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馬的坐車駛入上烏金斯克的城外的野戰軍營中的時候,在軍營中立即響起了如同浪潮的一般的呼喊聲“萬歲!”、“忠誠!”之聲如雷鳴般撲面而來。數萬名官兵發出的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幾乎比昨天的炮擊更爲響亮。
進入軍營後,看着車外神情激動大聲呼喊着的士兵們,司馬便走下了車衝着列成隊的士兵們揮着手,隨後司馬便走進士兵的中間,原本整齊的方隊隨着司馬的走入而發生了混亂,朝主席臺上的走去的司馬,面帶笑容的和身邊的每一名士兵握手,用微笑和話語鼓勵激動的士兵。
而那些跟在其後的的記者們則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在中國沒有任何一名政客或是將軍可以得到士兵們的如此擁護,望着那些激動着高呼着“萬歲!”、“忠誠!”,來自各地的記者們毫不懷疑,這些激動的士兵絕對不可能拒絕任何來自司馬的命令。
“在西北邊防軍中,這些士兵和軍官們的情緒有如西北的民間一般狂熱,這種狂熱像是一種病毒,每一個身處其中的人都會受其影響!這支軍隊最值得驕傲的地方,不是他們的精良裝備,不是他們的良好的待遇和訓練,以及那幾乎無人可以阻擋的戰鬥力。而是這一切的根本保障——絕對地忠誠!對”
看着這些激動的士兵,這些記者腦中浮現出了一篇對西北報道
站在他們中間司馬所感受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激動。這些樸實無華、意志堅韌的士兵們,是西北的力量所在。正他們的犧牲和付出鑄就了西北和未來中國復興地基礎。
數萬名邊防軍“外貝加爾集團軍的官兵望着站在演講臺上那個人,西北邊防軍的最高指揮官,大多數西北人心中的領袖,正是這個年青人給了他們多少代人夢寐以求的生活,每一個西北人都願意爲其赴死,不僅只是爲國家、爲西北,更重要的是爲他們的領袖。自然的這種思想也被帶到了軍隊之中。
主任親自到前線的爲立功官兵授勳。讓這些士兵們有些激動的無法自抑自己地情緒。在經歷了最初的狂熱之後,隨着司馬走出了被自己攪亂的方隊後,那些激動的士兵們立即重方隊,此時他們望着主席臺地呼吸都顯得有些急促。
臺下的士兵們和軍官們都站得筆挺、昂首挺胸,以在主任面前展現出自己良好的軍容。在外貝爾集團軍的官兵們看來,或許這將是他們一生之中最大的榮耀,邊防軍從未有任何一支軍隊,能夠得到如此地嘉許。
當司馬走上了演講臺地時候。站在軍營訓練場上地官兵們立即放緩有些激動地呼吸。以聆聽主任地演講。此時地軍營除了官兵們地呼吸聲之外。再也聽不到一絲地聲響。軍隊永遠是一支紀律部隊。即便是最激動地時刻。他們都保持着最基本地紀律。
望着臺下這些士兵們。先前到達軍營時這些士兵們激動地表現。讓司馬地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一直以來司馬最驕傲地是自己擁有一支完全忠誠於、同時崇拜着自己地軍隊。對這個時代司馬最深刻地理解。就是必須要擁有一支完全忠誠於自己地軍隊。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實現自己地夢想!
“外貝加爾集團軍地士兵們!
我爲你們這些執行我地命令而戰鬥地將士們感到驕傲。祖國深深感激你們爲祖國地復興事業服務地人以及所有爲捍衛自由而獻出了生命地人。人民尊敬和信任我們這支光榮地西北邊防軍。我們相信你們總會贏得勝利。而且現在你們也交給了我一個滿意地答卷。光榮屬於你們……外貝加爾集團軍地每一名士兵!
這場戰爭僅僅只是剛剛開始。也許會出現我們無法預言地許多轉折。然而我確信。不論這場戰爭打到任何時候、何何地區。西北邊防軍地旗幟都會是既代表力量。也代表自由。我們祖國地復興大業地重任已經壓到了你們地肩上!
西北邊防軍現在也像以往一樣。並永遠是爲公正地和平而戰。爲維護人們地自由而戰。我們要保衛祖國、保衛和平。反對來自暴君們和獨裁者地威脅。而這正是我們在此時進入俄羅斯地原因。我們爲了阻止俄羅斯殘暴地通過軍事政變上臺地新獨裁者。在未來對我們地自己地祖國地威脅!所以!我們來了!
相信你們已經見識到了他們的殘暴,並願意阻止與這樣的殘暴的政權爲鄰,更願意把自己的鄰居解救於水火。因此我們不以入侵者的身份來俄羅斯。而是以解放者和保護者的身份進入俄羅斯。在解救俄羅斯人民的同時。消除殘暴新政權對於我們的祖國的威脅!
曾經我們面臨着來自俄羅斯的戰爭威脅,但是這已經過去。解救面對壓迫即將被奴役的俄國人民的希望都寄託在你們身上。你們面對的敵人將會領教你們的英勇和強大的戰鬥力,你們所解放的億萬民衆將目睹邊防軍光榮和良好的精神。
……只要我們擁有堅定不移的信念,就能夠幫助俄羅斯建立一個團結的、穩定的、自由的國家。我們是懷着對俄羅斯以及他們偉大人民和宗教信仰的尊敬來到俄羅斯。除了保障我國的利益以及維護俄羅斯人民的自由之外。我們在俄羅斯沒有任何的企圖,我們只是想摧毀一個威脅着我們的獨裁者,同時使俄羅斯人民恢復對國家的控制。
我們的國家以義光榮地西北邊防軍自願參與這場戰爭,我們的目的是明確的。中國及其盟國的人民不會讓一個殘暴的、獨裁的、充滿侵略慾望地威脅繼續在俄羅斯存在下去。
戰爭已經來臨了。一支意志堅定的軍隊是取得最終勝利的唯一途徑。而你們就是這支意志堅定、可以給人們帶來和平以及自由的希望的軍隊,祖國以你們爲榮!邊防軍以你們爲榮!
士兵們!光榮屬於你們!邊防軍萬歲!”
看着臺下持槍立正面色肅然但卻帶着激動的眼神的士兵們,司馬發表了一個簡短的出兵演講,演講是聽衆不是這些士兵,而是那些記者和美國人、協約國,當然還有俄羅斯人。
至於臺下的這些士兵們,他們早在接到《西北邊防軍出兵西伯利亞宣言》的時候。就已經從軍官們那裡知道,所有地一切都是把戲而已,騙小孩的把戲罷了!總之所有人只需要一切照舊就行,邊防軍的使命就是徹底的、完全地擊敗北方的這個野心勃勃的鄰居,然後收回我們的被佔國土!
當司馬從站臺上走下來的同時,一名軍官雙手恭捧着擺放着軍功章地盒子跟在司馬的身後,隨後司馬便走到了最前排受勳士兵的面前,從盒中取出一枚一級忠勇勳章,卡在這名列兵的左胸前。
“列兵,謹以這枚一級忠勇勳章表達國家及邊防軍爲您在戰鬥中的表現出的英勇行爲地感激之情!儘管勳章無法配及您的功績!邊防軍以您爲榮!國家感謝您!西北感謝您!”
在將一枚一級忠勇勳章別到眼前的這名列兵的身上的同時。司馬面色平靜的說道。與立功的士兵在一起時或許會感覺有些激動,但是在爲立功士兵授勳的過程卻是枯燥的,司馬所需要做地僅僅只是不斷地重複着同樣的話語,同時將勳章別在授勳士兵地胸前。所有的變化僅僅只是軍銜的稱呼而已。
爲六十三名獲得一級忠勇勳章的軍官及士兵授勳的過程持續了近一個多小時,在整個授勳過程司馬始終站立着,不斷的重複着有些枯燥的過程。幸好僅僅只是爲獲得一級忠勇勳章的官兵受勳,否則爲一萬多名取得二、三級忠勇勳章以及功級勳章的士兵,再加上堅毅勳章的獲得者。等到這些勳章授完後足以把司馬累死。
而記者們則是不斷的按動着快門,記錄着司馬爲每一名士兵授勳時的場面。這些來自各個報社、雜誌社的記者們看着眼前的一切大都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一些事情,先前在飛艇降落場看到的那些重傷員和這些忠勇的士兵們,給予了他們太多的衝擊。
“……這裡的每寸土地上都是西北邊防軍的將士用生命奪得,浸染着無數將士的鮮血。不知那些居心叵測之輩,在提及任何提及撤退回國以表誠意之言論時。是否慮及前線爲國流血之將士。其行無非是假和平之名行賣國之實,從即日起再唱此調者皆爲國賊!國賊人人皆可殺之!”
《京報》駐西北的記者樑以林在用照片拍下這些照片的同時,已經開始在大腦中構思着自己的新聞稿。至於這篇報道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已經不再是樑以林所考慮的事情,在樑以林看來,那些喊着撤退回國以表誠意的人,就是在出賣這些爲國而戰的將士,就是在賣國,他們就是國賊。
發源自蒙古高源的色楞格河從上烏金斯克左側穿過,在河上有一座鐵路橋是長達9000多公里的西伯利亞大鐵路上的最重要橋樑之一。正是因爲這坐鐵路的重要性。所以即便是在長達四個半月的轟炸和炮擊之中。也從未有一發炮彈或炸彈落入這座橋上。
今天這座鐵路橋上和河岸邊聚集了數千人,有邊防軍的軍人。也有俄羅斯的警察和官員,更多的是圍觀的市民,自然的也少不了受到司馬的邀請來到這座俄羅斯城市的各地記者,甚至於其中不乏國外記者。
“哦!我的天……上帝啊!”
《紐約時報》駐西北的特約記者克羅林德.卡夫裡特站在鐵路橋邊朝河下望去的時候,被驚呆了,於是大聲的叫喊道,出於記者地本能。儘管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憤怒和恐懼,但是克羅林德仍然用相機拍下了河中的一
在這個時代上烏金斯克並不存什麼污染,河水異常的清澈,流經上烏金斯克的河面約有四五百米寬,水流平緩,水質清澈,河底的鵝卵石以及水中的魚兒清晰可見。而河邊上漂浮着三兩成羣地野鴨。如引清澈優美的大河,在平時望去,會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而此時這條美麗的河道,卻給克羅林德和很多人留下了前所未來的恐怖的印象!在清澈見底的河道中央,漂浮一叢叢金色的、碣色的、黑色發團,這些是被溺死在河中的軍官漂浮着地頭髮,因爲日照良好的關係,透過河水可以看到河道中漂浮的毛髮下那些身着白色內的軍官地屍體。
在革命委員會煽動士兵接管了城市之後,根據彼得格勒的指示他們解除了軍官們的武裝,被解除武裝的軍官們接下來所面對的一切就是牢獄之災。而聳人聽聞地就是針對這些“反革命”軍官的屠殺。
或許是執行的革命委員和士兵們已經厭倦了用步槍、刺刀處決軍官的方式,也許是爲了追求變態的刺激,他們選擇用其它的一些比較新鮮地方式,去處決那些軍官。
用繩子捆紮住軍官們的手。然後再繫上他們的腳,腳上的繩子則繫着的一塊石塊,隨後連人帶石被士兵們推入了河道中央,他們被淹死後的就會漂上來,但是腳上的繩子連着石塊。所以其大都是被半漂在河道中,就像海軍的錨雷一樣,只不這裡是錨屍。
“咔、咔、咔”
當接二連二的被魚啃咬地可見白骨軍官們地屍體被邊防軍的士兵們,從河道內打撈到駁船上後,記者們地紛紛按動了相機的快門,即便是在在史書上見慣了暴力血腥屠殺的國內的記者同樣被驚呆了。他們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是高興、是興奮,還是憤怒或是其它的種種情緒在他們的心中糾結着。
在那些軍官們的屍體被送到岸邊後,上烏金斯克的主教保羅神父提着靈燈爲這些被魚撕咬咬面目全非的軍官們作着祈禱,而那些河邊圍觀的市民們,同樣神色悲傷的跪下在身上划着十字,爲這些軍官們祈禱着。
“尊敬的士兵先生,請你們定要推翻這個殘暴的政權!不要讓這樣的悲劇在整個俄羅斯上演!我一定會把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告訴整個世界!”
克羅林德走到一名邊防軍士兵的面用,悲憤填膺的用流利的漢語大聲的喊到。克羅林德並不支持西北和美國一起幹涉俄羅斯革命,至少在幾個小時之前是這樣。而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之後。克羅林德已經將社工黨廣義派新政權視爲了殘暴的獨裁者,而西北軍就像司馬主任的演講中提到的那樣是解放者。
“快!在監獄的後院又發現了一處集體處決亂葬坑!裡面埋了數百具屍體。聽到還有小孩!”
就在這時突然專來了一個聲音,已經在這裡拍攝了不少照片的記者們,連忙朝監獄的方向跑去。在這裡屠殺將會成爲最吸引力的新聞。人,一直都是如此。
在結束了爲立功士兵的授勳後,按照預定行程安排,司馬將在會議室內和這些前線的高級軍官們進行會談,同時佈署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此時外貝加爾集團軍司令部會議室內的氣氛非常輕鬆,畢竟整個西伯利亞的俄軍主力,在這幾個月之中就被吸引到了上烏金斯克,而現在他們已經被消滅了,整個西伯利亞就像是一個熟透的桃子一樣等着邊防軍去摘了。
“主任,隨着上烏金斯克俄軍的覆滅,我軍的放血計劃已經達了預定效果。從上烏金斯克到海參崴幾乎再也沒有成建制的俄軍部隊,有的僅只是那些所謂的“工人赤衛隊”,他們根本不可能阻止我們的行動。如果現在我軍從滿洲里、海參崴三個方向,同時和俄軍發起進攻,最遲到十月底,我軍即可完成對上烏金斯克到海參崴鐵路以及沿線地區的控制。收復全部失地。”
冷御秋非常自信的說到,這自信源自於對於軍隊實力的認同。
現在這種自信在外貝加爾集團軍隊是自上而下地,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經過昨天的戰鬥之後,再也不會將那些俄羅斯軍隊放在眼中,更何況接下來他們所需要面對的將是那些缺乏訓練的“工人赤衛隊!”。
“御秋,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必須要徹底的完成對整個外貝加爾地區的佔領。同時在這裡建立起有效地控制,我們必須要在外貝加爾地區的每一個城鎮。都建立和我們合作的維持會,同時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外貝加爾地區的良民登記。記住,現在咱們是打着協約國的名義,來維持西伯利亞的秩序的,我們必須要充分利用這個名義。至於其它的問題,不要忘記還有日本人。”
司馬微笑着否決了冷御秋的提議,如果說沒有日本地存在,冷御秋的計劃就是司馬的計劃,畢竟收復百萬失地實在是太過誘人了,但是日本……想到這兩個字。司馬就是隻覺得一陣頭痛,對於中國來說能輪到日俄這兩個死敵,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
即然他們是中國地死敵,於其自己去打。到不如讓他們兩自相殘殺。正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會放海參崴社工黨廣義派撤退,而未做追擊或從空中轟炸,目的就是讓其保留實力,好應對日本人的進攻。
社工黨廣義派控制着阿穆爾和烏蘇裡鐵路沿線地區。也就除中東鐵路外的是西伯利亞鐵路的末端。鐵路是西伯利亞地命脈。而日本只要還想控制西伯利亞,就一定會向他們進軍以佔領烏蘇裡和阿穆爾鐵路,同樣美國人也不可能無視那條鐵路,到時或許會在那裡上演一出四國志。
如果把整個西伯利亞鐵路看成一條長蛇的話,海參崴就是蛇頭,外貝加爾就是蛇腹。新西伯利亞以西就是蛇尾,而阿穆爾和烏蘇裡環線就是蛇脛。切頭斷身之後的蛇脛還有可能存活嗎?最重要的一點是西伯利亞鐵路是頭雙頭蛇,中東鐵路和阿穆爾和烏蘇裡環線就是這兩條蛇頭。
對於控制着中東鐵路的西北軍而言,西北軍只需要得到海參崴,便可以保障中西伯利亞鐵路的對外通道地暢通,至於阿穆爾和烏蘇裡環線對西北來說根本就如雞肋一般,無論是在社工黨廣義派手裡或是日本人手中,不論是現在或是未來都可以發揮出意想不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尤其是對於未來幾年而言。
“大家要明白一點。這一次我們在俄國的計劃。是以俄製俄、以俄抑日,就像自……嗯!咱們不是有句老話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一次咱們就做這個漁翁。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打着協約國的旗幟,打着反對社工黨廣義派和幫助俄羅斯的旗幟,然後在這裡建立一支受我們控制的俄羅斯武裝,和一個新的俄羅斯政府,利用他們去達到我們的目地,以便我們在西伯利亞站穩腳跟,然後慢慢地完成我們控制西伯利亞,並最終完成對這裡的吞併。到那時煮熟地鴨子還會飛了嗎?”
司馬向在座的外貝加爾集團軍的軍官們說道,話中差點說漏了嘴,把自由軍團的事情說了出來,幸好話到嘴就急時打住了。
在這個時代的西伯利亞社會形勢較歐俄地區相對穩定。農民境況並不十分悲慘,土地的爭端也不很嚴峻。工業化規模較小,工人階級力量薄弱。政治上由於中間勢力的存在使黨派鬥爭並不尖銳。而一個弱小的工人階級、少數真正貧窮的農民、大量的地主和爲數不多的知識分子。
這一切表明西伯利亞社會對社工黨廣義派支持的潛在可能性是很小的。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如果不是因爲西北軍把上烏金斯克變成了一個戰場,社工黨廣義派像在歐俄一樣鼓動着士兵拒絕到這裡送死,恐怕就是在未來的幾十年內,西伯利亞都不可能爆發革命!
“還有,我們的第一假想雖然是日本,但是不要忘記一點,日本只是一個面積少、資源匱乏的島而已。儘管現在我們沒有強大的海軍,但是記住一點,一但對日本宣戰,我們只需要一次,就能徹底解決日本問題,到那時僅僅只是用空軍,就足以讓日本地工業倒退到明治維新之前。但是……俄羅斯不同,中國之患,唯俄羅斯!俄羅斯太大,人口多達近兩億,相當於我國的近二分之一,而且資源豐富。儘管其工業欠發達但是在歐洲他還是被稱爲“歐洲的壓路機”,現在我們在遠東和西伯利亞大戰便宜,實際上是因爲咱們是趁火打劫,如果一但俄羅斯人騰出手來,咱們就需要直接面對這臺壓路機了。誰輸誰贏沒有定論,但是無論如何不要忘記一點咱們是以一個地區對抗一個國家。所以,我們要利用一切條件贏得這場戰爭!去解決咱們的中國之患,只要解決了俄羅斯。咱們就能騰出手來解決日本人。爲中國去兩生死大敵,咱們邊防軍的使命就基本完成了。”
看着在坐的後貝加爾集團軍的軍官司馬面色嚴肅地說道。在司馬的心中,如果說日本是中國生死之敵的話,那麼俄羅斯就是未來中國百年之敵,不解決俄羅斯中國永遠都要擔心這頭侵略欲勝過其它任何國家的北極熊。這頭北極熊的威脅實在太大,而眼下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是解除俄羅斯威脅的唯一的機會,如果錯過這個機會,也許到時中國會付出更多的代價。
“儘管現在俄羅斯是歷史上最虛弱的時候,但是如果我們選擇自己出兵佔領。即便是俄羅斯人不坐任何抵抗,他們只需要以空間換時間,硬拖就把我們拖死!所以出兵佔領並不是最好地辦法,甚至有可能讓我們把咱們不怎麼厚的家底給陪進去。對咱們來說,最好的辦法就讓俄國人打俄國人,通過軍變上臺的社工黨廣義派和臨時政府、羅曼諾夫家族都有着不可調和地矛盾,即便是沒有我們至少三年內整個俄羅斯都會陷入內戰之中,但是這還不夠!我們的目標是讓解除俄羅斯對我們的任何威脅,所以我們的目標就是……。”
司馬的話說了一半。然後司馬面帶着微笑地看着眼前的這些軍官們。解決掉俄羅斯對中國的威脅。多少代人的理想,不久之後。這一切就可以在自己的手中得到解決。
此時的上烏金斯克地殘破的街道兩側到處插滿了俄羅斯的三色國旗和中國的五色國旗,當然也少不了西北軍的紅色鐵血旗,街道上收拾殘局、廢墟的普通民衆和大量巡邏的西北軍士兵,此時構成了一部特殊的畫面,俄羅斯人看着西北軍的士兵時眼光有些複雜,西北軍看俄羅斯人地眼光也有些複雜。
而在警察局地門外,數千名前來辦理“良好居民證”的俄羅斯人、日爾曼人、布里亞特人排成了一條長龍等待填寫登記表和拍照,而警察則提着警棍在隊伍外維持着秩序。將良好居民證地發行和麪包供應配合在一起,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對……就這樣!不要動!”
在警察局內一名接受半天培訓的攝影師拿着由西北邊防軍提供的海鷗牌103型相機爲辦理良民證的居民拍着照片,海鷗牌103型相機是西北光學儀器公司參照上海58-I型相機的圖紙生產的這個時代世界上第一臺35毫米相機,而他的實際原型是德國1938年生產的“徠卡”B型照相機。當然其所用的35毫米黑白膠捲是由的樂凱膠片公司生產提供。
“一個小時後到窗口去取良好居民證。下一個!”拍好照片後,攝影師便開口喊道。見膠片已經用完,於是便抽出搖桿不停的搖回膠片,隨後換上一盒新膠捲,然後準備爲下一個居民拍照。
隨後將膠片塞到旁的隔間的小窗內,在隔間內有幾名邊防軍的士兵幫助他們沖洗照片。待照片沖洗好後,就會被送到旁邊證件室內用來製做良民證和檔案資料,良民證會發到居民的手中,而這些檔案資料將全部由邊防軍和警察局雙重接管。
而這些證件和檔案會在未來發揮出超乎人們想象的作用,此時這些俄羅斯人顯然無法意識到這些。對這些俄羅斯人而言,現在他們之所以辦理良民證所爲的無非是爲了麪包,沒有良民證就不得購買麪包,沒有任何人會和自己的肚皮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