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團由極少數金融寡頭控制的巨大銀行和巨大企業結合而成的壟斷集團。又稱金融資本集團。財團一般包括少數大銀行、保險公司以及爲數較多的工礦企業、商業企業和交通運輸企業。它通過參與制活動於各個經濟部門並且擴展到文化、教育、科學、衛生、出版各個領域和政府機關等上層建築部門。
美國的八大財團、日本的金融財閥、德國的卡特爾壟斷、法國的兩百個家族都是這一類的財團他們基本控制着國家的經濟並影響着國家政策的制定。
在中國有依託於北方政府地華北財團、有以銀行資本集團以其金融實力爲核心江浙財團。以華僑及僑商爲主地華南財團。而在武漢等中部地區因爲地方實業展華中財團亦以成型。四大財團則形成了中國的四大實業區實業與金融的結合成就四大財團的快展。
但如果提及中國的財團人們總是會提到西北財團一個真正的財團。與這四大財團相比西北財團無疑是中國財團中巨無霸無論是是華北、江浙或是華南、華中財團都是靠金錢去影響政府。與他們不同的是西北財團和西北政府幾如一體西北政府大多數官員出身於西北財團。
“先有了財團纔有的西北!”
這是舉世皆知的事實也正因爲如此。作爲隱性財團存在的西北商會從始至終對西北地政策都有着外人難以想象的影響力甚至聯合議會的議員亦出身於西北實業、金融家族。理想總歸是理想最終還是回於現實之中儘管司馬一直想打造一個理想中地政府但是財團控制着西北聯合議會這不是秘密也不是新聞。
西北財團是國人對西北商界的統稱。人們提到西北財團時。亦會提到西北公司西北公司就是西北財團這是大多數人對西北財團的概念。但事實上現在的真正的西北財團卻是西北商會一個看似並不起眼的商業聯合會。任何人在西北投資過1o萬元後即可入會。
和西北商會地不知名相同西北商會的所在地亦不起眼在西北老區就是1號街區的一座五層高的華式大樓的四樓、五樓就是西北商會地所在地平時這裡只有少數的辦公人員在這裡處理一些繁雜的事物每到月底當公路邊的出現長排高級轎車的時就是西北商會的那些執委們議事的時候而每次議事會都不會過半小時對於這些老闆而言。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寒喧說完正式即散會。絕不拖拉。
而現在停在老區12街區的十餘輛高級汽車已經停了一天都未離開巡邏地警察看到那些汽車時。都不自主的朝那座大樓地五樓望去。月初、長時間的會議這一切太反常了。而且幾天以來一直如此。似乎那些大老闆們好像都丟下了生意跑到了商會。
千百年來底調是中國商人信條因爲他們地位底下而儒家思想在西北被當成中國地傳統道德文化被揚在西北的經濟建設中儒家思想家打破“士農工商”地傳統排序觀念承認商人如果具備了高尚情操也可以被稱爲“士”商人的地位在西北並非因其財富而得到提高而是因其社會貢獻而得到人們地承認更何況大多數商人本身就是傳統的士族階層但即便如此他們仍然保持着非常低調的作風。
謹慎行事。一直是西北商人地信條之一。儘管他們有能力影響政府。但卻鮮少運用這個權力。傳統觀念影響着他們。更何況公署一直以來所做在這些商人眼中。都甚爲滿意。古語說地好知足長樂。也正因爲如此。對於公署西北地大小商人。都執以百分百地支持。即便有時也會頗有微詞。比如最底工資、8小時工作制等等一些事關工業福利地法案。不過最後仍然未行使他們可以干預議會地能力。
而代表西北商人地利益地就是西北商會執委會。其執委員由西北各行業公會推選。執委員代表本行業在商會中言、協調各行會利益。排擠打壓影響西北商人名譽地劣商、惡商。亦是這些執委員又間接控制着地西北商界在議會中地選票。雖然其中不少議員是復興黨人。但並不意味着他們會背離身後地家族。
而現在。自從青年近衛軍們唱着軍歌。進軍中央之後。一直以來氣氛容恰地西北商會執委。卻第一次生了爭執。這些平日裡信奉和氣生財地財東們。已經爭吵了五天。五天來他們一直在爭論着一個問題。
在外人看來。聯合議會之所以至今仍然沒有作出決定。表面上是因爲議員們在討論出兵關內地“合法性”以及“必要性”等等幾乎一些讓人匪夷所思地問題。但實際上議會地內大多數議員匪夷所思地爭吵地根源卻在這裡。在西北商會地執委會。
正是西北商會執委會地委員們要求他們拖下去。把四十餘名復興黨籍議員提請地出兵議案無限期地拖下去。至少在這裡取得共識之前。不能讓一時地衝動毀了西北。是西北商會執委們地共識。
商會議事會內地氣氛在幾天來。一直異常地緊張。因爲一個問題而分成兩派地執委員已是勢成水火。甚至於一些執委火氣上來了。不顧平日裡地風度、修養。大罵者有之。撕扯着有之。一直以來團結著稱地西北商會第一次面臨着分裂地局面。
看着眼前混亂地局面。身爲輪執商會主席的高傳祥開始在心裡隱隱後悔爲什麼春節回西北時要答應穆藕初出任這個***商會地主席。那些忘記是誰給他們今天的這一切嗎?這羣忘恩負義的小人高傳祥在心中咒罵道。
“諸位靜一靜請自立集團的王董言!”
罵歸罵惱歸惱!但作爲商會主度高傳祥必須要把這個會議進行下去而不能像這幾天來一樣最後因爲一些委員的集體退場無果而終。現在西北聯合議會的匪夷所思地爭論在外人眼中幾乎成了一個笑話這裡的問題不解決議會那邊成天還會在那裡扯淡。
穿着一身馬褂的王萬年起身時向高傳祥點頭示了個禮對坐在主席臺上的高傳祥。王萬年從來都是異常尊敬即便是高傳祥在上海迴避時王萬年逢年過節絕不會忘記這個讓自己的自號變成現在地自立集團的恩人。
“高主席各位商董!在坐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王萬年過去不過是個販布的!自立集團不過是自立祥而已。我過去常說過沒有西北就沒有我王萬年的今天沒有西北公司的相助就沒有今天的自立集團。對西北、對先生。我王萬年向來是感恩戴德只要先生一句話。王萬年就是傾家蕩產也不皺個眉頭。先生要打俄國我王萬年買了3oo萬的債券。當着大家的面燒掉了!……”
王萬年講話讓一部分執委倍覺滿意而高傳祥臉上地也漸漸的顯露出了笑容。這王萬年還記得西北和少爺對他們自立祥恩情還算有點兒良心。聽着王萬年在那裡說着少爺和西北地恩情高傳祥只盼着那些沒良心記住一個理沒有西北就沒有他們的今天!
三年前自立祥雖布銷西北但不過是傳統地商號而已也就是生意做的稍大一些和幾百年來地晉號一般。而現在自立集團卻是西北最大棉業集團壟斷着西北的棉布生產、銷售也是第一批進駐工業區地“外商”正是西北的機器貸款成就了現在的自立集團。
“……但正是因爲我王萬年對先生感恩戴德我纔不會支持先生現在做總統!”
王萬年的話音未落議事會內就亂一團原本面色帶笑執委會驚得連嘴都合不攏這王萬年今個玩的是那一出!平日裡嘴上誰都沒他對先生忠心現在他孃的這唱的是那出啊!
“叭!”
一雙皮鞋狠狠的甩在了還未走下主席臺的王萬年身上。
飛鞋襲人!
議事會內的執委們無不驚詫會內的衆人所以會被選爲執委除了是業內的翹楚之外更重要是的人品、德行商會執委的選舉甚至比議員更嚴格人品稍有問題絕不可能當選因爲他代表的是整個行業的直接利益。
未待衆人反應過來赤着一隻腳的餘華龍便跳過桌臺想撕毆這他眼中的這個無恥小人但隨即被旁人拉了下來這裡是商會議事會不是角鬥場。
“王萬年儂個望恩負義的萬年鱉精!”
看着在那大罵不已的餘華龍人們不禁釋然。在西北沒人不知道華興鞋業的餘華龍!有名的先生的鐵桿擁護者。四十好幾的人了每早都像學生一樣對着主任的照片鞠躬。果然不愧是做鞋的連砸人都是用鞋不過也忒解恨!
高傳祥無奈的敲了敲木錘被餘華龍這麼一鬧按章程只能暫時休會。
“餘董!你也太沖動了!”
在休息室內周明泰抽出一根菸給餘華龍搖頭嘆道作爲西北啓新集團的經理周明泰一方面是建築原料業的執委另一方面還是父親周學熙在西北的代言人。
和執委會中關數執委反對司馬入主中央參選總統的商人不同周明泰是旗幟鮮明的持支持態度畢竟周家的另一重身份是官商如果沒有父親和先大總統以及北方政府高官的關係就沒有現在的周家和啓新集團周明泰比他們中的任何人都明白司馬當選總統後地好處。
不過顯然那些好處並不能說服這些執委的擔心他們怕拖垮西北!儘管這些商董們比西北的任何人都渴望西北地擴張。
對於大多數國人而言。戰爭意味着親人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苛捐雜稅因而國人恐懼、害怕戰爭的爆但是在西北。當西北因爲不甘被察哈爾都統盤剝而拿起武器後幾乎是兵不血刃的奪取了察哈爾隨後的又以禁菸爲由奪佔熱河、綏遠之後。
西北的民衆第一次品嚐到勝利的果實準確地來說是西北的實業界他們因而得以在三特別區內建廠、採礦幾近無償獲得的建廠土地、相對低廉的勞動成本。就是西北最普通的工人亦隨之受益。新建工廠對熟練技工地迫切需求擡高他們的工資、增加了他們的收入。
在享受勝利帶來的榮耀的同時最重要的是西北幾乎自上而下都得已分享戰爭紅利在隨後的蒙古、黑龍江、俄羅
斯、新疆、山西一次又一次的讓西北民衆分享戰爭紅利。分享戰爭紅利是西北一直以來的策略。
爲了推動新控制區域內地實業展除致力推動新區域內進行資本轉換外西北的民衆只需幾千元資本就可以申請貸款用於在新區域投資創辦非規模小型企業這些小型企業大都是西北地大中型企業的下游供應商繁榮出口市場使得大企業爲滿足定單地需求而紛紛將定單轉包給非規模小型企業。
較少的投資使得最普通地市民亦有能力集資以投資新廠而穩因的定單同樣使其而獲利頗豐在新區域合資辦廠是西北民衆最樂意地一項投資。甚至像現在甘肅尚未穩定時西北的各家銀行就已經收入數千份投資甘肅的小額貸款申請。
戰爭以及西北領地的擴大。對西北的民衆而言意味着財富一直以來西北上下對之所以樂鍾於鼓吹所謂的“西北義務”、“西北使命”甚至常把“自由與正義”掛在嘴邊。鼓吹西北應承擔使命統一全國。解救“水深火熱”中的受難同胞公開的說是西北民衆對家鄉父老的掛念。但實質上最根本的原因是利益使然。
爲推動西北擴張進而從中分享擴張紅利西北實業界不斷的製造輿論以及民意基礎。作爲西北財政署署長和前任的西北公司經理對於其中的貓膩可謂再清楚不過甚至於穆藕初本也是“使命論”的鼓吹者。
西北好戰!
表面上是西北教育的結果但實質上是利益的促使實質的利益、戰勝對手快感、優人一等的自覺以及對家鄉的懷念種種複雜的情感混雜在一起成就了西北民衆好戰的表象。
但是當那些青年們和部分議員以及民衆的喊出統一全國之後最爲恐懼的卻恰恰就是從擴張中獲取人想象的好處的商人他們害怕了!怕全國全拖垮西北、如果西北毀了那麼他們的一切也就煙消雲散西北和這些商人早就成爲了不可分割的一體。
“大少爺那王萬年就是一望恩負義的癟三!嘴上說着感恩戴德可臨了那句話實在是氣人不過!”
餘華龍憤憤不平的說道幾天來那羣自私自利、忘恩負義的癟三早讓餘華龍看不下去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一個敗類而且口稱感恩的癟三。
“餘董也不用這麼氣惱他們也是擔心罷了!主任不是說過嘛!慢慢談!總能談出來結果的!咱們回頭一項一項的把主任出任總統和全國統一的利處擺給他們看!”
儘管在嘴上這麼說但周明泰知道至少在司馬沒拿出一個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案之前恐怕商會執委們還會這麼吵下去除非司馬現在站出來吼一聲“這個總統我當定了!”要不然議會裡的議員同樣會扯皮下去!
就像過去通過的那些僱員工人福利法案一樣如果沒有司馬在議會的言和沒有司馬的簽字就不可能被通過。
忠誠是西北的主流價值觀但是在西北亦從來都講究利益!過去西北之所以一團和氣是因爲大家的利益是一致地當利益生糾葛的時候。一切都顯露了出來。
“他們還在爭?”
放下商會的議事記錄地副本司馬面無表情的問道石磊。商會現在的爭執出了司馬的意料如果說在西北誰最支持對外擴張。恐怕商會排名第一但是這一次商會中過半數的執委竟然反對現在統一甚至影響到了議會的表決。
“還在爭!那些議員還在等着商會這邊地結果!還在那裡扯淡!所謂的君子其實就是這些商人手中的木偶!”
對那些議員石磊從來就不存任何尊重之意。老闆成天叫他們“諸君子”其實……
“老闆現在關內都在看我們的笑話。看聯合議會的笑話這些天他們盡在扯些無關緊張地東西反正就是拖下去呂中仁他們惱的都想殺人了!用時事報的評論像這種議會不要也罷!”
在說話時石磊亦小心翼翼的看着老闆的表情。當自己說最後一句話時石磊注意到老闆的眉頭一皺就知道恐怕這個礙手礙腳的議會依然還會存在。
“沒想到到最後還是沒避免這一切!”
司馬搖搖頭長嘆了口氣自己的理想終歸還是屈服於現實曾經自己想打造是一個代表民衆的議會到最後還是淪爲利益集團地代表幸好他們的議員之職不是那些利益集團授予地。但儘管非常失望司馬還是沒有去動議會的念頭。
“四石你轉告老高。過些天請那幾位執委到我那裡坐坐!”
猶豫了一會後司馬對石磊說道。請他們到自己那裡坐坐、好好談談。司馬相信如果那樣地話可以解決現在的問題。
“等下去!”
面對司馬穆藕初提出了自己地看法。這是自青年近衛軍走出西北後此時的西北已經完全被籠罩在對即將入主中央地興奮之中。在表面上西北籠罩在狂熱之中。而沒有太多的人認真考慮過西北入主中央後的結果。
但是商會和議會的爭執卻暴露出了西北並不是表面上的一團和氣利益的糾葛已經在西北顯露無疑。而現在商會裡的一些執委之所以委託自己和司馬溝通正是爲了解決現在問題。
“爲什麼?”
司馬先是一愣。即隨口反問道穆藕初在過去不亦同樣鼓吹過過擴張嗎?
“如果是擴張數省我舉雙手贊同但是對入主中央!對於西北的代價是什麼?國內民衆爲什麼支持西北入主中央?西北入主中原日華夏亦大同!這一句就話說明了原因是因爲西北有他們想要的生活但是我們可以給四萬萬人同樣的生活嗎?不能!靠五千萬人……不!準確的來說是四千兩百萬人去資助四億人的結果是什麼?西北因而背上沉重的包袱我們看看山西、黑龍江、新疆儘管現在三省的實業展迅稅收較之過去增加了數倍但即便如此西北依然還要負擔其教育、醫療等等諸多開支依靠三省的稅收三省可能實現免費的全面強制義務教育和寄宿制中學義務教育嗎?過去西北的免費醫療爲什麼會中止?經濟壓力現在西北實行的強制醫保只能提供基本醫療保障只有像西北公司之類的富裕企業爲職工購買了名副其實的醫療保險才能享受醫療、療養和住院服務。即便如此財政署都需要承擔部分醫療補償。再就是土地民衆支持西北入主中央民衆希望西北的土改惠及全國貧民希望得到土地而地方士紳亦希望獲得政府收購土地獲得投資實業的資金。土改的開支會有多大?大到足以拖垮西北完全統一的中國無疑可以使我們得以整合全國的力量但全國卻又是西北的負擔西北不是救世主!西北是由一羣商人、一羣關內移民組成的市民階層!他們沒有多高的覺悟之所在願意擴張更多的是爲利益而不是使命!我可以負責任的說統一會拖垮西北!毀滅西北!”
出身西北公司經理亦爲西北財政署長的穆藉初看待問題的方法一直都是從經濟的角度出而正是經濟成就了現在的西北所有的問題說白了就是經濟的問題解決不了經濟問題就解決不了其它問題。
穆藕初的話讓司馬沉默了西北現在擴張的腳步無疑比過去更快即便是自己也因爲蘭州一事意圖快解決中國當前的現狀實現國家的大一統進而整合全國的全部力量以推動國家的快展甚至於司馬還特意準備了一份三年計劃實際上是拷貝了蘇聯的一五計劃試圖用三年的時間讓中國完成真正意義上的從農業國向工業國的轉變。
但正如穆藕初所述關內有四億人期待着分享西北入主中央後的“西北紅利”而在西北蠻有四千兩百萬人期待着分享“擴張紅利”如果不能取得雙方利益的平衡那麼自己甚至西北都會讓民衆失望甚至拋棄。
“這是你的意見還是他們的意見?”
猶豫數秒後司馬反問道。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儘管穆藕初現在是財政署長但是另一方面他還是商會的特別執委其它的執委必定是希望通過穆藕初向自己傳遞一些意思。
“司馬來之前我和商會的幾名執委談過如果你說一定要打、一定要當所有人都會支持像過去一樣!即便是大家有不同的看法但是至今你都未明確表態你是想等時機成熟再表態。商會生的爭執正基於此他們之所以生爭執的根本就是在於入主中央會你會不會繼續在全國推動西北模式推動西北模式如果在全國推動西北模式到時會不會拖垮西北!這纔是大家擔心的根本大家想要粒定心丸。”
穆藕初在心裡還壓着一句話西北不是司馬的西北而是屬於每個人。當然這句話穆藕初絕對不會說出來像這種犯禁之話說出來之後意味着什麼穆藕初再清楚不過。
“所以你讓我等下去讓議會還在那裡扯下去嗎?”
定心丸!聽到這個詞司馬反問道話聲顯得有些冷淡。對於威脅司馬從來未曾妥協過只不過司馬沒想到現在竟然是……他們這些直接從西北受益匪淺之人他們試圖用這種方式迫使自己給他們一粒定心丸。
“湘鑰告訴我他們希望的定心丸是什麼模式的?”稍做猶豫後強壓着心中的怒意司馬開口問道眼前的穆藕初既然現在穆藕初過來自然是他們已經有了解決方案。
“司馬這種軍國大事不是他們可以介入的他們也從沒有想過干涉西北的政務我想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中國商人從比任何國家的商人都更知足!他們的分歧在於什麼你已經瞭解現在的問題在於你是否願意解決這個問題。”
瞭解司馬的穆藕初多少明白現在面前的司馬在想些什麼恐怕更多的是憤怒對於這種憤怒穆藕初多少可以理解。
實業是西北的根基這個時代中國的商人優點在什麼地方司馬自然再清楚不過但是如果這個先例一開那麼以後呢?如果這些商人償到了干涉政務的好處之後會不會變本加歷?儘管司馬知道他們這一次的出點或多或少是爲了西北當然更多的是擔心自身的利益受損但是未來會是什麼樣司馬不敢保證開了這個先例之後將來會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