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記看着張影月,苦笑道:“神醫啊,你看我現在這樣,還能繼續當什麼好官啊。”
張影月搖搖頭,說:“我知道你們夫妻情深,讓你夫人出來受過,你肯定不願意。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現在何局長,不對,何廳長在這裡。”
何廳長趕緊說道:“神醫,您還是喊我小何吧。”
張影月擺手笑了笑,不介意的說:“現在何廳長在這裡,如果你們合演一曲,讓你夫人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我想到了那個時候,你的夫人一定會明白過來的,到時候再峰迴路轉,你不是又可保夫人,也可以繼續爲官,爲民辦事。而在外,我幫你們把所有的痕跡全部抹光。”
韓書記趕緊站起來說:“神醫,不可。爲了遮掩我的罪行,責罰這麼多無辜的人,這是萬萬不可的。”
張影月笑道:“可是你沒犯罪啊,怎麼叫遮掩你的罪行。不過是讓一些誤會消失而已,別想得那麼複雜。”
韓書記苦笑的指着衛朝手上的證據資料說:“神醫,就憑這幾張紙,我就沒有了生機,這還不是罪行啊。雖然是代人受過,可畢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罪啊。”
見韓書記如此固執,張影月靜下來思索着,要麼就放棄韓書記,這事自己不管了,將汪進民他們除掉再說。到時候韓書記的事肯定會出來的,讓他接受司法的處罰吧。
要麼就把所有事情全部出來,讓這個代人受過的韓書記,沉冤得雪。如果這般做的話,想必韓書記會千般阻饒,肯定非常麻煩。尤其是張影月不想因爲這件事,讓韓書記的本性有所變化。
“韓書記,這樣吧,你還是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明白的講出來。受過的只是你夫人,到時候我將她帶出來,換一個新的身份繼續留在你身邊,你看可好。”張影月說道。
韓書記不明白的望着張影月,這是什麼意思?
衛朝忽然說道:“韓書記,你是個明白人。如果我們不管的話,那些犯了滔天大罪之人,就逍遙法外。可如果你出來頂罪的話,這個社會,就少了一個能認真爲民做事的好官。”
“韓書記。”何廳長憂慮的望着他。
韓書記還是搖着頭,張影月微微點頭,如此重情義的男人倒也值得尊敬,就是太過執着,也頗爲可恨。
“許明,去將那三個女子帶過來。”張影月把最後一顆棋拿出來,相信這次絕對能讓韓書記的定下決心。
三個嬌弱的少女被喊了過來,她們身上依舊穿着昨天在遊艇上拿的。雖然比身上原本的要強上很多。可穿在她們身上,仍然顯得太過成熟。
韓書記和何廳長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張影月示意他們坐下,聽許明說故事。
許明手上拿着一個文件夾,翻了幾頁開始念道:“劉敏,家住本市市區。一年前爲市一中高一的一名學生,九個月前,其父被汪進民指使手下拉進賭場。可其父當初只是爲陪朋友小玩,不肯下賭。汪進民的手下在使用藥物的情況下,讓其父欠款500萬。
然後責令其不還款,將砍劉敏父母四肢。其父母不願意接受這等惡帳,半年前,劉敏父母雙雙被車撞死,劉敏被汪進民用藥使其短暫性瘋狂,收買醫生宣佈其精神病嚴重。在去往精神病醫院的路上,被汪進民半路截走,然後進入汪家,接受了爲期三個月的奴隸訓練。
這三個月的日子裡,她們苦不堪言,受着豬狗不如的招待,無恥踐踏她們的尊嚴,其具體我實在講不下去了,再講,我現在就想把汪進民碎屍,韓書記,你自己看吧。”
當許明唸到這裡的時候,那是滿腔的怒火了。三個女子木然的望着他們,神色中之剩下一絲羞澀和害怕。
韓書記和何廳長那是聽得目瞪口呆,韓書記顫抖的接過文件夾,接着念道:“她們吃狗屎,喝馬尿,綁皮鞭,上貞潔帶,每天接受五次模擬性訓練,還隨時接受汪進民的強暴,比社會傳聞的性奴隸培養者,有過之而無不及。”
韓書記咬牙切齒擡着頭,念出最後一句:“如果最後帶病者,將被碎屍做成食物,成爲汪氏集團員工的伙食。”
“反了,這還有王法嗎?”不等韓書記發火,何廳長怒拍剛剛換上來的玻璃桌,極其憤怒的說道:“韓書記,此事如果不翻出來,我何某人妄活幾十年,白做了人。”
張影月嘆息的說道:“韓書記,何廳長。你們看到了這些,現在你們再看看這三個正值青春的少女。告訴你們,她們現除了會做這麼一點點羞澀的表情外,就不會其他任何表情了。這些資料,還是在催眠的情況下得到的,她們已經完全被培養成了性奴隸,除了伺候人上牀,什麼都不會。”
看着三個害怕的少女,韓書記眼淚滾滾而下,擡起手來,狠狠的抽着自己的嘴巴。
何廳長拳頭捏着如磐石一般,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
他們絕對不會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因爲他們都知道,張影月的本事能夠查到這些東西。本來張影月是不需要這麼做的,告訴他們,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罷了。
“我糊塗啊,糊塗啊。”韓書記最後雙手抱頭,痛哭不已。
張影月搖搖頭,這些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現在只是看怎麼將它結束。
張影月擺擺手,許明將三個少女帶走。
何廳長激動的望着張影月說:“神醫,您就說怎麼辦,哪怕是你現在讓我去辦了汪氏集團,我也絕對不會皺半分眉頭。”
韓書記擡起頭,整個頭髮都白了一半,像打了一層霜一樣。
他顫抖的說:“神醫啊,我該死啊。爲了我這一家,我毀了多少個幸福的家庭啊。我該死啊。”
衛朝說道:“韓書記,現在什麼悔恨都爲時已晚了,現在有個機會給你親手查辦此事,請問你還會猶豫嗎?”
韓書記堅定的說:“神醫,衛經理,我知道我是社會的罪人,這事我一定辦到底。如此滔天大罪,哪怕是用我全家的性命,都無法彌補啊。”
張影月搖搖頭,這些什麼瑣事,還是讓衛朝和他們去處理吧。張影月還真沒想到汪進民會如此猖獗,他還有更有趣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