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無奈的看了王新玉一眼,而後皺着眉頭想了一下道:“王哥,我們公司得派專人到工廠那邊催催工期,應該能提前個一兩天,長途貨運這邊正常到貨是3天時間,這樣算下來最快也只能21號到貨,安裝時間再縮短一兩天的話,23號倒是可以完工,但合同上我可不敢這麼籤,因爲這是最快的情況!”
“合同上寫24號安裝完畢怎麼樣?”見陳鋒這麼爲難,王念玉也將他扣出的一天時間還了回去。
“可以是可以,但合同上的因工期延誤的違約金要從29號算!”陳鋒遲疑了一下道。
王念玉聞言再次將工期延誤那一條款看了一下,見違約金每天只有合同總金額的0.5%,算下來也沒有多少錢,就點了點頭同意了陳鋒的條件。
“小陳,工期必須加到最快,我明天,應該說是今天早上讓人給你把合同訂金打過去,你那邊回去也儘快讓工廠生產,就安照你說的,你們公司派一個人到工廠催,最遲…最遲24號必須安裝完,當然能提前最好,若不然王哥公司開不了業可就麻煩大了!”
說完後,王念玉神色凝重抓住陳鋒的手,用力握住搖了搖,可見他確實有了壓力。
“王哥,你放心,實在不行我給我們顧總親自在工廠去催,盡最大努力最保證你這邊的順利開業!”陳鋒也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拜託小陳你這邊了,這都是王哥這邊考慮不周的原因!”
王念玉嘆了一口氣,隨後就打電話叫服務員將在書房電腦上改好的合同拿去打印六份出來。
待服務員將合同送過來後,陳鋒和王念玉都是將合同再次審察了一下,見沒有問題後,倆人在合同最後的甲方和乙方簽下名字,王念玉左手簽字後又加蓋了私章,然後,倆人才拿着鮮紅的公章蓋在了簽名上,最後又在六份合同側面加蓋了騎縫章。
公章加蓋完後,整個合同就產生了法律效力,陳鋒和王念玉兩人各拿了三份後,才相視一笑又站起來握了握手。
“小陳,時間快五點了,你就不要回去來回折騰了,我讓人給你和楊小姐那邊開個房,就在這將就休息休息,白天你上班後注意讓財務查查這邊到賬的貨款,若了到了就抓緊讓工廠那邊生產!”
“行!”陳鋒笑着點了點。
而後,王念玉打電話在樓下給陳鋒和楊花開了個房間,倆人半夜雞叫籤合同,這會兒也都累了,就沒有多說什麼各自回房間睡了。
陳鋒和楊花到了王念玉給他們開好的房間,一進去先是一個小客廳,然後就是一間臥室,裡邊也只有一張二米寬的大號雙人牀。
楊花一看到這立時臉色就紅了,她平時雖然是大咧咧的,但畢竟還是個守身如玉的姑娘。
“陳鋒,我都爲你忙了大半晚上,要好好睡覺覺,你去到外面客廳睡沙發好不好!”楊花紅着臉說完就想把陳鋒推到外面去。
陳鋒本來就是準備外面睡沙發的,但楊花這時推他就不高興了,他的性子是那種趕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蔫壞,再加上他剛簽了一個大單自信一時高漲起來,復又想起了王念玉給他說的那句霸氣的‘直接拿下’這句話,於是就惡向膽邊生直接橫抱起了楊花向大牀走去。
楊花又羞又怒的用手不住的拍打着陳鋒的胸口,修長的雙腿也不依的亂踢起來。
陳鋒將楊花橫抱着,楊花穿着小高跟鞋自然什麼也踢不到,而那黑色性感套裙下由於楊花亂動的春光乍泄,看的陳鋒眼睛發直的同,加上楊花對他胸口不住的‘拍打’,更是勾起了他的慾火。
於是,陳鋒幾步走到牀前一把將楊花丟到了牀上,才冷哼一聲除去了他風衣和西裝。
楊花被陳鋒丟在牀上,羞的她本能的抓住一邊的薄被掩在身上,這才露出頭用水媚的大眼睛羞惱又有一絲期待的看着陳鋒道:“陳鋒你幹什麼,別亂來!”
“我幹什麼呢,自然是睡覺了!”
陳鋒說完將脫下來的衣服隨便丟在了地毯上,最後索性連打底的秋衣都除去了,等到健壯的身體只餘下短褲後,才得意的笑着摸進了楊花怎麼抓也抓不住的被子裡,而後便毫不客氣的將楊花修長完美的身子壓到了身上。
“陳鋒,你這壞蛋別這樣,天明還要上班!”楊花羞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不住顫抖着道。
“我就壞了,誰讓你推我睡沙發,我今天就要…睡你!”陳鋒說完後就迫不急待的含住了楊花誘人的小嘴,兩隻大手也猴急的開始解除楊花的武裝。
不多時,先是牀上的被子直接掉到了地上,再接着,楊花上衣、胸衣就從牀上飛了出來,而後臥室就響起了楊花如小貓一樣的呻吟和呢喃,再到突然的一聲楚楚可憐的嬌啼,那張大牀就開始慢慢顫動起來,一陣接着一陣,和着楊花小貓一樣有痛楚有歡愉的動聽聲音,在臥室形成人間最美妙的旋律。
良久,旋律暫時停歇,才見楊花的兩隻高跟鞋和被撕的不成樣子的絲襪才飛了出來,而後在楊花的楚楚可憐的求饒聲過後,大牀又開始顫抖,美妙的旋律復又響了起來。
直到窗外的天色濛濛發亮時,這場美妙的旋律才真正停歇下來。
“…你這杯人像牛一樣弄人家,人家好疼!”楊花淚眼婆娑的小聲說完後,就顫着身子像貓一樣蜷縮在陳鋒懷裡,攬着對方壯碩的腰身再也撐不住睡了過去。
陳鋒昨晚從八點鐘就開始休息,到凌晨二點鐘被電話叫起已經睡了六個小時,再加上他年輕力壯又被‘神奇的牧瑪’強化了身體肌能,這會兒只覺得全身都舒坦,神清氣爽的直想和懷中的美妙妖媚的尤物再來一次。
不過陳鋒還是將他未太盡興的慾望壓下了來,比他大三歲的楊花雖然是熟透了的櫻桃,但初經人事就被他狠狠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到最後更是淚眼朦朧的直求饒,可能真的承受不住。
“來日方長!”陳鋒想到了這個神奇的成語,就笑着緩緩坐起來半靠着牀屏,將熟睡中不時輕皺眉頭、小手亂抓的楊花再次抱到了懷裡,拉起被子蓋住對方誘人不比的嬌軀後,才從牀頭櫃上摸了一根菸緩緩的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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