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日,日軍南方特盞部隊講攻棉蘭老島。
月口日,棉蘭老島美軍退入叢林,日軍完成的對棉蘭老島佔領。
月舊日,日軍南方特遣部隊進攻蘇拉威西島。
相比熱鬧的東南亞,喧囂的世界,幾乎被世界遺忘的巴丹是平靜的。守島部隊不斷巡邏着,並具想辦法加強橫貫半島的防線。糧食已經成了頭痛問題。前線部隊每天的口糧只有平常的三分之一。幾次想通過日本海上封鎖線向巴丹和科雷吉多爾運送給養的努力都遭到了失敗。
騎兵的馬已經沒有什麼飼料可餵了,溫賴特將軍含着眼淚下令把所有的軍馬和驢都殺了,包括他自己心愛的良駒約瑟夫康拉德在內,這些軍馬和驢都成爲了士兵們的口中的美味。
到了一月底的時候,軍內病到的人多到了驚人程度,巴丹是世界上瘧疾最猖檄的地區之一,而本寧已幾乎斷了來源。由於飢餓和痢疾,兵員身體虛弱,僅一月份第一個星期就有五百多人患瘧疾住院,醫生們擔心瘧疾即將流行。
過去的幾個月裡裡,巴丹島的主戰場呈現出鼻子尋常的平靜狀態。國防軍停止了全面進攻,雙方只是小規模的衝突和互相炮擊,誰也沒有向對方發起主動的進攻。
善於運用媒體的麥克阿瑟成功的將這一膠着戰況描述的“中**隊的進攻受到挫敗”較之美國及其盟國在其它戰場上的失利相比,總算給人以一些鼓舞。特別是在美國國內又掀起了一股“麥克阿瑟熱”美國許多州議會投票通過了全州的謝意,各城市的市長們和市民團體每日都向巴丹島寄來大量的電報,對方克阿瑟和守島將士們表達深切的讚揚。
尤其是在海軍的慘敗傳來之後,巴丹更成爲了整個美國抵抗中國侵略行爲的一座明燈。但只有前線才知道實情,中**隊並不走進攻受到了挫敗,而走過去的幾個月中中國人主動停止了全線進攻。
當美國舉國上下都在讚揚着“巴丹抵抗精神”時,這些身處明燈之中的美菲聯軍士兵卻仍然飽受着磨難。儘管此時還有還有人在說什麼一支“一英里長”的船隊滿載給養和增援部隊正在駛來,但是無論是菲律賓部隊還是美國部隊都不再相信這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流言。
麥克阿瑟幾乎近於苦苦央求,請求陸軍部派出一批飛機飛越菲律賓的上空,以便壓下敵人的宣傳氣焰,消除巴丹島上散兵坑裡的士兵中普遍存在的一種擔心:華盛頓已經把我們給出賣了,讓他們聽天由命吧。
一股致命的無可奈何的情緒在前線散兵坑裡滋長起來。堅守了幾個月的士兵們,疲憊不堪,飢腸轆轆,用粉筆在頭盔上劃上字一不是代表勝利(山比愕),而是代表炮灰(叭。
白天,國防軍從空中和地面向他們發起無情的進攻;晚上戰壕前方的高音喇叭中傳出的勸降聲音不斷。
前線的士兵睡眠不足,食品、醫藥的匿乏,使半島上的傷亡率直線上升。絕望的情緒在美**隊中蔓延,也在菲律賓軍隊中擴散。一首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最動搖軍心的歌詞在巴丹、科裡吉多島上傳開來:
我們是巴丹的苦兵卒,沒有媽,沒有爸,沒有山姆大叔,沒有嬸,沒有叔,沒有侄兒和侄女,沒有槍,沒有飛機和大炮,可是沒有人在乎!
“緩慢的飢餓終於使人們筋疲力盡,而這就成爲使駐軍毀滅的最有力的因素。”
對於擁有世界上唯一一支正規化的心理戰部隊的國防軍而言,不斷的向麥克阿瑟本人及其所屬部隊散發出大量的文字宣傳品。一時間,無數的紙片隨着國防軍飛機的轟炸飄灑在巴丹、科裡吉多島的陣地上。
這些在麥克阿瑟看來如惡魔的誘惑一般的英文傳單,卻在守島士兵們中間產生了很大影響。因爲這些傳單,無論是勸降、引誘或是挑起人們的思鄉之感,都體現出一箇中心思想,即麥克阿瑟在島上所作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的,因爲他們的後路已被切斷,美國已拋棄了他們,他們已成了甕中之鱉。
“目前的戰鬥結局已定,你們註定是走投無路了。但是,不管怎樣,由於不能認識現在的形勢,失去判斷力的麥克阿瑟將軍愚蠢地拒絕了我們的建議,並以你們的寶貴的生命爲代價,繼續進行無益的掙扎。美菲聯軍的士兵們!還有一條路爲你們留着,這就是在爲時過遲之前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向中國國防軍投降,那時我們將充分保護你們的生命。
我們再最後重申一遍:立即投降,並建立你們的爲棄律賓人所共享和共治的新菲律賓。”
與此同時,每當夜幕降臨,收音機的短波頻率上就會傳來設在的甜媚而流利的美式英語勸降聲,擾亂着士兵們飽受創傷的心靈。
“美軍士兵們,你們的國家已經把作戰注意力,放在遠遠的地域去了。你們總是這樣等着,結果只有死亡而已,你們的情人希望你們回到她們的身邊,撫慰她們寂賓的心靈,而不是戰死在巴丹的泥濘之中。”
多數的士兵對此只抱以嘲笑而已。但天長日久,加之援助兵力遲遲…加,自然而然的就要起着某種微妙的效用,尤其是當廣播丁曰山太平洋艦隊主力盡沒的消息之後,整個巴丹立即陷入一陣慌亂與惶恐之中,但對於絕大多數士兵而言,卻長出了一口氣,在經歷了漫長的等待之後,增援的希望破滅反而讓很多人徹底放鬆了。
或許,很快麥克阿瑟就會投降吧!
幾乎所有的士兵在聽說艦隊主力決戰失敗之後,都如此想象着,想象着“溫暖的戰俘營”想象着戰爭的結束。一股致命的無可奈何的情緒在前線彌散着。
月口日,身在馬尼拉的白崇禧將軍直接給自己的對手麥克阿瑟送去了正式的招降書。
“美國遠東軍司令,麥克阿瑟將軍:
誠如將軍所知,閣下以及遠東軍的命運已經決定,問題是能夠堅持多久。將軍已經將糧食配給減少了至最低。我們承認,將軍及所屬的戰鬥精神、名譽、威信已經得到了證實。但是,爲了避免無謂的更大犧牲,爲拯救將軍及其部下,我們勸你投降。
我軍將繼續我們的攻勢,以不給你足夠的防禦時間。如果將軍決定照我們的勸告辦,請儘快派使者前來我們的防線。那時我們將停火,並談判停火。
否則,我們的攻勢將以無情的力量繼續下去,給你帶來的只有災難。
希望將軍做出明智判斷,以挽救閣下及其所屬的生命。
你的真摯的朋友!
中國國防軍第飛軍司令白崇禧”
看着收中的這封信麥克阿瑟當然不會爲之所動。但對於麥克阿瑟而言,最值得擔心的卻是自己的士兵們能否經受住這種心靈折磨。
“道格拉斯,現在我們的士兵們,早已經精疲力盡了。他們靠在潮溼的塹壕裡,唯一值得慶幸的恐怕只有眼下自己的這條生命了,而且這條命還是依靠中國人的憐憫給予的,打敗白崇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士兵們更願意祈禱白崇禧立即把我們打敗,或許投降是我們的唯一的選擇。”
作爲遠東軍參謀長的薩瑟蘭將軍清楚的知道,巴丹從來沒有給中國人以重創,並挫敗他們的進攻,中國人停止進攻是因爲他們想用最低的傷亡,用圍困戰換取美菲聯軍的主動投降。
“薩瑟蘭,現在我們的任務已不再是打敗白崇禧了,海軍的失敗已經令任何增援化爲泡影,而且現在該死的日本人已經向美國宣戰,日軍很快就會佔領荷屬東印度,到時我們的潛艇很難再爲我們提供補給,現在巴丹的堅守實際上是將我們自己困死於巴丹,我們必須要果斷的放棄巴丹,和白崇禧盡力周旋,設法拖延卜5周的時間,然後衝破中國人的包圍圈,跳到北面的三描禮實山脈的密林中去打游擊,只有如此,或許我們還有一切生機!”
神情頹廢的麥克阿瑟指着作戰地圖說道,投降並不是唯一的選擇,至少那是自己不能做出的選擇。一個月前,當自己就把一封接一封的電報飛越大洋,向華盛頓發出強烈的呼籲:要麼戰,要麼和。
儘管馬歇爾將軍斷然打消了任何投降的可能,同時還提醒着自己,只要還有抵抗的可能,就不要再談論投降。而自己則向羅斯福總統覆電保證,他沒有絲毫要他的菲律賓部隊繳槍投降的意圖。“我打算在巴丹島戰鬥,直到毀滅,然後在科裡吉多也這麼做。”
但是再進行這種途勞的戰鬥還有意義嗎?這種戰鬥再進行下去,無非只是讓更多的人死去而已。
“將軍,華盛頓的電報!”
就在這時一名通訊軍官走了進來,拿着電報的軍官進入辦公室內時,薩瑟蘭注意到他的表情級不自然,這份電報的內容是什麼?
就在薩瑟蘭感覺不解時,麥克阿瑟的暴怒解釋了他的疑惑。
“該死的,那羣該死的官僚們,他們竟然讓我在這個時候離開的巴丹!”
麥克阿瑟揮舞着手中的電報大聲的咒罵着華盛頓,他們拒絕了給自己任何增援,而現在他們竟然讓自己離開這裡,自己曾經承諾過要和守軍共存亡,如果自己不能履行這個諾言,對自己的形象無疑將會造成沉重的打擊,他們現在叫自己爲麥克阿瑟狗,到那時他們會怎麼稱呼自己?
從麥克阿瑟的手中接過電報後,薩瑟蘭才發現這是一份總統、馬歇爾和陸軍部長聯合簽署的電報,命令麥克阿瑟立即乘坐一艘潛艇,從那裡轉赴墨爾本,統率所有在那裡的美國部隊。
顯然在華盛頓看來,犧牲麥克阿瑟的這位在美國深革衆望的英雄,在政治上是很難辦到的。而且由於原來的美、英、荷、澳盟軍司令部行將垮臺,位於菲律賓南面的新幾內亞、澳大利亞面臨着新的危險。由於英國集中精力去對付即將進攻印度的中**隊,所以,作爲原來英縣的勢力範圍的澳大利亞。就變得越來越依靠美國。
羅斯福、馬歇爾一致認爲有必要任命一位新的盟軍統帥,而且明顯的候選人只有道格拉斯麥克阿瑟。恰巧此時,澳大利亞總理柯廷同英國人因派兵出征中東意見不合,因而向華盛頓提出,要求麥克阿瑟前去負責新成立的西南太平洋戰區的司令。
“立即回電給羅斯福,我和我的
麥克阿瑟衝着還未離開通訊軍官大聲咆哮着,如果自己就這麼離開,那麼麥克阿瑟家庭在菲律賓積聚的聲望無疑將會毀於一旦,這是絕不可能接受的!
“道格拉斯!”
薩瑟蘭驚訝的看着眼前的將軍,同時命令那個正準備回電華盛頓的通訊軍官留下來。
“薩瑟蘭,如果,華盛頓拒絕了我的要求,那麼我將會辭去我的職務,到那時我將會作爲一名志願兵加入巴丹守軍的行列,我已經向所有的承諾過,我會和他們共存亡,現在我不會改變自己的這個觀點!”
“道格拉斯,你不能這麼做。現在你留在這裡並沒有任何意義,我們至今沒有得到任何增援,實際上是因爲外界根本看不到我們這裡,如果你到澳大利亞後,能集結起一支強大的足以再次打回菲律賓的力量,光復巴丹,去澳大利亞顯然要比留在巴丹的用處更大!我的將軍,你必須要接受華盛頓的命令!到了澳大利亞後您更能爲被困的官兵做些事。”
月舊日,溫賴特被召到科雷告多爾。
薩瑟蘭通知他說,麥克阿瑟將於次日晚上乘潛艇離開菲律賓然後去澳大利亞。薩瑟蘭告訴溫賴特,將委任他爲新建立的呂宋部隊司令,指揮呂宋的所有部隊。
“如果你同意,瓊斯將軍加上一穎星,接替你指揮第一軍。”
麥克阿瑟從馬林塔縫道東端一座灰色的小樓裡出來,對看着溫賴特正了正神色。
“我要你知曉你的所有部下,我是屢次反對無效後纔不得不離開的。”
“當然,一定辦到,道格拉斯。”
明白已勢成定局的溫賴特語中沒有一絲肯定的意思,道格拉斯的離開意識着華盛頓已經決定徹底放棄巴丹,他們讓道格拉斯離開,是因爲美國不需要一個戰死在菲律賓的上將而已,或許投降的屈辱將要由自己來承擔。
“即使我到了澳大利亞,要知道我也會盡可能早回來,儘可能多帶些東西回來。”
道格拉斯緊緊的握着溫賴特的手,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告訴他,自己一定會兌現這個諾言。
“你能支撐下去的。我也一定會回來。”
麥克阿瑟給了溫賴特一箱香菸和兩支刮鬍膏。
“再見了,喬納森。”隨後兩人握手告別。
“我回來時你如果還在巴丹,我升你爲中將。”
月力日晚8點舊分,科裡吉多島。此時正是日落之時,黑幕已經降臨,海水被微弱的夜風吹起陣陣細紋。
一輛懸掛着四星上將徽章的吉普車,朝着碎石凌亂的科裡吉多碼頭急駛而來,未等車身停穩,麥克阿瑟就跳下小車,向等候在碼頭上的人羣走去。他面容削瘦,一言不發,徑直走上了停泊在碼頭上的“大鰓魚號”號潛艇,這艘潛艇在一個月曾在仁牙因灣擊沉了取得了美國遠東軍潛艇部隊唯一的戰果,擊沉了一艘舉足輕重的中國艦隻一艘油輪。
其中的隨行人員,包括他的夫人瓊和兒子小阿瑟都到齊後,麥克阿瑟手握軟邊戰鬥帽朝碼頭揮手告別。然後,麥克阿瑟轉過身來,向站立在他身邊的潛微微長果斷地發出命令。
“上尉,可以離開了!”
在潛艇離開黑暗的碼頭時,望着隱於黑幕中的科裡吉多島,麥克阿瑟在脣邊喃喃着“我一定會回來”幾分鐘後,潛艇下潛至海下。而在隨後的幾天之中,麥克阿瑟還只能倦縮着高大的身軀,和他的夫人、兒子一起坐在潛微微長騰出一間狹小的艙室內,忍受着潛艇內刺鼻的異味的折磨以及未知的危險。
當“大鰭魚號”駛離科裡吉多島時,遠遠的數海里外,一艘獵潛艇上,一名穿着便裝的海軍情報處的情報軍官,則面帶譏諷之色的看着的聲納屏上的亮點,月前,利用打撈的美軍潛艇上的密碼機以及密碼資料,海軍情報處電訊中心便成功破譯了美軍潛艇部隊密碼,從“大始魚號”接受這個特殊的任務之後,他的行蹤實際上一直在海軍的掌握之中。
“如果不是,”
獵潛艇上的艇長看着身旁的這名海軍情報處的軍官,實在弄不明白,爲什麼長官會下令,不得攻擊這艘潛艇,甚至於要爲他“護航”有時候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命令,就像過去的幾個月中,沒有明確命令不得攻擊爲巴丹運輸補給的潛艇一樣,過去的幾個月,自己至少五次擊沉,加上這次就是有六次擊沉美國潛艇的機會,但每一次都這麼錯過了。
幾個小時後,在另一艘驅逐艦接手了“護航任務”之後,情報軍官這才轉過身來看着身旁這位年青的艇長。
“方艇長,麻煩借用一下你的真報室!”
“麥克阿瑟離開科裡吉多島了?”
放下手中的電報,司馬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放麥克阿瑟回澳大利亞,是參謀部制定的計劃之一,讓麥克阿瑟離開菲律賓到澳大利亞主持防務,實際上爲了給日本增加佔領澳大利亞的困難,澳大利亞必須要變成一個泥潭,一個屬於日本的戰爭泥潭。
“總理,我們只能保證他們安全通過棉蘭,再朝後,我們恐怕無能爲力,畢竟日本人現在已經基
作爲計劃的實施人之一,沈鴻烈自然知道麥克阿瑟的“重要性”可以說他是能否讓日本陷入戰爭泥潭的一個重要因素,如果澳大利亞的聯軍沒有一個得力的將領,那麼日本很有可能會迅速佔領澳大利亞,從而導致整個太平洋戰略格局的逆轉,這是總理、參謀部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盡人事吧!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祈禱上帝不是嗎?”
司馬笑說着,得到傷艘潛山級登陸艦之後的日軍能否成功登陸澳大利亞,自然不會有任何疑問,最大的疑問是澳大利亞人是否能夠堅持,根據情報顯示,日本動用的是人民軍最精銳的部隊進攻澳大利亞,這一次日本無疑是下了血本了,而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但同樣的,中國還需要澳大利亞堅持下去,當然這是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之下,如果沒有選擇,日本佔領澳大利亞也同樣符合中國的利益,只不過如果那樣,澳大利亞就無法變成日軍的絞肉機,從而令日軍精銳盡陷澳大利亞。
“總理,另外還有一件事,聯合艦隊已經出發了!”
在彙報這件事時,沈鴻烈注意觀察着總理的神色,總理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顯然總理已經通過其它的渠道得知了這個情報,在對外情報工作上,中調局的工作效率高於其它情報機構早已經是公認的事實,自己是在三個小時得到的這一情報,而且是通過潛艇部隊轉交的情報。想來在此之前總理已經知道了這一情報。
“除了聯合艦隊之外,隨同艦隊出征的還有乃艘登陸艦艇”西艘隨行商船,這一次日本是下了血本了,爲幫助他們,咱們的潛艇部隊和留置艦隊,必須要儘可能的保證切斷夏威夷的與美國本土的聯繫,咱們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就看這一次了!”
說話時,司馬從抽屜內取出一份調查局提供的情報,這份情報與其說是來自調查局,到不如說是來自日本人民軍參謀本部,那個計劃已經開始全面實施,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等待。
“總理,你覺得他們真的會那麼幹嗎?”
接過文件的沈鴻烈在打開文件之前,語氣稍顯得有些沉重。
“或許吧!這已經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了!”
說到這時,司馬看着牆上的地圖,看着菲律賓馬尼拉灣的那個小的半島。
“而且現在也是時候結束了,巴丹給老麥贏得了榮耀,他們在國防軍的進攻面前堅守的近五個月!”
妾個月?
無論是沈鴻烈或是司馬都是脣角一揚,如果願意的話,美菲聯軍根本就沒有機會進入巴丹,別說堅守,或許麥克阿瑟和他的部下,早已經進入了新疆的戰俘營中,在那裡享受着戰俘待遇。
爲了將巴丹變成一個誘餌,參謀部修改了菲律賓四板斧,原本應該由直升機機降以阻攔美軍進入巴丹的陸戰隊,被調至其它戰場,甚至於爲了讓巴丹的守軍可以儘可能的堅守,海軍甚至停止了對運輸物資的潛艇進攻攻擊,陸軍更是不斷製造進攻被擊退的假相,有時候戰爭的進行並不一定只是爲了勝利,暫時的挫敗反而是服從於戰略上的需要。
而現在巴丹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是時候結束一切了。
“想來參謀部早已經按奈不住了!”
沈鴻烈笑了笑,過去的幾個月參謀部幾乎每天一個必打一個電話到海軍部,詢問戰果,讓一個軍的部隊在菲律賓進行這種毫無難度的“圍困戰”根本就是有浪費兵力毛閒。
“他們知道自己在等什麼,我答應過參謀部,這一仗結束之後,准許他們放開印度,如果有必要的話,甚至可以考慮對伊郎的預防性進攻。不容易啊!爲了這一仗,我不得不答應鬆坡的勒索,同意陸軍組建不少於巧個裝甲師。”
心情不錯的司馬暢懷的說笑着,當初爲了讓陸軍作出妥協,自己向陸軍承諾了很多事情,更多的裝甲師、更多的軍費撥款,總之,是誘之以“利”才按來陸軍同意進行這種戰略性的策應。
“總理,別忘了,海軍“損失”了這麼多艘軍艦,同樣需要補足,短期內海軍是不會再有大規模海戰,但美國海軍在重建,今年他們至少有4艘戰列艦、六艘大型航母會服役,所以相對應的,爲保持優勢,我們至少需要補充三艘戰列艦、六艘新式大型航母以及更多的護航“航母和其它護航艦隻。”
幾乎是在總理話音剛落,沈鴻烈就連忙提出了海軍的要求,海軍同樣也國家整體戰略做出了“犧牲”對應着海軍同樣需要補償。
“你們啊,一個比一個貪心。陸軍想要朽個裝甲師,空軍想要旦四架新型戰略轟炸機,你又想要這些東西,再這麼下去,宋總長,恐怕是要殺人的!國會已經批准了你們的補充計劃,好好幹,海軍未來的任務或許,,更爲艱鉅!”
心情大好的司馬隨口答應了沈鴻烈的要求,畢竟,鉅額戰爭債券的發行目的就是爲軍隊提供更好更多的武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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