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吧的投資回報率並不太高,陳鋒說實話有些不太上心,再說他這邊下面還要鋪工廠的攤子,銷售公司還沒有走上正軌,收藏公司接下來還要開個古玩店,這都要花錢,而他手頭真沒有錢了。
但現在兩位好友上心了他這邊肯定得支持,手頭上沒錢也得籌錢,所以陳鋒想了一下就給楊花打了個電話,讓作爲小師妹的楊花給兩位愛好收藏的二位師兄沈嚴和韋樺下個任務,從而讓倆位師兄回去後各帶上一萬枚普通錢元到京城和滬市包銷,這麼算下來由於他手頭上這批銀元品相和包漿都好,起碼能回款一千萬左右,錢不是就出來了麼。
“明天再說吧,這都快十二點了,人家要睡覺覺,對了,你這會兒在那忙,晚上回來不回來?”楊花剛睡過去就被陳鋒電話吵醒了,復聽陳鋒還在鬧哄哄的場所後便查起了陳鋒的行蹤。
“我今天過來的二個同學在網吧玩呢,晚上可能回不去了,你要睡不着了就過來玩兒!”陳鋒聞言笑了笑道,楊花鮮有查他行蹤的時候,不過這會查起來讓他心裡有些溫馨又有些慶幸,因爲他這會真沒幹壞事。
“那我過去啊?”楊花轉了轉眼珠子道。
“來吧,地方在…!”陳鋒將他和兩位損友所在的休閒會所地址說了出來。
“算了,你們幾個大男人玩吧,我就不過去了!”楊花放下心後。語氣一轉就笑着掛了電話復就鑽進被子裡睡了。
陳鋒這邊打完電話。見何橋石那邊也給女朋友彙報行蹤,不過何橋石的女朋友有些纏人,讓何橋石好說了一陣後,見陳鋒和楊洋在一邊看他笑話,何橋石有些沒面子就黑着臉訓了她女朋友幾句,這下電話那頭一聽何橋石可能真有正事,才絮語了幾句掛了電話。
“這女人有些煩!”何橋石不好意思的來了一句後,就和陳鋒和楊洋三人又湊在一起說起了網吧的事。
不時三人將這件事議定了,由陳鋒這邊出資200萬佔50%股做法人,何喬橋出資二十萬做總經理平時管理網吧持30%股份。由楊洋做技術經理出資10萬持15%股份,餘下的5%股份可以作爲以後其他同學加入進來的管理股份。
二百多萬的投資在消費水平不太高的久安,去掉店面和裝修傢俱費用能鋪起400多臺機器,規模不大不小倒也合造。至於盈利方面陳鋒真不太上心,他這邊剛纔本想將200萬拆借給兩位同學兼損友,但何橋石和楊洋不同意,非要將陳鋒拉下水做正真的幕後老闆才放心,不然他倆怕陳鋒這邊以後對網吧不上心,那樣他倆在久安又沒有關係從而總被有關部門以檢查爲名吃卡拿要,那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陳鋒見倆人心意已決也就笑着答應下來,不過他心裡將網吧這一塊生意排到了最後,由着倆位同學折騰就行。
說完這個事後,陳鋒就想和二位損友到網吧區再玩會兒遊戲。然而他卻在12點過後接到了米嬋的電話,這讓他有些不解的就道:“米姐,你這怎麼還是夜貓子習性,這都幾點了?”
“這不是以前養成的習慣晚上有些睡不着麼,過來和姐喝兩杯,不許推卻!”電話裡米嬋聲音比平時帶着一絲嬌媚道。
“那…行,我送送倆位同學就過去!”
接完電話後,陳鋒不好意思的轉回來說他這邊還有事兒,對此何橋石和楊洋還以爲陳鋒真有什麼正事也表示理解,於是陳鋒開着車分別將喬橋石送到對方在久安的女朋友家裡。復將楊洋送到住處,這才照着米嬋給他這邊發過來的短信地址到了地方。
只是這個地方陳鋒到了後有些狐疑,因爲這一片全是曲江的別墅區,也就是先前石青萍在售樓部給楊花推薦過連片的別墅豪宅區,歐式的、中式的都有貴的要死。不過這一片湖光山色的確實是休閒宜居的好地方,但唯獨沒有喧鬧的酒吧、夜總會等喧鬧的地方。那麼米嬋將他叫過來在那喝酒呢?
不時,米嬋的電話給陳鋒回了過來,讓陳鋒將車開進一片歐式別墅小區到她指定的別墅大門前,而後她披着一件薄薄的風衣下樓讓陳鋒將車停到車庫,復將陳鋒迎到了她平時不常住的別墅裡邊上了二樓。
此時二樓的小餐廳已經佈置成西式燭光晚餐的樣子,燭臺的三根紅燭跳動着桔紅色的燭光,照耀着已經倒上了紅酒的酒杯,和着圓形的小餐廳中央的一束玫瑰,無顯不顯示着曖昧和旖旎。
重要的是米嬋回到房間後還褪去了身上的薄風衣,上身僅穿着一款裸露着珠圓玉潤香肩的淡粉色吊帶小衫,下身碎花的短裙配着肉色的絲襪加上小腳上的一雙時尚的米色高跟小靴,更顯一雙修長又不失肥美的**格外誘人。
“米姐,你這是…越來越漂亮了!”陳鋒說着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呆呆的看着米嬋。
米嬋最近確實變漂亮了,她先前服用陳鋒的藥丸不僅去掉了膚色上的沉痾,也使得她本就天香國色的面容變的更年輕一些,現在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三十有二的女人,而像一位初嫁人的水嫩迷人少婦,特別是裸露出來的肌膚白裡透粉、粉裡透紅的嬌嫩,加上分外雅緻的面容和原本優雅、知性美氣質此時又作小女人態打扮,讓任何正常男人見了都會吞口水心裡生出幻想,就連經常接觸絕色女人的陳鋒現在一時都又有些受不了米嬋的嬌豔露出了豬哥相。
“美麼?”米嬋掩嘴吃吃的笑着將有些看呆了的陳鋒扶到餐椅上。而後她優雅坐下端着紅酒和陳鋒下意識拿起來的酒杯輕碰了一下又道:“cheers!”
“嗯…切絲!”陳鋒品了口酒後稍微回過神來。就意識到此時此刻在米嬋不爲人知的別墅裡進行燭光晚餐,氣氛好像有些旖旎...貌似有些不對頭。
“今天你公司開業是個大喜事,我說過要給你個驚喜的,不過我想着你現在應該不缺俗氣的東西所以上午就隨了大流,將驚喜…或者說是特別的禮物留到現在,想不想要我特別的禮物?”米嬋說着將身子依到了陳鋒身邊,複用杏目凝視着陳鋒眼神含着一絲期待。
“想…想要!”陳鋒嗅着米彈身上高雅的香水味兒,看着對方近在咫尺的雅緻面容和珠圓玉潤粉嫩誘人的香肩和纖纖玉臂,不由得再次吞了吞口水道。
“那…姐就給你了,不許拒絕!”米嬋說完。或許是由於剛喝了一點兒紅酒、或許是由於其它的原因面上浮現出了一抹更加動人的紅暈。
而後米嬋懸着一隻端着酒的玉臂將她的酒杯湊到陳鋒口邊,又用另一隻手手捉着陳鋒拿酒的手臂將陳鋒的酒杯也放到她的櫻脣邊,從讓她和陳鋒做出了交杯酒的資態後,這纔有些羞赧的略微偏了偏頭。
這…這是什麼意思?陳鋒的思維再次運轉遲鈍。而身體卻遵照本能稀裡糊塗的和米嬋喝了一**杯酒!
這一口酒喝完米嬋便紅着臉低下了頭,眼神的餘光見陳鋒還在發呆便將她的香肩輕輕依到了陳鋒肩頭。
陳鋒感受着米嬋香肩的嬌柔什麼都明白了,只是他心裡還有些天人交戰,因爲他心裡好像從來而有打過米嬋的主意,倒不是說米嬋現在不美,而是他以前先將米嬋當成了有潛力的客戶,而後和對方不久前才處成了姐弟的情誼的朋友,而現在這種情誼貌似還要加深或者說是沉淪,這讓一向色膽包天的陳鋒都一時沒有心裡準備。
“都說了,不許拒絕!”米嬋聲音細不可聞輕語道。
米嬋此時其實很是緊張和羞澀。緊張是怕陳鋒拒絕她從而讓她以後沒辦法面對對方;羞澀的是她在丈夫去世後,由於年紀輕輕就寡居在家一時抑鬱成疾膚色變的不好,這幾年一直過着單身貴族生活從來沒有過外遇,而此時卻要主動和一位小她好幾歲的男人主動要沒羞沒臊交好,她如何能不害羞。
只是米嬋先前發現陳鋒業務都做到她的心坎裡,而後又用幾枚神奇的藥丸使她恢復青春美豔的同時又將她的心給偷走了,她心裡明白她現在是飛蛾撲火,但她現在發現除了羞澀和女兒的矜持外,真的心甘情願,還不知羞的害怕陳鋒拒絕她。這麼一想米嬋就在心裡不住的叫着陳鋒冤家。
而陳鋒呢,聽到米嬋再次提到不許拒絕的輕語,這讓他大呼要命的同時也不天人交戰了,心道美色在前老子又不是柳下惠,吃了也就吃了。寡居在家的美少婦加前副省長的女兒加美人兒姐姐的身份,想來吃了更是別有一翻滋味。
這麼一想。陳鋒下身立時堅挺起來像是給陳鋒加油助威,這讓陳鋒心裡感嘆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同時,就一把環住了米嬋的腰身將對方拉到懷裡,復見米嬋側着雅緻的臉兒不敢看她,身子輕輕顫抖的同時還矜持羞澀的用小手輕輕推打着他,這讓他嘴角勾出了一個弧度後壞笑了一下,用環着米嬋鵝頸的大手捧住了對方的下頦,而後用另一隻手從餐桌上拿着紅酒杯壞笑着的送到了米嬋的嬌豔的櫻脣邊。
米嬋半靠着她心目中冤家的懷裡,還被對方用環着脖頸的大手捧着下頦給她喂酒,從而被小冤家調戲,這讓她有些羞惱不想喝時櫻脣又無從躲閃,而後又怕小冤家給她灌酒亂來,便只好半合上杏目看着小冤家壞壞的笑容,羞紅着臉兒輕輕喝了一小口。
“米姐,這口不許喝下去,含着我要喝!”陳鋒說完放下酒杯,而後低着頭用大嘴含住了米嬋的櫻脣先是輕輕品了幾下對方嬌嫩的脣瓣後,才用大舌頂開了對方的貝齒,復將米嬋乖巧的含着的紅酒吸吮到他的口中,那種含了美人兒香津的甜美讓他一時有些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