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府轉着轉着,錢小東看到了一所房子正亮着燈,就情不自禁的靠近了過去,隔着紙窗錢小東意外的聽到了裡面有水濺動的聲響。
不對,這好像是有人在沐浴,這房子這麼精緻會是誰住在裡面呢?也許是一時的心迷鬼竅錢小東貼着紙窗聽起了裡面的響動,竟然聞到了一股香味透出來。這是個女子在沐浴啊!
錢小東那個賤手指竟然伸去捅破那窗紙,平時錢小東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做出這種道德敗壞偷看人洗澡的事情來,可是那個手指就是不由得意念的控制,還有那股透出來的香味也太過撩人心扉。
透過小小的紙孔,錢小東看到一個女子坐在浴桶裡擦洗着手臂,那隻白皙的手臂實在是美極了,還有那瓷白的脖子,那墨黑的秀髮溼漉漉的貼在臉頰和玉背上,誘惑至極。再看那張臉孔,精緻的五官,濃眉麗眸,那美脣猶如晨霧中滋潤的蜜桃。
再看下去錢小東的某個部位就要發生化學反應了!全神貫注的偷看意念又要離開的錢小東一不小心碰了窗子,發出了些許的響聲來。
發出響聲來就算了誰知被裡面沐浴的女子聽見了。
“是誰啊?”在浴桶裡的女子問道。
發現了!被發現了!怎麼辦啊?要是自己拔腿就跑那女子一定是知道有人在偷看的,要是她大聲的叫出來,朱府的人過來了發現自己這個色鬼那必定會死得很慘,再者自己的名聲敗壞了在燕王府也是混不下去的。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是誰在屋裡啊?”浴桶裡沐浴着的女子又問道,她以爲剛纔做出響聲來的是在屋裡的人。
錢小東硬着發麻的頭皮捏着嗓子,道:“是奴婢。”
不是吧!?這樣也行,錢小東發出來的聲音竟然跟女生一模一樣!不用懷疑,錢小東的這一特長是與生俱來的,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每次跟老郭到KTV去唱歌,那些女性的歌曲他都是演繹得風生水起的,老郭說要是錢小東與李玉剛PK的話,李玉剛一定會找個地縫鑽進去的。
那女子又說話了,“你過來一下。”
過去,我在屋外你叫我進去而且還過去!不是吧,抓色鬼也不是這樣出招的!
怎麼辦?進去嗎?進去吧!
錢小東小心翼翼的進了房子,走進了浴房,隔着屏風,從屏風的縫隙裡錢小東看到沐浴女子的正面,那如雪滑潤的肌膚,而且還有那——那雪白的——隆起的——哦,買噶得!
錢小東,你怎麼這麼賤呢!相不相信挖了你這雙賤眼!錢小東心突突的撥浪鼓似的,有捏着嗓子道:“有什麼吩咐嗎?”不知道這個沐浴的女子是誰也不知道怎麼稱呼所以錢小東就很草率的問了一句。
女子道:“幫我把掛在屏風上換下的衣服拿出去。”
“是。”錢小東拿下掛在屏風上的衣服。還好是拿衣服出去而不是進去幫女子添水擦洗背什麼的,不然自己願意去做那事也不敢把命搭上啊,看着房子的設置這女子的身份在這朱府裡應該不會低,不是朱能的正室就是妻妾。
千戶就是千戶,娶個老婆這般的閉月羞花。
錢小東看手裡拿着的那女子的衣服,有紅肚兜?上面還散發着女人那誘人的香味。這花色的沙灘褲,不對應該是女子的內褲,這內褲在二十一世紀給女人做裙子還多很多料!
錢小東把衣服擱置在一邊趕緊的出去了,再不趕緊走等下那女子要自己真的進去給她添水擦背那就完蛋了。
罪過,罪過,千戶大人,我錢小東不是故意偷看你的女人洗澡的,我只是路過而已,要怪也只能怪你女人房間的香味太誘人了,是個男人都無法控制的。
我錢小東可是個正人君子,在沒有絕對誘惑力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的。
再次來到會客廳的前花園錢小東看到朱能陪着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從會客廳出來了,那兩人錢小東之前從來沒有在燕王府見過。
其中一人是一個和尚,應該有六十多歲。另外一人年紀也很大,大約也在六十歲左右。
“貧僧告辭了,千戶就不用遠送了。”那和尚說道。
朱能對兩位很是尊敬,道:“那張護衛住持你們慢走。”
兩位經過錢小東身邊的時候錢小東向他們行了禮,張護衛?住持?這兩位是誰呢?姓張的而且讓朱能這麼尊敬應該不會是張玉吧!?張玉有這麼老嗎!這住持和尚,錢小東努力的在腦海中的記憶深處挖掘着,好像燕王朱棣造反是有一個和尚相助的,這個和尚叫什麼來着,那個——那個——不傷害腦細胞了,管他是誰呢!只要能慫恿燕王造反就行了,自己將來的輝煌命運可就押注在燕王造反這事上的。
“千戶,王爺有一封信讓我親手交給你,聽千戶的僕人說千戶有事所以我沒有打擾你。”錢小東把信交給朱能,要是朱能沒有和那兩位有事商議錢小東就不會有偷看女子沐浴的插曲了。
朱能道:“錢管事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先回去回王爺了。”說完錢小東轉身走了。
從朱府到燕王府的一段路上,錢小東是興奮交加,燕王要造反了,終於要造反了,我將來人生路就要發生巨大的改變了。巨大的改變?可能是輝煌騰達,但也可能成了這場政變的炮灰。
我是燕王的貼身管事,燕王造反成功做了皇帝,自己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一定不會的。現在的錢小東就唯恐天下不亂!亂世出英雄,我錢小東不要做什麼英雄,只要跟着燕王有肉吃有錢花就夠了。
錢小東回到朱棣書房的時候,裡面死氣沉沉的,夏管事站在一旁一聲不響,連呼吸都壓得特別的低。
朱棣站在書桌前,默不作聲。錢小東從朱棣的眼神中看到一縷肅殺之氣。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書房裡冷靜得可怕!錢小東的目光落在擺在書桌上的一個精緻的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