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笑呵呵的對月琴說道:“那夠不夠啊,要不再來點。”
月琴臉色變了變,吐吐香舌,把的身體收了進去。秀兒從洗手間探出個頭來說道:“影月哥哥,你們今天想吃點什麼呢,我先做點飯,吃了飯再出去走走吧。”
月琴趕緊從被窩裡伸出個眼珠說道:“秀兒,不用了。我們還是先出去走走,你讓人把菜送進來,晚上再吃一頓飽的吧。這樣隔一頓再吃,更香一些。”
秀兒應了一聲,又回到洗手間,月琴又賴了一下牀,纔在秀兒的服侍下爬了起來。秀兒現在又是伺候張影月,還得伺候着月琴起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秀兒道法深,恢復起來快很多,而月琴渾身的精力總是比秀兒恢復起來要慢上不少,等秀兒完全恢復之後,月琴渾身才有點勁。
張影月正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書籍,一隻手還一邊模仿着什麼。每次把月琴和秀兒這樣折騰得累成現在這樣子,可不是隨便亂折騰的,張影月也有自己的原因。每次跟她們兩個激情過後,秀兒和月琴雖然渾身沒勁,但是隻要恢復一次,那麼法力就比上一次更進一步,雖然這一步小了點,但是積少成多。
而且這樣幫助她們修煉,到時候等她們到了道體境界,就可以輕鬆的使用煉心丹了。可不要以爲煉心丹那麼好用,想想一個法力高強者,突然要在7天的時間裡失去法力,那是多難受的一件事。可秀兒和月琴現在幾乎是每天感受一次,到時候使用煉心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當然,這種感受中,還帶着甜蜜,滿足,和幸福。就算月琴和秀兒無力的躺在牀上,心裡也沒有半絲的抱怨和不滿。
“老公,在看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月琴一邊扶着秀兒,一邊樂呵呵的向張影月問道。
張影月手上突然冒出一道閃電球,然後迅速更換,土球,火球,還有實體化的風刃。月琴和秀兒驚奇的看着這個變化,雖然知道張影月是修道者,但是這種魔法般的東西,還是大出月琴她們的意外。
張影月笑道:“你們可曾看過什麼玄幻小說,什麼異界小說啊?”
月琴和秀兒搖搖頭,張影月笑道:“你們呀,真該去看看。知道嗎,剛纔我用出來的,就是魔法。呵呵,只要是這裡面講的魔法內容,我都能施展出來,看來這些寫小說的,還挺偏愛修道者的。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其實在我們這個世界,就有魔法存在,可不比修道者差上半分。”
月琴拖着張影月的胳膊說道:“誰有空聽你這個,有魔法沒魔法,你說它會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啊!”
張影月微笑的搖頭說道:“那倒不會,呵呵,都已經近千年沒出現了,怎麼可能再出現在我們面前。”
月琴雙手一攤,跟個領導試的說道:“那不就接了,既然不可能出現在我們面前,那魔法關我們什麼事。現在你還是陪我們到動物園去看看吧,聽說這邊的動物園,是全國動物品種最齊全的,我看看到底有多少種動物。也讓我見識見識,全世界各希奇古怪的動物。”
張影月微微點頭,去動物園應該不會再碰到孟家的人了吧。
範紅開着車來到最大的動物園,華夏動物園,這裡聚集了全世界大多數的動物,可以說就種類來說,已經是非常齊全了。
張影月在上車之後,看着嚴肅開車的範紅,陷入了思索中。到了動物園,張影月對範紅說:“今天你能給我們當一當導遊嗎?幫我們介紹一下你所知道的一些動物,當然,如果你不知道的,我們再請教別人。不知道範紅小姐能不能賞個臉呢?”
範紅點點頭,這有什麼關係的,本來就是來當跟班的,做個講解員有什麼問題,不會的再問別人就是了。
月琴輕輕掐了一下張影月,撅着小嘴問道:“老公,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張影月呵呵笑着,輕聲的把何局長的話再說了一遍,讓月琴和秀兒都聽得到,也就只有她們兩個才聽得到。
“老公,這個也太難了點,心理醫生可不同於身體上的治療,那是有很大區別的。你有把握嗎?”月琴問道。
張影月笑道:“有沒有把握有什麼關係,治好就治好了,治不好也不關我們的事。反正順便,又不要花什麼精力,有什麼關係呢,是吧!”
月琴恩了一聲,甜蜜的和秀兒挽着張影月的手,開始逛了起來。
範紅還真是個多知識的女孩,一路下來,幾乎所有的動物她都能講個所以然出來,讓月琴和秀兒佩服不已。走到一個老龜面前,範紅介紹道:“這是一個年齡超過百年的老龜,你們看到的只是表面,你們看那水下,還有個什麼?”
張影月已經看到了,那是一個超過了數百年的貝殼,非常的龐大。裡面夾裹着數刻珍珠,看珍珠的年份,絕對不是一般的年頭。這還不算,問題是張影月還發現下面有個通道,上面是淤泥,下面卻連着寬闊的地下河流。
“我們把這個老龜放養了十次,甚至有一次把它放養到海邊了,它就一直往這裡爬過來。最後得出結論,無論把老龜放養多遠,最後它都會爬回來的,所以我們又把老龜養在這裡了。每隔一個月,老龜會鑽到水下,把頭伸進泥裡,然後出來之後,就會精神氣爽的。”
張影月皺着眉頭,這不是元氣傳輸嗎?貝殼沒那麼好吧,每隔一個月給老龜傳一次元氣,雖然沒給老龜什麼好處,但是延壽續命還是沒問題的。
可老貝殼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張影月就想不明白了,看來得找個時候來看看,這個地方有問題,張影月如此想到。
月琴和秀兒都玩得挺開心的,範紅一直講啊講,一直講到嗓子不舒服,然後喝了張影月遞給她的一杯水,很快又恢復過來了。今天講話可能是她一輩子講得最多的,範紅也略顯興奮。
回到賓館裡,範紅和劉芬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秀兒準備做飯,早就讓服務員把菜放進冰箱裡,正準備去冰箱拿菜。張影月突然說道:“秀兒,小心點。”
秀兒疑惑的望着張影月,張影月微微一笑,傳音說道:“房間裡有人裝了竊聽器,攝像頭。還有送過來的菜也被人做過了手腳,你照常做吧,只是做之前,把菜淨化一下就行了。”
秀兒點點頭,拿着菜的時候,她已經能感覺到菜上的異常。知道菜的問題,她滿意的一笑,雖然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但是看到老公的表情,肯定又有好玩的了。今天正玩得開心,玩得盡興,晚上再來點額外節目,也並無不可。
月琴聽到張影月的話,眼珠骨碌着亂轉,然後伏在張影月耳邊一陣耳語,惹得張影月哈哈大笑,伸手指着她,口裡仄仄的說道:“原來我們中間,最壞的那個就是你呀。”
跟着語風一轉,張影月笑道:“不過我喜歡,就照這麼做。呵呵,你去幫秀兒做飯吧,我看看書,等下吃過飯了,你們就留在這裡看戲,我去有點事。”
月琴神秘的問道:“老公,是不是今天在動物園的那件事啊!”
張影月上下打量着月琴,說道:“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我家月琴了,怎麼這麼聰明瞭。”
月琴神秘的笑道:“我現在不告訴你,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