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艘福船,張夜跳了起來,轉身就牽着豔菁的手逃跑了。《》
張夜認識這艘福船,並且還坐過,正是那個藍雪城巨頭之一,昭夫人的座駕。
“怎麼了,你認識嗎?”豔菁邊跑邊道,“我是因爲看到了上方藍雪城的標誌,想避開,我不想這個時候遇到和龍傲天有關的事務。”
張夜邊跑邊擔心的道:“咱們得快跑,上面那個女人想日我。”
豔菁懷疑聽錯了,險些氣得一口老血飈了。
她女人的脾氣一發作,拖着張夜停止了下來,不跑了,並且狠狠的一跺腳。
嗖——
冰雪福船飛在上空的時候,一道金光閃爍。
之後一陣香風襲來,那個雍容華美的昭夫人穿着靚麗耀眼的宮裝,已經站立在了張夜的身前,注視着他了。
豔菁也難免好奇的觀看了一下這個好看得令豔菁都有些嫉妒的柔美女人。
昭夫人的眼神還是那個樣子,閃耀着熱情得過頭的神采,微笑道:“你幹嘛呢,我這是專門出來找你,你怎麼一見我就跑?”
張夜刷的一下,臉就紅透了。
一聽這個傢伙開口,就想到了上次稀裡糊塗的被她弄到鳳牀上去,被兩個超級大胸脯被悶住的情況。
張夜真是又擔心又有些悸動,有些回味。
總覺得那是被迫的,卻仔細想想,又覺得那種情形非常有趣,男人都不應該討厭。
正如龍蘭說的,張夜是個很矛盾的傢伙。
看昭夫人和張夜這種神態對視,豔菁有些怪異的情緒。也看不太透,這兩傢伙到底是仇人還是冤家,又或者是什麼?
吃醋了許久,豔菁也恢復了以往的風度和神態,徐徐走前見禮道:“豔菁見過藍雪夫人。”
她不認識昭夫人,不過觀其形態氣度,以及冰雪福船,就肯定了這個女人是藍雪城的巨頭之一了。
昭夫人這才扭頭,好奇的注視了一下豔菁,心想,難怪張夜這死東西這麼爲雪晶賣命,以往只聽聞,沒見過,見了才知道,豔菁是個如此出色的絕美胚子。
幾人之間,做足了注目禮之後。
老奸巨猾的昭夫人就走過來,彷彿老朋友老姘頭似的勾着張夜的手臂,把他黏住了。
“我是母老虎啊,你怎麼見我就跑呢?”昭夫人咯咯笑道,“上次你不告而別,害得我擔心了好久。”
張夜弱弱的道:“夫人你有所不知,今趟我遇到大狀況了。雪晶城出大事了。”
昭夫人側頭看了豔菁一眼道:“這我聽說了。不急,一切有本夫人爲你們做主。”
她自吹自擂的道:“看起來你們雖然逃脫了大難,卻無家可歸了,放心,你上了我的鳳牀,我一定會收留你們的,有我的庇護,就不用在擔心被追殺了。”
她一邊說着,勾着張夜的手臂就升了起來。
“喂喂,夫人你聽我說。”張夜急忙道。
“說什麼說,先跟我回去。見到你,我也安心了,最近老是心神不寧。”昭夫人才不聽他說呢。
無奈之下,豔菁也只得厚着臉皮,跟上了上空那艘冰雪福船之內。
進去一看,豔菁險些沒有噴血。
真是太誇張了,昭夫人如同個女大王似的坐在主座之上,把張夜抱在大腿上坐着,就彷彿對待寵男似的。
張夜倒是好一些,曾經被女大王師父調教乖了,他相反沒認爲這種情況有多惡劣,還能忍受。
看豔菁嘴巴半張着,張夜暗暗覺得好笑,尋思,她總歸沒有見過大世面,大驚小怪的。
強迫着卿卿我我一番,昭夫人這才放開了張夜,任由他乖乖的坐着了。
拿着貼身丫鬟送來的雪茶喝了一口,昭夫人這才正色道,“現在咱們說點正事。聽說這次東海做的過分了,現在藍雪城之內凝結成了一團,意圖發起珈藍聯盟會議,商議討伐東海,作爲當事人你們怎麼看?”
豔菁就算心結已經打開了,可是在次提起,還是難免神傷,低着頭默然無語。
張夜道,“夫人弄錯了,這是陰謀。雖然我不喜歡東海那羣笨蛋,不過這次得爲他們說句公道話,不是東海做的。”
昭夫人動容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仔細說給我聽。”
當下張夜略過一些枝節,隱去了驚鴻公主搭救一節,隱去了獲得珈藍之心一節,只是大略的說了一下龍霸天動員毒極宗,幹下了這事。
昭夫人聽後,鐵青着臉好久,才道:“龍霸天那個畜生,整個一禍水,和他死鬼大哥一個樣子。算好他們死了,否則藍雪城,遲早毀這兩敗類手裡。”
張夜道:“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這幾乎等於把藍雪城推到不利位置,龍霸天作爲藍雪二公子,怎麼還要這麼做呢?”
昭夫人搖頭道,“他當然有所圖謀,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龍霸天他哥兩,半生都在做的事,就是豎立一個強有力的外敵,然後借勢,把藍雪的權利收歸統一。所以藉助此舉,挑起對東海的仇恨,凝結藍雪城的各個勢力也是可能的。只是我想不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採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張夜道:“喪心病狂未必是龍霸天一人的心思,毒極宗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觀其作爲,必然是毒極也主張屠城。”
昭夫人搖頭道:“我不關心遠在南風境的毒極宗,我只想問,你怎麼在龍霸天和青華真君手下逃生的?此點你沒有說清楚。”
張夜支支吾吾了一下道:“我師伯譚思琴派嬰身法駕前來住戰。我才能化險爲夷。”
昭夫人點點頭,也不去多想了,這算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否則的話昭夫人很難相信,儘管張夜造化在大,在能戰鬥,也不至於能以分神五層的修爲,宰殺毒極宗的一百零八高手,又擊敗金丹四層的龍霸天,加上金丹五層的青華真君。
澄清完了諸事,張夜以爲可以逃脫了,起身牽着豔菁的手就走,“夫人,我們澄清了這個陰謀,該告辭了。咱們遭遇大難,需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平復情緒,他日有緣,定能再見。”
呼嚕——
昭夫人一隻柔美的手,又把小傢伙抓回去了。
豔菁無奈之下,也只得跟着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