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來單幹開公司這個想法,在陳鋒得到牧瑪系統後心裡一直存在着,只是先前顧若楠對他很好並沒有虧待他,加上他和楊花的關係又缺些本錢,而豐悅公司又是他畢業後第一家的工作單位很有感情,所以去年陳鋒得到牧瑪後纔沒有動,而是虛心學習做業務的同時積蓄些起家的資本。
而現在,顧若楠和楊花雖然有些迫不得已由着張揚亂來,可陳鋒事實上卻已經被他的第一家工作單位豐悅公司除名了,這多少讓有思想準備的陳鋒還有些傷感,加上楊花還頻頻和那個張揚介紹的耳公子接觸,也讓陳鋒煩了。
是的,雖然楊花像以前在酒吧釣凱子一樣遊刃有餘的讓自以爲是的耳公子看得着吃不着,但陳鋒還是煩了,因爲沒有那個男人喜歡自家的女朋友被別的男人又是牽手又是攬腰的,何況陳鋒還是個大男子主義的傢伙,這多少讓陳鋒心裡吃味和不悅。
所以陳鋒心裡就決定幫着顧若楠將幕後陰謀對會顧家的真兇找出來,使得這個越來越瘋狂的傢伙得到最終的懲罰審判後,他就自個兒開個公司單幹,免得一個大男人沒有自己的事業,卻寄人籬下被同事私下裡叫小老闆搞的像吃軟飯一樣,這種感覺陳鋒也不喜歡。
事實上,幕後之人的線索陳鋒並沒有等多久。
3月3日週二,也就是陳鋒被豐悅公司除名的第二天,張揚或許感覺到顧若楠失憶症最近恢復有些起色,或許是幕後之人最近一次針對顧若楠父母的計劃失敗後,讓他有些焦急,就再次回到他父親的家裡放飛了一隻帶着紙條的信鴿,紙條上的內容是: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在信鴿在空中飛翔時腿上的響亮的哨音中,陳鋒這次可有所準備,只見他穿着他在武警總隊掛職的一毛三上尉軍服,開着借雷軍皓的武警豐田車一路拉開警笛急闖紅燈跟着信鴿的去向,最終於第一時間趕到市北郊一所半舊不新小高層小區。
到了後陳鋒急停下車。急步進入e單元的小樓通過電梯直上九層,並大力一腳踹開了信鴿降落到這戶人陽臺的家門後,在客室一位四十左右帶着眼睛很是知性的女人驚慌失措的眼神中。一把奪過了對方還沒有來得及燒的紙條後,就冷冷的看着對方亮了一下他的武警警官證的封面,復一把不客氣的扣住了對方的一隻手。
“武警系統的人,你抓我幹什麼!”滿是知性的女人此時面上換上了不解和氣憤。有些厭惡的看了陳鋒一眼後,就優雅鎮靜的攏了攏流海上的頭髮。
“這個麼…嘿嘿,大姐你叫藍清蕙吧,本人接到上級命令,你涉嫌…涉嫌破壞我們雷部長的軍婚。所以前來調查!”陳鋒無良的冷笑着道。
“無恥,我是女的怎麼破壞你們的軍婚,放開我,不然我告你非法入室搶劫!”藍清蕙先是氣的打了個哆嗦,面上憤憤不平小聲啐罵着陳鋒同時,另一隻小手在悄悄的在沙發一邊的包裡想摸電話。
“我說是就是!”陳鋒冷笑着將藍清蕙抓到小手的時尚手機奪了過來一把握了個粉碎,而後在對方羞惱又驚駭的眼神中,一把扯下對方脖子上繫着的漂亮絲巾。複用巾絲將對方的一雙小手縛在客廳的實木茶几上後。這才轉到一邊撥掉了座機上的電話線,又關上了剛纔被他踹開的大門。
隨後,陳鋒爲了防止這女人大喊大叫又打開了電視機開大了聲音,這纔好整以暇的從小酒櫃裡倒了一杯紅酒坐在了沙發上,慢慢的品着的同時看着背坐在地板上背靠茶几依然強作鎮定的女人,看着這位四十多歲了依然風韻不減、滿是知性美實則心如蛇蠍的女人好一會兒後才道。
“藍清蕙。我想你知道我是誰,說吧。說你和張揚的事兒,說說前天事關九條人命的天然氣暴炸的事兒。說說你這位交大心理學教授還有什麼因謀!”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張揚是誰,還有,你入室劫持人質的是犯法的!”藍清蕙淡淡的道。
“天大的笑話,你這老女人不害臊的被張揚都在牀上壓過幾次了,還有不認識!”陳鋒說着將手中的紅酒潑到了對方的面上,看着對方被紅酒淋溼的面部羞辱不已的樣子又冷笑着道:“你以爲不說我就不知道了麼,十年前,還在電視臺上班的你,利用不廣泛被人知道的電腦新技術捏造了楊花的母親有外遇的假照片,而後指使人將照片送給顧清智,從而讓顧清智精神再次發狂,進而殺死了楊花的母親!
十年後,將女兒送到國外的你因爲缺錢,再次將目標對準了顧家,經過一翻調查後和張揚接上頭充當了他的幕後情人,而後你理用心裡學方法的優勢,一步步指使拜在你裙下的張揚密謀顧總的錢財的同時,順便報你心裡對顧家仇恨,因爲老爺子顧一品當年意外上位時,氣的你公公中風而死,從而導致你那個在工行鉅額貪污的丈夫被繩之於法,進而鋃鐺入獄而後死在獄中,也導致變成寡婦的你後來在電視臺主播都當不成了,所以你心裡就滿是對顧家的恨意,對不對!”
“呵呵,你邪氣的小子居然什麼都知道了,沒錯,我是對顧家滿是恨意,顧一品這個老雜碎爲了將我公公拉下馬,他居然指使人實力舉報我的丈夫濫用職權和鉅額貪污,借用你的話,那就是個天大的笑話,我丈夫爲了我炒股才挪用了三百萬,至於所謂的鉅額貪污只是區區50多萬,還是貸款人給的好處費,這在銀行系統算個什麼事兒,只不過是我那時年輕不懂事,在電視臺給同事顯擺說露了嘴才被顧一品這老雜碎抓住了把柄!”藍清蕙表情滿是諷刺和自責的道。
“三百五十萬多萬,在十幾年前不小了!”陳鋒面無表情的看着藍清蕙道。
“你一個毛頭小子知道什麼,久安人行負責整個西北五省區整個金融業務,我公公當年是最有實權的副行長,那時候國家才改革開放金融系統亂着呢,他若是貪錢信手劃拉十幾個億都不顯山不露水的,可我公公沒有,他爲人死板又兩袖清風連國家一分錢都沒有貪。可是,他卻因爲我被顧一品這老雜碎擺了一道給氣死了,而後。手腳不乾淨爲人八面玲瓏的顧一品老雜碎上位了,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藍清蕙說着就冷冷笑着說完,而憤然用縛在茶几上的背後雙手拖着笨重的茶几站了起來到了陳鋒身前。而後滿是不甘心的死死盯着陳鋒道:“顧一品這老雜碎雖然手腳不乾淨,但爲人謹小慎微我拿不到他的把柄搞不了實名舉報,所以我只能從他瘋兒子那裡入手,果然一擊即中讓那老雜碎上位沒多幾年就黯然退休,還要時刻受着晚年家門不幸的折磨煎熬。這是報應,是不是,是不是?
不過我還是不甘心,我好不容易費盡心思嫁給了我公公家,可我到最後什麼都沒了,連在電視臺的工作最後都沒有保不,最後靠着孃家的小關係才謀了個窮酸老師的工作,連供養我女兒留學的費用都沒有。若是我當年公公在位、若是我丈夫健在。我最少都是大行長夫人,要什麼能沒有?所以我不甘心!
前年,我見到了顧若楠那個小婊子開着大奧迪到建行辦事,那個支行的行長還卑躬屈膝的將她送到樓下可得意的緊了,而後我又查到顧若楠那個小婊子居然一邊掛職當人行的副處長一邊在外面開公司撈黑錢,家裡還住着獨門獨院的大別墅美滋滋的。所以我就又盯上了顧家,這次我選擇從張揚身上入手。差點謀劃成功了,可恨的你這邪氣的小子總壞我好事。先是讓顧若楠給顧清智那個瘋子轉院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不得臨時修改計劃提點張揚,讓楊寒那個癡情自家姐姐的傻子儘快行動以免夜長夢多。
而後呢,我聽張揚說顧若楠已經生了疑心,所以我只能讓張揚提前採取計劃針對顧若楠,可惜又被你小子用武警的人保護顧若楠入了保衛很嚴格的京西醫院,又讓我後續的安排又前功盡棄,從而別顧若楠那個小婊子僥倖留了一條命;下來,我懷疑顧若楠在裝病,也怕她請的人調查到我,所以,我親自找我家公公留下的一丁點人脈的人出手,想將顧一品那個老雜碎和他的老伴送到火葬廠!
若是事情順利的話,顧若楠那個剛做了大手術的小婊子肯定會氣瘋或者氣死的,那時候,楊花那小不懂事的黃毛丫頭和蠢的像豬一樣的張揚還不是由我玩弄,到時候顧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失去的一切也都會找回來的,可惜又被這邪氣的小子關鍵時候提前將人救走壞事了!
早知道這樣,我就先將你這礙事的邪氣小子給剔除了再說,只是現在明白過來已經晚了!”
藍清蕙一口氣說完滿是落寞嘆了一口氣後,就好像失去了最後瘋狂的力道,從而被身後小手拖着一頭離開地面的實木茶几拉的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而後她好像認命了一樣,氣色很是灰敗落寞的看着面無表情的陳鋒又道:“我知道,接下來無論你這邪氣的小子,還是在裝病的顧若楠都不會放過我的,我只求二件事,不要羞辱我讓我安然的離開,還有,不要找我女兒的報復,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有些貪玩的小女孩罷了!”
“沒有什麼說的了?”陳鋒眼神冷而玩味的看着藍清蕙道。
“沒了!”藍清蕙點點頭道。
“是嘛,那我不復不遺憾的告訴你,你的二個要求一個都實現不了,因爲你這草官九條人命的瘋女人肯定還會有什麼後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