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在替我泡女人
高飛愣住,一臉的不相信。
現在他已經知道,在外面那個世界上,有個能千變萬化的奎莫拉,變成了他的模樣,來替他做一些他必須做的事情。
但高飛也僅僅知道安歸王正在做那些而已,卻不知道他和那個魔道後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因爲他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事情。
他很想去思索,不過只要稍微去想,該死的腦後就會疼的厲害。
所以呢,就算莫邪徵東告訴了他很多事,但他也不敢去回想,更無法想象,一個本來是女人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替他做男人該做那種事。
別看佷多女人很強大,但她們也有無法做到的事,就像一個男人再強大,也無法生孩子那樣。
高飛很感興趣,想知道那個安歸王,是怎麼像男人那樣,泡他根本沒啥印象的某個女人。
因爲對安歸王,對莫邪徵東告訴他的那些本該他很在意的女人都沒啥印象,所以高飛纔不怎麼在意,那些女人被誰泡,又是誰在泡誰,對他來說都是單純的感興趣而已。
莫邪徵東也知道高飛目前是怎麼想的,點了點頭說:是啊,她就是在泡你的女人。
怎麼個泡法
高飛想了想,做出個相擁的動作說:就像咱們兩個做過的那樣,這肯定能做到。不過,我在你眼神裡看到的可不僅僅是這些,應該是她們的關係還能更深一步,就像人怎麼生孩子那樣。
對,就是人生孩子該做的那樣泡法。
莫邪徵東更加開心了,大大的眼睛迷成了兩輪彎月:你別懷疑一個女人無法讓另外一個女人,得到只有男人才能給她的感覺。別人也許做不到,但這種事對於安歸王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嗯,這樣說吧,只要她願意,她最少有三種以上的辦法,能讓你那個可憐的女人嚐到比和你在一起還要舒服的滋味,甚至能讓她忘記你。
人體有佷多穴位,每個穴位都分管着身體的每一個感應,就像人體的神經那樣。
安歸王完全可以通過她精湛的點穴功夫,先讓妮兒陷入半睡半醒中,然後通過刺激她的穴道,讓她嚐到那種她渴望很久的幸福感。
最終,會在真正的滿足中沉沉的睡去。
等她一覺醒來後,她會發現她自己變得更加水靈漂亮了。
因爲穴道的按摩,刺激了她身體某些隱藏在表皮下的部位,繼而分泌出能讓人變水靈的東西。
至於安歸王在做這些事,會不會也從中得到樂趣,根據莫邪徵東得到的消息,可以確定她很享受。
安歸王在泡女人時,在給予那個女人極大的幸福感中,自己也很享受這種過程,由此可以推斷,她很可能有雙性的趨勢,就像她變成男人不被人識破那樣。
一般來說,當一個男人聽到屬於自己的女人被人泡,哪怕是被一個女人泡時,都會生氣的。
高飛沒生氣,他對妮兒和安歸王,都沒啥印象,就像在聽莫邪徵東將一個很荒唐的故事,聽完後就興趣索然了,重新看向了夜空中:我必須得等到六月,才能離開這兒
莫邪徵東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輕聲問:你就這般渴望離開
高飛沒有看她,仍然在看着夜空:你也說過,這兒不屬於我的世界。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性子,可我卻知道,如果讓我一輩子生活在這兒,我最後肯定是會被悶死的。
唉,是啊,這兒不屬於你。
莫邪徵東沉默,沉默很久後才嘆了口氣說:必須得等到六月,因爲唯有在那個季節,纔是天地之間陽氣最爲強盛的時期,我和大祭司纔有把握,取出你後腦中的那塊彈片。
高飛舔了下嘴脣,又問:在手術過程中,我會不會發生意外
莫邪徵東低聲回答:成功和失敗的機率,是一半一半。假如你有所顧慮的話,那麼
高飛搖頭,打斷了莫邪徵東的話:沒任何的顧慮,就像沒誰喜歡總是這樣半死不活的。
嗯,我會盡力的,全力。
莫邪徵東垂下長長的眼睫毛,幽幽說道:高飛,你還能記得我前幾天和你說過的那些話嗎
記得。其實我的記憶力非常好的。
高飛說:你告訴我說,你已經活不了今年了,如果沒有那四套經書的話。本來,你可以活到28歲,但因爲有一次你很生氣,你會減免三年的壽命你還說,如果你死了的話,你真有可能會變成一枚修羅膽,還說會讓人把那顆修羅膽送給我,希望我能隨身攜帶,就像這枚護身符那樣。
你是大福氣的人,呵呵,也唯有你這樣的人,纔會在無意中得到這樣的寶物。
莫邪徵東看向高飛脖子裡那塊牛骨護身符,輕聲說:你猜,如果那個叫薩拉娜的蒙古女人,在得知這個護身符會這麼神奇後,會不會很後悔
不知道,因爲我對她更沒印象。
高飛搖了搖頭,忽然問道:那你猜,那個蒙古女人,會不會和奎莫拉有着什麼關係要不然,她怎麼會有這個護身符
肯定有,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莫邪徵東說完後,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把頭慢慢放在了高飛的肩膀上。
高飛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直愣愣的望着星空。
夜,慢慢的深了下來,有露水出現,打溼了高飛倆人身上的衣衫。
他們仍然一動不動,就像王宮殿宇屋脊上的那些靈獸,彷彿可以一萬年不動。
廣場的盡頭,有一對巡邏的侍衛經過,邁着整齊的步伐,紅色的羽毛翎在夜風中,微微向西北方向傾斜。
西北的天空,有七顆天狼星,很亮。
望着那七顆天狼星,高飛慢慢閉上了眼,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他正和一個身材火爆的外國女孩子,正在相擁着抵死纏綿。
妮兒走了,帶着忐忑的心情而來,卻收穫了超乎想像的滿足。
高家的人對她的態度很好,高飛給她的驚喜,讓她總是無法撐到最後。
雖然在登上飛機的時侯,她渾身痠軟的沒有一絲力氣,但整個人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明媚照人,讓方小艇看向高飛時,不覺得皺起了眉頭。
方阿姨不反對兒子和妮兒魚水好合,也懂得什麼叫小別勝新婚,但總不能不懂得節制吧那樣會對身體不好的,幸虧妮兒僅僅住了一個晚上就走了,如果在這兒留戀個十天半月的,方小艇還真怕兒子會變成人幹。
送妮兒回國的人不多,就方小艇和高飛母子倆人,和一個相貌平凡的女子,高老爺子就像他所說過的那樣,沒有來送行,儘管小凱撒在登機前,總是不停的向外面看。
飛機呼嘯着,平穩的鑽上了雲霄,慢慢消失在了朝陽中。
唉,我也該走了,你別忘記中午去張家赴宴,到了那兒後,別發瘋,因爲人家這次邀請很正式,你代表着高家。
方小艇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明顯浮上了不快的神色。
也難怪她會不快,一則是小凱撒走了,另外一個卻是因爲要去冀南找王晨哦,是去求人家,當初婉拒人家做她兒媳婦,現在又得抹下臉來求人家。
前後極大的反差,讓方阿姨感到很不快,所以這次去冀南,她會相當低調的,只帶了高老爺子借給她的一個女保鏢。
媽,你放心吧,去了張家後,我肯定會從頭笑到尾,讓他們挑不出我一點不對。
高飛看了眼那個女保鏢,湊到方小艇身邊說:其實,你到了冀南後,可以先去找秦紫陽。有她在場,王晨那死丫頭,敢過份了當然了,假如她敢駁了老媽您的金面,就算讓老爺子丟臉,我也果斷棄之,替你重新找個稱心如意的兒媳婦。
唉,有你這份心意,我就心滿意足了。行了,別說這些好聽的了,放心,老孃我知道怎麼做,等我勝利的消息,到時候希望咱們孃兒倆,會在你的落日餐廳會師走了,別送。用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我不喜歡離別,儘管這是爲了永遠的在一起。
方小艇不愧在廣電總局呆了那麼久,說這些場面話那是張嘴即來。
在她走到登機口前回過頭來時,高飛笑着擺了擺手,示意她一路平安。
方小艇去冀南的航班,只比妮兒回國的航班,晚了大約十分鐘。
等這架飛機也鑽上雲霄內後,高飛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誰
高飛剛問出這個字,電話中就傳來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我,張暮涵。
哦,原來是張大小姐,有何貴幹啊
高飛說着,快步走向了停車場。
我就在你車子旁。
張暮涵說出這句時,高飛擡頭看去,果然看到身穿一身黑色長裙,腰裡繫着根金色寬腰帶,脖子裡圍着一根藍色絲巾的女孩子,站在他那輛奔馳車前。
微風吹起她的裙角,使她看起來很有幾分她要御風而去的瀟灑,更像一朵搖曳的小野花,楚楚可憐的,一點也不像當初她在冀南面對沈銀冰時那樣跋扈。
這孩子,被我折服了,改變了。
看到張暮涵後,高飛得意的笑了起來,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就算張暮涵因他而改變,被他折服了,甚至對他有了那種最美的情愫,可他卻無法擁有,因爲他只是另外一個人的替代品。
替代品再好,也不如原裝貨。
高飛慢吞吞的走了過去,問:你不會是偷偷跟蹤我來機場的吧
張暮涵臉兒一紅,看向了別處:少得瑟了哦,我跟蹤你幹嘛呀我只是來送國外那倆同學回國的,恰好看到你的車子,所以想搭個順風車這次,不許把我拋在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