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肯定是弄錯了,怎麼可能是九表姐做的。”鳳雨兒沒想到帝兮癡所指的兇手是帝沐瑤,一下子有些不願意相信,急忙替帝沐瑤解釋清。
“逍遙王,會不會真的弄錯了啊!”大理寺的官也是不願意相信,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帝沐瑤做的啊!
“兮癡,你在做什麼?”帝天瀟也是有些搞不懂帝兮癡這是在幹嘛!
“都閉嘴,現在是本王在審案還是你們在審案?”帝兮癡一拍桌子,大聲清喝,亦然一副正氣凜然的清官模樣。
“是您在審案,是您在審案,別生氣,下官閉嘴就是。”大理寺的官小心臟被這樣一嚇,有些受不住,便弱弱的說着。多沒志氣的一個官啊!真不明白他是怎麼坐上大理寺的官位的。
“表弟,繼續,繼續……”連鳳雨兒也屈服在帝兮癡的淫威之下,她實在不敢反駁啊!她表弟有時候會變得很可怕的。
用眼神掃視了一週,帝兮癡才繼續說道:“帝沐瑤,本王問你,你與劉湘是何關係?”
帝兮癡問這話,一屋子的寂靜,沒有人說話,能說什麼,一個小孩子竟然在審案,對象還是她姐姐。
“豈有此理,非要本王生氣才肯說嘛!來人,給本王上刑,上刑,上十大酷刑。”一見沒有動靜,帝兮癡激動了,一激動就不管對象是誰了。
“逍遙王,冷靜啊!冷靜!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大理寺的官沒想到帝兮癡會暴走,一下子急忙攔住帝兮癡,不讓她衝動下去。
“是啊!表弟,衝動是魔鬼,你一定一定要冷靜啊!”拉着帝兮癡,鳳雨兒也不希望她衝動下去。
“冷靜是吧!好,本王很冷靜,這案子也不用審了,來人,直接把帝沐瑤給本王打入天牢,選個好日子,直接砍了。”帝兮癡深吸了一口氣,將兩人推開,冷靜的說道。
“胡鬧,兮癡,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聽帝兮癡這話,帝天瀟急忙起身,很是生氣。如今帝兮癡所做已經不是小孩子在開玩笑問你簡單了,他不可能任由着他們繼續胡鬧下去。
“十一,你這是?”後傾檸也是萬分不能理解,爲什麼帝兮癡突然就這樣了,這根本不像是帝兮癡會做的事情啊!
“你究竟想要對我女兒做什麼?”木笑衣滿臉厭惡的看着帝兮癡,如今,聽她這樣說,更加的厭惡帝兮癡。
她已經毀了她的一生了,現在還要毀她的女兒嘛?
“逍遙王,這案子還得慢慢審,不要着急啊!”大理寺的官嚇得一身的冷汗,這左右不是人啊!
一邊是帝兮癡這個逍遙王與真相,一邊是帝將軍與他女兒,這不是讓人難做嘛!
“還審什麼?犯人都拒審了,何不如早日收押,聽候發落。”見帝兮癡都忙活了一天才有這樣的成果,魅玉幽心痛帝兮癡,便也幫着帝兮癡說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看着大理寺的官,帝天瀟沉着
臉問道,他兒子不可能無緣無故這樣做,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問題出在了帝沐瑤的身上。
“帝將軍,是這樣的……”大理寺的官廢了一番的口舌纔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抹了一把冷汗繼續道:“所以逍遙王懷疑兇手就是九小姐,還希望九小姐配合審問。”
“就算她會殺人,我女兒也不可能殺人,你們別在這裡信口開河,當我女兒好欺負。”瞭解一切來龍去脈之後,木笑衣冷笑,所有人都明白那個她指的是誰。
“是不是她,審過了才知道,真金不怕火煉,真幣不怕水泡,怎麼,沒有膽量接受審問嗎?是不是心裡有鬼了,所以怕了。”帝兮癡涼涼的啃着蘋果,漫不經心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十一弟,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處處針對我,可是,我只想告訴你,我不希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誤會我。所以,這次過後,請你不要在針對我了可以嗎?”擡起頭來,小臉一派倔強,帝沐瑤不畏懼的看着帝兮癡,似乎,她真的沒有做一樣。
“可以。”帝兮癡揚起了燦爛的笑容,點頭,同意了。“那麼,我們開始吧!姐姐。”將姐姐兩個字拖得老長,帝兮癡纔開始審案,“你與劉湘什麼關係?”
“萍水相逢,有幸見過一面而已。”帝沐瑤如是說來,看着後傾檸,似乎,在尋求一個證明。“今日才見過的,傾檸哥哥也可以替我作證。”
後傾檸點頭,“是在後邊的巷子見的面,兩人交談甚合。”
“是嗎?那你與劉湘都說了些什麼?”撇了一眼兩人,帝兮癡嚥下一顆葡萄,繼續漫不經心道。
“談的一些女兒家的事情。”帝沐瑤繼續看着後傾檸,似乎,有後傾檸在,她什麼都不害怕一般。
“那你可曾到過南疆?”換了一個話題,帝兮癡似不經意掃了帝沐瑤一眼,卻發現她臉色瞬間發白,稍縱即逝。
還真是個演戲的高手,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都成了影后了,生在這種時空,真真是浪費人才啊!
帝天瀟怔了怔,不明白好好的帝兮癡怎麼就問了這樣無關緊要的事情,不過,卻也願意替帝沐瑤說,“小時候在南疆待了九年,兮癡,你問這個做什麼,和案子有什麼關聯嗎?”
“九年啊!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揚着邪氣的笑容,帝兮癡沉思,一個九年就練就了這樣的心計,兩個九年,不可能會退步的,帝沐瑤,你還真是會攻心。
一語,似無心而說,卻惹人深思,她這話中到底帶着什麼意思,她所想要表達的到底又是什麼?
“聽說,南疆是蠱毒之鄉,姐姐小時候在那裡待了怎麼久,是不是多多少少對蠱毒有些瞭解呢?”鳳眸細眯,無害的看着她,不放過她眼中的一絲變化。
帝沐瑤神色一黯,擡頭,鎮定自若的看着帝兮癡,“我只是在那裡養病,並沒有觸碰過蠱毒。”
沒有觸碰過蠱毒,你還真敢說。
諷
刺一笑,帝兮癡從魅玉幽懷中下來,一手環腰,一手撫摸着下巴,在帝沐瑤面前走了兩個來回才停下來,笑得冰冷道:“帝沐瑤,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繼續撒謊下去嗎?別以爲你可以逃過本王的法眼,你這個殺人兇手,劉湘便是被你給毒死的。”
“你胡說什麼!”聽到這種話,木笑衣臉色冰冷的攔在帝沐瑤面前,勢必維護帝沐瑤。
“真相只有一個。”轉身,背對着所有人,踱步到明亮的窗前,擡頭看着藍天白雲,緩緩道:“帝沐瑤與死者並不相熟,可是,爲什麼兩個人可以聊在一起,這是一個關鍵。死者爲什麼會死,和聊天的內容也一定有關。”
帝兮癡說得頭頭是道,大理寺的官忍不住點頭贊同,其他人也安靜的聽着,倒是想要看看帝兮癡能說出些什麼來,爲什麼她認定了兇手就是帝沐瑤,而不是其他人。
“聽說,死者是劉尚書的掌上明珠,劉尚書就怎麼一個寶貝女兒,平日裡好吃好玩的都少不了死者的,所以,死者物質上並不缺少什麼。聽聞,死者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爲人和善的大家閨秀,對家人,下人,甚至小貓小狗都是十分親近的,所以,也不會與什麼人結怨。一個什麼都不缺,人品還怎麼高尚的死者,那她到底爲什麼會遭到人毒害呢?”一點一點的分析着劉湘生前的品行,帝兮癡說得極慢,像那些個知道真相的大官一樣,慢慢的將真相還原。
“爲什麼?”聽到這裡,大理寺的官忍不住插了一句,作爲官,再也又有人比他更熱心真相究竟是什麼了。
“答案,不在乎一個情字。死者得到了親情,友情,可是,想要人生圓滿,她還需要另外一種情。”帝兮癡依舊看着外面,說得十分的引人遐想。
“是愛情。”大理寺的官一激動,便接了下去,真相啊!他突然覺得越來越近了。“死者什麼都有了,可是她如花似玉的年紀也該到了出閣的年紀,所以,她定然有了心儀的對象,可是,這人是誰?”接到這裡,大理寺的官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怎麼往下了,這倒是令人爲難啊!誰人不知,關於劉湘,根本就沒人傳說過她心儀誰,喜歡誰,仰慕誰。連那這個上門求親的公子哥,她似乎也沒正經的看上幾眼。
“這就是本案的關鍵,死者心儀的對象到底是誰。”頓了頓,帝兮癡打開小金扇,轉身看着後傾檸,繼續緩緩道來,“本王在來這裡之前找過死者的貼身丫鬟德惠,據德惠所說,死者生前仰慕的男子便是仙尊你,後傾檸。”合起小金扇,指着後傾檸,帝兮癡臉色從所未有的嚴肅過,好像,如今的犯人就是後傾檸一樣。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人們將目光都轉到了後傾檸身上,這事,怎麼又和後傾檸扯上了關係?
後傾檸本人也是一驚,看着帝兮癡,有些魔怔。
“你胡說,她怎麼可能會仰慕傾檸哥哥,她也配?”攔在後傾檸面前,帝沐瑤情緒有些激動,看着帝兮癡,臉色陰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