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愣住了三秒,然後猛然反手擁住洛夫人火熱的身體,我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這樣。我只知道她已經徹底點燃了我的慾火,我將她撲倒,說道:“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洛夫人挺了挺胸,衝着我微笑:“你想嗎?”
我當然想,這樣的場景我早已幻想過無數次,看着她鮮豔的嘴脣,我再也無法忍受,狠狠的壓上去。品嚐着她口中醉人的甘甜。
這一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喘不過氣來,纔跟她分開。
我的手很不規矩的攀上她胸前的高聳,一邊感受著令人震驚的柔軟,一邊喘着粗氣說道:“秦遠那邊出了大事,我必須過去看看,等我回來。”
洛夫人搖頭,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媚笑道:“如果你能掙脫我,你就走吧。”
她的胳膊並沒有用力,只是搭在我的身上,但她的這句話。卻是讓我再也沒有離開的勇氣,我哪裡捨得掙脫?許久不曾碰過女人的我,終於徹底的爆炸,再次伏下身子。
秦遠焦急的走來走去,手中拿着手機,連續撥動我的號碼,卻是始終打不通,他喃喃說道:“不管你是不是我大哥,你也快點過來啊。這裡的局面,我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本來,事情並不是多麼麻煩。興復幫投靠過來的人裡面,只是有謠言,說我會過河拆橋,不履行當初的諾言,這些謠傳,頂多會讓他們不安,再加上那邊葉劍南兩個兒子死了的事情,他們生出了些不信任,這種不信任並不代表他們會怎麼樣,只是想着給秦遠一點壓力,通過他來使得我儘快履行諾言,爲他們安排好職位,也就是說,他們想要屬於他們的好處。
這一點秦遠很明白,他盡力的安撫着衆人,在他的努力下,其實這些人都已經散去了,但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那就是謝宏遠死了!
謝宏遠,是秦遠親自送走的,給了他兩千萬,讓他遠走海外,這些錢再加上謝宏遠自己的積蓄,足夠他這一輩子的花銷。謝宏遠的雄心壯志早就沒了,這樣的結局正是他期盼的,所以他沒有耽擱,當天就開車離開了,秦遠記得很清楚,自己目送着他出了城。
但是今天的報紙頭條,卻是發現一具無名男屍,已經死了好幾天,經過調查,正是謝宏遠!
這一則消息傳出來,瞬間引爆了所有興復幫的人,他們跟洪清會這邊不同,葉劍南的兩個兒子沒什麼威信,本身就是紈絝,多少人背後對他們咬牙切齒,雖然兩個人死了,引發了衆怒,但他們並不會做什麼,還能勉強剋制自己的情緒,可興復幫呢?要知道謝宏遠說服他們投降的時候,可是演的一手好戲,所有人都對他尊敬和感激,現在謝宏遠突然死了,興復幫的人自然會聯想到,一個已經放下一切打算過普通日子的老人,卻被人無恥的殺害,而這個人,不想到我都難!
這就出了大事,所有興復幫的人都集結了起來,各個分會,中層,高層,都將目光放在秦遠這裡。
這給了秦遠巨大的壓力。
咚咚咚。
突然傳來敲門聲,秦遠打開門,有人進來着急的說道:“遠哥,出事了,興復幫的這些人,已經控制不住了,底下的兄弟看到,有不少人已經在分發武器,似乎準備要譁變!”
譁變?
秦遠臉色蒼白,退了好幾步:“事情怎麼可能發展成這樣?”
他想了想,忽然間明白:“肯定有人從中作梗!這很有可能是針對我們的大陰謀,暗地裡有人在煽動興復幫,不然他們不會這樣!”
來人滿臉絕望:“這要怎麼辦?”
秦遠來回走了幾步,說道:“第一,你馬上去找文哥,就說這邊十萬火急,必須馬上過來!第二,你通知豹子,讓他密切注意洪清會那邊,如果真的背後有人操縱着一切,那麼肯定會煽動洪清會一起譁變,第三,我立即帶人去興復幫,希望能夠穩住他們,一切,等文哥到了再說!”
聞言,來人連忙出門,秦遠穿好衣服,推門而出,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大哥,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肆意感受着洛夫人嘴脣的柔軟,猛然仰頭,將白色的襯衫脫掉,洛夫人顯得也很瘋狂,她全力的迎合我,幫我解着衣釦,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狂野的一面,這讓我更加興奮,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拋在腦後,我拉開皮帶,直接把褲子甩了出去。
寬闊的牀上,我們抱在一起翻滾,我不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是無比的滿足。
還記得當初,我跟洛夫人在名門夜宴相遇,那個時候她高高在上的形象就已經屹立在我的腦海裡了,從那以後,我跟她相處,始終有一種距離感,說直白點,就是莫名的自卑,這或許也是性格中的軟弱點吧。
深夜,洛夫人就睡在不遠處,但我卻只敢去想一些東西,卻不敢做,她就像是遙不可及的夢,距離我越遠,我越是想要靠近,有的時候,我明明知道洛夫人很危險,對這樣的女人動情,無異於玩火,但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這種危險如罌粟花一般的女人,對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腦海裡徹底的空了,所有的東西都消失的乾乾淨淨,滿腦子只有身下的洛夫人,我的手近乎於貪婪的撫摸她修長的雙腿,驚人的彈性讓我逐漸的膨脹,我看着額頭沁出細密汗珠的洛夫人,柔聲問道:“可以?”
她的眼中忽然間沒有了慾火,就像是從一種癲狂的狀態突然甦醒,從她的眼裡,我看到了誘惑,歉意,等複雜的情緒,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讓我高漲的情緒也是微微凝滯。
洛夫人的手指撫摸着我的後背,她迴應道:“可以。”
一句話,吹響了進攻的號角,我再也無法忍受,腰身朝前一挺,彷彿進入了天堂。
門外,秦遠派來的手下焦急的等待,阿誠走了出來,說道:“文哥有句話讓我轉告你。”
說完,阿誠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他毫無防備的跟了過去:“文哥有什麼話說?”
阿誠眼中劃過一抹冷色:“文哥說,你去死吧!”呆扔住亡。
一記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阿誠袖子裡滑出一柄匕首,捅進了他的胸膛,然後,他的屍體被拋在草叢之中。
阿誠身上沒有沾染一絲血液,他將匕首收了回去,擡頭看向別墅,眼中滿是複雜。
“葉炳文,讓葉炳文出來!”
“我們要見葉炳文,讓他給個說法!”
“難道葉炳文怕了嗎?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
興復幫衆人羣情激奮,大聲吼着,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秦遠站在臺前,連續大叫,才讓他們安靜下來,平復了下呼吸,秦遠說道:“兄弟們,文哥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你們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找文哥了,他肯定馬上就到!”
人羣之中,有個陰測測的聲音傳出來:“馬上就到?這句話你說了多少遍,騙鬼呢吧,你真當我們興復幫的人都是傻子?”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所有人吼得更厲害了。
秦遠敏銳的覺察到,剛纔說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隱藏在暗中的對手安插的棋子,他試圖找出此人,說道:“剛纔說這話的人是誰?”
人羣空出一片,露出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子,他被秦遠發現,心中有些慌,吼道:“就是老子說的,你要怎麼樣?”
秦遠神色微冷:“諸位興復幫的兄弟,睜開眼睛看看他,有人認識嗎?”
不少人下意識的看過去,這人知道,如果這樣下去肯定會露餡,當下拔出早就藏好的刀,朝着秦遠丟了過去,振臂高呼道:“兄弟們,咱們興復幫的謝老大都被殺了,葉炳文許諾的好處什麼都沒有給我們,再這樣下去,我們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兄弟們,爲謝老大報仇,反了吧!”
轟!
他這一句話,竟有點一呼百應的架勢,十幾個人同時響應:“反了!”
秦遠趕忙將這些人記住,所料不錯的話,這些人就是煽動衆人情緒的罪魁禍首,但是他沒有機會做出任何舉措,因爲下一刻,所有人的不滿都迸發了出來,人都是盲從的,排山倒海的聲音響起。
“反了!”
“反了!!!”
“幹掉葉炳文,重建興復幫,兄弟們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