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你不是說朝中有要事要和我商量嗎”文斌咪咪眼,眨個不停。
秦龔看着文斌,不是我不義氣,是你太傻太天真,什麼的什麼啊,我已經多久沒上朝,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文銅不知道什麼時候和文斌面對面,露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爹,你幹嘛”文斌大聲對着文銅說到。
該出手時就出手,紅紅火火向前走。文銅扯住文斌的耳朵大聲說到:“不孝有三,無後爲大,你這死兔崽子,兒都給你養到這麼大了,你還不收心,你說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文斌互助自己耳朵,這是自己親生父親嗎文斌心裡有着大大的疑問,對自己獨子下手那麼狠,耳朵都要掉下來了。
“撅着嘴幹嘛,誰借你米還你糠啊。”文銅指着文斌罵道:“你這沒良心的,老子養你這麼大,就這點點小事你都不願意,天哪,地那,我咋命這麼”
命苦,什麼命苦,我命才苦,遇到你這種無良父親,文斌擺擺手吼道:“好了,鬧夠了就回去。”
文銅看一眼文斌,繼續吼道:“這個不孝子耶,你”
“好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文斌實在受不了文銅這不掉一滴淚哭喪似的喊罵聲。
秦龔看着文斌,苦着臉,跟看着仇人似得。管理仇人不醜人,秦龔聳聳間,準備走的時候,文銅又叫住秦龔。
“有事”秦龔冷冷問道,話充滿了不滿的氣息。
“那個,那個”
文銅結巴半天都沒有那個出來,秦龔冷冷問道:“那個”
“能不能借龔親王一間屋子,我怕這兔崽子過生不認帳,今晚就先弄個生米煮成熟飯。”文銅一口氣說完。
不等秦龔說話,墨利就推三阻四的說到:“此事玩玩不行,無禮不成章法。”
“對對,墨戶部說得有理。”文斌立即奉承到。
“沒什對,不對的,我說對就對。”文銅倚老賣老的說到:“三年前有膽子睡,現在沒了”
這話就不愛聽了,這不是在戳舊傷巴嗎墨利大聲說到:“此事我不同意,不是一家人,也能這樣,說出去我墨家以後怎麼見人。”
“我兒子睡都睡過了,咋的,不是一家你女兒還爬我兒子的牀。”文銅看着墨利發生說道。
這明顯就是渾話,什麼叫你女人爬我兒子的牀,你他媽搞清楚情況沒有
看着墨利不說話,文銅趁勢加把勁的說到:“我兒子現在還能繼續睡,你該感恩戴德,不是我說,我兒要才華有才華,錢權更不是事,差嗎你看看你女兒,未婚先孕,那個夫家敢要,要不是”
“要不是,要不是啥”撕破臉就撕破臉,既然說開了就好。
“未婚先孕是誰的種,你藏着你家小烏龜王八蛋啊,看看他做的好事,弄大女人肚皮,不聞不問,等孩子長大隻管來當爹就是了。”墨利也不虛場火,這架勢,可能是罵三天夜吧。
墨利往往外走,畢竟關罪人的地方不是好地方,文銅大步追上去罵道:“你這隻老烏龜,你不管好你家母王八,讓她來勾引我兒子還有理呢是不是。”
院子裡,兩位指着對方鼻子罵人,老小老小,老了就和小孩子一樣,看吧,都是文銅引起的。
聽着院子裡的罵聲,屋裡的女人都跑出來,墨萍自然去勸架,文霞本來也準本去,卻被王東陽攔住,出嫁從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管那麼多幹嘛。
李久久就不同了,她就當看戲的就好,抽個熱鬧,如果有旗子,她不建議在邊上吶喊助威什麼開着的。
看着自己女人幸災樂禍的樣子,秦龔感覺人身最失敗的作品莫屬於李久久不可,這破壞蛋,簡直就是自己剋星。
秦龔大步走到李久久面前,看着一副看戲正起勁的女人,一個公主抱,回屋。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李久久拍打着秦龔的背,但男人絲毫沒有感覺,打和撈癢癢沒區別。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李久久打也打累了,罵也罵累了,男人卻沒有一點反應。
秦龔把李久久放到牀上,看着女人,心裡慢慢有種不該有的的,那就是吃葷。
咚咚。
“進來。”敲門聲打斷了秦龔的想法,冷冷對門外感到。
王東陽抱着兒子李亦辰,呵呵的笑着,秦龔看着他,冷冷問道:“這麼晚不睡,來這裡幹嘛”
“幫我看一晚孩子。”王東陽開門見山的說到。
看孩子,我這裡又不是收留所,秦龔當然不願意,只是王東陽把兒子放到小牀,看着李久久,哀求到:“久久,你幫”
“好。”王東陽還沒說完李久久就答應了。
聽到女人乾脆利落的答應幫忙,秦龔臉一黑,憑什麼,我也是男人,我也想
“相公,你怎麼呢”李久久看着秦龔失神的樣子喊道。
秦龔看着李久久,小聲說到:“久寶,我想要”你。
李久久早就發現男人發情的徵兆,所以故意把照顧孩子的事答應下來,看着秦龔那個裝可憐的眼神,冷冷說道:“你去看看。”
女
看看。”
女人果真腹黑,自己答應下來的事竟然是讓自己幹。
李久久看着秦龔慢吞吞的向小牀走去,自己靜下來,心裡想的都是秦龔這個男人。
“相公,你說我要不是李久久,你還會愛我嗎”李久久低聲自言自語。
聽到女人極小聲的自言自語,聽清楚有沒聽清楚,看着李久久問道:“久寶在叫我嗎”
李久久回過神來,看着秦龔,搖搖頭,秦龔皺皺眉。
李久久看着男人,突然大步跑到秦龔身邊,小手緊緊環住秦龔的腰。
“久寶怎麼呢”秦龔輕聲問道李久久,因爲他感覺到女人神色不對勁。
秦龔大手不自覺的摸到李久久的秀髮,輕言細語的問道:“久寶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你給爲夫說。”
李久久看着秦龔,這個男人,他霸佔了快兩年多了,自己不屬於這世界,不屬於這個身體,不屬於這個男人,太多太多不屬於了。
“久寶,你”
秦龔還沒說完,李久久就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正所謂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女人這是裸的勾引,秦龔早就把林太醫的話忘得一乾二淨,抱住女人,狠狠的啃着。
嗯。李久久不自覺的呻吟一聲,小臉蛋紅到耳根子,秦龔更是愛不釋手,可是李久久就推着秦龔輕聲說到:“不要。”
女人的拒絕就是歡迎,口上說不在乎豈是就是在乎,秦龔更加賣力的啃着李久久脖子。
嗚嗚,嗚嗚
女人的哭聲,秦龔動作僵持着看着晶瑩剔透的淚珠慢慢的滑落在李久久的臉頰。
“久寶。”秦龔輕聲呼喊着李久久,反而女人哭得更兇了,秦龔環住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臉和女人的臉緊緊挨在一起。
李久久扭頭看着秦龔,低聲問道:“相公還記得我生秦丞時給你說的,我不是李久久的事嗎”
秦龔皺皺眉,堅定的說到:“你是。”
“我不是,我是另一個世界的農科博士,我是被人害死,命不該絕,靈魂附在難產的李久久身”上。
不讓女人說完,秦龔就用自己的嘴堵上去,輕輕吻了一下,看着李久久眼睛,露出真誠的一面,慢慢說道:“不管你是不是,你現在都是我兒子的媽,我娘子,我愛你。”
秦龔話一說完就翻身壓在李久久身上,李久久看着男人,冷冷說道:“你愛的不是我,是這身子。”
女人的話,秦龔皺皺眉,表情冷冷的,李久久看着秦龔輕聲問道:“不是嗎”
秦龔下意識的反駁到:“不是。”
“那你愛我什麼你”
唔
“啊”
“這就愛,給我記住了,刻苦銘心,不準再說這些事。”秦龔冷冷說道,話裡有着千絲萬縷愁。
聽到冷冰冰的命令,李久久似乎忘記被秦龔咬破脣的事,男上女下的姿勢,曖昧不清。
李久久看着秦龔,冷冷問道:“不管我是不是李久久你都愛嗎你沒懷疑過我不是李久久,或者是個假的李久久。”
秦龔誠實的說到:“懷疑過,你大膽說你要離開王府時,你要弄雜交水稻時,你給王東陽造弓時。可什麼都不能信,唯有裸的身子,坦誠相見,是最真實的。”
看着男人不老實的手,的確,自己已經愛上這男人,自己身子有這些年男人留下的印記,她是真的李久久。
“久寶,我想”
不等秦龔說完,李久久就下定決心不在想這事,語氣提心吊膽,不如開開心過着每一天,畢竟事已成舟,沒有變數了。
李久久勾住秦龔的脖子,主動吻着男人,小舌頭盡然去撬秦龔的白齒。
一個正常男人那裡經得起李久久這般熱情,秦龔身子僵硬一下,很快回過神來,兩舌頭交織在一起。
李久久非常主動,看來是想放任自己任性一會,秦龔也很配合,心想只要幅度不大,就不會傷身子吧
對,不會,秦龔感覺得到女人的熱情似火,唯有不足就是太笨拙,秦龔就像老師一樣,耐心教導,只是好景不長,屋子門都被敲爛了。
有些誇張,只是敲門人敲得很急,李久久推了推秦龔,秦龔對着門外怒吼到:“誰呀。”
“我看這孩子一直哭,我就想讓五孩子睡一起會不會好一點。”文銅在門外大聲說到。
李久久看的出男人發火了,只是自己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當男人繼續做沒完的事,李久久使勁拍打着秦龔的背,外面有人站着,怎麼能。
秦龔起身整理自己衣服,給李久久遮蓋好,大步向門外衝去。
剛開門,文銅直接把孫子塞進秦龔懷裡說到:“幫我哄哄。”
秦龔瞪着他,冷冷說道:“又不是我的兒,誰的兒找誰去。”
“我給文斌下了藥,把他和墨萍關在一屋,春曉一夜值千金,他還得爲我文家多添幾個男丁呢。”
聽到文銅的話,秦龔有殺人的心,難道只有你要爲生孫子,我還得生兒呢秦龔搖搖頭說到:“不關我的事,你愛找誰,找誰去。”
“哦。”文銅答應一聲,立即往屋子裡走,嘴裡說到:“那我找李久久。”
找自己女人,這怎麼行,女人的衣服被自己扯下來了些,只有
了些,只有自己才能看,秦龔順手抓住文銅,一扯,文銅在次站在門口,秦龔堵住門。
“你不是說想找誰找誰嗎現在只有李久久呢。”
“王東陽。”
“別提了,那夫妻兩正在施行造人計劃,我先無創進去,哎。”
文銅左一句右一句,秦龔要不是看着文銅是好友的爹,大舅子岳父早就送牢裡了,最後軟磨硬泡的,秦龔接住孩子,文銅腳底抹油,轉身就不見了。
五孩子擠在一張小牀,翻身都困難,果不其然,一會就苦了,同時另外四個也哇哇的哭起來。
不眠之夜,李久久看着手忙腳亂的秦龔,李久久過來幫忙。
“哈哈。”
秦龔看着李久久大笑,鼻子動了動,似乎聞到那裡好臭。結果一看自己上半身,黃黃的,臉一黑。
“黃金滿身,哈哈。”李久久捧腹大笑起來。
“哼。”秦龔冷哼一聲。
笑聲戛然而止,李久久看着秦龔繃緊了黑皮臉,小聲說到:“你去換衣服,在打點水來。”
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秦龔得罪誰,總是關鍵時刻有人來打斷自己和女人的事,再這樣自己保準不舉,最可惡的是文斌他兒,拉自己一身,秦龔暗罵文斌一翻。
而吃藥的文斌自然抓着墨萍來當解藥,邊做事邊打噴嚏。
五個小祖宗今夜都不睡,你啃我的手指,我啃你的手指,李久久打了和呵欠,睡意朦朧的樣子。秦龔和李久久夫妻照顧這五小祖宗知道天灰濛濛亮才睡,真得被折磨到不成樣。
------題外話------
麼麼噠,好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