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榻被他毀了

牀榻被他毀了

皇上,臣妾?這樣的詞彙聽起來似乎不妥。

樓翩翩不會在他跟前自稱臣妾……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秋吟脣/舌的月無塵發現不妥,他睜開情浴氤氳的雙眸,下腹還繃得很緊,額畔熱汗直流,他眼睜睜地看着秋吟春意氾濫的媚顏發呆。*

樓翩翩從來不對他露出這種媚色,她對他從來不假辭色。

秋吟擡眸,入眼便是月無塵滿是困惑的眸子。

她暗道不妙,匆忙垂下美眸,一咬銀牙,急切地脫下褻褲,就要將月無塵吃了--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月無塵扶上她的纖腰,沉聲道:“愛妃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男人麼?!”

秋吟動作一頓,發狂般地吻上月無塵的胸前,緊緊抱着他的腰身:“是,臣妾想要皇上,身子渴望皇上的愛/撫,求皇上給臣妾……”

月無塵用力拽着秋吟的腰,及時推開,還好他發力及時,否則怎麼被這該死的女人佔便宜都不知道。

秋吟還癡癡地拉着他的手臂,他不耐煩地甩開秋吟,拉攏衣襟,正要命人將秋吟送走,倒在地上的秋吟卻抱着他的大腿:“皇上,求皇上給臣妾一次機會,臣妾一定會把皇上服侍得舒舒服服……”

她不顧一切地握上他的男性部位,以老嬤嬤教她的方法取悅月無塵。*

藥效還在,月無塵在秋吟握上他的瞬間身體繃得死緊。

他深吸一口氣,揮出一掌將秋吟甩開。

秋吟的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她幾乎不着寸縷,姿勢醜陋,雪白的雙腿大張,那淫/穢的一幕令他作嘔。

月無塵蹙眉看着地上的秋吟,冷聲道:“何時開始,愛妃成爲了蕩/婦?!”

他毫不掩飾的嫌惡眼神令秋吟瑟縮了身子,她身子縮成一團,忍不住淚流滿面:“臣妾只是想跟皇上親近一些,這也錯了麼?”

“做人要謹守本份!以前的你倒也不失可愛,可現在,你令朕作嘔!你應該多學學母后……”月無塵倏地住了口,發現自己又沒骨氣地想起了樓翩翩。

在月無塵提起樓翩翩的瞬間,秋吟臉色蒼白如紙,被嫉妒衝昏頭腦的她朝月無塵嘶聲吼道:“臣妾比起太后的水性揚花、勾三搭四,還差得很遠--”

月無塵一掌狠狠甩在秋吟臉上,左右開弓,怒聲道:“母后不是你說的這種人。秋吟,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朕能捧你上天,自能讓你摔下地獄,一文不名!”

秋吟這才找回理智,她爬到月無塵足下,朝他磕頭求饒:“臣妾知錯了。看在臣妾真心愛皇上的這份心,請皇上饒恕臣妾一回,臣妾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月無塵冷眼俯視地上不斷求饒的女人,直到她的額頭磕破了皮,血水順着她的淚水在地上蜿蜒,他這才冷然啓脣:“朕是念你還有點作用,留你一命。再有下次,朕將你千刀萬剮,滾!!”

“謝皇上恩典,臣妾告退。”秋吟不敢耽擱,狼狽地衝出了承乾宮。

秋吟離開後,月無塵像鬥敗的公雞攤坐在龍椅上。

他身體空虛,似乎還有慾念,這種想法越來越濃烈。

樓翩翩那個女人進冷宮一月有餘,他爲何不詔妃嬪侍寢?

他應該忘記樓翩翩,過自己自在的日子。後宮三千,總有人比樓翩翩懂得討他歡心……

正在月無塵魂遊天外的當會兒,夏蘭衝進寢殿,大聲道:“皇上,不好了,桃花公子夜闖冷清殿,侍衛們死傷無數。”

月無塵眸色一亮,一掃方纔的頹廢:“敢進宮送死,朕去會會他!”

“那裡危險。桃花公子帶了一位黑衣人入宮,那人武功深不可測,霽月顯然是有備而來。”夏蘭忙上前阻止。

“無妨,再厲害,他也敵不過朕的千軍萬馬,命鍾南一同前往!”月無塵沒有頓下腳步,急匆匆出了承乾宮。

夏蘭不敢怠慢,向鍾南傳達聖旨,追在月無塵身後,往冷清殿而去。

夜雨滂沱,月無塵率着一衆人等到達冷清殿時,早已渾身溼透。

冷清殿檐下的宮燈在風雨中淒冷搖曳,斑駁光影之下,冷清殿仿若一座死殿。

他心一緊,欲衝進冷清殿,被及時趕到的尹子卿攔截,壓低聲音道:“無塵,等等。敵我不明,待我去看究竟你再行動。”

月無塵推開尹子卿,不執一詞便衝進了冷清殿。

隔着淅淅瀝瀝的雨簾,他看到轉身正欲進殿的女人,一時間心頭紛亂雜陳,竟再提不起腳步,就這樣站着雨中看着她的背影,恍若石化。

一身疲憊的樓翩翩正欲進屋睡下,感覺到身後有人盯着她的背影看,她慢下腳步。

好半晌,她回眸,與傻站在雨中的月無塵遙遙相望。

曾想過會驚動他,也曾想過他今晚或許會出現。可是真真出現了,卻又如哽在喉,不知說什麼樣的開場白才合適此情此景。

以爲漸漸將他忘了,卻原來他一直就住在她心的某個角落。

他來了,於是他所有的一切鮮活如初,好似他從來不曾離開。

良久,樓翩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轉身欲回屋睡下。

“母后……”月無塵啞聲道,發現聲音哽在喉間,並未發出。

樓翩翩卻聽到他的呼吸,她頓下腳步,頭也不回地道:“皇帝保重龍體,這裡一切安好。”

她匆匆進了屋,合衣躺下,眼睜睜地看着斑駁的屋頂發呆。

屋外雨聲不斷,淅淅瀝瀝地下個沒完沒了,寒風自門縫吹入,她將被褥裹得很緊,琢磨着月無塵是不是已經離開。

他應該不會傻得在屋外淋雨吧?這不像會是他做的傻事。

思及此,樓翩翩平復了激動情緒,抱着方枕沉沉入睡。

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是被秋雨搖醒:“娘娘,醒醒。”

樓翩翩睜開睏倦的美眸,不滿地抱怨:“天還黑着呢,做什麼吵醒我?”

“皇上在外面淋了兩個時辰的雨了,再這樣下去定會感染風寒。”秋雨索性上前推開窗戶,風雨聲傳進樓翩翩混沌的意識。

月無塵在淋雨,是不是真的?

樓翩翩披上一件夾襖,站在窗前悄悄看去。

結果她鬼祟的動作被正在淋雨的月無塵看得究竟,他愉快地朝她揮手打招呼:“母后……”

樓翩翩快速縮回身子,蹙緊秀眉,真是瘋子。

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這裡淋雨,月無塵是不是傻了?

她走回榻前,合着夾襖躺下,還是能感覺到涼意襲人。

她此前淋小半時辰的雨已冷得不行,若是淋雨兩個時辰,身子會不會吃不消?

人家好歹是皇帝,連生病的資格都沒有。若是因爲病了無法上朝,朝政怎麼辦?

思前想後,兩刻鐘過去,樓翩翩起身撐着一把傘出了門,把傘遞給渾身溼透的月無塵。

月無塵卻趁機握緊她的手,他滾燙的體溫灼傷了她的:“趕緊回承乾宮,你病了!”

月無塵啞聲道:“朕可不可以在這裡避雨?”

“這……”樓翩翩猶豫。如果有了不好的開始,以後就會沒完沒了。

“朕就當母后答應了。”月無塵將傘都遮在樓翩翩身子,拉着她的手進了屋。

樓翩翩看向渾身溼透的月無塵,始終說不出狠心話。依他的固執,今晚定是會賴在這裡不走了。

“秋雨,你速去燒點熱水給皇帝洗浴。”語罷,樓翩翩轉身欲離開,卻被月無塵緊緊拽着不放。

樓翩翩無奈地看向春風道:“你去找鍾大人或是夏蘭要一套皇帝的衣袍,待會兒換洗要用。”

春風秋雨應聲而去,室內只剩下樓翩翩和月無塵。

月無塵蹙眉看着身穿碎花夾襖的樓翩翩道:“穿得這麼土氣,朕都差點認不出這是母后了。”

“你以爲在冷宮還想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不成?”樓翩翩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找了一條毛巾丟給月無塵。

月無塵像個大老爺們杵着不動,命令道:“母后,你爲朕寬衣擦身子!”

“哀家可不是你的貼身宮女,病死是你的事!”樓翩翩轉身欲離去,眼角的餘光卻見到月無塵大刺刺地躺往她的牀榻,忙道:“等等--”

月無塵以爲她心裡有鬼,更用力地躺下。

由於他的身子太重,力道太大,方纔還好好的一張牀榻瞬間坍塌。

樓翩翩鐵青的臉色令月無塵犯怵,他索性就勢倒在地上,撫上額頭,狀似有氣無力地道:“朕的頭很疼……”

本欲發飆的樓翩翩見狀,忙上前將月無塵拉起,撫上他滾燙的額頭道:“你感染了風寒,必須儘快換了溼衣裳。”

一時間,她顧不得許多,替他把溼衣裳脫下。手觸及處,滾燙如火,便知他此次不可避免地病了。

“身爲皇帝還這麼任性,真不知世人怎麼認爲你是好皇帝。病死活該,你造孽太多,沒人會可憐你……”樓翩翩叨叨絮絮,羅嗦了一長串。

渾然不知月無塵的雙手圈上她的纖腰,深深聞嗅她身上淡淡香氣。

除了昏沉,還有一種灼熱感令他焦躁莫明。

他的手自動自覺地摸上她的胸,喘着粗氣,脣/舌才碰到她的身子,便被樓翩翩用力將他的頭推開,他的身子再無力地摔倒在地。

“死色胚,病成這樣還不忘對女人上下其手,活該病死!”樓翩翩唸叨着,卻不放心地摸上他滾燙的額頭。

看他臉上的潮紅就知他病情嚴重,她擱下他,想要出去叫人傳太醫,卻被月無塵拉緊她的手。

他無神的雙眼看着她的,啞聲低喃:“母后,別走……”

樓翩翩深吸一口氣,抱着他道:“你先睡一會兒,我不走。”

月無塵滿足地倚在她的胸前,意識昏沉的他記得自己有一句話沒說。他雙手圈緊她的腰,在她胸口蹭了又蹭。

見他不規矩,樓翩翩正想喝斥,卻聽他說道:“朕每日都想母后,卻又拉不下臉,母后,以後我們別吵架了,好不好?”

樓翩翩美眸乾澀,心微微苦澀。阻隔在他們之間的矛盾那麼多,全天下人都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如何能說不吵就能不吵?

懷中的月無塵握緊她的腰,似不滿得不到她的答案。

她撫上他灼燙的臉,輕聲回道:“好,以後我們再也不吵架了。”

“這還差不多。”月無塵捧起她的臉,在她粉脣重重啄咬幾回才罷口。

“別鬧了。”樓翩翩好不容易推開月無塵,讓秋雨把熱水端進來,再把月無塵三兩個剝個精光,命他自己洗浴。

月無塵心情好,昏沉感似也減輕。他不再爲難樓翩翩,自己跳下浴桶,泡在熱水中,很快洗浴妥當,再換上乾爽的衣袍,直直地走至樓翩翩跟前,眸光灼烈。

樓翩翩只道他神智不清,上前將他搭錯的衣釦扣好:“看看你,一把年紀了連衣裳都穿不好,還學人做皇帝。”

“還有母后幫忙糾錯,無妨。”月無塵看着樓翩翩微垂的玉頸發呆。

樓翩翩感覺到他呆滯的眸光,擡眸便見他盯着她目不轉睛的傻氣樣子,不覺抿脣而笑:“一個月不見,你倒是長大了。”

雖然性子還是惹人嫌,可總感覺他有些變化,雖然只是細肢末節上的東西,她卻能感知到。

換作往日,知道冷清殿有男人闖入,他定是第一時間質問她。此次,他卻絕口不提其他男人,還在雨中淋雨,這哪像是目空一切的月無塵會做的傻事?

她不笨,自然知道這是月無塵唱的苦肉計,他是摸準了她不忍心,而他達到了目的。

月無塵笑了笑,輕撫她滑如綢緞的青絲:“你卻一點也沒變。你的牀榻被朕毀了,命她們兩個把榻讓給你睡,明日朕命人送幾張好的牀榻過來。離天亮還有點時間,母后再去睡一會兒。”

樓翩翩啓齒而笑,微微頷首,就要進屋。

月無塵及時拉住她:“朕還沒走,你最起碼也要送朕出殿門才準睡。”

他強制性地牽着她走在濛濛細雨中,擡眸望天:“雨要停了,母后許真是仙子下凡也不一定。”

“哀家要是仙子,早長翅膀飛了。”樓翩翩回以淺笑,與月無塵並肩走在一起,去到了殿門前。

“那會朕把你的翅膀折斷,不許你飛遠。”他頓下腳步,輕撫她沉靜的眉眼,柔聲道:“待朕走遠了你纔回去歇着。”

見她點頭,月無塵用力握了握她軟綿的手掌,這纔在衆人的簇擁之下離去。

尹子卿依然駐守冷清殿:“翩翩,你去睡,我會守在這裡。”

“這裡無需駐守,霽月早就走了。你折騰了大半夜,早點歇着。”樓翩翩笑道。

尹子卿點頭,對衆人叮囑一番,便轉身離去。

看到尹子卿走遠,樓翩翩這才放心回屋,跑到秋雨的牀榻睡下。

她睡去不久,尹子卿去而復返,守在冷清殿外,直到天亮時分才安心離去。

樓翩翩一覺睡到大天亮。她睡醒回到自己的寢房,發現以前的爛桌爛椅都扔了,屋內還擺放了一張精緻的雕鳳紫檀木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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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真是的,做這些無用功還不如把娘娘接出冷清殿。”春風跟進來,小小聲抱怨。

樓翩翩回眸瞪她一眼道:“我寧願住在這裡,清靜。”

她記掛着菜地裡的菜苗,不顧地溼路滑,前往後院的菜地查探究竟。

果然不是她多心,經過昨晚的狂風暴雨,菜棚早被颳了老遠,菜苗歪歪扭扭倒了一大半。她心疼不已,忙於補救。

正在她忙碌的當會兒,有人蹲在她身旁,將剩下的幾顆白菜苗扶正,學她的樣子用泥巴蓋住菜苗的根部,一邊不解地問道:“這東西這樣就能活了麼?”

“也許能活。半月前才發芽,好不容易長高了一點,又被雨水淋成這般。”樓翩翩伸出小手,用手背量了他額頭的熱度,燙得厲害,她秀眉微蹙:“燒還沒退,我去煮點板藍根水。”

月無塵也跟着起了身,沒告訴樓翩翩,他是故意不吃藥的。

她心腸軟,他病了就能賴在這裡不走。若是他的病情好轉,這個女人很可能把他趕跑。

他緊跟在樓翩翩身後,看她爲他忙碌。

她依然穿着昨晚上穿的那件醜陋夾襖,小臉未施脂粉。比起一月前的她,她的臉頰豐潤精神了許多。因爲吹了冷風,她細緻的玉頰呈現迷人的緋紅,印襯她粉粉嫩嫩的嬌脣,甚是迷人好看。

冷清殿環境惡劣,他從未想過她在這裡是不是活不下去,事實上,他確實不用擔心。

把這個女人放在任何地方,她都能自己過得很好。

“母后……”月無塵抓着那隻讓他心癢難捺的玉手,與她十指緊扣,聲音沙啞。

樓翩翩抽空看了一眼月無塵,發覺他又在犯傻,眸光中多了許多她看不明白的情緒。也許人病了,就會變得奇奇怪怪,好比本來就比較奇怪的月無塵。

“若不舒服去躺一回。待熬好藥,哀家叫你。”樓翩翩忙着煲藥,沒費心思猜度月無塵在想什麼。

“朕就在這裡歇一會。”月無塵說着沒放開她的手,找了一張小方凳坐下。

他坐下的瞬間,不覺失笑:“這張破凳子一定是母后親手做的。”

“它可結實了,一般人哀家不讓坐。”樓翩翩粉脣輕撇,不滿自己的傑作被月無塵加了個“破”字。

她說者無心,月無塵聽者有意,不覺莞爾。她說,他在她心目中不是一般人,否則他不能坐她製作的方凳。

“借母后的肩膀靠一靠。”他一用力,便將樓翩翩拉下,理所當然地將沉重的頭擱在她瘦弱的香肩。

這麼小的一個女人,看到她卻總能讓他心安。

第一次想要爲一個人做點什麼,即便她什麼都會,而他卻什麼都不會。

“母后讓朕靠一輩子,好不好?”月無塵的意識有些昏沉,無聲低喃。

樓翩翩蹲着不舒服,她回頭瞞月無塵一眼,看他閉着雙眼,安靜,祥和,眉目間染上一點沉鬱之氣,他瘦削了一圈,五官愈發的深邃迷人。

好半晌,樓翩翩才發覺自己摸上人家的臉,在輕薄他,忙縮回小手。

月無塵卻及時抓住,睜眼問道:“母后還沒答應朕的小小要求。”

“哀家不是強者,靠不住。”樓翩翩看着月無塵抓握她的手,發覺他手心也燙得厲害,忙道:“你趕緊回承乾宮找太醫醫治,你是皇帝,龍體要緊。”

“朕想在這裡醫,哪裡也不去,就喝母后熬的湯藥。”昏昏沉沉的月無塵緊抱着樓翩翩的腰身,固執地不願離開。

樓翩翩見月無塵病得嚴重,不忍心再趕他,待到熬好了藥,找夏蘭幫忙,將昏睡的月無塵擡進了屋內。

她看着臉色潮紅的月無塵發呆,擰了熱毛巾給月無塵敷額頭。他乾燥的雙脣微啓,她湊上前,依稀聽到“母后”二字,不覺令她莞爾。

“昨晚上還沒這麼嚴重,怎麼現在燒得更厲害了?”樓翩翩看向夏蘭問道。

剛開始她以爲月無塵病情得到了控制,原來是她太樂觀。

“奴婢也不知怎麼回事,本來是好些了,結果一見到娘娘,皇上在興奮,又變成這樣了。”夏蘭乾笑回道。

她沒敢說實話。月無塵回到承乾宮一直冷水澡到天亮,堅持上朝後,讓樓翩翩睡夠了纔來冷清殿施展苦肉計。

月無塵不過是怕樓翩翩趕他走,而他的苦肉計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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