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

親暱了一會, 許思亭把人推開,拉上被宋臨拽下的衣領。

怎麼,宋臨格外的激動呢。

許思亭暗自慶幸自己穿的是長裙, 到腳踝的那種, 讓宋臨不好掀起。

宋臨微喘着氣, 不想把人放開, 想要繼續壓過去。欲/望在這個房間裡愈發的膨脹, 他果然很變態啊。

宋臨垂了眸子,想壓下自己的火氣,可在看到許思亭通紅的雙脣, 和露在外面白皙的鎖骨,他眯起眼, 選擇瘋狂的壓過去。

彷彿在壓着他的青春。

許思亭被他的熱情嚇到了, 並不是不願意, 而是樓下還有人,要是溫怡他們突然上來看到, 一定會誤會她是不檢點的女孩子。

想到這,許思亭往後仰了仰頭,嘴巴得出空隙,“有,有人。”

宋臨停住, 把人抱緊懷裡, 呼出的熱氣噴在許思亭的耳蝸處。

“我們下去吧。”

宋臨平復下來, 替許思亭把衣服整整, ‘我去趟洗手間。’

呼出一口氣, 許思亭感覺自己逃過一劫。宋臨去了他房間的衛生間,許思亭帶上畫室的門,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重複幾次,才下了樓。

溫怡正把菜端上桌,見她下來,笑笑,“還有兩個菜就好了。”

“嗯,我不急。”

溫怡盯着她看了一會,笑容逐漸加大,“口紅花了。”

說着,就回了廚房。

許思亭腦袋一秒卡頓,她現在比來之前還需要個洞。

宋臨好一會纔下來,看到許思亭,又膩膩歪歪的過去抱她。

許思亭讓讓,“叔叔阿姨在。”

這話正好被端菜出來的宋爸聽見,一改一開始的不苟言笑,樂呵道,“沒事的思亭,你們兩個隨意點,就當是在自己家。”

許思亭被說紅了臉,暗地裡狠狠掐了一下宋臨,兇巴巴道,“都怪你!”

宋臨也不躲,微笑給她額頭一個響噹噹的吻,許思亭完全懵了。

一頓飯愉快的結束,溫怡想留他們在家住一晚,明天再走。許思亭本來不想同意,可宋臨今天在畫室的表現,讓她的直覺覺得還是這裡安全,當下想順着溫怡的話接下去。

許思亭準備張口,就被宋臨捂住了嘴,頓時圓圓的眸子裡全是挫敗。

宋臨寫,‘回去還有事。’

溫怡見他們有事,也不強留,“行,那下次再來啊。”

宋臨點頭,拉着不情願的許思亭出了門。溫怡看着兩人走遠,露出一臉欣慰的笑容,“養的豬終於知道拱白菜了。”宋爸暗想:不愧是我兒子,有我當年的風範。

上了宋臨的車,許思亭偷偷給時培發了信息:我晚上去你那。

時培:我在老高家。

許思亭輕嘆氣,時培又發了過來:怎麼啦,跟宋臨吵架了?

許思亭:沒有,他現在有點像狼。

時培:哦~~沒事,就撲倒唄,你們在一起好幾個月了,怕啥。

怎麼可能不怕啊!許思亭指尖翻轉,打出一長段,又全部刪除。時培不等她回覆,又發了一串過來:你婚前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行不行!

許思亭發了個大拇指過去,決定不再跟她說話。外面天已全黑,路燈晃過,許思亭鬼使神差的把目光投向宋臨的兩腿之間,臉上升起一團火,每次宋臨親她,這地方總是抵着她。

真要試試?

許思亭滿臉苦惱,目光幽怨起來,“宋臨,你可要輕點啊。”

認真開車的宋臨聞言看了她一眼,空着的手摸上許思亭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插/進去,直到十指交叉,拉起,放到嘴邊親了一下。

下了車,許思亭看到旁邊一輛凱迪拉克,看着它車裡巨大的空間,許思亭腦子裡不禁多了些黃色廢料。宋臨去拉她,‘走吧。’

上電梯,進宋臨家。

許思亭越來越緊張,直到她洗了澡,躺在牀上,心還沒靜下來。

宋臨洗了澡,睡到許思亭身邊,把人抱進懷裡,聽着她漸漸加大的心跳聲,彎了嘴角,明明怕的要死,還要往他懷裡蹭。

真是捨不得放手啊。

好一會,宋臨只是抱着她,沒有下一步動作,許思亭歪頭,見宋臨已經閉上了眼,呼吸沉穩,許思亭張目,這是睡着了。

感情自己在演獨角戲,尷尬了,許思亭縮了縮身子,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呼呼睡去。待她呼吸平穩後,宋臨睜開眼,把人抱得緊了些,嘴上帶着微笑,抱着人一夜安穩的到了天明。

第二天,親了親,沒了。

第三天,又親又摸,沒了。

許思亭被整的不明不白的,忙跟她的狗頭軍師分析情況。時培心直口快: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比宋臨還要狼。

許思亭啞然,好像是哎。

時培最後說:實在不行,你主動點,撲過去,不信宋臨不就犯。

狗頭軍師說的在理,可架不住許思亭慫啊。晚上,宋臨照例親親抱抱,許思亭都已經習慣了,任他擺弄,反正沒有後續。

驀然身上一涼,睡衣被撩起。

許思亭嚇一跳,睜開迷濛的雙眼看宋臨,“幹什麼?”

宋臨只是笑,眸子裡色/欲滿滿,許思亭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理智回來了一點,壓着宋臨摸上去的手,“有準備嗎?”

宋臨明白她的意思,伸直手臂打開牀頭的抽屜,摸出一盒岡本。

許思亭咋舌,“什麼時候準備的?”

‘回來的第二天。’

這可真是大尾巴狼裝小白兔啊,硬是把許思亭糊弄了過去。

宋臨可不管她在想什麼,他一刻也等不了了。衣衫全部脫落,許思亭不敢睜眼看宋臨的裸/體,身上也絲絲麻麻的。

宋臨熱切的看着她,俯下身去,給她最溫柔的吻,以及最深的疼愛。

荒唐一夜,許思亭被宋臨裡裡外外吃淨,此刻軟在牀上,眼皮都掀不起來。宋臨一臉饜足,親吻她的鬢側,許思亭一巴掌拍開他,聲音啞啞的,“你可別在動了。”

她算是栽了,宋臨實在是太行了。

許思亭想到時培說的話:滿足了的男人,言聽計從。許思亭想試試,她在宋臨臂彎裡翻了個身,立馬疼的皺眉,這挨千刀的,都說了輕點輕點,還用那麼大勁。

宋臨看她。

許思亭清了清嗓子,“我明早想吃湯包和豆腐腦,你買給我。”

點頭。

“中午想吃王記的紅皮鴨子。”

依然點頭。

“晚上想吃百花大酒店的佛跳牆。”

宋臨再次點頭。果然百依百順啊,許思亭再接再厲,“我想回去單獨睡幾天。”

然後她一臉希冀的看着宋臨,很遺憾,宋臨立馬搖了頭。

由此可見,時培的話不可全信。

宋臨笑了笑,拿出牀頭櫃上的紙和筆,寫道,‘放心,會讓你養幾天的。’

“大色狼。”

宋臨聳肩,又湊過去,嚇的許思亭連連告饒。鬧了一會,夜深更靜,牀上纔沒了動靜。第二天,許思亭看着脖子上的小草莓,嘖嘖道,“這我要怎麼出去見人啊。”

宋臨倒是很喜歡,‘我的。’

“是是是,你的。”許思亭又無奈又寵溺,宋臨微笑。

外面下起了雨,嘀嗒嘀嗒。許思亭窩在沙發上,聽着雨聲,吃着宋臨喂上來的草莓,日子舒坦的很。晚上,又被宋臨拉進欲/海共沉淪。只是手上好像多了東西。

許思亭看過去,她的右手無名指上多了金閃閃的鑽戒。

宋臨半擡起身,眸子裡全是她,紅潤的脣動了動,許思亭彷彿聽到了本世紀最動人的話。他說:許思亭,嫁給我!

眼眶突然溼潤,許思亭猛地翻身,把宋臨壓下去,手撐在他的兩側,看着他,輕輕的親吻了戒指後,才盈盈一笑,落下一個字:

“好。”

從此,春夏秋冬,白天夜晚,都會有一個人,一直陪着你。

而這,正是宋臨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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