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何局長的電話,結果一個女的不耐煩的說他不在。
許明掛了電話後,想了想,還是決定等晚上再打,先讓衛朝叫幾個人來處理一下這裡的事吧。
這些水警見許明要打電話,就等他打了電話,要找人,也等他找了人。可現在他後面的甲板上,還躺着一地的人,到現在還不交給他們。尤其是八哥,不知道現在老闆怎麼樣了,焦急的說道:“你到底好了沒有,如果搞好了,還不趕快把人交給警察處理。”
許明冷笑了一聲,交給警察?如果何局長沒來,他壓根就沒想到過要交給警察。這些人身上估計都有命案的,都是些亡命之徒,被汪進民收了進來作惡,現在如果交給警察,下次要逮他們還得花時間。
就在這時,張緣月帶着三個少女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許明說道:“許明大哥,莊主讓我先帶她們回公司。”
許明點點頭,說道:“恩,那我們一起走吧,你喊點人過來接應,師父應該知道這邊的情況了。”
原來張影月見三個少女都不願意說,乾脆回到自己的遊艇上,將張緣月帶過來,先把三個少女帶到景天公司裡,所有事情明天再說。
“慢着,你們就想這樣帶人走了,我老闆呢?”見許明就打算這樣走了,八哥頓時急了。
老闆還被捆真個木乃伊在裡面,現在又不見他出來,他怎麼放心啊。
可警察又不敢動手,剛纔許明那招自爆手榴彈,讓他們在不明白事情原因的情況下,不敢輕易得罪許明。
“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就在這事,許明手機忽然響起。許明看了看電話,說道:“是何局長嗎?”
那邊傳來一句激動的女聲:“你是許明嗎?”
許明應道:“是的,何局長呢?”
“我是何局長,許明兄弟,最近可好啊。”一聽是許明,何廳長立刻接過電話。
許明笑道:“還行,本來有點事要找你,可聽說你調了,是嗎?”
許明已經有段時間不在HZ了,他在大理呆了好幾年,所以何局長調動的事,他並不知情。
“許明兄弟,我這都是託您的福啊,這不上頭看我年紀也大了,就給我一個省公安廳的廳長噹噹。許明兄弟,您有什麼事就吩咐,只要能辦到的,我一定竭盡全力辦到。您放心,以前管的事,我現在還管得到的。”
何廳長講話那是非常的客氣,好的都往許明身上推,有事全往自己身上攬。
許明笑道:“呵呵,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師父找你有點事,明天麻煩你去一趟景天公司。還有現在我手頭上有些人也想帶回景天公司,我現在在HZ內湖,有個水警船上面的警察,不讓我帶人走,你也幫忙處理一下,你看行嗎?”
何廳長趕緊應道:“哪裡的話,我馬上辦,馬上辦好。”
何廳長立刻聯繫到這邊的局長,然後讓這羣水警給許明開道,到了岸邊,更是派人送許明回景天公司。
開始他們還挺猶豫的,聽說是去景天公司,再也沒有人多話了。景天公司那可是比中南海還牛的地方,誰敢在那裡撒野。
“哎!”何廳長處理完這件事,額頭上的汗水已經順着臉頰往下流了。
何夫人從未見過老公如此小心和客氣,哪怕是在頂頭上司的面前,何廳長都是正義凜然的樣子,哪像現在這完全像一個奴才討好主人一樣。
“老公,事情怎麼樣,辦好了沒有,有事嗎?”何夫人小心的問。
何局長甩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也不知道,明天要去一趟景天公司,到時候才知道。”
“景天公司?就是那個什麼最牛逼的保鏢公司嗎?”一個牌友疑惑的問。
“一個保鏢公司能有多厲害,哪能要何廳長親自前去啊。”另一個牌友不屑的說。
何局長苦笑的搖搖頭,說道:“這哪是什麼普通的保鏢公司,景天公司可是中央欽定確認超越中南海保鏢的保鏢公司。並且上面還下達了文件,一切只要關於景天公司的事,全部一路放到頭,誰要在路中攔截,就當成防礙國家軍情處置。這還是個普通的保鏢公司嗎?”
“不是吧,什麼保鏢公司,開到這麼牛逼了。那什麼時候,我也去那裡請個保鏢回來,何廳長,你這次不是要去景天公司嗎?幫我帶幾個保鏢回來行嗎?”
何局長翻翻白眼,說道:“我幫你請保鏢,要是能請啊,我早就請一個回來了。你要請景幫的保鏢沒問題,但是景天公司的保鏢,就連中南海直接下邀請書,他們都是甩都不甩的。”
“這也太牛逼了,怎麼可能呢。不過何廳長,你剛纔說的景幫,是不是現在這裡最大的黑幫啊,怎麼也跟他有聯繫?”
另一個牌友趕緊說道:“什麼黑幫,現在的景幫比警察還好呢,路上你看扶老人過馬路的,不是警察就是景幫的人。你知道爲什麼其他城市還有什麼乞討的嗎?”
“爲什麼?”這個牌友很奇怪,在逛街的時候,那些乞討的乞丐最煩人。如果真的被生活逼得走到那一步的倒還好,可就是有些專門冒充來騙錢的,讓大家生惡痛覺。可是又屢禁不止,管也管不了,關也關不完。
“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景幫有一個專門的收容所,裡面是將一個乞丐轉變成一個有勞動力的生產者。如果是假乞丐,那他們就比較造孽了,被景幫抓到,那日子就不好過了,比坐牢痛苦多了。如果實在沒有勞動能力的,景幫還有殘疾收容所。”
她們這羣牌友繼續討論景幫的好,何廳長揮揮手,回到書房裡思索着,張影月找他到底爲什麼。
以前他不過是以爲張影月有點特殊能力而已,可職位越高,瞭解得越多,也就越害怕了。因爲張影月的能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以前所想象的。
殺人於無形,甚至還有着中央下達的秘密指令。張影月一切行爲,都屬於國家特級機密,任何人透露,都是屬於通敵賣國罪。
要跟這樣的人打交道,難免何局長會有所心驚。
這天他是睡不好,吃不飽,一直在想張影月找他到底是爲了什麼。一晚上他打了所有能打的電話,來蒐集一些有關方面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