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一番乾淨了許多哦,大家的肚子有些餓了,李久久去廚房,沒鹽沒油的狀況,最爲重要的是連柴火都沒有,這就是巧婦無米之炊嗎?
李久久看着還在打掃的汪冬陽:“汪大哥,你走得快些,你能否去集市買些鹽和肥肉回來?”
汪冬陽放下掃帚問道:“還差些什麼,我幫你一起買回來。”
李久久看着他說道:“買幾匹布回來做牀單和被單,我們女人也好有事幹,如果你能拾些柴火回來。”
還沒給他錢就沒見人影了,可能是汪冬陽跑太快,鄰居家的何嫂子家的狗吠聲不聽。
何嫂子猜可能是沒買到食物,抱着兩條紅薯過來,笑着說道:“妹子,你們還沒吃飯吧,我這個給你們送兩紅薯墊墊底。”
“不用了。”李久久推遲推辭到:“我們家裡沒柴火,也不能煮,還是等汪大哥回來吧。”
看的出何嫂子是個很熱情好客之人,也就二十歲吧,正是貌美如花之際。
何苗放下紅薯,去自家扛了兩根還沒有劈的乾柴來,幫忙劈,李久久則洗紅薯,另外兩傭人還在打掃,挑水。
火很旺,沒油,只能煮紅薯湯,不是看到門口的哪裡有蔥,應該很香,但是兩根紅薯應該不夠吃,還是放些米煮粥。
李久久放了半鍋水,挖了一碗米,淘洗後住着,紅薯且切坨入鍋煮。
汪冬陽回來的時候正好起鍋,他來看看說道:“你煮的很香嗎?”
呵呵的笑了笑,她下地就是一週十天半月的在田地裡,做點好吃的飯菜纔對的起自己的胃。
這些菜都是買的,李久久看着何苗說道:“何嫂子不要笑話,我們是纔來,什麼都沒種,現在只有買來吃。”
何苗笑了笑說道:“那裡敢笑你啊,我們也是要買着吃的,年年乾旱,我們的收成少的很,一大早就去河裡擔水來澆菜。”
李久久搖搖頭,這就是科技不發達的緣故,以後她的兒子一定要教育成發明家,十全十美的人,那些死讀書的呆子有啥用。
將肥肉熬油,肉香撲鼻,何嫂子笑了笑:“你們還買了肉,我們在這裡都好就沒聞到肉香了。”
李久久笑着說道:“何嫂子,你要是不介意,中午就在我們這裡吃吧。”
有肉吃,可以減減饞,爲何不可,何氏點點頭,李久久撥了幾片白菜,去起來幾根蔥葉子洗好,切好備有。
李久久把油舀油罐裡,撈些肉起來,那白菜回鍋,抄的很香,小半鍋的粥配這白菜應該很好吃吧。
大家都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李久久問道:“嫂子你家二季水稻種高稻子還是矮的啊?”
何氏看着李久久說道:“矮的,產量少,但顆粒飽滿,不容易倒,高的大屌了,米不飽滿,風一吹就折斷了,沒收成。”
看來和自己之前瞭解的一樣,但是雜交後水稻會什麼狀況?這誰也說不清楚。
李久久想了想,還是嘗試一下,一切研究都在實驗中慢慢的總結出來的,不實驗怎麼會有結果了,少種一些就是了。
午飯後,大家都去午睡了,炎炎夏日大家都在午睡,汪冬陽在房裡痛的打滾,李久久聽到響動起來看看,卻看到汪冬陽痛到在地上打滾。
李久久跑過去抓住他的腳,幫他把鞋脫了按摩一些學位,按了好就才緩解疼痛。
李久久放開他的腳,站起來說道:“我是給過畜牧動過手術,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幫你試試,你想想在告訴我吧。”
看着女人大步走出房間,汪冬陽癱在地上,滿臉的汗水病魔折磨到他不行。
李久久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孩子,找些紙、筆和墨畫自己手術需要的器材,她相信汪冬陽會找自己,大了就是一死的事,萬一治好了,又何樂而不爲了。
費了幾個時辰李久久畫好,可是已經是晚飯的時候了。
飯桌上,汪冬陽望着李久久:“我願意一試,但你有少層把握。”
李久久放下碗說着:“你的病稱爲腱鞘囊腫,沒檢查的器材,只能劃開看,最壞的打算就是觸及血管,流血而死,但這手術的機率很小,一般不會。”
汪冬陽眼睛暗淡了許多,飯桌有些冷,李久久依然端着碗吃飯,沒受到一點影響。
大家都還沒有下桌,她去會房間,哪裡圖紙遞給汪冬陽:“要治就去找人打造器材,還有治好你,你就要聽我的,相當於賣身於我,我不會讓你做違背道德的事,只是擔擔水,劈劈柴之類的。”
汪冬陽看看那些器材,根本沒有見到過,而且那字寫得很漂亮,汪冬陽對着那張紙發呆。
李久久笑這說道:“大家快吃,我去睡覺了,明日麻煩你們去田地裡把二次稻的種播下去。”
大家都默默不語,各自吃着,汪冬陽把東西揣進懷裡,先不說這些,等會去問問王爺。
大家都睡了,李久久安靜的坐在桌子邊聽外面的動靜,果不其然汪冬陽深夜去王府,呵呵,此人不信任自己。
李久久搖搖頭,上牀睡覺吧,事已至此了,要治不治隨他,雖說是小手術,在畜牧身上做過無數列,但人的構造有些不同,還是小心爲好,況且他的痛是他的事。
汪冬陽樣快速的到王府,看着秦龔說道:“王爺,今日我舊疾復發,她幫我按摩穴位止痛,之後還提了手術,吃飯的時候給了我一幅圖紙,上面的道具和鉗子小的從未見到過。”
汪冬陽遞上圖紙,秦龔看了看樣式,上面的備註,皺了皺眉:“這女人從小就沒人教她識字繪圖,更何況醫術,這些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學來的?”
汪冬陽看着秦龔,沒有說話,秦龔看了看上面的圖和備註,都沒明白這些有什麼用,小聲嘀咕着:“難道,她真的是穿越而來你的?”
“王爺,王爺。”汪冬陽看着發生的秦龔:“你怎麼呢?”
秦龔笑了笑說道:“昨晚我睡覺的時候問了她,他告訴我的是李久久生孩子難產,大出血而死,我正好被貪污科研資金的人開車撞死,應該是靈魂進去李久久的肉體,她擁有李久久的記憶,也有那個時代的記憶,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句話我一直都不信,你信不信?”
此話有些匪夷所思,是在讓人難以相信,汪冬陽搖搖頭。
秦龔看着他問道:“你要她在你身上做那個手術嗎?”
汪冬陽猶豫了一下說道:“願意,他要治好我,我幫她挑水,劈材什麼都行。”
秦龔笑了笑,看來這女人很有自信,便說道:“我可以叫兵器放的師傅幫你打造,這樣也鋒利些,他還有什麼嗎?”
汪冬陽笑了笑說道:“燒飯很好吃,沒了。”
“滾。”
汪冬陽笑了笑按王爺的意思,立即翻牆走了,免得被他的怒火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