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也沒想到會發生什麼事情的左基卡仔細了思考了一下,想起兩天前被一名赤衛隊員推倒在地的阿列克謝渾身是血的模樣。想到這左基卡決定過去看一下,儘管左基卡非常敵視沙皇和他的家人,但是左基卡知道在沒有接到命令前,自己必須要儘量保證他們的安全。
“難道他會發生什麼意外?”
抱着這個念頭左基卡決絕去看關押沙皇一家的房間去看一下,在左基卡看來像沙皇一家人這樣的反動代表,死!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但是在沒有命令的時候,卻不能夠死在自己看守中,如果接到命令或都說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左基卡並不介意親手殺死他們,而對此左基卡總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念頭。
進入總督府的行動組的特工在巴約的帶領下沿着走廊向前快速推進,身着軟底靴的行動組的特工儘管動作非常快,但是發出的聲音卻非常輕微,而巴約同樣的因爲之前的行動而換上軟底鞋,走廊內只能聽到細微的走動聲和呼吸聲。
走在前方的李凌抵肩據持着丙型微聲衝鋒槍,作着隨時開槍的準備,這是李凌第一次出任務,儘管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但是長久的訓練足以彌補這一切,就在這時李凌聽到了俄式硬底軍靴踩踏大理石地板的聲音,有人!就在這時前方走廊拐角處出現了一道影子。李凌未及考慮長久的訓練形成地自然反應。讓李凌連續扣動了扳機。
“啾!啾!啾!”
伴着微聲衝鋒槍三聲有如風哨地槍聲,黑影倒在了地上黑影在倒地時。背在身上的步槍難免和地板發生了撞擊,產生了一聲清脆地響聲,跟在後面的史得財和冷峰聽到這聲清脆的撞擊聲後,不禁心頭一緊!
“柯爾基……”
突然傳來的說話聲顯然昭示着之前的撞擊聲已經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剛剛快步走到那名被擊倒在地的赤衛隊員的身邊地李凌未急把這名赤衛隊員拉到一邊,就看到一個吸着煙滿面驚詫的赤衛隊員站在走廊外的院內入口處,在赤衛隊員還未來得急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凌身後的特工就衝其扣動了扳機。
在走廊外地那名赤衛隊員被擊中的瞬間。史得財明白需要強攻了!而這三名特工朝走廊外衝去,在走廊外的庭院內還有至少八名放哨地赤衛隊員!必須要儘快解決他們!
“隊長!”
左卡基來到關押沙皇一家和侍從的屋外,屋外看守他們的六名赤衛隊員中兩名未睡的隊員連忙起身敬禮道,同時踢着身邊的隊員,當睡着的隊員睜開眼睛看到站在那的隊長時。不禁睜大仍然帶着睡間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隊員,顯然他們沒有料到左卡基這個時候還會過來。
看到六名看守有四個人竟然睡着了。瞬間左卡基幾乎以爲自己知道爲什麼從昨晚到現在自己地心中會感覺到有些慌亂,是這幫子沒睡夠覺地赤衛隊員!如果沙皇一家在他們睡着時逃跑了,那麼……想通了一切的左卡其看着眼前地六名隊員,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一聲有些沉悶的槍聲撕破了寂靜的夜空。
在行動組的全體出擊的之後,在行動組出發民宅的閣樓內,兩名手持狙擊步槍的狙擊手一直瞄準着救贖大教堂大圓頂十字架上的兩個機槍射位,用沙袋建立的射位上,只能看到架在那裡的機槍。顯然執勤的士兵應該是依在沙袋後休息。當總督府內的一聲槍響撕破死寂的夜空之後,果然在兩個射位的沙袋後露出了四個腦袋。
“砰!”“砰!”
早已經瞄準機槍手位置狙擊手立即扣動了扳機。伴着兩聲五式狙擊步槍清脆的槍聲,兩架重機槍後未及拉動馬克沁機槍曲肘上膛的赤衛隊員被準確的擊中的腦袋,兩名張望未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腦袋向前猛的一紮,白的、紅的從他們的腦後直噴而出。\\\\\\他們旁邊原本準備扶持彈帶的兩名隊員顯然被驚呆了,以至於過了一秒多鍾,纔想起來把兩名已經的機槍手推開,然後自己去操作機槍。
“嘩啦!”
兩名狙擊手在射擊後隨即再次拉動扳機,然後瞄準剛剛拉動曲柄的兩名機槍副射手,幾乎在狙擊手扣動扳機的時候,一陣密集的機槍聲響了起來,儘管和狙擊手再次扣動扳機的埋單隻有不到一秒鐘的相差,但是也足夠重機槍射出十餘發子彈。
“快!還愣什麼,把他們都趕到地下室去!有人要營救尼古拉!”
聽到突然傳來的槍聲,最初的瞬間左基卡還以爲是走火,可隨後的兩槍和緊跟着的教堂大圓頂上的一陣急促的機槍聲,左基卡立即反應過來是保皇派分子來營救沙皇一家了!於是連忙大聲命令道,早在數天前,左基卡就曾得到蘇維埃的通知,國內的保皇派分子一直在試圖營救沙皇一家。
昨天還沒有黑下來。尼古拉夫婦和孩子們都已經分別在各自的房間內入睡。突如其來的槍聲,把尼古拉二世從牀上驚起後,抱着着同驚慌的妻子亞歷桑德拉,兩人這時連忙披上衣服,尼古拉想走出去看一下孩子們。
“快起來!到地下去!快點!”
提着轉輪手槍闖進了臥室赤衛隊員大聲的喊到,而時門外也傳來的同樣斥責聲,聲音中帶着慌亂的情緒:“快點!你們必須到地下室去,所有人!快!”
尼古拉剛想問些什麼就被激動的赤衛隊員推出了臥室,在臥室外。尼古拉看到被赤衛隊員推出來的孩子們。而自己地兒子阿列克謝則被大姐奧爾加抱懷裡,穿着睡衣地女兒們臉上帶着驚恐不安的表情。這時槍聲越發地激烈起來。
“會沒事的!”
在幾名赤衛隊員的推攘下朝地下室走去的尼古拉,輕聲安慰着在姐姐懷中顯得驚恐的兒子,尼古拉或許不是一個好皇帝,但是一直都是一個好父親。
這是一間空空的地下室,只有幾盞馬燈照明,房門被大大打開着,在赤衛隊員的帶領下,尼古拉一家被趕到了地下室內。隨後左基卡帶着向另幾名赤衛隊員持槍出現在了地下室。左基卡看着眼前的沙皇一家人,隨即讓隊員把他們推到牆邊。
在左基卡率領工人赤衛隊接管了沙皇一人地監管之後,當地蘇維埃執行委員會通過決議以及彼得格勒就傳來了命令:如果保皇派分子試圖營救沙皇的話,就不需要再等待審判,直接將羅曼諾夫一家處以死刑……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尼古拉二世試圖問些什麼,於是結結巴巴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與此同時左基卡聽到地下室樓梯口處傳來的槍聲和腳步聲,於是便高聲的喊道:“你們都是兇手……”
話音未落。一陣排槍向沙皇一家掃來。頃刻間撕裂人心地喊叫聲和手槍聲混成一片。奧爾加公主急忙背對着赤衛隊員,以保護自己懷中的弟弟。第一顆子彈擊中她的肩部,第二顆子彈射中她地胸膛,而塔吉揚娜公主則試着保護妹妹,用身體爲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擋着子彈,其他人也隨即倒在她旁邊,扭曲呻吟着,一顆子彈擊中她的喉部。鮮血從嘴裡噴出。
看着沙皇一家倒在了血泊之中。左基卡和赤衛隊員拿着手槍,想去給被大姐用身體保護下來的阿列克謝和被塔吉揚娜推倒在地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補槍。皇太子阿列克謝正躺在姐姐身下,在地板上大聲的呻吟,而可憐的小公主安娜斯塔西婭,蜷縮在牆角雙手抱頭,三公主瑪麗亞則呆滯的看着眼前躺在血泊中的大姐、二姐、還有父親和母親。
看着她們此時驚恐的眼神,左基卡只覺得心中一陣隱隱的快意,於是便舉起了手中地地轉輪手槍。只在殺死他們自己就完成任務了,即便是保皇派闖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
“啾、啾、啾……”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木門被撞開了,隨即闖進來幾名穿着黑衣地人,地下室內瞬間響起了一陣如風哨般的槍聲,原本的殺人者瞬間被子彈擊穿了身體!
“快!快走!快給他們穿上防彈衣!”
殺到地下室的史得財和冷峰看到眼前的慘劇,和依在血泊中的男孩和兩個女孩,於是史得財便大聲的喊到,然後和三名行動組的特工脫下衣上的防彈衣,給女孩和男孩身上,沙皇和皇后都已經死了,必須要保住他們。而另一名特工則用相機拍下了眼前的這一切,包括活泊中仍在奄奄一息的沙皇。
“我……的兒子……你……一定要……活下來!求……你……帶他……他們走……”
冷峰走到血泊中尼古拉二世拉着兒子阿克列謝的手,用父親的慈愛的目光看着他,然後扭頭對蹲在身邊的冷峰說道,他們是誰?爲什麼來營救自己?一切都不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們活了下來。話音一落尼古拉二世這位曾被俄羅斯人詛咒的末代沙皇死去了。
“爸爸、媽媽……”
“姐姐……奧爾加、塔吉揚娜”
任由特工們爲他們扣上防彈衣的阿列克謝皇太子和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公主,這時反應了過來大聲的哭喊着,看着眼前的血泊中的親人,三人根本沒想到有一天會目睹親人在自己的眼前被殺死,三人都被眼前的的慘狀給震驚了。
“快!把他們扛走!”
見三人在血泊中不願意離開,於是冷峰便大聲喊道,隨後三名身強體壯的特工不顧三人的反抗,分別扛抱着阿列克謝皇太子和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公主。快步沿樓梯朝上衝去。
“先生。我是皇太子的醫生,我必須要照顧他!皇太子現在病重。他需要我地照料!請你們帶我一起走。”
被槍聲驚醒地波爾金醫生從門縫裡看到被三名身着黑衣全副武裝的士兵扛在肩上地阿列克謝皇太子和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公主,而公主和皇太子的身上都沾滿了鮮血,明白了地下室中發生了什麼的波爾金醫生,提着藥箱走出來大聲說道,而宮廷女官安娜、卡吉娜和男僕特如普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望着冷峰時他們的面色中帶着乞求的神色,顯然是希望冷峰帶他們一起走。
“醫生跟着,其它人留下!希望你們明白!”
想到皇太子阿列克謝的血友病冷峰便開口說道。但是男僕和宮廷女官並不適合隨隊撤退,他們會擔誤大部隊的行程。
“安娜、卡吉娜!特如普!”
望着被留下的地三人,被扛在肩上的安娜斯塔西婭公主開口喊道,安娜斯塔西婭看到三人笑着和自己揮着手再見,在拐角轉彎後安娜斯塔西婭便看不到了三名忠誠的僕人。隨後安娜斯塔西婭聽到了那裡傳來的三聲槍響,波爾金醫生聽到槍響後,身體一震。波爾金明白他們三人做出了什麼樣的選擇。
跑出總督府之後,冷峰看到了自己地幾名部下開着卡車已經停到總督府外,所有的行動組的特工紛紛跳上了卡車,而阿列克謝皇太子和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公主被也抱上了卡車,這是西南方傳來了密集地槍聲,那是謝爾蓋和保皇會的人阻擊赤衛隊的槍聲,五輛卡車兩輛朝北、三輛朝南高速向城外駛去……
當冷峰和史得財的行動組保護着阿列克謝皇太子和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公主踏上逃亡之路的時候,在數千公里外的西北,司馬整晚都在等待着從俄羅斯傳來的消息。營救沙皇的命令是司馬在半年多前之前發出的。當時按照司馬地計劃地沙皇將會成爲一個對付烏里揚諾夫和社會民主工黨最爲有利的武器,所以纔會營救他們。而現在沙皇對於西北而言,還有另外一重重要意義。
就在司馬焦急地等待着俄羅斯的消息的時候,司馬桌上的那部灰色的電話響了起來,那部電話直通調查部,是調查部的專線電話。司馬拿起電話後輕喂了一聲音,隨後從電話裡傳出了石磊的聲音:
“老闆,我接到了瓦爾基的電報,看守沙皇一家的赤衛隊在行動暴光後,就將沙皇夫妻和長公主奧爾加、二公主塔吉揚娜殺死,但是他們救下了阿列克謝皇太子和安娜斯塔西婭、瑪麗亞公主,現在正在按照向北方撤退。”
“我知道了!一切按原計劃進行,把他們接到西北吧!”
聽到電話時裡四石的彙報司馬輕聲說道,然後平靜的掛上了電話,沒有意想中的歡喜,司馬感覺非常的平靜,掛上電話後,司馬想到了過去俄國公主在自己心中的形像,還有那位著名的安娜斯塔西婭公主,也許從此以後,她都不會像歷史上那般著名。
小時候司馬在讀王爾德的童話的時候,裡面提到俄國公主時,總是會這樣描述的:“……她是一位俄國公主,坐着由六隻馴鹿拉的雪橇從芬蘭一路趕來的。雪橇看上去像一隻巨大的金色天鵝,小公主就安臥在天鵝的兩隻翅膀之間。那件長長的貂皮大衣一直垂到她的腳跟,她的頭上戴着一頂小巧的銀線帽子,她的膚色蒼白得就如同她一直居住的雪宮的顏色。她是如此的蒼白,在她駛過街道的時候,沿街的人們都驚訝地嘆道:她就像一朵白玫瑰!……”
而當司馬有一天真正讀到關於她---安娜斯塔西婭---俄國末代小公主的故事時,司馬才知道,美麗的永遠只是童話而已,她是公主,可在司馬的眼裡,她只是個命運多騫的可憐女孩……她全家慘遭殺害,可卻找不到她的屍骨……自從她消失後,有無數的人自稱是她,可又紛紛被否定……她。安娜西斯塔婭。到底是生是死,可能真地是一個永遠地迷了……在那個歷史上就是如此,只不過現在歷史已經被改變了。
當曙光透過西伯利亞的針葉林照時林間地土路的時候。土路上一輛ca-10型卡車在林間公路上高速向北方駛去,藍色的後車身上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彈痕,這些彈痕彰示着顯然經歷過一場激戰後,卡車才能開到這裡。
“給我紗布!”
滿頭大汗的波多金大聲的對身邊的幫忙軍人說道,在高速行駛的卡車上並不能爲這幾名士兵做手術,波多金只能用紗布爲他們進行包紮,儘管他們同樣也可以自行處理。但是波多金知道這幾名重傷員,如果不盡快給他們做手術地話。也許幾個小時之後,他們的就會失去生命。
“我們沒有時間!如果社會民主工黨和工人赤衛隊知道我們是向北方撤通的話,到時我們很難保障皇太子和兩位公主的安全。到時如果他們追來了,我們失去的不僅僅是他們,他們明白自己地職責。並會以此爲榮!”
看着一旁滿面嚴肅的亞洲人模樣的指揮官,波多金地腦中不禁浮現出兩個小時之前,當衝過一個赤衛隊的路障後。卡車上的幾名軍人受傷後,自己要求停車爲他們做手術時,這名指揮官的話語,很冷酷、很無情,儘管做爲醫生,波多金並不願意看到傷員這麼白白擔誤搶救的時間,最終因此而失去生命。但是波多金明白這個時候逃跑是唯一的選擇。
在處理完傷員的傷口後,波多金看着躺在毯子上吃了鎮定劑已經睡着的兩位公主和皇太子,他們是羅曼諾夫家族最後血脈。望着儘管在睡夢中中眉目間仍然透着恐懼的三人。作爲皇室地家庭醫生和知交地波多金,看着卡車上的這些東方軍人。猶豫了一下便開口問道。
“長官,您可以告訴我,您們是什麼人嗎?或者說你們是那個國家派來地?是日本?還是其它的國家!”
從他們的裝束上來看波多金相信他們不會是俄羅斯軍人,儘管俄羅斯軍隊中也有很多亞洲人。波多金或許不是一名政治家,但是波多金明白一點,在這個特殊的時期無論是阿列克謝皇太子還是兩位公主,對於外國政府而言或許有着不可輕視的作用,否則他們應該不會營救尼古拉一家,儘管最終他們只救出了皇太子和兩位公主,但是對於他們而言或許這樣反而更好。
“波多金醫生,我現在並不能回答您的這個問題,我們是根據上級的命令執行的營救計劃,雖然任務完成的並不完美,但是我們已經盡了自己的努力。不過請你相信一點,我們對皇太子和兩位公主沒有任何惡意。”
冷峰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波多金醫生的問題,儘管如此冷峰在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還是看了波多金醫生幾眼,典型的俄羅斯中年男人的模樣。眼前這位波爾金醫生和整個皇家關係密切,當沙皇尼古拉二世宣佈退位被流放到西伯利亞的時候,這位波爾金醫生放棄了自己的家族和生活,自願陪同照料沙皇一家。
冷峰很喜歡眼前波爾金醫生的忠誠,就像冷峰一直覺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對祖國和西北的無比的忠誠,正是這種忠誠讓冷峰一直堅持至今。而眼前的這名醫生所表現出來的忠誠,同樣爲冷峰所欣賞。
在託博爾斯克向北數十公里出烏拉爾山後,就到了世界上最大的平原,同樣也是世界上的最平坦的平原,面積達300萬平方公里的西伯利亞大平原。這裡地勢異常的平坦,而平原上大小湖泊、河流衆多,因爲氣候的原因,這裡人煙稀少,幾千年來都是各種野生動物的堂。
伴着陣陣的發動機的轟鳴聲,四架加裝了浮筒的h-1型轟炸機在一片面積達數十平方公里的湖面上劃過飛濺的水跡,降落在這片平靜的湖面上,隨後轟炸機在發動機的作用下緩緩的滑向岸邊,而岸邊草叢中的野鴨之爲水鳥顯然是被這種龐大的“飛行怪物”發出的巨響給嚇到了,紛紛向飛向了天空,以避開水面上的龐然大物。
四架裝着浮筒的轟炸機在岸邊停穩之後,立即從飛機裡跳出了兩個名穿着空軍皮質飛行服的機組成員,他們站在機翼上,從艙側機槍位處抽出皮管,然後用力吸着的皮管直到皮管內流出了油料後,纔開始爲飛機加着燃料。
這一次的飛行對於四架轟炸機上的機組成員而言,可以用一史無前例的考驗來形容,飛行距離達2300公里,幾乎接近h-1式轟炸機的極限飛行距離,總飛行時間長達十個小時,而飛機的機艙內裝載的並不是炸彈,而是一噸多用於返程時飛行所需的油料,當然這些油料只能在飛機降落以後,用土辦法自行加註,加註油料時費時頗長,通常需要幾十分鐘。
“他們來了!”
當機組人員正在爲飛機加着油的時候,在轟炸機的機頂正在警戒的機槍手,在看到遠方駛來的一輛卡車之後,便大聲的喊道!同時操作着機槍瞄準着駛來的卡車的,以防止發生什麼意外。
“我……我們坐飛機離開!你……你們是中國人!”
在遠遠的看到湖面上停着的四架大型飛機的時候,波多金想到報紙上曾經報道過的關於中國人的那支魔鬼一般的空軍,於是有些驚駭的說道,波多金沒想到剛脫離虎口的皇太子和兩位公主,竟然再一次落入魔掌之中,現在的中國正在和俄羅斯打仗!
“波多金醫生,請相信我們對皇太子和公主並沒有任何惡意!您可以在飛機上爲這四名重傷員做手術。”
見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於是冷峰便開口說道,在卡車停穩後冷峰靜靜的看着機組成員爲飛機裝着油,同時不斷的把空油桶從炸彈倉口扔到湖中。
十多分鐘之後波多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位公主和皇太子被帶上的小皮筏,波多金知道自己無力反抗他們,也根本不能反抗,公主和皇太子留在這裡最終只有死路一條,或許離開這裡還有一線生機,儘管中國人營救他們的目的並不單純。
十數分鐘之後,四架飛機依次滑行從湖面飛向天空,然後向東南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