,這是布萊克失去理智的前兆。
張影月鼻孔裡又哼出一聲,五指再次張開,布萊克身體突然又變回人類,身體呈大字擺開。就在葛蘭和安格斯鬆了一口氣,以爲張影月放過布萊克的時候怪異的事情發生了。
布萊克的身體變成大字之後並沒有就此停下來,反而是繼續往五個方向緩慢拉長,猶如古代刑法上的五馬分屍一樣,布萊克的身體被拉得一紅一白的,安格斯和葛蘭那個急啊,布萊克已經被拉長了一小半,眼看再拉下去布萊克就算不死也廢了。
張影月突然再將手一收,布萊克又變成了吸血鬼,布萊克剛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渾身血液亂竄,身體的血液被擠了再擠,他的能量居然暫時性的突破到了親王境界,痛苦卻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是越來越難受,他連死的想法都有了。
張影月這一收一擠,布萊克開始還想堅持着,折騰了數個來回之後,布萊克再也受不了了,他悽聲慘叫:“你要麼就殺了本座,別如此折磨!”
這樣的話才叫出口,疼痛馬上劇增,他趕緊改口叫道:“求你饒了我吧,饒命啊饒命饒命!”
張影月右手一擺收回玉桌前,端起白玉茶杯,剛纔那等折磨的場景好象沒有發生一般。院落裡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布萊克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彷彿他也變成了需要呼吸新鮮空氣的人類。
葛蘭和安格斯恐怖的望着張影月,這太誇張了,或者在他們的認知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可偏偏就是這等不可能的事發生了,一個能如此控制吸血鬼大公爵的有多厲害?他們已經不敢想象了。
這等控制別說親王,估計連吸血鬼二代的強者都做不到,可惜現在找不到一個二代強者,也無從考究二代強者到底能不能做到。
張影月喝了一口茶,打出一道能量給布萊克,疲憊不堪的布萊克頓時有了精神。這下三人看向張影月的眼神全變了味,甚至布萊克都是如此,原來用着憤怒的眼神望着張影月,現在轉爲了興奮和激動,還有一股不相信的目光。
安格斯和葛蘭還未開口,鹵莽的布萊克已經跪在張影月面前用血族的大禮恭敬的喊道:“未知大人身份多有得罪,還請大人責罰。”
張影月還沒明白過來,安格斯和葛蘭也跟着跪下好奇的問:“敢問大人是幾代血族?”
“幾代?”這個張影月還真沒明白過來,不過有點他知道,那就是眼前的這三人應該會比較聽自己的話了。
“好了,我就不跟你們羅嗦了,你們回去吧。”張影月看着渾身被折磨得不像樣子的布萊克也沒了找他們發源者想法了,發源者可能就是他們主人的主人,那也就兩代而已,跟自己的境界相差還是太遠,或許任何一個門派的掌門人就會超過他,沒有什麼交結的必要。
張影月現在算是站在修道界的頂峰上,他培養的勢力一切都在穩步的發展,作爲修爲到了一定境界的他雖然沒有了打鬥的,但是如果能認識一個跟自己修爲相差無幾的人,他還是想認識一下。現在一想可能還有很大的差距,那認識不認識也無所謂了。
張影月不想問了,可布萊克他們還沒想走,安格斯小心的問:“是我們得罪了大人嗎?我們在這裡跟大人賠不是了,還敢問大人尊號?”
這有什麼不能講的,張影月在修道界用自己的名字,也用自己的道號景月道人,告訴他們也無妨。
“景月道人?”當張影月講出來的時候,安格斯他們三人細細嚼味着,這個名字怎麼這麼陌生,在前面的數個前輩裡並沒聽到有什麼景月道人的啊?
“敢問大人是比我們高几代的血族?”布萊克急匆匆的問道,找到一個血族前輩可是血族的大事啊。
“幾代前輩?哈哈!”張影月哈哈大笑,原來他們把自己當成了跟他們一樣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