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憐頭昏腦漲的被燕回給押去了酒店,她就一個勁的嚷嚷,燕回這車周圍跟着的車輛裡的保鏢就聽到展小憐罵人的聲音,一個個都嫌丟人的捂臉,真的,太丟人了。
燕回挾着展小憐上電梯,直接把她往電梯的角落裡一困,“你這女人能不能消停點?”
展小憐使勁吸了鼻涕,伸手一抹臉,說:“明明是你不消停!咱倆都斷炮了,都斷了!”
燕回的腳踩在電梯扶手下方的欄杆上顛啊顛的,手指噼噼啪啪敲打在扶手上,奇怪的看着展小憐問:“爺怎麼不記得有這茬事?”
展小憐冷笑:“堂堂燕爺耍賴皮是吧?”
電梯“叮”一聲到了,燕回直接拉着展小憐出去,一邊走一邊說:“爺可沒說過什麼斷炮的話,”出了電梯燕回回頭上下打量了展小憐一眼:“來來來,跟爺提醒提醒,爺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展小憐伸手抱臂,繃着臉看着他,“爺是沒說過,不過,跟說過沒什麼區別。爺,您老別是忘了吧?我跟犬……”
燕回的臉呼一下就冷了,他慢吞吞的晃到展小憐面前,伸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陰着臉盯着她的眼睛,說:“你跟卿犬?你跟卿犬什麼事都沒有,別以爲爺是傻子,卿犬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你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爺不管,你最好給爺記住,別有下一次,要是讓爺知道,爺非撕了他不可。”說着,燕回直接把展小憐拉進房間。
展小憐冷哼,斜着眼站在原地,看着燕回的臉都是冷颼颼的,伸手把自己手裡的包給扔在門邊,眼睛看了下房間,踢下腳下的鞋,光着腳走到客廳,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燕回看了她一眼,伸手解身上襯衫的鈕釦,直接把上衣給脫了,往展小憐身邊一坐,展小憐往邊上讓了讓,擺明了不想跟他坐一塊,燕回伸手去抓她:“躲什麼躲?你給爺過來!”
展小憐當沒聽到,一臉百無聊賴的托腮看着電視,手裡的遙控器一刻不停的換臺,看的燕回眼都疼了,展小憐沒過去,燕回自己臭不要臉的膩歪膩歪着靠過去了,清了清嗓子,用胳膊肘推推展小憐:“妞,咱倆說說話,你要是敢說跟爺沒話說,爺就直接睡你。”
展小憐看了眼這朵奇葩,身體往沙發靠背上靠了靠,隨口說了句:“爺說吧,我聽着呢。”
燕回又往展小憐身邊靠了靠,說:“先說清楚,爺可沒說過什麼斷炮的話。”
展小憐伸出臭腳丫子擱燕回腿邊,擋着他繼續往自己身上靠,嘴裡說了句:“爺,您老這話說的,我聽着真是覺得怪,其實您老人家也是默認了,要不然能這麼長時間各自活的逍遙自在?”頓了頓,展小憐把身體轉向燕回,看着他問:“爺,您老人家能不能告訴我,明明決定各自沒幹繫了,明明決定不跟我炮了,是什麼原因突然讓您老人家改變主意了?您老也別跟我兜圈子,直接說成不?”
燕回擡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真想知道?”
展小憐嗤笑:“我看着像說笑話的?”
燕回頓了下,突然伸手,直接掐着展小憐的咯吱窩,把她從邊上託到自己的腿上坐着,展小憐肯定不願意啊,扭着小腰就往下爬,“別,這姿勢我看着特別扭……”
燕回強行把展小憐的腦袋按的靠在自己面前,說:“爺就喜歡這姿勢,要是能用這姿勢做了,爺更喜歡。要不要跟爺試試?”說着,這渣還真打算動手脫展小憐身上的裙子。
展小憐都無語了,她低着頭,手腳並用的往下爬,這人太變態了,完全沒法溝通了這是,因爲展小憐一通掙扎,燕回扯展小憐裙子手停下,捏着她的小臉轉向自己:“行了行了,別動不動就給爺擺臉子看。想知道爺爲什麼變卦?成,爺告訴你,爺看上你了。”
展小憐追問了一句:“爺看上我了,是什麼意思?爺是看上我臉蛋了,還是看上我身體了?爺您老人家到底看上我什麼了?爺您老可不止一次跟我說過,您老人家的那些女人,可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像我這種的,出來嚇人就差對不起父母了,醜到我這種長相了,爺您老人家說看上我了,我這怎麼覺得是天大的笑話呢?”
燕回的一隻手從展小憐的腰部摸進去,來來回回的摩挲,半響纔開口:“妞,爺就是看上了,至於看上什麼了,什麼都有,臉蛋,身體,這腦袋,”然後燕回的手順着皮膚直接摸到展小憐的胸上,伸手半覆着,說:“還有這裡……”
展小憐低頭看着自己面前那隻賤爪子,冷笑一聲說:“爺,您老就別指望了這裡,我滿足不了您老人家的那種變態嗜好,您就算吸到明年都吸不出奶來。”
燕回:“……”
燕回伸手使勁一捏,展小憐立馬就罵出來:“太陽你全家的,不疼啊?要不要我也捏你一下?”說着,展小憐伸出手直接在燕回裸露的胸膛上使勁掐了下,捏住一點肉,轉了一圈。
燕回差點跳起來:“你這女人!這是掐,不是捏!”
展小憐縮回手,在身上擦了擦手,看燕回的眼光,就跟燕回是坨屎似的一臉嫌棄的表情,嘴裡說了句:“爺,咱們直說了吧,我喜歡的男人,其實就是李晉揚那種類型的,您老這種的太招女人喜歡,我壓力太大,李晉揚那種的溫柔系,纔是我的菜。爺,說白了,您老也不是看上我什麼了,充其量您老就是覺得我比您老見過的那些女人都有意思,想多留一陣玩玩,留下來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定個期限,我肯定不會跟您老人家一炮到底的,我以後是要嫁人的。”
李晉揚是誰?那是擺宴地下暗黑勢力的教父。雖然他自己劃分的地盤就是擺宴那點地方,可誰不知道李晉揚的財力遍佈各地?只不過李晉揚更加低調,而燕回,就是隻騷包的孔雀。
燕回跟李晉揚,在很多地方都是旗鼓相當的,李晉揚甚至在財力上更甚一籌。
展小憐知道,如果她隨便拖出一個男人,只要從她嘴裡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那燕回肯定會親手剁了這個人,所以,展小憐把李晉揚個拖了出來,燕回會砍人是吧?成,有種去砍了李晉揚,他要是真砍了李晉揚,展小憐就乖乖聽話。
展小憐在服裝發佈會上爲啥三番四次盯着李晉揚看?她能不知道燕回在旁邊自己跑不掉?就像展小憐說的,她就是故意給燕回造成一種錯覺,告訴燕回,她就是中意李晉揚那一款男人。
燕回的臉都鐵青了,伸手掐着展小憐的脖子,咬着牙說:“就你?也不看看你的樣,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跟爺說你喜歡李晉揚那款的?怎麼着,這是打算跟自己的朋友搶男人是不是?不要臉的賤人!”
展小憐嗤笑,冷颼颼的看着燕回,說:“你除了這些還會什麼?跟您老人家說實話吧,我就是看不上爺這樣的,碰到屁大點的事就要打打殺殺的,我就喜歡李晉揚那種類型的男人怎麼了?喜歡就不要臉了?那這世上得有多少人不要臉?就拿爺您老人家來說吧,您老喜歡的女人還少嗎?那爺要不要臉?爺是不是賤人?燕爺說話別太滿了,我就是喜歡李大叔那一款的,最起碼李大叔不會掐着我的脖子罵我賤人吧?我沒欠誰也沒該着誰,憑什麼被人罵?這年頭可真稀奇了,喜歡人就是不要臉。喲,這樣說起來,我在您老面前可算不上賤人,這好歹還是件可喜可賀的事不是?”
“閉嘴!”燕回手上猛的使勁,紅着眼,真是打算直接掐死她算了。
展小憐伸手拉燕回的手,減輕脖子上的壓力,一邊大口喘氣,一邊還說話:“爺,瞧瞧您老這專制的,實話都不讓人說了,自古忠言逆耳呢,我這算不算忠言來着?爺,您老不能因爲我說餓實話就打算掐死我……”
燕回咬着牙說:“賤人!都上了爺的牀還惦記着野男人!信不信爺直接就能掐死你?!”
展小憐的臉被他掐住憋的通紅,咬着牙一聲不吭,燕回掐着她的脖子,開始兩個人還是坐着的,因爲展小憐掙扎的厲害,一會功夫展小憐就躺在沙發了,兩隻胳膊死死拉着燕回的掐着她脖子的手,睜着眼睛看着居高臨下真有掐死她打算的燕回,也就看着,臉上沒半分恐懼的表情,除了小臉通紅外,沒害怕的表情。
燕回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兩隻眼睛就跟着火似的,然後,他俯下身體,就差跟展小憐頭頂頭,咬着牙說:“爺要是掐死了你,那可真是便宜了你。爺還是留着你玩死了纔有意思……”默了默,燕回喘着粗氣閉了閉眼,突然氣急敗壞的罵道:“賤人,爺看你是瞎了眼,李晉揚跟爺有什麼可比性?他有什麼好?他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