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王念玉見陳鋒這麼會玩,也顧不上裝文雅就讓他懷裡的陪酒女子照辦,不過他身邊的陪酒女子不太溫馴生生的將菇帽給吃了,氣的王念玉將手伸進了對方的裙襬才得償所願;雷軍皓見陳員外和王員外這麼玩,不好意思自個兒猴急的吃豆腐,也夾了個根特大號的松茸菇和她身邊的女子玩了起來。
三人這麼粗俗不堪的玩,氣的一邊那位穿着大紅色文士服、頭帶烏紗帽腰纏明玉帶打扮的像個狀元一樣的俊俏才子滿是厭惡的起身,後甩了甩才子長袖到了最看不順眼的雷軍皓案間拍了拍桌案聲音尖細的指責道:“喂…!,停下,你這樣有辱斯文,怎麼這麼大人了也不注意一下形象!”
“你說我,關你這小白臉屁事!”雷軍皓見這位狀元才子居然敢壞他的好事,再說陳員外和王員外先這麼玩的,憑什麼他就要受指責呢,於是就氣的咧着大嘴橫眉怒目又道:“老子生下來就不會斯文,你小子要是斯文別來這啊,回家和你娘玩斯文去!
“你…你…無恥下流,不要以爲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有本事報過萬兒,本…才子整死你,哼哼!”狀元公才子立時氣的用蔥白的手指指着雷軍皓道。
雷軍皓見對方一個娘娘腔小白臉居然敢指着他,還說要整死他,這下他可真生氣了,就一把推開了身邊的陪酒女子就拿起了當兵的習慣捋起衣袖想揍人。
“雷哥,慢來慢來!”
一邊的王念玉摸不清這多管閒事的年輕人來路,就忙上前拉住了雷軍皓,而後抱着和氣生財的對狀元公才子笑着道:“這位狀元公,大家只是出來玩一玩,你看不過眼換一處地方也行,比如說旁邊聽雨樓、墨香書院等地兒,再有就是皇宮裡也不錯嘛,那些地方纔是爲才子佳人舉辦文會的雅地兒,這暖香閣嘛…就是我們俗人玩的,呵呵!”
“還有這地兒,你怎麼不早說,快點給本公子帶路!”狀元公聞言就狐疑的晃了晃烏紗帽兩隻帽翅,指着王念玉頤指氣使道。
王念玉一聽對方居然讓他帶路當龜公,心道這是誰家的孩子這會不懂事,也不想想沒點身份能在這裡玩的起麼,所以他也就冷下臉不悅的看着不懂事的狀元公。
“看什麼看,沒見風流倜儻、才華橫溢的本公子正等着麼,還不過些帶路!”狀元公有些不耐煩的道。
“本員外沒有給人帶路的習慣!”王念玉又氣又笑的甩了衣袖道。
“呵,給本才子帶路是你的榮興,你這個破員外別不識擡舉!”狀元公氣的露出了兩顆小虎牙氣鼓鼓的道。
一邊的陳鋒見王念玉也搞不定胡攪蠻纏的‘狀元公才子’,就只好起身到這位無理取鬧的‘狀元公’身邊笑看着對方。
“離我遠點,我和你很熟麼,再說你長的人模狗樣的卻帶頭作弄…女生,最壞了!”狀元公也客氣的也給陳鋒丟了個大白眼。
“我說句話就走!”陳鋒說完就將嘴湊近到狀元公才子的耳邊小聲道了一句後,再收回身子次笑看着道。
“啊…!”狀元公聞言先是一呆,而後尖叫了一聲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撒丫子就跑,不時奪門而逃消失的無影無蹤。
卻是陳鋒剛纔已經通過神奇的牧瑪弄清了這位狀元公的真實身份,所以小聲的一句話自然有的放矢得擊中了對方要害,果然將對方給嚇走了。
陳鋒見此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而後對着周圍剛纔看熱鬧、此時驚訝的人羣拱了拱手,特別幾位帶面具的人物,陳鋒更是多看了幾眼,因爲這幾位好像有人認識剛纔的那位狀元公。
雷軍皓此時想到他剛纔想揍人家年輕人的想法也有些衝動和不妥,他自然不怪王念玉多事,感激的和王念玉對視了一眼後,就拉住陳鋒的手搖了搖笑着小聲道:“還是陳員外厲害,輕輕一句就把那娘娘腔小白臉給嚇走了,哈哈!”
“雷員外過獎,過獎!”
陳鋒打了個哈哈,就見一位衣着宮裝美豔婦人面帶着歉意的笑容步履姍姍走了過來,想來是這邊管事的。
果然,王念玉看了向走來的美豔婦人一眼就對陳鋒和雷軍皓小聲道:“是大唐御宮這裡的長袖善舞管事經理,姓於,叫她魚美人就行!”
“這女人不錯,就是有些假正經!”雷軍皓怪笑着道。
“雷員外…,這位不能耍!”王念玉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提醒了一下雷軍皓。
三人說着話,宮裝美豔婦人不時就到了三人跟前,先是風情款款的行了個福禮後,才滿是歉意看了王念玉一眼笑了笑,復將目光落到了陳鋒身上道:“王員外應該認識奴家,陳員外和雷員外是第一次過來休閒的吧,我們且到一邊說話!”
“也好!”陳鋒點了點頭。
而後,三位跟着宮裝美豔婦人到了一間廂房的小休息室坐定,待侍女奉上茶水後,宮裝美豔婦人再次嫣然一笑道:“奴家姓於,是宮裡的管事,剛纔那位狀元公小年輕也是第一次來,不太明事兒,希望三位不要見怪則個!”
說完後,宮裝美豔婦人的眼神又落到了陳鋒身上。
陳鋒被人掃了興致自然有些不悅,於是他的眼神就有些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眼前美豔的婦人,特別是對方繡着牧丹的胸衣確包裹不住那對欲要脫衣而出又肥又美的大白兔,看的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後,才淡笑着道:“魚美人,剛纔你們怎麼沒有人過來調解,這會兒事後確來了,這很不好!”
“下人們不懂事兒,奴家這不是才知道麼!”
魚美人媚眼如水的看着陳鋒滿是歉意的笑了下,她心裡有些摸不清眼前這位濃眉方面帥氣年輕人的來歷,因爲一句話能將那位狀元公嚇走的在秦省都找不到幾個,此時她見陳鋒表情有些不悅,只好說着同時向一邊王念玉求助的看了一眼,意思是讓王念玉幫着說合一下。
猴精王念玉此時自然不會多嘴,再說他剛纔也有氣呢,所以他這會兒就靜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口的品起了茶水,裝作沒看到魚美人的眼神。
魚美人見此沒好氣的白了王念玉一眼,略微想了一下就賠笑着道:“陳員外,剛纔那位狀元公想必您也知道其身份,下面人不好說,陳員外您理解一下,今天三位的消費免單如何!”
“可我們不差錢,啊?”陳鋒再次不悅看了魚美人一眼,心想反正今天又不是他請客,想必王念玉也不會在乎十幾萬的小錢。
我在乎啊,王念玉在心裡肉疼的道了一句,面上卻不好說什麼,只能在一邊氣得翻了翻白眼。
魚美人見陳鋒果然有些底氣的不依不饒,眼神微微流轉後,面上就滿是肉疼的道:“陳員外和這位員外頭一次來,奴家做主給兩位免費辦理張會員卡,這樣兩位想玩了過來也方便,陳員外您也就別和我們這些小女子計較了,可好!”
“這…”陳鋒看了一下王念玉,見王念玉點了點頭後就笑着道:“那就麻煩於姐了,啊?”
“呵呵,有什麼麻煩的,還好小哥大度!”
魚美人見陳鋒稱呼了一聲她於姐,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復拍了拍小手,就有一位古裝女子垂身託了個托盤進來,而後魚美人就將托盤上兩個裝有會員卡的信封分別遞給了陳鋒和雷軍皓。
之所以要裝入信封裡,那是因爲陳鋒的會員卡比王念玉的金卡都珍貴,而一邊的雷軍皓只是普通會員卡,自然不方便一塊兒拿起來,這種細節魚美人在過來時就已經吩咐過了。
此時,魚美人見陳鋒和雷軍皓收下會員卡,就笑着站起來再次福了一禮道:“那奴家就不打擾三位員外玩了!”
“於姐慢走!”陳鋒眼神有些留戀的笑看着魚美人嫋嫋婷婷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暗吞了一下口水,表情也有些吃不到嘴的遺憾。
“雷員外,你看陳員外假正經了吧!”王念玉站起來打趣了陳鋒一句,就小聲對兩人道:“這裡的會員不好辦,還要交一部分費用,你們將卡收好別丟了!”
“知道,最低五十萬,老哥我可是又沾了個光!”雷軍皓想了一下,就笑着將會員卡放進了包裡,而後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平頭道:“二位老弟,剛纔壞了興致,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或者早些休息。”
“也別換地方了,就早些休息吧!”陳鋒向王念玉使了個眼色道。
“行,我這會兒也累了!”
王念玉嘿嘿一笑說完,帶着兩人在這條小街上大概轉了轉,就到了街頭的一間馬車行,復將三張玉製號牌亮給車行的管事看了一下,又將連號的玉牌各給了陳鋒和雷軍皓一張,而後三人各上了一駕馬車,車伕會意的打馬揚鞭載着三人到了不遠大宅林立的古鎮,停到了與玉牌號對應的大宅門口。
三人下車後,王念玉賊兮兮的給陳鋒和雷軍皓講解了幾句,而後就壓低聲音道:“裡邊的姑娘身子乾淨,一個星期也就最多行房一次,夫人和小妾包括丫環各有特色,按說是可以調換的,但今天我們來的晚了就不好辦,不過我們三人倒是可以事前內部互動一下,但說好了只是事前,不然這邊的規矩不充許,我也不好那口,所以我們各玩各的,明天七點鐘在門口集合就行,我公司明天還有事兒!”
“行,就七點,我和雷哥也要上班的!”陳鋒見雷軍皓紅着臉有些迫不急待的點頭,就笑着道。
“那行,這次大家來的匆忙,下次想玩了,嘿嘿,陳老弟請客!”
王念玉說完就進了左邊一處三進三出的大宅子,而後雷軍皓也給陳鋒擺了擺手,有些猴急的自個兒進到了右邊他的宅子,陳鋒見此,也有些期待的進了屬於他的居中大宅子。
“老爺回府!”穿着粗布衣的姿色一般的女門房看了陳鋒的玉牌後,大聲向宅內招呼了一聲,而後就掩上了朱漆大門。
不時,就有二位挑着燈籠穿着古裝綠衫兒的俏麗丫環迎了出來,將陳鋒迎到中院客室。
客室內的陳設依然是古香古色,中間的大火盆木炭燒得正旺,給人一種暖融融家的感覺。
陳鋒在丫環的示意下在客室主位的高椅上坐定,品了幾口茶稍等了一下,就有燕瘦環肥的三位美婦帶着四位妾室和五位丫環扭着小腰款款而來,其中三位美婦給陳鋒福了一下就垂首問候道:“妾身拜見老爺,祝老爺身體金安、財源茂盛!”
“妾身、奴婢拜見老爺!”小妾和丫環則是乖巧的給陳鋒行了跪拜之禮。
此時,高坐的陳鋒真有一種穿越時間回到了古代變成了地主土財主的感覺,這讓他心裡感慨了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同時,就壞笑的看着堂下環肥燕瘦、鶯鶯燕燕今晚都屬於他的女人道:“免禮吧,都擡起頭上讓爺看看!”
“妾身爲主婦!”爲首美婦說完就擡起頭來,見上座的人不但年輕帥氣而且身體健朗,略微驚訝一下就心裡鬆了一口氣,而後溫柔蓮步到了陳鋒身邊紅着臉垂首輕道了一聲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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