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漸漸開始溼潤,整個人如同萬千隻螞蟻咬著一般,難受死了!
他還在慢條斯理的撥弄着她,另一隻手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鏈,整件衣服被往下拉,到了腰際,到了他們緊緊結-合的地方,陳言恪淺淺的退了一點出來,再狠狠的撞到最深處,在她的嬌--呼聲裡將自己抽出來,衣服就順着她柔美的身體線條掉在了地上。
“陳言恪……不要這樣……放開我……”
他一放開她,她就軟軟的靠在身後的書架上,有氣無力的要求。
“恩。”
他靠上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答了她之後卻並不放她走,反而將她單手抱了起來,另一隻手從她後面繞了過去,撈起她一隻腿,下身一挺,又進到她溫熱的身體裡去。
或許因爲突然受力,王佳佳身後的書架震動了一下,幾本書掉了下來,落在王佳佳的腳邊。
“啊——”
王佳佳重重地叫一聲,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兩隻手自發自覺的繞上他的脖子,將自己吊在他身上。
他調整着姿勢,她一隻雪白的腿彎着掛在他手上,下半-----身打開,被他抵在書架上。
“恩……陳言恪……好難受……”
他一個勁在裡面研磨,熱-熱麻-麻的感覺讓她十分難熬,不由得開口無助地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雙眼迷濛,小嘴嘟在一起,分外誘人,聲音細細碎碎的,軟軟的,讓人聽了也會忍不住心軟。
“佳佳……”他小聲地喚她,“佳佳,你說我是誰?”
他小聲地問她。
他一直以爲自己可以慢慢等,爲了讓她嫁給他,他整整等了十四年,他跟自己說,他可以再等十四年,讓她愛上他。
可是今天,他發現他似乎高估自己了。
當看到那個體育男牽着她的手的時候,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氣來剋制住自己,沒有去講她強行拉開。
他沒有說話,他在等,等她給他一個解釋。
可是,他等到的確是另一個男人勾着她的背,還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可是他依然什麼也沒說,他跟自己說,佳佳那麼死心眼的一個人,既然已經嫁給她了,就不會對別人有想法的。
他依舊什麼也沒表示,等着這個小東西給他解釋,但是……
他什麼也沒等到!
佳佳,你就這麼不在乎我嗎?不在乎到連一個解釋都懶得給……如果是陳佑安,你會不會就不會這樣?
當這個想法跳入自己的腦海中的時候,陳言恪覺得自己瘋了!
他陳言恪是什麼人?他那麼自信,怎麼可能會拿自己和別人比較呢?
“佳佳,我是誰?”他又問了一遍,說話間,他壞壞地頂了她一下。
“陳言恪……”她睜開迷濛的雙眼,小聲地說。
他對這個答案顯然是不滿意的,他的手在她下面,在他們結---合的地方不懷好意地挑----逗着,染上了她下面的液體,他將這些液體塗在她胸前的小小花朵上,輕輕地挑---撥,讓那花朵綻開地更加得更加豔麗,惹得王佳佳輕顫連連,整個人彷彿要燒起來了一般。
她發出貓咪一樣的聲音,忍不住扭動着腰-肢,將整個人傾向他,他知道,她的火焰已經成功被他點燃了。
“佳佳,陳言恪是你的誰?”他重重地喘着氣,在她的耳畔吐出這幾個字。
王佳佳似乎有些迷茫,她的意識被人類的本能所纏繞,變得有些淺了,她偏着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陳言恪是你的誰?”他問了一句,他發誓如果此時此刻,她回答是叔叔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掐死她。
“老公……”王佳佳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陳言恪是我老公……”
她的這個回答卻讓陳言恪愣了一下,心跳彷彿都漏了一拍一般,她……剛纔叫他老公了……?
“佳佳……”他動情地喚着,
陳言恪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好哄,就這麼一句“老公”,便把他鬱積的怒氣全部驅逐。
王佳佳明顯感受到進入自己身體的東西似乎變得更加大了,她忍不住又輕顫一聲。
“佳佳,想要嗎?”陳言恪粗--啞着嗓子在她耳畔呼着熱氣。
“要……”她用力地點頭,小臉早已紅透,“啊~~~啊~~陳言恪……快點……嗯~~~”
“快點?這樣?”
他大力的動了幾十下,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她的汁--水隨着他猛烈的動作濺出來,沾在他小腹上,涼涼的。
他又停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小幅度頂着她,“是這樣麼?恩?佳佳?”
“恩!陳言恪……快點呀……”
她難耐的在他寬厚的背上撓出一道道紅痕,自己也開始扭着腰,在他進來時往下深深的迎上去。
“你要這樣?”他吻她,低低的在她耳邊說着話,“佳佳要怎樣我都會給——你是不是這麼想的?恩?”
她陷在迷--亂裡,全身只有和他緊密連接的部位有強烈的感覺,聽他問她,就胡亂點頭答他。
她的頭軟軟的靠在他肩上,那時他臉上的表情她沒有看見,只覺得他忽然之間又膨脹了些,握着她腰的大手緊了緊,接下來便是一個徹底的拔出,然後重重的搗進。
他死死的捏着她的腰,把她緊緊貼在自己胸口,擡着她腿的那隻手往邊上伸,將她固定成一個任人取捨的姿勢,然後一下下用盡全力地衝-撞,猛烈的像要把她撕碎吃下肚子去。
身後的書架因爲他猛烈的動作而發出小聲地抗議。
陳言恪卻發了瘋一樣地要她。
“說你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裡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爲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着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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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雨:被河蟹了,俺改了一下繼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