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工作的時候,唐天喜歡來——”
“大哥我知道了,我接!”
一聽到小魔女的名字,江唯一立馬就打斷了他,含淚接下了二哥的工作,哀怨的向某人看去時,他連眉頭都沒挑一下,沒事人似的看着手裡的紅本本。
“二哥,我這麼辛苦,你就沒想獎勵我點什麼?誒,別說,你們倆這照片P在一塊,挺配的嘛!”
被忽略的江唯一,很不滿的說了一句,眼睛瞟到那本結婚證上的合照時,頓時忍不住揶揄起來。
焰北的指尖開始把玩一支鋼筆,聽了江唯一的話,擡起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獎你一個老婆?”
他現在,就被人莫名的推來一個老婆。
結婚證,真可笑的東西,上面兩人的合影,的確是被PS的,稚嫩的女人和麪無表情的自己,他沒什麼耐心去看,隨手扔在了桌上。
無所謂,他對於女人向來不在意,更何況只是一個被拿來當棋子的女人。
十八年,離開那個季家,已經十八年了,他本是淡漠的將一切都隱藏。
沒有家就不要家,他身邊有兩個待他如家人的好兄弟,那一段往事,他不願去提及,選擇遺忘。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季家記起了還有他這麼一個兒子,不,說兒子是客氣了,在外人眼中,也就只是一個私生子。
江唯一不敢恭維的擺手,“謝了,我想要美女多的是,還用找老婆。”
說這話的空檔,就見焰北眸子裡起起伏伏,明明滅滅的劃過太多的情緒,最終化爲筆尖蒼勁有力的字體。
他在那兩份結婚聲明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季焰北!
那個季字,已經有太多年,是被他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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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手裡捏着張照片,愁眉苦臉的癱在沙發上。
照片裡的男人很帥,這是無庸置疑的,照片就是一個平面,可她硬是能看出一種立體的感覺來,這男人的眼神,可真冷。
回想到之前堂哥的話,她氣憤之餘,亦是無可奈何。
白家的公司要破產了,她不知道那個季家,爲什麼會在這種時候,跟白家聯姻,而且指定的,不是大伯的女兒,而是她這個侄女。
堂哥將照片交給她時,還一臉她賺了的表情,“小白,這男人很帥,季家的長子,你跟他相親,就是嫁入豪門當少奶奶,你不知道小菲多羨慕你。”
白小菲是他的親妹妹,也就是大伯的女兒,按理說,要聯姻神馬的也輪不到她,可事實就是如此的蛋疼。
白小白捏着手裡的照片晃了兩下,笑道:“那就讓她去相親嘛,哥,這種機會應該留給自己親妹妹的。”
白一展臉色不怎麼好了,頓了一下,有些訕訕的說道:“季家指定的是你,總之,今天晚上七點,玫瑰酒色,你千萬別遲到。”
……
頭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白小白從回憶裡清醒過來,擡眼便看到鐘意搭着條毛巾,席地坐在了沙發邊上。
“有什麼好糾結的,直接拒絕!”她練拳都回來了,她還癱在沙發上呻|吟,不就是個相親嗎?白家是對她有多好,她得去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