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日本人民軍重兵登夏威夷!”“人民軍重拳下,美軍龜縮瓦胡島”。
“號外!竊賊之可恥行徑”。
街頭上傳響着賣報人近乎於嘶吼的叫賣聲,行色匆匆的行人在聽到賣報人的叫喊後,總會有人停下買一張報紙。然後駐下腳步仔細看着報紙上的新聞報道。
“這些該死的日本小鬼子,他們奪走了咱們的地盤!”
幾乎每一個看到報紙的路人。都會在看完內容後就大聲咒着日本人的無恥。他們在國防海軍幾乎殲滅美國海軍主力後,並對夏威夷進行持續轟炸之後,竟然就這麼搶走了屬於國防軍、屬於中國的夏威夷!
出人意料的是從來不會接受任何敵意行爲的政府,這一次盡然沒有什麼反應,一些人意外的在報紙上並不起眼的角落中發現豆腐塊大小的文章,這也算是半官方說明了。
“我們對於日軍在夏威夷的軍事行動表示謹慎的觀望,並將就此問題與日本政府展開全方面的會談,以妥善解決目前兩國間就夏威夷問題產生的種種誤會
這多少總讓人心生一種疑惑。難道政府準備就這樣結束一切嗎?
但相比於報紙角落裡的這篇文章,此時絕大多數民衆的注意力大都放在了街道兩側飄掛的宣傳海報上,今天是除夕,對於商家而言。這是春節長假期間最後一個熱賣日。儘管只有半天,但幾乎所有商家都抓住這最後的半天,做着種種促銷。
今年不如往年,處於全面戰爭狀態下的中國,儘管仍有春節長假,但每一家動員工廠、企業包括政府機關在內都取消了休假,當街道上的婦女帶着孩子抓緊時間在市場放假前準備最後的年貨時,全國上下每一個城市,每一個社區、鄉村都抓緊時間對尚未慰問的軍屬進行慰問。畢竟他們的家人正在海外服役,爲國家利益而戰。
從太陽升起後,西北市就顯得陰沉沉的,中午過後,空中飄起雪,天色黑了。
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文件時,寺井少佐突然向窗外一望、
“巖島同志,你看,,雪下的不小啊”。
“可不是,春節前下雪,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日本駐華大使館情報官巖島平川輕聲應了一句。
“巖島同志同志,這可是迷信思想!
“好了,寺井同志,在這個房間裡我們的談話是安全的不是嗎?”
巖島朝着這間保密室的四周看了一下,然後頗感興趣的看着自己的軍校同學,迷信思想,難道自己的這位老同學,真的在意這些嗎?自己這位國家安全部的情報官都不在意這些,他竟然會在意!
“聽說,中國外交部今天向川琰大使遞交了抗議書,抗議我們在夏威夷的軍事行動
坐在椅上的寺井伸了個懶腰,直視着自己的老同學,等待着他的答案。
“抗議是必然的,畢竟我們和中國之間
巖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現在的中國不同於幾十年前的中國,對於中國民衆而言,任何侵犯到他們的利益,或者說他們認爲的利益的事情,都是不可接受的,他們的神經就變的非常敏感
“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寺井接了一句,然後等着巖島繼續說下去。
“所以,我們對夏威夷的軍事行動,在他們看來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作爲一種表態。中國外交部門總是需要做些什麼,抗議是做給普通百姓看的,這個,資本主義國家表面上。他的一切都是由百姓做主,但實際上。你也看到了。實際上掌握着這個國家的是資本財團的代言人。至於那些百姓,他們的意見並不能起發揮任何作用!”
儘管說到資本主義國家時臉上帶着一絲敵視之意,而在提到資本財團時,巖島的臉上卻帶着羨慕之色,作爲一名情報人員,巖島曾經參加過中央黨校的內部課程,那些講師在提到中國,總會用一種即羨慕又嫉妒的口吻,這個。國家擁有龐大的國土面積,儘管人均資源不足,但卻擁有日本夢寐以求的強大工業。
一直以來日本都在建設一個以國家爲中心社會經濟體系,國家控制着整個國家的生產資源,公有制經濟模式的建立,使得日本可以集中社會全部財富建立工業企業,但仍無法與中國財團相比,日本是依靠政府強制性的完成社會財富整合。而中國財團則是藉助銀行和區域內部合作,完成社會財富整合,相比於日本,中國無疑是成功的。
而且無論是在中國或許日本。錄削從來都是必然的,中國財團錄削受到政府和工會的壓制,這使得中國工人享有較高的福利待遇,而在日本。唯一的錄削者是控制着國家機器的政府。作爲政府分支的工會,有可能會幫助工人對抗政府嗎?爭取工人更好得到的待遇,顯然不可能,而代價就是日本工人的收入勉強可以餬口。
而這種勉強餬口的困難,卻被冠以“源自帝國主義歷史上對日本的掠奪。以及“帝國圭義列強現階段對日本的封鎖”當然自然也免不了“日本國土面積狹自然資源不足,人口衆多”等等,政府用諸多的理由爲日本國內民生困難尋找藉口。
但卻從來不提,這個。人民的政府在過去的幾十年間,一直在積極而無所不用其及的掠奪全體日本人民僅有的剩餘價值,以發展日本的工業,國家的每一分財富都被政府掠走發展工業。
“永遠的形勢一片大好!前途光明”。
想到這巖島的嘴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作爲一名情報官員。巖島經常以工作爲名,去西北大學參加那些政治沙龍,或許正是參加了那些沙龍,纔會使巖島在心下動搖一直以來的那種信念,第一次對社工黨產生的質疑,他在肉體上毀滅了所謂的錄削階級,但卻創造出了一個更爲殘
蘇俄以及日本所信奉的經濟法則提前決定了它將要採取的方向:它只可能終結非生產性的花費。爲裝備這個國家保留資源。它一定要有個目標,以反對。在工業化國家,很自然的由工作的大衆和支持他們的黨派所瞄準的目標。縮減那些非生產性的花費以用於積聚的利益是必須的。無疑。縮減會影響有財產的階級,但是這樣被徵用的份額不可能。或者不會首先被用於改善大部分工人的生活,它不得不首先被獻給工業裝備。
日本堅定的把自己向非生產性花費的原則關閉了。無論如何,它不是廢除後者,但是它所帶來的社會的變化消除了這樣的開銷的最昂貴的形式,它的不斷的行動傾向於向每個個體,以人力的極限,索取最大的生產力。
以前的經濟形式從來沒有能夠爲了生產力的增長,也就是說,爲了系統的發展,保留這樣巨大的份額的可用的過剩資源。在每個社會組織中。就像在每個。生物體中。過剩、在系統的發展和純粹的花費之間被分配,它既不被用於生命的維持,也不被用於發展的維持。
但是,這個已經幾乎毀壞的國家,從它的爲了發展而無力保留一個。巨大的足夠的份額,通過它的平衡的一種突然的倒置,把用於沉緬於奢侈和慣性的份額縮減到最今天,它只是爲了它的生產力的無限的增長而生。
爲了最大限彪毛維持這一模式的運轉,鎮壓和流放就成了日本以及蘇俄常見的現象,在這個。真實的世界裡,展開了一種似乎是不真實的生活。一個人除了獲得最低限度的生存條件外,其唯一的選擇就是像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的工作。正是這種令人難以想象的日復一日的辛勤的甚至殘酷的工作,在短時間內。完成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從而積聚了無數的財富,建造了蘇俄和日本這兩座讓人眩目的大廈。
而在日本建立社工政權後,日本所面臨的問題與舊口年剛由俄轉蘇的蘇俄並無二致,人口衆多,資源的貧乏,自身的條件之差可謂有過之無不及,在這樣的條件下,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的“跳躍”其積聚的難度可想而知,而爲了工業化所採取的那些措施,其“嚴厲”程度自然只能“變本加厲”所產生的後果和影響也非歐洲的蘇俄所能相比。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像中國一樣系統的研究社式制度和國家,他們比任何國家都更瞭解蘇俄和日本,而他們對於社工國家的警懼和敵意。或許正是建立在這種瞭解之上。瞭解會減輕敵意,同樣也有可能會增強敵意。
寺井並沒有注意到巖島的神色間的變化。儘管兩人是老同學,但在日本。別說是老同學,恐怕就是自己的父母也不值得相信,尤其是這位同學還是國家安全部情報人員的前提下。
“這些資本主義國家永遠都是這樣,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他們今天愚弄人民,明天必定爲人民所拋棄”。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因爲是在保密室內的緣幫,寺井便連忙吩咐一句請進門推來了,是大使館的一名工作人員。
“巖島同志,大使閣下請您去他的辦公室!立即”。
“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巖島留意到這個。二樓工作人員的表情有些嚴肅,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出人意料的,2月舊日飛時馮分,當日本軍隊突襲的可愛島、茂宜島和莫洛凱島之後,整個美國都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抓起了一股反日狂潮,流行歌曲作曲家和發行人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忙了起來,趕着創作象“日本先生,你是個傻瓜”這樣的愛國歌曲供公衆歌唱。
拂曉時分,馬克斯萊納寫好了一首頗具思想性的歌曲“太陽將很快在日升國落下。”而在華盛頓的櫻花林,一些年青的美國人則用斧頭砍伐着該死的日本櫻花,美國人的這種反應完全不同於他們在獲知中國對美宣戰。
幾乎在所有的報紙上都用盡種種詞彙咒罵着卑鄙、可恥的日本人,那羣只會趁火打劫的日本人,對於這種“愛國狂潮。華盛頓的政客們自然是樂見其成,在經歷了海軍的重創之後,美國上下表現出了超乎想象的愛國熱情,只不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一點,曾經佔據着報紙頭版的中國人已經被卑鄙、可恥的日本人所取代。
2月舊,上午。憲法大街上兩幢相連的大樓成了活動中心。這是兩幢老式的、軍營似的大樓,軍需部和海軍部佔用着。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陸軍司令部和海軍司令部就設在大樓裡。
陸軍部長史汀生走出軍需部大樓二樓的辦公室,沿着走廊走向與海軍部大樓相連的天橋,到海軍部長諾克斯的辦公室走去,在走到諾克斯的辦公室外時,史汀生注意到,諾克斯的辦公室,不停有海軍軍官,這些海軍軍官的腳步很快,似乎有什麼大事一般。
“他是用於的集裝箱以及汽車運輸快速貨輪。
表面他是一種集裝箱滾裝輪。但根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報,在戰爭暴發之後,中國海軍以及海軍陸戰隊從民間徵用了的引艘集裝箱滾裝輪。用於改造護航航母以及兩棲登陸艦,其中海軍7艘。海軍陸戰隊舊艘。而且其最初由中國海軍部門設計,顯然他們設計之初。就已經考慮到了其戰時改裝航母,月前我們利用紐約港內的一艘被中國海員破壞的招2型貨輪進行評測。其可在3個月內改造成一艘航速刀節的護航航“母
霍金斯指着掛圖版上的照片和簡線圖向海軍部長以及金上將等人介紹着中國的集裝箱滾裝輪,這種在戰爭爆發後,才進入美國軍方視線中的“準航母”貨輪。
“這些該死的中國人,他們把所有的一切都隱藏於民用之下!華盛頓條約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張草紙!
自稱爲“美國海軍總司令”的金上將罵了一句,中太平洋就是美國海軍的滑鐵盧,遭受重創的美國海軍甚至在日本對夏威夷大肆進攻時,只能龜縮在西海岸,儘管其中一部分艦船已經完成了維修,但現在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日本人慢慢的佔領夏威夷外島,最後形成對瓦胡島的包圍。
至少在今年年內,實力大損的美國海軍都沒有能力阻止日本海軍的進攻,昨天在獲知日本海軍進攻夏威夷之後,西海岸防衛司令部就已經根據白宮的命令,開始着手西海岸防禦體系。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正在拼命構建西海岸的防禦工程,大量的軍隊和飛機被調至西海岸,這是百年來,美國第一次真正面臨本土遭受入侵的危險。
“中美、中英宣戰後,被我們和英國人扣留的中國商船噸位超過心萬噸,其中有馮萬噸集裝箱輪以及集滾輪。這些商船大都遭到嚴重破壞,中國人使用炸藥炸燬了龍骨,使得這些商船已沒有任何修復價值。”
提到這裡,霍金斯的語中帶着一絲佩服之意,中國海員甚至不惜以生命爲代價破壞商船,以免被敵國利用,這是其它任何國家海員都很難做到的,而且如此的具有計劃性。或許他們早已有了一個預備方案。
“但是,成的協議,那些船員大都通我們的損失超出了我們的估計。巨大的損失使得我們很難在短期內補充足夠的軍艦,今年我們只能得到4艘戰列艦以及最多4艘航空母艦。但我們需要面對的中日海軍卻有十數艘戰列艦以及更多的航母,儘管我們同樣用商船改造航母,但卻沒有合適的船型。我們製造的集裝箱輪的航“速很慢。只適合大西洋護航、反潛,但中國製造的集滾輪卻不同,他的航速普遍在刀節以上,以阿根廷和烏拉圭得到的三艘萬型萬萬噸集滾輪爲例。其航速高達飛5節!”
“霍金斯中校,把你的看法直接說出來。我們並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裡!”
諾克斯打斷了霍金斯的話。通過宣傳海軍是中太平洋海戰的慘勝者。以自身遭受重創爲代價,擊退並重創了佔有空中優勢的中國海軍,金梅爾甚至獲得了榮譽勳章,但現在的海軍是什麼模樣,恐怕沒有任何人比諾克斯更清楚,美國海軍幾乎在一夜之間不復存在,軍艦!海軍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軍艦,更多的軍艦,尤其是航母!
“把那三艘5型集滾輪搶過來,要麼通過夕、交渠道讓他們把船交給我們。要麼我們就派出驅逐艦直接在海上攔劫!得到這三艘集滾輪,海軍到6月份。就可以擁有至少6艘航母,那麼我們就將有能力阻止日本海軍!否則我們只能做視着日本海軍的對夏威夷和西海岸的步步進逼!”
個金斯的回答讓的諾克斯感覺有些棘手。
“這樣會不會引起外交上的麻煩,畢竟那些商船現在懸掛國旗!”
“如果我們害怕引起外交麻煩,那點讓我們去看到西岸麻煩的發生!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軍艦,那麼太平洋對於中國人、日本人而言就是他們的洗腳盤!外交麻煩和西海岸,部長先生,我想你知道我們應該怎麼辦!”
霍金斯直視着部長和金上將,兩人都在猶豫着,軍艦是他們需要的。但外交上的麻煩,,
“諾克斯!金!如果海軍需要的話,那就讓我們去把他們搶回來,我在任何時候都不願意看到,那羣該死的日本佬登陸西岸!”
進門後一直聽着霍金斯報告的史汀生出聲支持着霍金斯,在這個時候任何猶豫不決都將有可能產生致命的後果。
聽到聲音,諾克斯擡起頭來,這才發現史汀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史汀生。如果我們真的這麼做的話。會不會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等待着日本人去進攻西岸嗎?”
此時,在太平洋中部夏威夷羣島,日軍對夏威夷最西端可愛島的進攻已經開始了兩天。在3日凌晨建立灘頭陣地之後,短短一天之中名日本海軍陸戰隊和陸軍士兵登上了可愛島。儘管守衛可愛島的刃。多名美國士兵不顧一切地試圖阻止日軍的登陸,但舊日當天,已經建立灘頭陣地的日軍仍然擴大了戰果。
一隊長龍般的茶褐色的行軍隊列在公路上行走。太陽火辣辣地照着。夏威夷火熱的空氣讓每一個人都心着些許乏意。對於這些已經戰鬥了一夜一天的日本兵而言。現在他們最好想做的事情就是倒頭大睡。
路邊一些正在休息的士兵。無精打采地躺着,一邊抽菸一邊看着部隊從眼前通過,這時有一輛卡車拉着的彈藥車過來了,車上不是彈藥,而是一大堆毛毯、罐頭箱之類的雜物,那五顏六色顯然不是軍用的毛毯上躺着一個悠閒的士兵,他的鼻子裡哼着革命歌調。
這輛車到達通往山裡的十字路口,剛要通過,忽然“轟”一聲巨響,車輛飛向空中,躺在車上的士兵被摔到溝裡。
路邊的那些被嬌陽烤曬得渾身發軟的士兵,猛得被這聲巨響驚得睜開眼。一些士兵還是以爲是炮彈自然爆炸,幾乎是在爆炸響起的瞬間,就跳到了路沿下方,加以躲避。卡車爆炸時炸出的碎片四處飛散,彈片落在離他們們三四米的地方。
一名從夢申驚醒的少尉板着臉,大聲吼叫。
“喂,有沒有受傷的?”
那位哼着歌的士兵早已嚇破了膽,好像死了似的趴在溝中一動不動。幸好是躺在毛毯上,沒有受傷。
路面上出現一個大洞。是地雷!
“前面還有地雷。注意安全!這是美國人留下的雷
向前走似乎很恐怖。這條路走進入山區的必路之路,在海岸上被擊潰的美國兵大都逃入了山區雨林地帶,如果不進入山區,很難清剿那些該死的美國兵。
就在這個功夫,突然從道路左方傳來一陣密集的射擊聲。“乒乒、乓乓”密集的子彈“唆唆”地飛過來,正準備清理雷場日本兵連忙轉過身,趴在地上朝着雨林內還擊。
短暫的交戰持續了幾分鐘後,等到那些日本兵拿出輕機槍、步槍和擲彈筒朝着雨林內發射後,並在輕機槍的掩護下朝着雨林迂迴逼近。幾分鐘後,伴着叢林內一陣密集的交火,短暫的伏擊結束了。
不一會,十幾名日本拖着幾名身着平民服裝的美國人,那些美國人臉上還在的鄙視之色。
“比!”
在被拖到指揮部隊的少佐面前時,其中的四十多歲美國人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滿臉皆是不遜之色。
少佐連想都沒想。就抽出手槍衝着那扣動了扳機!
“叭!”
伴着槍響,另外三個。美國人滿臉皆是不可思議之色,他,
“該死的米國佬”。
指揮部隊的少佐恨恨的罵了一句,隨後一揮手,一旁的幾名士兵立即嚎叫着將刺刀捅入了那三個關國人的身體,刺入、抽出、再次刺入。變成人體刺靶的三個,美國人瞬間便被捅的血肉模糊。
“命令部隊,發現有槍的米國人後,立即執行戰場紀律!”
少佐的語中帶着一絲恨意,從擴大登陸場擊退美軍的反攻之後,這些美國人給部隊帶來的麻煩和傷亡甚至大過那些逃潰到雨林的美軍。
儘管部隊已經下令收繳美國人的武器,但幾乎所有的收繳都遭到了反抗,即便是那些土著人也不願意上繳武器。四千多人傷亡中的半數都是這些該死的美國平民造成的。
茂密的雨林間泥濘的小道在月色下清晰可見。一隊日本兵默默地走着,他們手中的6式半自動步槍槍頭的刺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尖泛着些許白光,寂靜的雨林深處只有笨重的靴子聲“吧嚓吧嚓”在寂靜的讓間迴響。
走了一會兒,這羣日本兵看到左邊菠蘿田裡橫着一具屍體,是今天下午殺掉的那個。傢伙。往前走了十五六米,又看到右邊有三具屍體。同樣是下午殺掉的美國人。他是個的多歲的男人,蠢笨的身軀被翻了過來。月光可怕地照在那張難看的臉上。在昨天這個人拿着一支步槍,在雨林中射擊進攻的部隊,隨後被殺死了,像這樣的人很多,過去的一天之中,除去已經被打散的美國士兵,更多是那些拿着武器打冷槍的美國百姓。
不一會,這隊日本兵來到一處如屠場一般的典型的美國式的小農場,被點燃的房屋依然冒着火焰,在住房前的平地上,分散着一堆凌亂的屍體。
一三”,十六,足足有十六具屍體。這些屍體有的頭歪着,有的頭朝下,有的頭仰着,滿地都是。斷頭的軀幹發怒地衝着蒼天。捅過的屍體像隨便扔掉的衣服一樣橫在那兒。
無論哪一具屍體都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暗淡的月光揮灑在這些屍體上。給人帶來一種驚悸之覺。
站在隊伍中荒木次郎,看到一個被殺死的只有十二三歲的少年垂着頭趴在那裡。胸前刺刀的刀口在夜色中呈黑紅色,藉着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地上有一些獵槍子彈殼,顯然這是要收繳武器發生了抵抗所導致的悲劇。他突然閉上眼睛。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切。
“荒木同志,收起的的仁慈之心,在這裡,我們所碰到的所有美國人都有可能是敵人,密林的四周隨時有可能發射出奪命的子彈,我們的仁慈得到的回報是他們的子彈和刺刀,是他們自己甘願做帝國主義的走狗,對待這種人,我們必須要給予革命的暴力,明白嗎?”
提着步槍小隊長留意到自己的小隊中有人盡然不願目睹這一切,於是便厲聲斥到,以革命的暴力對抗反革命的暴力,這是人民軍的責任。
“是,小隊長同志!”
小隊長的斥讓荒木連忙立正鞠躬,除了荒木之外,其它人都沒有感覺不到任何恐怖和不安,完全是一種坦然的心態。
“同志們。我知道,你們一定會心存疑問,人民軍是光榮的革命軍隊,但爲什麼要對於他們不施以革命的人道主義呢?你們看
小隊長抓緊時間開導着自己的士兵,說話時彎下腰從地上拾起一個。銅質的獵槍彈殼。
“這就是他們對待我們的方式,在出徵前的動員會上,上級一再強調,儘量不要誤傷羣衆,非到萬不得已,不要向美國羣衆開槍。儘量以教育宣傳爲主,美國人民被資本主義政府所矇蔽、迷惑,我們要解放夏威夷人民。但這卻觸犯了美國殖民地主的利益,美國在幾十年前佔領了夏威夷,掠奪了當地人民的土地。把這些土地給了那些美國人,這些殖民地主奴役着夏威夷人民,他們會願意放棄沾滿夏威夷人民鮮血的土地嗎?”
“不會!”
包括荒木在內的三十幾名士兵齊聲應到。
“這些美國羣衆,他們不僅僅受到了資本主義政權的迷惑,同樣是奴役夏威夷,維護美國殖民主義者在夏威夷統治的基礎,當我們解放這裡的時候,他們就會起來反抗我們、攻擊光榮的人民軍,對於這樣萬惡地主和資本家的走狗,同志們,告訴我,光榮的人民軍戰士們!我們應該怎麼做!”
“堅決消滅他們,解放夏威夷人民”。
在寂靜的夜幕中口號聲顯得有些怪異,但卻讓這羣士兵感覺到的一種前所未有使命,解放遭受壓迫、奴役的夏威夷人民!打到萬惡的資本主義地主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