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傍近黎明,海拔1米的西高山,原本綠色間雜着|呈着紫紅色,在紫紅色裡,又間雜着暗淡的黃色的紛亂的獸形鬼影,整個新高山,正象波浪滾滾的大海洋裡的孤島一般。
山步三團團長章益斌把師裡的命令和指示傳達給各營、連長官,隨後詢問了一番陣地上的具體情況。
“怎麼樣!攻上去!吃掉第八聯隊有問題嗎?”
一營長丁華先是楞一下,然後摸了一下牌子。
“問題不大!”
包括章益斌在的所有人聽到他的說出這句話,都會心的一笑。這句話幾乎是丁華的口頭禪,四川會操時,章益斌問他能不能釘死坦十一團時,他也是這麼說,結果硬是靠着團里加強的八門毫米戰防炮、311支戰防槍利用地形釘住了坦十一團,不過最後判定一營損失超過80%。
“這個時候,有話說清楚!要!行就行!!”
章益斌直視眼前的丁華,顯然需要他準確的回答,問題不在是模棱兩可的回答,並不能讓章益斌感覺滿意。
“擔心東南角上來的二營,昨天,他們動作過慢,弄得我們上不上、下不下的!最後前功盡棄!”
說時丁華朝的一旁面帶溫色的朱世晨看了一眼,如果昨天二營不拖泥帶水的話,指不定現在已經攻上去了。
章益斌點了點頭。朝其它人看了一眼。
“還有什麼問題?有。都提出來!”。
丁華從草地上站起來。拍拍身上地草子。扶了一下頭上地鋼盔。
“不要再耽誤間了!還有一個多鐘頭!我們沒有問題!你們有問題嗎?”
“我們遲到七個半小時。人家比我們多打了一夜。人家奪下地山頭比我們多得多。消耗也比我們大。打第四師團們應該比別地部隊多吃苦、多出力!敲掉這個敗不怕地第八聯隊。第四師團地四條腿就被咱們敲斷了三根!還剩下一條斷腿。他就是條龍也是插翅難飛!打掉第八聯隊!奪一面聯隊旗!”
章益斌說到這裡。臉色突然起了變化液從頸項裡衝上臉來。牙緊咬着有些微顫地嘴脣。眼光逼視着所有地人同時也逼視着黑隱隱地新高山地山頭。
“我會把團裡把所有的炮火集中!榴炮、山炮、迫擊炮!搶佔山頭下面那兩個陡崖,站住腳,一股勁朝上攻。不許敵人還手!炮不停,槍不歇,人也不停、不歇!不要顧忌的傷亡!統統統統投上去!咱們要打他個措手不及,打的讓他沒有時間燒聯隊旗!奪一面聯隊旗!咱們山步三團就能在同胞面前大露一把臉,我不要錢買的!我要的是兄弟們用槍桿子奪過來的!怎麼樣!有問題嗎?”
章益斌在說話的流露神情,完全就像是陷入一種職業的狂熱個小時前,有幾個日本兵下山投降了,第八聯隊的大川巖中佐至今都沒下令決心燒燬聯隊旗,這就意味着只有速戰速決三團就有機會奪下這面旗。。此時章益斌的聲音就象是炮彈、子彈打擊在石山上一般,堅實而又響亮,顯示出一種激揚而頑強的力度。
“奪面聯隊旗!”
被長官的命令給挑起來興頭的營連長們只覺得一股熱血奔涌到腦間,仗打到現在,國防軍從來沒奪得聯隊旗管全殲了幾個日軍師團,但是這些部隊現在日本人又在本土組建了,軍旗未失、編制未散自然需要重組。
“請長官草擬電報!靜待佳音!”
丁華和朱世晨走在人們的最前面,這將是一營和二營之間的競賽。
在他們離開之後,感覺有些心神不定的章益斌看了一下手錶,離總攻擊開始的時間只有十五分鐘站起身來,出了山腰處的掩蔽部向山頭上匆匆走去。山路陡滑齒石交錯,長有針刺的野花野草礙腿腳。此時已接近黎明,天空一片灰暗。他手掌按着膝蓋,一口氣爬到可以直接看到新高山的山頭上,山頭上有一個炮兵觀察哨。
章益斌的前腳一到山頭上,還未平定有些微喘的呼吸,向虎飛嶺山脈日軍最強大的堡壘,唯一一支還保留成建制的部隊第八聯隊駐守的新高山頭總攻擊的炮聲就轟響起來。
從多個方向飛奔出來的炮彈,發出震空的怒吼狂嘯,榴彈炮和山炮炮彈的刺耳的尖銳聲混雜着大量迫擊炮彈發出的有些沉悶的哨聲,撲向新高山的山頭和它的周身。新高山這座朝鮮中部的大山,在頃刻間成了火洋菸海,整個的山在在炮火中顫抖着,山腰以上的此時完全被淹沒在火洋菸海里面,甚至於可以隱約聽到哀號慘叫的聲浪從火洋菸海里迸發出來,和炮彈的呼嘯爆炸聲絞在一起。
總攻開始的炮聲,讓章益斌的精神突然興奮起來,站在炮兵觀察哨裡的他凝神地注視着戰場上的這般景象,他兩手扶着望遠鏡,在新高山的炮火中尋找着已經開始進攻的一營和二營官兵的最高影子。此時在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的部隊跟着硝煙炮火,如數十要長龍一般卷襲到新高山的山麓去。
“攻一步鞏固一步!不要後退一步!死死的沾死這個敗不怕!”
此時章益斌幾乎是咬牙切具的大聲輕吼着,一旁的炮兵觀察員並沒有因爲長官在這而停止工
在炮隊鏡後他們,不斷用電臺爲後方的炮兵指引着目個土木工事在炮兵觀察員的引導下被炸飛上了天,而在山腰上,進攻的突擊排組不斷用信號彈爲炮兵觀察員指引着目標,此時五六個平方的炮兵觀察所內,七名觀察員已經忙成一團,需要引導炮擊的目標太多了。
就在這時,章益斌看到望遠鏡中,兩顆紅色信號彈射向了天空,信號彈的光芒在晨空裡拖着煙龍飛上了半空。
“這是突擊排那裡攻擊得手,佔領第一步陣地的信號!立即命令一營投入主力。”
章益斌扭頭對跟在身邊的無線電員說道國防軍鮮少進行營級以上的進攻作戰,進攻在大多數時候排爲突擊核心,以班伍爲單位,突擊排突破後第二波纔會跟上,而現在章益斌之所以在看到突擊排發出的佔領第一步陣地的信號就,就命令一營投入主力是爲了能沾死第八聯隊,從而達到速戰速決的目標。
黎明將至,但此炮聲不息,密集的槍聲幾乎連成一串,手榴彈在山上不斷地炸響,爆破山洞的跟着轟鳴起來,新高山上的戰鬥完全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直到這時章益原本一直懸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他坐到一塊石頭上兩手交迭,摟着膝蓋,視線仍舊對着前面的山上、山下,凝視着已經陷入了炮火之中的新高山。
這時一個通訊兵放下耳報告。一營的一個排,突入敵人陣地的縱深,佔領了山腰上一個山洞,俘虜了八十幾個日本兵,那些日本兵幾乎是不加抵抗就選擇了投降。
“立即審訓用什麼辦法,他們的嘴給弄開,指出聯隊部的位置,一但獲利聯隊部的位置,不計代價給我殺進去!奪旗!”章益斌想都沒想就沉聲命令着。
“官沒查清楚,山上太亂了報官已經開始接見俘虜了!”
章>再一次站了起來,拿起了望遠鏡。
“把憲兵排派過協助分鐘!十分鐘後,要知道答案!”
以班伍爲單突擊部隊新高山上匯成數十個箭頭穿射進拚死抵抗的日軍陣地,在煙霧彈、催淚手榴彈的掩護下,把那些依着工事防守的日軍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在總攻擊開始兩個多小時以後,新高山山麓的敵人就被完全肅清,大批大批的日軍放下了武器,新高山山體的偏枝爪都被炮彈的彈片斬斷砍盡。
但是,戰鬥激烈的程度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更加白熱化,第八聯隊儘管有敗不怕這一縷敗縷戰的別稱,但一些殘兵仍然堅持戰鬥着,總有一些人試圖挽回大阪男兒無血性的聲譽。
此時清晨的的空氣顯得有悶熱、混雜硝煙味的空氣異常渾濁,填塞着戰士們的胸口,使他們感到呼吸困難。從西南一側攻上的山的第二營,在掃清山麓敵人以後,襲上了山腰,在山腰上和敵人進行着惡戰苦鬥。
“噴火器!那個山洞!”
一個排長指着的不遠處的一個山洞喊叫着發出命令,隨後揹着沉重的噴火器的噴火兵立即衝着十餘米外的山洞扣動了扳機。橘色的火龍從他手中的噴火器噴射向山洞,火龍在擊入山洞後發生了爆裂,山洞內燃燒起來,連山洞旁的松樹跟着燃燒起來。
被列焰吞沒的山洞裡頓時傳出一陣狼哭鬼嚎,隨後衝出數名渾身是火的日本兵,火在他們的身上燃燒着,那些火人的身上冒着濃濃的黑煙,那是人體油脂在燃燒,滾出山洞的日本兵在地上翻滾着試圖將火撲滅,同時不斷髮出讓人感覺有些驚悸的嚎叫聲。
這時從山洞中衝出幾個挺着刺刀,身上燃燒着此許火焰在日本兵,他們身上的火焰像火蛇一般在他們的身上纏繞着,但是他們完全不顧這些,而是挺着刺刀朝最近的國防軍戰士衝來,突然衝出的這幾個火人讓他們一愣,隨後在山洞戰鬥激烈的展開了,刺刀和刺刀交刺對殺,衝鋒槍的掃射。在經短短的幾十秒鐘的血肉搏擊後,那幾個火人被輕易打翻在地。
“抵近!再噴一次!”
剛閃個空的排長大聲吼道,這個山洞顯得比自己想象的要深的多。
“好咧!”“嘟!”衝到山洞口的噴火兵手中的噴火器再一次噴出了一條火龍,火龍直射入山洞,隨後從山洞內傳出數聲慘嚎。
“殺進去!”
排長沒有猶豫就涌進了山洞,跟在他身後的十幾名戰士也紛紛提着武器衝進了山洞,噴火兵不時朝着漆黑一團的山洞噴着烈焰,跟在後面的戰士則偶爾朝着山洞深處甩着手榴彈,向山洞兩邊搜索着其中可以潛藏的敵人。
前在前面的排長,感覺自己的腦袋和身體不時傳來劇烈的疼痛。從山下攻到山腰,長時的戰鬥除了讓他的體力嚴重透支之外,他的頭上、臂膀上到處都是傷口間一處刺刀的傷口儘管打着繃帶,但仍然朝外滲着血,每走幾步,他的嘴脣都不住的顫抖着。
“長官下去吧!”一個下士對看到排長成了這副模樣,於是便輕聲說道。
“不搶過在一營前頭死都不下去!”昨夜因爲二營進攻受阻而至使奪取新高山的戰役目標功虧一簣,在二營的軍官眼中早成了必雪的一個恥辱。
“叭!”槍聲剛在山洞
迴音人眼前就是一亮,“卟”的一聲又是一條在飛出數發後撞到洞牆上爆裂開來,隨後山洞瞬間被一陣不絕於耳的慘叫聲籠罩着。
“排長!洞空了!殲敵76!全成燒雞了!”
搜索山洞士兵的彙報讓已經有些脫力的准尉心頭一鬆。
“有水嗎?”。
“給!”一個戰士取下身上的水壺擰開後遞給靠着山洞的長官。
接過水壺的準大口地喝光了滿壺的帶着淨化藥片味的涼水。
“立即通知營長、連長,一排經佔了山洞,要後面部隊趕快上來,攻上面大山頭!”
話音一落,原有些脫力的准尉把水壺甩給身邊的戰士吃了興奮劑一樣又一次閃電般跑出了山洞,帶領着跟在身後的一個班的戰士朝着山頭上衝去。
在後方的二營長朱世裡得到一排連攻佔距山峰三百五十米的陣地的消息以後,立刻向全營下了連續進攻的命令,同時命令二連一排現在的位置爲中心,奪取石洞兩翼的敵人陣地。此時太陽已經出來,似乎太陽並不願目睹發生新高山的這場激戰,而躺在雲後。
“趕!趁……熱吃!吃完了把……支那人趕下去!”
在草叢中爬行着一個傷兵拖着一個箱,衝着一本等人說道。飯箱是普通的子彈箱。
已經餓急的本等人幾乎是本能的用抓着米飯大口大口的吃着在這時他們才注意白色的米飯大半已經染紅,是血!幾個原本大口吃着米飯的日本兵立即趴在戰壕內大口吐了出來。
“八嘎!”把飯吐出來的一本正準備抽那個送飯的士兵時,卻看到那個傷兵已經沒有呼吸,腸子在他的身後拖出了數米,看着手中染着血的飯一本似乎明白了什麼。
“快吃!吃飯了把支那人趕下去!”一本猛的吞下手中染血的飯糰時一本甚至爲過去自己的所爲感覺到羞愧。
恰在這個時候,一批炮彈跌落下來發炮彈在一本等人的身旁爆炸了,肢體的碎片隨即被炮彈炸飛中有一個抓着團飯糰的斷臂跌掛在一棵斷樹的樹枝上。
而此時榴彈、迫擊炮彈在山頭上發出密集的爆炸聲音,槍聲如鞭炮一般響徹着中日兩軍對戰的喊殺聲在在山頭吼叫着、震抖着,剛剛衝上山頭的國防軍戰士還未立足,就被一個的人猛的抱着撲倒在地,隨後兩人緊抱着朝着山下滾去,隨後更多的人衝了上來,山頭上立即展開白刃戰。
此時在炮兵觀察哨內的章益斌身邊的電臺裡,不斷的傳來從火線上的戰報,擴音器內不時的傳出前方的捷報。
“離新高山頭還有一百米!”
“在西北側無名山洞全殲日軍一箇中隊!”
“殲滅日軍一個大隊部!”
“俘虜316名日本兵!其中半數主動投降!”
“東南方的友鄰部隊解決了企圖突圍的一箇中隊的潰兵!”
“已經接近到陡崖側翼的聯隊部!”
聽到這,章益斌一把抓起的電臺旁的話筒。
“在山頭背後,就是山南面,離山頭一百多米,有個深爲200米左右山洞,洞外有兩處暗堡,那裡是第八聯隊的聯隊部,派最強的部隊去攻!這是他們的要害!不惜一切給我打進山洞,記住了!要快!速度要快!我要聯隊旗!聯隊旗!”
衝着話筒大吼的章益斌此時完全忘記了國防軍的確保官兵避免無謂犧牲的優先原則,而是用一種近乎癡狂的口氣大聲叫喊着。
聯隊旗!聯隊旗!想到章益斌激動的心臟幾乎跳到嗓子眼裡!
槍榴彈、迫擊炮彈、山炮炮彈紛紛地擊落在第八聯隊聯隊部所在小山洞的洞口。洞口旁兩個小地堡中的一個經炸翻,好幾具日軍的屍體,躺倒在支離破碎的石塊一起,硝煙、沙土和碎石塊直向小山洞裡面鑽進去。而十餘支榴彈槍則不斷的朝着山洞內發射着毒氣彈。
此時在滿布毒氣的山洞內,第八聯隊聯隊長山滿義夫和他的隨從副官,戴着防毒面具顧洞口附近仍然在抵抗着士兵正遭受着硝煙、沙土和碎石塊的襲擊,在這裡緊張的舉行着軍旗奉燒典禮,被切成一節一節的流芳授節,原本準備讓士兵突圍帶出的軍旗,再一次被匯成了一堆。
如果有後悔藥的話,山滿義夫絕不會像先前那樣,絕不當第八聯隊焚燒聯隊旗第一人,所以想着把流功授節切成數十斷讓士兵們分散攜帶逃出去,而現在……
“難道第八聯隊的聯隊旗就這樣被消毀了嗎?”
看着護旗官將煤油倒在軍旗上,山滿義夫從來不曾想到、也從來不願意想到的問題,終於在這個時候,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惱羞成怒的情緒在他的心頭縈繞着,此時他的臉,變得就像是一塊豬肝了,脣角的肌肉不時的痙攣着。
就在這時一個受了傷的勤務兵爬進洞裡來他的身後,山洞時不時響徹着衝鋒槍連綿不斷的槍聲和嗡嗡的迴音,支那軍已經攻入山洞了。
“噠、噠……”就在這時一陣子彈掃在山洞的洞壁上,子彈擊出些許煙塵,隨後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義夫連忙拿出火柴試圖佔燃軍旗,此時已經來不急再做任何
最重要的是絕不能讓中國人得到第八聯隊的軍旗。
在山滿義夫划着一根火柴時,十幾個綠色的影子出現在山洞的盡頭……
司馬慢慢地從眼前推開裝看文件的卷宗慢地從桌前站起身,在辦公室裡踱步同時點着一根菸。看了看端站在那裡的南宮一,連續抽了幾口煙,數秒後把指間的煙吸完後,才重新走到桌前,手指向文件卷宗點了一下。
“情報可信嗎?調查局那邊是不是已經證實了!”
聽到總理提到的調查局,南宮一的眉頭不自主的微微一挑。
“先生,這一情報經經過調查局和軍情局多方驗證其可靠性。”
“是誰向您提供了這個消,可靠嗎?”
看着桌上的宗,司馬很難想象,現在日本人竟然會下這麼大的決心,出動三個師團去進剿社工黨控制的新,而且在日本高層已經開始有意傾向於和談。
“全可靠。但是在情報界很多時候都是由可靠的人提供假情報!”
南一在肯定了了情報的可靠性時,同時強調不排除假情報的可能性,情報機構最重要的職責就是在真假情報之中將其分辨出來。
“南宮,你立即組織人向紅軍提供幾批式武器,至於武器可以和國防軍協調一下,把倉庫裡積壓的俄式武器挑選出一部分先給他們送過去,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在有過服役經驗的德裔、俄裔移民中招募志願者,這個可以以社工黨的名義招募,我會親自向四石交待此事。”
司馬在說話又將卷宗拉到了面前,又仔細翻看了一遍,日本政府內閣會議的副本,說話能夠得到這種情報完全出乎了司馬的想象,會是誰向中國提供這種情報呢?
是真情報?還是假情報?但是這一份情報不論真假司馬不敢掉以輕心,畢竟在扶持日本紅色力量上,自己投資了太多,而且扶持日本紅色力量事關未來數十年的國家戰略佈局,絕不有任何失誤。
“南宮,你立即飛往北中國島,和冷御秋配合,要空軍不惜一切轟炸這個十一軍團,力爭在十一軍團與日本紅軍遭遇前,至少將其重創!明白嗎?現在就去!”
“是!”
在南宮離開辦公室後,又沉思了十餘秒後司馬纔拿起了電話。
“接外交部!”
爲了幫助日本的紅色力量,政府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中俄兩國早已開始援助日本社工黨的秘密談判,蘇俄用有償交還遠征軍遺屍換取中國同意援日人員與物資的過鏡。儘管是雙方都想竭力促成此事,但是蘇俄開出的條件卻讓有些讓人難以接受,每交還中國一具遺屍,中國政府需要向蘇俄提供五千元的“尋找經費”,雖然這筆款項可以援日物資中充抵運費,但將這數千萬元被交到死敵的手中,多少讓司馬感覺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儘管司馬早已經同意用錢贖回遠征軍官兵屍骨的方案,但這種被人勒索的感覺着實讓人不甚舒服。
多花些錢可以接回那些遺留在異國遠征軍官兵的屍體是國家的責任和義務,而援助日本紅色力量又事關國家戰略,由蘇俄接手援助日本社工黨,節約出來的經費都超過贖回的烈士屍體的開支,算起來還算是勉強夠本,再說後世美國在朝鮮、越南甚至在中國尋找美軍屍體時,那一具不是花費數十萬美元!
“適當做出一些讓步!達成協議接他們回家吧!讓勇士儘快魂歸祖國吧!”
想到那些遺屍異國的烈士家人在數天前清明節時只能在忠烈祠遙祭自己的家人,司馬衝着電話另一頭的顧維鈞輕嘆一聲。接他們回家,是自己在今年春節時對他們的家人做出的承諾!是時候兌現這個承諾了。
在傳出兩聲敲門聲後,總理辦公室的門就被毫無徵兆的推開了,進門的徐子敬手裡拿着一份電報,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他完全忘記了所謂的禮節,徐子敬知道這個消息是總理等待已久的消息。
“總理!”
望着興奮的徐子敬,對於身邊的人司馬雖然會嚴格要求,但是卻不會刻意強調所謂的小節,這時徐子敬之所以會失態,肯定是給自己帶來了好消息。
“敬恆!是什麼好消息,把你樂成這樣!”
“聯隊旗!山地一師在新高山繳獲了一面聯隊旗,是日本的明治天皇親授的聯隊旗!紫色流蘇的只燒了五分之一!木製烤漆旗杆頂部還有上面三面體的鍍金大旗冠,都沒來得急燒燬,大旗冠上的日本天皇家族的16瓣菊花紋浮雕族徽圖案保存完整!”
接過電報掃了一眼,司馬立即站了起來。
“旗在那!證實了嗎?你……不,直接致電山地一師,一定要問清楚,是不是不第八聯隊的聯隊旗!”
司馬不時的搓着手,在另一個時空,抗戰和二戰打了那麼多年,無論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都沒能繳獲那怕一面日本軍旗,二戰結束之後,日本陸軍也僅只有一面軍旗存世,在日本人心中那面旗的角色幾乎和靖國神社相當,而現在國防軍竟然送給自己這麼一份大禮。得到一面日本軍旗甚至比消滅他一個師團更讓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