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眨巴了一下眼睛:“西溏卿家?我不認識什麼西溏卿……”她低頭看了一眼名片,一眼在名片上看到“卿犬”兩個字,展小憐愣了一下,然後擡頭跟龍谷說了句:“哎,我認識哎,燕回的人。”
龍谷皺起眉頭,直接對看門人說了句:“請他回去,小姐不見客。”
看門人點點頭,轉身朝外走去,展小憐抓抓頭,然後說了句:“讓他進來吧,他這個人吧……”展小憐想了想,沒想出要怎麼形容,只好說:“他不會跟燕回說的。”
龍谷彎腰撐在在沙發上,“確定?”
展小憐點頭:“確定。”
龍谷對展小憐的話還是挺相信的,這丫頭跟他有九分像,沒把握的事肯定不會興口開河,對自己不利的事也不會去做,默認似的點頭,扭頭看着看門人:“慢着,還是請他進來吧。”
其他人吃完飯各忙各的去了,龍湛是要死活跟展小憐坐在一個客廳,美其名曰要和可愛的小憐呼吸同一個客廳裡的空氣,最後被展小憐用他家裡那位還沒有出生的小豬豬小侄子給哄走了。
卿犬被人帶了進來,進門就看到展小憐捧着肚子,一臉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手裡拿着遙控器一個勁的換臺,他擡腳走過來,“這樣換來換去你也不嫌眼花?”
展小憐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犬,你怎麼有時間都這裡來?”
卿犬不理她,而是斜着眼睛打量了展小憐一眼,在她面前站定,皺着眉頭嫌棄的說了句:“你這是懷孕了還是胖的?圓了不止一圈兩圈。”
展小憐瞬間炸毛了:“死小子怎麼說話呢?你才圓了,你全家都圓了!”
卿犬插着口袋直接坐下:“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沒懷孕你捧個肚子看什麼?”
這死孩說話特招人恨,展小憐白了他一眼,氣鼓鼓的模樣:“我吃撐了不行啊?你再敢說我胖你就趕緊滾出去。”
卿犬坐在沙發的另一端,眼睛盯着電視畫面,看外面是在看電視,其實上電話裡放的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眼角的餘光不由自主就往展小憐那邊瞟。
不得不承認,和一年半一年看到她的時候比,現在有多了點肉,這樣看着人也健康不少,其實說她胖是就是嘴欠,現在這樣對於女孩子來說就是適中,就是想逗她,看着她生氣的樣子卿犬心裡到還挺高興,皮膚一如既往的好,白裡透紅,有種粉嫩蜜桃讓人咬一口的衝動。
展小憐還在一個勁的換臺,卿犬猛的探身過去,伸手往她手裡搶遙控器:“你能不能別換臺了?眼疼死了!”
卿犬的手拂着展展小憐的手背,搶過遙控器伸手把電視過關了,若無其事的摳了電池扔到垃圾桶又把遙控器塞回展小憐的手裡,毫無意外的又碰到了她的手,“聽說你回來過來看看,順便看看你是不是爲伊消得人憔悴。”
這下輪到展小憐斜着眼睛看他:“犬,你就是過來跟我吵架的吧?今天的大年初一哎,你大年初一登門拜訪拜訪你能不能帶點禮物啊?我從剛剛就發現你是空着手過來的,你說你像話嗎?”
卿犬就奇怪了,“什麼大年初一?跟平時有什麼區別?再說了,你缺那點東西嘛?你看你掉錢眼裡的小市民樣。”
“你才小市民,你全家都是小市民!”這是原則問題,絕對不能妥協,展小憐正了正身體,繼續捧着肚子,歪着腦袋跟卿犬吵:“我是不缺,那你得有基本禮貌吧?你自己看看,看到我第一句話不是說新年好是說我胖了,你到人家家裡你什麼都沒帶就空着手,你懂不懂什麼是禮貌?你還敢說我小市民樣!”展小左右看看,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對着卿犬就砸:“你個死孩子比我小你是不是忘了?你不喊我姐就算了還敢對着我冷嘲熱諷,你在我家裡你還敢囂張看我打的你哭爹叫娘……”
卿犬伸手擋着按抱枕不讓那玩意砸他頭上破壞了他精心修飾過的髮型,“你這女人還真是個瘋子!我好歹是客人,是客人!”
展小憐正砸的過癮,手裡的抱枕一下子被搶走了,卿犬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喂!”
展小憐眨着眼睛看他:“幹嘛!”
卿犬舉着手裡的抱枕對着展小憐一副要砸不砸的姿勢,展小憐縮着腦袋怕怕的嚷:“哎哎,你還真砸啊?我要喊救命了!”
卿犬居高臨下垂着眼眸盯着她的臉看,展小憐被他看的頭皮發麻,“喂喂?犬,咱倆沒有深仇大神吧?你這什麼表情……”
半響,卿犬“切”了一聲,伸手把抱枕砸到展小憐身上,往沙發上一坐,“誰稀罕砸你?”
展小憐急忙抱在懷裡,斜着眼睛看他:“說吧,特地跑過來有什麼事?有話快說,要不然我要去睡午覺了。”
卿犬抱着胳膊:“沒什麼事就不能過來?爺回綁回青城了,你沒什麼好怕的。”
展小憐頭也沒擡的看了他一眼:“回就回唄,我有什麼好怕的?”
卿犬扭頭看她:“不怕你昨晚上跑什麼?爺都沒發現,你跑了他就知道你回來了。”
展小憐手托腮,“不是怕,是不想見。沒有見的必要,你要是過來就跟我說這個,那你還是回去吧,我沒興趣跟你談你主子。”展小憐盤腿坐着,蹂躪着手裡豬頭抱枕,“犬,我不想談他的任何事。”
卿犬勾了勾脣角,“不談就不談,我過來本來就是不說爲了爺過來的。怎麼?出去一圈,我回來看看老朋友都不行?還是說,我不算是你老朋友?”卿犬換了個姿勢,看着展小憐問:“說說吧,現在在外面怎麼樣?還是一個人?”
展小憐撇撇嘴:“挺好,研究生快畢業了,一個人,不過最近在考慮要不要變成兩個人。”她擡頭笑笑,小臉上滿是得意:“我還是很吃香的。”
卿犬瞬間挺直了腰背,盯着問:“變成兩個人?你找到新目標了?”
展小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什麼叫新目標?能不能說點好聽的?那是我的追求者,都追了我一年了,我覺得挺好的。”
卿犬面無表情的扭過頭:“你還是再考慮一下,爺那個人……他要是知道了……”
展小憐飛快的說了句:“犬,我是信你纔跟你說的,你不會告密吧?”
卿犬低笑出聲:“我巴不得你離爺遠一點,怎麼會告訴他?不過,就算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他總歸會是知道的,反正,你好自爲之。”頓了頓,卿犬不看展小憐嘴裡說道:“要是對方是個能結婚的對象,就趕緊結婚,最好定居國外,這輩子都別回來,這樣爺就會徹底死心。”
展小憐瞪他:“喂,你管的還真多!我回不回來關你什麼事?”
卿犬哼了一聲:“我是好心,要不然你以爲爺那瘋子會這樣罷手?”
“你能不能別提他?”展小憐說着把手裡的抱枕對着卿犬砸過去,“你要是再敢提他,你就滾出去。”
卿犬怒:“你這女人有病吧?都說是好心提醒了。”
展小憐繼續瞪,瞪死他算了:“我沒看到你好心,我就看到你沒安好心!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我看是你巴不得我這輩子別回來,怕我害了你們家那位不得了的瘋子大爺。”
卿犬承認:“知道就好,所以你別回來了。”
展小憐懶的搭理他:“我偏回!”
頓了頓,卿犬清了下嗓子,突然說了句:“要不然你嫁給我吧,我直接回西溏接手家族業務,我們家做的是船運和航線生意,跟燕爺的事務不搭界,爺也管不上,大不了我以後不跟爺正面接觸。”
展小憐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卿犬,然後挪過身體伸手試了下他的腦門:“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腦子發熱了?”然後伸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你忠心的是不是過頭了?爲了你們家那位變態爺,你還打算貼上你終身了是不是?哎喲,委委屈屈娶了我,解放你們家那位爺?虧你想得出來!”
卿犬惱羞成怒的瞪着她:“你纔有病!我說的是真的!就你這瘋女人,動不動就抽風,還有誰受得了你?你別去禍害別人了,我勉爲其難送給你禍害你該抱我大腿道謝!”
展小憐站起來,抓過抱枕對着他又砸過去:“死狗,你怎麼不去死?我是嫁不出去還是怎麼着?還道謝,謝你毛線!你有多遠死多遠去!”
卿犬真是怒了,這死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識擡舉,他是爲了誰啊?他這是犧牲,他都犧牲自己了,她不應該感激涕零點頭答應?不知好歹,“不答應算了,我等着誰娶你然後受不了你離婚……你又打?”
展小憐打累了,也氣個半死,指着卿犬罵:“你個死小子,你才離婚,你以後娶誰誰給你戴綠帽子,娶誰誰跟你離婚!你個烏鴉嘴,要真離婚了看我不賴着你!”
卿犬一聽,立刻把名片塞到展小憐口袋裡:“我等着你給我打電話。”
“去死!”
兩人打也打過了,吵也吵累了,都消停了,展小憐趴在沙發扶手上,卿犬坐在另一頭,半響,展小憐擡頭看了他一眼:“對了犬,你到這來不怕別人知道?”
卿犬給遙控器裝電視,嘴裡說道:“爺是被綁回去,我剛好趁這個機會過年回一趟西溏,直接從湘江轉機。就算爺知道我在湘江停留過我也有理由,我大姨嫁在湘江,我去看她也行。再說了,就算我來龍家他知道又怎樣?我以卿犬的名義進來直接被拒絕,我是以西溏卿氏的身份進來的,爺不會知道哦到底是跟誰見了面,我到時候就說跟龍二公子見了,他也不會知道。”
展小憐斜着眼睛看卿犬:“犬,我剛發現你竟然也有事會瞞着你主子?”
卿犬看白癡似的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會背叛我們爺的。”
家裡有那麼大的家業,可以說是正兒八經的大富大貴富二代,結果非要跑去給人家當狗腿子,還是給一個變態神經病似的主子當狗腿子,這不有病嗎?展小憐嗤之以鼻:“那我只能說你是找虐型的……”
卿犬剛要反駁,突然眉頭一皺:“誰?”
薇薇安偷偷摸摸從龍美優房間裡出來,小老鼠似的彎腰趴在牆角那地方偷看,發現自己被人家發現了,薇薇安立刻一撩頭髮走出來:“兇什麼兇啊?”
哦,就是這小子,長的真不錯,而且還很年輕,從外貌上看似乎比她堂哥更甚一籌,如果堂哥臉上沒有傷疤肯定不會比他遜色,不過薇薇安相信堂哥比這小子更有魅力,這小子年輕,臉上還有股戾氣,一看就是刀刀槍槍玩多了的,薇薇安趾高氣揚的走出來,斜着眼睛看着卿犬,然後走到展小憐身邊,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湊到展小憐身邊低聲問:“蓮,難道他是又一個追求者?慘了,我堂哥懸了!”
展小憐翻白眼:“你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是我追求者了?我到了人見人愛的地步?你沒看他一臉兇相的瞪着我?他就是巴不得我死的主。”
卿犬冷笑:“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巴不得你死。”
卿犬的眼睛落在展小憐的手腕上,兩隻手腕上只有一個手腕戴了一個鑲嵌了三色碩大寶石的銀手鐲,再無他物,卿犬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當初他不是給她買了個白色的?白色的玉手鐲配她雪白的皮膚,不是挺好?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死女人。
展小憐指着卿犬對薇薇安說:“你看你看,你聽到了吧?”
薇薇安睜大眼睛,自說自話自以爲經驗老道的說:“他分明就是求而不得氣急敗壞破罐破摔的語氣嘛!”
卿犬素來冷靜萬事不急,鑽研法律當了律師以後,那口才蹭蹭在進步所向披靡,後來發展到吵架上都很少輸,結果這會奇蹟般的被薇薇安被戳中痛點,頓時惱羞成怒,瞬間撲過來掐薇薇安:“你哪裡來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我掐死你!”
展小憐跟薇薇安被嚇了一跳,兩個人反應過來對着卿犬拳打腳踢,薇薇安站起來繞着沙發躲:“蓮,趕緊把這瘋子趕出去,快點!”
展小憐怒了:“停!犬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展小憐拿抱枕擋在面前,瞪着卿犬,摸着下巴自戀的說:“莫非你真愛上我了?所以生這麼大的氣?哎,我太招人愛了,沒辦法,許你愛我,不過我有義正言辭拒絕你的權利。”
卿犬真是被氣笑了,“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天香國色?我去找只豬談戀愛也比喜歡你強!”
卿犬話音剛落,結果龍湛從外面怒氣衝衝的進來了:“誰要找我家豬談戀愛,看我不打死他!”
展小憐扶額,又一個搗亂的來了,完了,就別指望能跟卿犬好好的聊天說話了。
客廳裡瞬打作一團,保鏢都參與進來了,時不時傳來雞飛狗跳的聲音,展小憐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拿着遙控器,打開電視機,還是看電視吧。
混戰直到龍谷聽到動靜出來才結束,面對着鼻青臉腫的一干人,龍谷捏着眉心直嘆氣,“諸位能不能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展小憐把手指向頭髮亂糟糟的薇薇安,“找她,她挑起來的。”
薇薇安委委屈屈的把手指向卿犬,“找他,他要打人!”然後磨磨蹭蹭的往龍谷身邊跑:“你什麼時候跟我生個小孩啊!”
卿犬臉上掛彩,他這個客人很不客氣的把手指向跟他一樣臉上掛彩的龍大少爺,“這位進來就打人,問他吧。”
龍大少爺捨不得亂指小憐,伸手反指卿犬:“這小子哪裡來壞事的?竟然要給我戴綠帽子!趕出去!”
展小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繼續看電視,聽到龍湛說要趕卿犬出去以後提醒了一句:“大哥,犬是我的客人喲,不能趕。”別的她什麼都不管。
龍湛一聽,立刻一改冷臉,瞬間笑臉迎人,上前握着鼻青臉腫的卿犬就手就晃:“啊,原來是小憐的朋友?怎麼不早說?誤會誤會,不好意思,來人,讓家庭醫生出來看看,這個傷的。”
卿犬縮回手,假惺惺的客氣:“龍大少客氣,實在是不知道龍大少對跨物種生物還有獨特的感情,真是佩服佩服。”
龍湛黑臉,什麼叫跨物種生物?他家的小豬仔他媽是跨物種生物?在龍湛開口之前展小憐趕緊說話,“犬,我哥對我嫂子的暱稱是豬豬,不是真的那種小豬,我哥誤會你了,別弄錯了哈。”
龍湛點頭,立刻對展小憐星星眼:“還是小憐對大哥最好!”
卿犬看了眼龍湛的表情,不爽的冷笑:“是嗎?我看差不多。”
展小憐瞪他,這個嘴損的死孩,找抽呢。
龍谷在旁觀,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卿氏的卿犬少爺是吧?歡迎歡迎,不好意思誤會一場,家兄誤會了卿犬少爺,請見諒。”扭頭對着僕傭喊:“醫生怎麼還沒來?”
卿犬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小傷,沒什麼大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跟這女人在一塊就沒好事,難不成就是因爲忘了帶禮物的緣故?這死女人就是掃把星,幸虧沒娶,要真娶回家了卿家非得破產不可,趕緊走,多待一會他都要死了,卿犬打算告辭直接走人。
展小憐繼續看電視,嘴裡還不忘說了句:“犬,你要是沒事就留下來吃晚飯,說起來我還欠了你一頓飯呢,我大學畢業時候的論文通過多虧了你,”她笑嘻嘻的扭頭看着卿犬,仰着一張笑臉說:“哎喲,大哥你們怎麼把他打成這樣啊?嘴巴都腫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跟女朋友親嘴被咬破了呢。”
卿犬本想告辭的話嚥了下去,瞪她。
展小憐一家子都在纔不怕呢,“犬你別瞪我呀,開玩笑呢。”
龍湛、龍谷一聽小憐欠人家一頓飯,說什麼都不讓卿犬走了,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會讓小憐欠人家人情?龍家不欠人家人情,有天大的仇也德等先報了恩以後,再報仇。
龍谷跟卿犬聊天的時候薇薇安在旁邊聽,等她聽說卿犬有這樣那樣資格證書,非常聰明以後,立刻十分感興趣的湊過去問:“汪,小狗你智商很高嘛?”
卿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覺得就是個小孩,懶的理,繼續跟龍谷說話,結果薇薇安再次湊過去:“小狗,你智商是不是很高啊?你智商多高?要不要去測測?”
龍谷扶額,對展小憐說了句:“小憐,你把她帶房間去玩,別嚇到人,太失禮了。”
展小憐扭頭,一把抓過薇薇安:“我跟你說,犬的智商真的很高,估計能有300,去吧,追他吧,別盯着我二哥這棵歪脖子樹了。”
薇薇安眼睛一亮,“真的?”
卿犬的視線在她們倆身上轉了一圈,突然響起了剛剛這小姑娘圍着龍谷說跟他生孩子的畫面,再看看薇薇安兩眼放着狼光盯着他看的反應,皺眉,立即反駁道:“我測過智商,只有150,比普通人稍微好一點,那麼多證書都是顛倒黑白熬夜學來的。真要談高智商的話,自然是眼前這位衆所周知被人公認絕頂聰明的龍二公子。”最後一句絕對是誇讚,不帶任何水分的誇讚,誠心的。
薇薇安頓時一臉失望,鄙視的看着卿犬:“不是高智商你往我面前湊什麼?”
卿犬擡頭看天,不好意思他不和神經病溝通,掉價,當然,燕爺除外。
展小憐嘆氣,失敗了,二哥對不起,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卿犬這小子太不上道了,送上門的美女他不知道抓機會。
龍谷伸手扶額,早知道他剛剛就不該看在是小憐客人的份上留情,幹嘛要讓小憐帶她上樓,就該直接說這小子是絕對高智商,根本就是擺脫這小丫頭的最好機會,結果給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