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大半夜,回到2號別墅的時候,天邊己經出現一絲魚肚白。
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柳嘯天一邊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望着正在‘牀’邊幫他整理‘牀’單,衣服的範思雨,心裡頓時升起一道暖流。
此刻,範思雨背對着柳嘯天,一頭齊肩的長髮垂灑下來,嬌嫩的臉蛋在那髮絲叢中若隱若現,爲她憑添了幾分嫵媚。而範思雨那越發圓潤的‘臀’部,隨着其手上的動作左右晃動,盡顯無盡的香‘豔’‘誘’‘惑’,將這一切美景盡收眼底,讓柳嘯天頓時有種熱血上涌的感覺。
“別整理了,等下反正又會‘弄’‘亂’的。”壓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欲’望,柳嘯天立即走到範思雨的背後,雙手從後面將她攔腰抱住,同時附在範思雨的耳邊,壞笑着低語了一句。
眼下正是秋老虎的天氣,房間裡雖然開着空調,但範思雨的絲質睡衣仍然很薄,而柳嘯天從浴室出來,更是隻穿着一條四角短‘褲’,再加上柳嘯天將她抱得相當之緊,所以範思雨很容易便能發視,柳嘯天某個部位的異樣,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其上面的火熱。
紅雲瞬間爬滿了範思雨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卻根本無法奈何得了柳嘯天那雙鐵臂,於是,乾脆將頭仰靠在柳嘯天的‘胸’口上,範思雨急忙滿面嬌羞的低喝道:“儘想些不正經的。”
“什麼不正經的?我這不是心疼你麼,即便你現在整理得再好,等下我躺上去,不就又‘弄’‘亂’了麼?”反手將範思雨扳過身來,柳嘯天將兩人的額頭緊緊貼在一起,當即滿腹委屈的說道。
緊接着,柳嘯天又急忙擡起頭來,帶着恍然大悟的表情,當即朝範思雨捉狹的問道:“難道說,我們家思雨想得更深遠?枉費了我一片純潔的‘初衷’?”
聽到柳嘯天的調笑,範思雨更加覺得羞不可耐,於是便急忙低下頭去,卻正好看見柳嘯天*搭起的帳篷。
微微呆愣了片刻,羞憤‘交’加的範思雨,便猛的一頭撲進柳嘯天的懷裡,雙手左右開弓直取柳嘯天的腰間兩側,當即不依不饒的嬌聲嗔怪着:“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
“嘶……”範思雨在萬分羞怒之下,這幾下可是沒有絲毫留情,當即痛得柳嘯天連連倒吸幾口涼氣,於是,緊緊按住範思雨的雙手,柳嘯天急忙開口服軟:“好拉,好拉,是我錯了,我不該誤會我家思雨,你仍然是那麼的純潔。”
“這還差不多。”猶如剛剛大勝而歸的將軍一般,範思雨驕傲的揚起頭,不過看到柳嘯天臉上有些扭曲的表情,範思雨又忍不住暗暗後悔,剛纔真不應該下手那麼重。
“對不……嗚……”正當範思雨準備開口道歉的時候,柳嘯天卻是己將她攔腰抱起,同時順勢朝‘牀’上一滾,隨即,柳嘯天那火熱的雙‘脣’,早已野蠻的覆蓋在範思雨的櫻桃小嘴之上。
靈巧的舌頭在範思雨的口腔內,貪婪的探索着,而柳嘯天的一雙安祿之爪,同時在範思雨的嬌軀上流連忘返,最後更是停留在範思雨那‘挺’翹的雙峰上,忘情的輕‘揉’緩捏。
“嗯…啍…嗯…啍…”
此刻,被柳嘯天壓在身下的範思雨,根本無力張口說些什麼,唯有藉助鼻孔裡,發出輕重不一的呻‘吟’聲。
良久,在範思雨滿面紅‘潮’,雙眼含‘春’的情況下,柳嘯天終於從範思雨的嘴裡,將舌頭留戀不捨的撤了出來。
趁着這個機會,範思雨立即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隨即,雙手抱着柳嘯天的脖子,範思雨立即媚眼橫飛的說道:“嘯天,我們要個孩子吧?”
曾經,範思雨懷上過柳嘯天的孩子,只是因爲那次意外,最終以悲劇收場,否則,孩子現在都應該出生了。
這次,在離開京城準備返回深海之前,溫宛芝曾拉着範思雨和劉詩怡的小手,殷殷囑託她們幫忙好好照顧柳嘯天的同時,也不忘暗示範思雨和劉詩怡兩人努力點,爭取早點爲柳家增添新丁。
根據溫宛芝的邏輯,趙雨桐還的繼續學業,這個任務對她來說肯定不適合,而彭語嫣雖然通過自己的努力,提前跨出學校的大‘門’,但是讓她剛出校‘門’就考慮這方面的問題,明顯有些強人所難。
而參加工作多年的範思雨和劉詩怡,自然就成了溫宛芝重點關注的對象,只是溫宛芝不太清楚的是,在深海逍遙‘門’基地還有個山口雅子,其實也蠻適合充當她的主要人選。
所以,在聽到溫宛芝的暗示之後,範思雨在路上的時候,就一直在考慮怎麼和柳嘯天坦言此事,因爲其餘姐妹怎麼想的,她範思雨沒去仔細詢問過,但是溫宛芝的這個提議,卻是說到了範思雨的心坎裡。
因爲上次的事情,範思雨的心裡,始終深埋着一絲痛楚,每次看到年輕母親帶着小孩,或者看着那一臉幸福的年輕孕‘婦’的時候,範思雨總會忍不住悄然淚下,心底裡更是會立即升起一種無言的苦痛。
同時,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範思雨在面對柳嘯天的時候,總是有着些許的愧疚,她總認爲上次的事情,都緣於自己本身的過錯,如果她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早點撥通柳嘯天的電話,如果她在確定自己懷孕的時候,就果斷的選擇停職在家待產,那麼也就不可能發生後面一系列的事情,而孩子,到現在也必定安然無恙。
這次被溫宛芝提起這事,範思雨的心思又活了,身體經過這麼長的休養,再次懷孕應該不是問題,所以,先前陪着柳嘯天一起回來的時候,範思雨在衆姐妹的嬉笑注視下,大膽留在柳嘯天的房間,其實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只是礙於心中的羞澀,範思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張口才好。
現在,已經在柳嘯天的撫‘弄’下,早已‘春’情萌動的範思雨,當即再也顧不上心中的羞澀,雙手摟着柳嘯天的脖子,張嘴說出自己心中最深的願望。
聽到範思雨的這個提議,柳嘯天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用力的點了點頭,同時朝身下的範思雨壞笑着說道:“好啊,這個可以有,不過你得自己努力。”
“自己努力?怎麼努力?”滿頭霧水的望着柳嘯天,範思雨急忙疑‘惑’的嬌聲問道。
可是,任憑範思雨滿腹的疑‘惑’,柳嘯天卻沒怎麼去理會,只是翻身朝‘牀’上一躺,然後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嘿嘿,這個得你自己去領會。”
望着柳嘯天四腳朝天的模樣,範思雨頓時狐疑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不經意間,範思雨注意到柳嘯天某個高高拱起的部位,頓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揚着一張紅‘豔’‘欲’滴的俏臉,範思雨立即緊咬着自己的銀牙,然後沉‘吟’了好一會,最終便朝柳嘯天憤憤的說道:“努力就努力,誰怕誰。”
說完,範思雨便立即翻身而起,隨即便跨坐在柳嘯天大‘腿’上,溫順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對着柳嘯天那一柱沖天的部位緩緩坐下。
但是因爲心中的緊張和羞澀,範思雨始終不得‘門’而入,嘗試了幾次之後,範思雨的隱秘部位早已泥濘不堪,看着柳嘯天面帶揶揄的笑容,範思雨頓時將心一橫,隨即緊緊擁抱着柳嘯天,同時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這時,深深的吸了口氣,範思雨略爲頓一頓,突然咬緊銀牙,隨即便將‘臀’部用力下壓。
“哦。”
感受着某處傳來的膨脹,範思雨當即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酥軟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擺‘臀’的上下扭動起來,豐潤的‘臀’部一次次撞擊柳嘯天的股間,每一次都能爲她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感,豐滿的雙峰懸空搖晃着,時而滴下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
此刻,範思雨再也沒有她身爲刑警隊長時的威嚴,一切的矜持和尊嚴在眼下這的時候似乎都無必要,只見她不時的自行調整各種角度和力量,時而呻‘吟’狂喘、時而尖聲高叫,所有的束縛全部解放開來,忘我地投入原始‘肉’‘欲’的追求。
被範思雨此刻的‘激’情所感染,柳嘯天也急忙雙手緊緊摟住她的小蠻腰,同時不停的聳動着自己的軀體,竭力配合着範思雨的每一個動作,盡情享受着原始情‘欲’所帶來的歡樂和滿足。
男‘女’‘肉’搏的拍擊聲和狂‘浪’滿足的喘息尖吶聲,聲聲入耳,同時充斥着眼下這個不算寬大的房間,頓時‘交’織成一曲悅耳動聽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