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衆人的反應,張影月當然知道她們腦袋裡想些什麼。
“呵呵,你們不要胡思亂想。山莊現在這樣子挺好的,我這個想法,只是針對景天公司裡培養出來的那些人。你們想啊,要是沒有個規矩,他們那不是全亂套了嗎?”張影月發現因爲自己太過關心她們,已經跑題了。
“師父,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芊芊翻在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張影月一臉無辜的望着她,疑惑的問道:“我知道什麼?”
馨兒說道:“老公,如果景天公司沒有規矩,別說到現在已經這麼多年了,那麼多的小孩,估計幾天就出亂子了。”
張影月明白了,感情景天公司早就制定了規矩,他又說:“我的意思不過是更完善一點啊。”
“老公,我們每年通過收集意見,會進行一次到兩次的整改,你是不是有更好的意見?”月琴問道。
張影月果然不愧爲牛人,在如此多重打擊下,依舊面不改色。不過心裡卻是在怪衛朝,沒事將制度搞得這麼完善幹什麼,現在自己在一羣女子面前出醜。
“是啊,我正是要對此提點意見,你們且聽。”張影月滿帶微笑的說:“景天公司發展的勢頭,那是無可抵擋。爲了讓他們自己能對修煉有所體會,當他們到了金丹境界的時候,每個人都要給景天一份修煉心得,以鞏固景天公司的修道體會,讓後人有所獲。”
“切。”所有人都對張影月甩甩手指頭,別說金丹了,就連道體境界的都還沒有一個。
等這批人修到金丹境界的時候,估計沒有上百年,那是想都不要想了。張影月現在提出這個話題,顯然爲時太早了。在衆人的眼裡,明顯就是爲了遮掩而提的話題。
雖然張影月心中確實是如此想,可他脫離了實際,百年後的東西,現在來講,可以作爲一個目標,而不是如此當成如此緊急的事情來處理。
張影月又隨口說了點事情,最近真是毛病倍出,以前那種瀟灑勁,也少了很多。
回到房間後,張影月暗想,看來還是老實當自己的太上皇,有什麼事就由着下面去處理吧。想通了這些,張影月乾脆不再努力的回到各門派去研究了。
反正各門派對自己都留了一手,這些公開給自己看的,估計就算自己抄出來,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既然如此,張影月就慢慢的研究,每天繼續過着以前那種逍遙的日子,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老公,今天是不是把你氣壞了。”月琴走進房間裡,看到躺在牀上酣睡的張影月,溫柔的說道。
張影月一般躺在牀上之後,就不想太多,而是享受這種天然的樂趣。所以睡覺都睡得很沉,不過只要任何物品靠近,他馬上就會驚醒。
見來人是月琴,張影月懶懶的說:“什麼氣壞了,我還得感激你們呢。來,讓我好好疼疼我家小月琴。”
月琴順然的將身體依偎過來,靠着張影月的手腕說道:“老公,剛纔在大廳裡你沒吃多少,秀兒可心疼死了。”
張影月一把扣過月琴,將其放在身側,然後身體斜睡,將手從她的衣裙領口處伸進去。
“是嘛,那你呢,心疼爺不。”張影月一邊把玩着白兔般的酥胸,一邊打趣道。
“不要。爺!”月琴趕緊求饒,順着張影月的意思,嗲嗲的叫了聲爺。
張影月哈哈大笑,大手更是溫柔,着一對紅嫩的大葡萄。
月琴這下真急了,她輕聲說道:“老公,你快放手吧,等下秀兒妹妹要來送糕點,看到了可不好啊。”
張影月色色的望着月琴說:“什麼老公,叫爺。”
月琴連連求饒:“爺,爺,我的爺啊,你就饒了小女子吧。晚上我再伺候你。”
張影月哈哈笑道:“什麼晚上,現在就是晚上了,好好伺候爺吧。”
張影月另一隻手也不老實了,月琴那長裙本來就不復雜,張影月輕鬆的就將其卸掉,露出月琴那雪白的。
月琴小嘴嬌聲喘息着,可身體在張影月的特別照顧下,加上心裡對張影月的抵抗力實在太低,很快就繳械投降了。
“老公!”秀兒推門而入,正瞧見兩條雪白的,在牀上進行着最原始的大戰。
“呵呵,既然來了,那你也加入吧。”張影月呵呵笑道。
秀兒正準備將點心端出去,以免打擾兩人的好事。張影月凌空一揮,秀兒輕柔的飄到張影月的懷中。張影月對人很是溫柔,對她的衣物就很野蠻了。
當秀兒飄到牀上的時候,渾身已經變成雪白的羔羊,任由張影月宰割了。
“老公,你是不是又有什麼突破了?”完事之後,兩人溫柔的躺在張影月的兩邊,月琴一邊拉着張影月的鬍鬚,一邊問道。
張影月呵呵笑道:“爲什麼這樣問啊?還有,要叫爺,我喜歡聽,呵呵。”
月琴扯着他的鬍鬚說:“一般你心境有所提高的時候,都會有所變化啊。你看你今天和以前變化好大,溫柔了很多,對我們也更好了。”
張影月笑道:“這不算什麼突破,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而已。當然,其實心境一個一個境界的提升,不是某天突然就提升了的,而是通過了日積月累的見地,然後加上一個關鍵的指引,這就有了突破之說。”
“哦,老公,那我們要怎麼樣心境纔能有所成長呢?”秀兒歪着腦袋問道。
月琴還在扯他的鬍鬚,可惜張影月的鬍鬚並非凡物,別說她用手扯,哪怕是拿電鋸都鋸不動他的鬍鬚。
“呵呵,秀兒啊,叫爺。”張影月喜歡爺這聲稱呼,在他未修道之前,就一直羨慕那些被人喊成爺的人,今天自己也感受感受,果然不錯。
“心境啊,這個東西是說不好的。每個人對心境的體會都不一樣,所有人都可以修同一種道,用同一種方法,但是他們的心境突破,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方法。”
張影月笑了笑,說道:“就我從各門派得到的資料來看,數千年的修道歷程,極少有兩個是相同心境突破的。所以心境這東西,你說它有,它便有;你說它無,它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