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李久久害羞的向屋裡跑去,秦龔更加的得意,嘴角上揚。
中午的太陽真夠曬的,李久久回到屋裡,看這汪冬陽手裡的蒲扇,伸手奪來,坐在凳子上扇着風,外面實在太熱了。
看這自己的蒲扇被搶,汪冬陽是有怒不敢發啊,正巧秦龔進來看着‘女’人的橫行霸道的樣子,大步的走過去,坐在凳子上,把李久久撈在懷裡,滿是欣喜。
秦丞小朋友則是睡意連連,但是小眼睛就是不閉着,到處打望,直到看到李久久,身子想李久久移,小手向李久久伸着。
秦龔看到這一幕,眨眨眼睛,林伯準備包會自己的屋子時後,秦丞小朋友憋着嘴,嗚嗚的大哭着。
李久久稍微一扭頭就看見自己兒子在林伯的懷裡嚎嚎大哭,小手伸向自己,大步的想林伯走去,抱着娃哄着。
回到自己的孃親的回來,秦丞小不點‘抽’泣着,睡意連連,李久久抱着他回屋,兩人佔據了‘牀’的大半部分。
看着母子兩回房午睡,經過這麼兩場鬧劇,是該午睡了。
“久寶,久寶。”
李久久瞪着在‘牀’邊喊自己的男人秦龔,喊什麼喊,不知道兒子睡着了嗎?
看着李久久的眼神,秦龔不由一驚,按照‘女’人的的指示,小聲的走‘牀’頭,躺在‘牀’上的一邊,大手環住李久久的腰,李久久一隻小手抱住兒子,一家三口開始午睡。
睡着不久,就聽到汪冬陽在外面大聲吼着:久久,瑞老闆找你有事,你出來一下。
這不剛睡下不久,汪冬陽這大老粗,李久久的肺都要被氣炸了,看看身邊的秦龔,小聲地說道:“你看着兒子,我出去一下。”
看着‘女’人的身影大步的想房間外面走去,秦龔看着‘牀’上的娃,笑了笑。
李久久看着瑞林,笑了笑愛哦說道:“瑞老闆找我有什麼事?”
瑞林笑了笑說的:“後天是觀音會,到時肯定很熱鬧,能在後天做好冬瓜蜜錢的話,到時說不定能大賣。”
這日子有些趕,李久久皺皺眉,現在什麼材料都沒買到,怎麼做啊。
瑞林看着李久久皺着眉問道:“要是人手不夠的話,可以請村裡的夫人幫忙,給些錢就是了。”
也是,現在就是這樣,有錢什麼辦不到,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李久久點點頭說道:“行,那我現在就去叫何嫂子來,商量一下。”
李久久剛準備走的時候,眼角瞄到坐在一邊的汪冬陽,在看看外面的太陽,要是出去的話太陽多傷皮膚啊,李久久望着王冬陽微微的笑着說道:“那個汪大哥,你去叫何嫂子來商量一下對策。”
汪冬陽看看李久久,本來想拒絕的,但是看李久久這眼神,只好點點頭說道:“那個,我這就去喊何嫂子。”
李久久的眼神裡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是一種無形的壓力,汪冬陽正是因爲受不了這種壓力才跑着出‘門’。
李久久看着瑞林笑了笑說的:“那個我們現在的食材不齊全?”
瑞林看着李久久問道:“還需要些什麼?”
“白糖,冬瓜只要說要買肯定是大揹簍小揹簍的送來。”
瑞林點點頭說道:“這不是問題,你不是說有紅糖的嗎?”
李久久望着瑞林說道:“要做紅糖的嗎?”
瑞林點點頭說道:“當然,樣品多,買主可以自己選擇。”
說的也是,品種多一點好些,在說紅糖對‘女’人有好處,那個經期不是吃紅糖水嗎?
李久久點點頭說道:“行,那也做些紅糖的。”
汪冬陽把何嫂子叫來,李久久對着何嫂子笑了笑說道:“嫂子,賺錢的機會來了,那個後天就是觀音會,瑞老闆說在那天糕點都很好賣。”
的確,每年的六月十九的觀音會,不是好的人都會買些糕點糖果去上供,祈求一家平安什麼的。
何嫂子點點頭說道:“是的,那天我還說去廟會求一張符紙給我家相公。”
‘迷’信是可信可不信,這是李久久的看法,但是她的超前思想並不能灌溉到別人的思想上。
李久久看着秦龔抱着兒子出來,秦丞小朋友的起‘牀’氣似乎不比這王爺的輕,小嘴憋着,要哭非哭的樣子。
李久久從秦龔的懷裡抱出小不點,笑了笑說的:“兒子怎麼哭呢?”
秦龔白李久久一眼,還能怎麼哭了,還不是找你啊?這孩子現在是越來越黏人了。
李久久一邊哄着兒子,一邊商談做冬瓜蜜錢的事。
結果還是汪冬陽跑‘腿’,李久久看着汪冬陽說道:“你去叫村長通知大家把要賣的冬瓜背到我們這裡來,自己負責削皮,切條,然後稱重,兩文錢一斤。”
這兩文錢已經是不是貴了些啊?何嫂子看着李久久,你兩文錢一斤真的是貴了。
李久久笑了笑說道:“嫂子覺得貴了是不是?我們按市價買回來請人削皮,切條也要時間啊,說不定磨洋工我們付的更多,我兩文一斤買削皮後切好的,不滿意的我們是不要的。”
聽李久久這話,瑞林點點頭,心裡不得不說這‘女’人是經商的好受,再加上身份地位,按照這樣下去,成爲全國首富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