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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
在工業區內的一處鐵路道口,伴隨着鐺鐺的鈴聲道口的攔阻欄被降了下來,打頭的一輛轎車和後面的電車、卡車、馬車被阻攔在道口兩端,被阻在鐵路兩邊的車輛和行人都在等待着火車的通過,這種情況在內部鐵路網相對密集的西北是一種普遍現象,大多數西北人早就習慣了這種等待。
“嘟……”
“咔、咔、咔”
伴隨着一陣汽笛的拉響,一列塗着綠、黃、碣、黑等色不規則色塊的異型列車從遠處急馳而來,打頭的並是常見的蒸汽機車,而是一個由塗着不規則色塊的棱型車廂打頭,在車廂前還有一個炮塔似的東西,一根炮管從炮塔中伸出直指着正前方。
當這輛裝甲蒸汽機車位於裝甲車廂之間,裝煤和水的車朝向前方的裝甲列車駛進等待通行的人們的視野的時候,看到它的人們用各種眼光看着這輛急馳而過的棱角分明的列車,這種他們從來見過的列車吸引了他們的全部注意力。
當一列幾乎沒有什麼僞裝的裝甲列車出現在西北工業區的鐵路上的時候,那些看到這列裝甲列車的路人都以一種驚歎的目光打量着這輛甚至於還散發着油漆味的裝甲列車,其車廂上密集的炮塔、機槍塔以及兩側的機槍射孔,讓每一個看到這列裝甲車的路人都可以從中感受到它所蘊藏着的殺傷力。
其略顯得的誇張的、甚至於可以用醜陋來形容的外表,無法掩飾他的威力,甚何看着它從面前駛過的人都會折服於他那恐怖的火炮和厚實的裝甲面前,而其中總分部着的兩座大口徑長身管的帶有裝甲防護的火炮,更是彰顯出了強大的火力。
“這……這是裝甲列車!”
隔着汽車的擋風玻璃嶽開先看着從眼前疾馳而過的裝甲列車,不禁目瞪口呆的看着這輛裝甲列車,嶽開先對裝甲列車的瞭解和答選賢認識始於在日本陸軍實習期間所瞭解到的俄國人的裝甲列車。
在1904-1905年日俄戰爭期間,俄軍有7個鐵道兵營參加了在東北地區的作戰,雖然最後俄**隊輸掉了這場戰爭,但多次解救危難的俄國鐵道兵,卻在戰爭中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日俄戰爭時期日俄兩軍在奉天進行的大規模交戰中,日軍第3軍團迂迴縱隊經7日激戰,深入奉天西北,對奉鐵鐵路構成直接威脅,試圖包抄俄軍主力右翼。俄軍統帥庫羅巴特金手上已無兵可調,正在沙嶺堡築壘地域被日軍牽制的俄國第2集團軍司令奧斯卡.考利巴爾斯上將爲保退路不被切斷,萬般無奈之下,派出自己最後的預備隊-鐵道兵的2列裝甲列車和他最心愛的第52涅森龍騎兵團。
涅森龍騎兵團在亞歷山大.薩姆索諾夫少將的率領下,向日軍左翼的沈旦堡發起攻擊,配備有多門57毫米諾登菲爾德速射炮和馬克沁重機槍的裝甲列車也不顧日軍設置的路障,噴吐熾烈的炮火,橫掃逼近奉天舊火車站的日軍秋山支隊。
日軍由於缺乏反擊火力,只好動用"人彈"來炸燬鐵軌,但因俄軍裝甲列車飽和的火力,日本"人彈"無一成功,反倒傷亡大增。兩路奇兵如同一道流動的屏障,使日軍的奧保鞏軍團無法繼續向奉天縱深穿插。當俄軍各集團軍倉皇撤退時,遭到日軍的火炮轟擊,仍然是裝甲列車如同一道鐵流壓制住敵方的炮火,爲部隊撤退和在四平街陣地構築新的防線贏得了寶貴時間。
裝甲列車在東北戰場上出彩的表現,震驚了當時的日本軍界,而當時在日本陸軍實習的嶽開先,從日本同僚的口中知道了這種恐懼的裝甲列車的存在和其價值。儘管回國嶽開先曾經試圖製造中國的裝甲列車,但是最終因爲種種原因而擱淺,但是裝甲列車強大的火力和在進攻防禦時幾近無敵的姿態,仍然在嶽開先的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跡。
“西北軍有了裝甲列車!”
當看到急馳而過的裝甲列車上的西北邊防軍的白虎軍徽時,嶽開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身在西北,這個總是在不聲不響中用其種種驚人之處來震驚世人的地方。
“裝甲列車……京城!這……”
當裝甲列車駛過之後原本路中的攔車杆升起之後,在所座的轎車駛過鐵道的時候,看着絕塵而去的裝甲列車,嶽開先突然之間意識到西北裝備裝甲列車的用途,西北地處京張鐵路,鐵路直通京城、天津,從西北發車至京城不過僅需幾個小時,如果這裝甲列車一但急馳南下,想通過這一點後的嶽開先不禁驚的臉色蒼白起來,嘴脣喃喃輕聲自語道。
作爲段祺瑞的幕僚之一此次嶽開先來西北是以國務院特派員的身份參加西北建省會議,但沒想到剛一來到西北,竟然就看到如此驚人的物件,而順便發揮了一下想象力,嶽開先不禁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希望總理早做打算的好!……希望他們會重視吧!”
想到裝甲列車強大的火力在進攻時作用,嶽開先想象着如果西北使用裝甲列車爲前導一路面下的局面,就在心裡自語到,但是隨即聯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在國務院所處的尷尬的位置,就知道自己的提意也許並不會爲人所重,必竟自從進國務院以來都是如此。
一直以來生性拘謹的嶽開先因爲性情溫和並不像一個軍人原因,在國務院之並不爲總理等人所喜,畢竟在他們的看來生性拘謹的嶽開先顯然有些不堪大用,所以雖然身爲總理的幕僚之一,但是往往都是處理一些無關緊張之事,就是現在參加西北建省會議之類的事物,大都是由嶽開先出面參與。
“嘿嗬”
伴着一聲用力的荷音林子峰從裝甲車廂內的廂壁上的彈藥架奮力的取出了一磅馬克沁炮的彈箱,然後將其裝馬克沁炮的炮架上,隨後麻利的打開了彈箱蓋。
“嘩啦啦……咔!”
伴着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和一聲清脆的金屬卡擊聲,林子峰看着戰友們熟練的把彈箱裡的彈鏈壓進了一磅馬克沁炮的彈倉之中。當一切準備工作作好之後,林子峰便搖起身邊的一個搖柄,伴着搖柄的搖動只見倉壁上的一個長寬大約30釐米左右的射孔被打來了,隨後林子峰便把一磅馬克沁機關炮前推,使其伸出射口二十餘釐米,彈連上金黃色的彈殼和黑色的37毫米彈頭散發着一種詭異的光芒。
做完了一切準備工作的確林子峰這時才坐在了一旁的軟椅上,坐在上面翻讀着掃盲手冊,作爲一個彈藥手,此時的林子峰只是在這裡等待着長官的命令,然後重新拿一箱彈藥補充上去,不過今天這只是一次測試,並不需要如此,現在對於林子峰而言,更重要的是不久之後的掃盲結業考試。
即便是到現在林子峰都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像是做夢一樣,剛一進西北軍,就領到裡裡外外幾套衣服,再加上現在一天能吃三頓飽飯、兩頓能見着葷腥的日子,擱在過去林子峰連想都不敢想。
對現在的生活林子峰倒是再滿意不過,當然如果不學文化課的話,恐怕會更讓人覺得的舒服,自從兩個月前在小張長官的推薦下加入民團以來,每天晚上的文化課,對於二十一歲的林子峰而言,根本就是一種折磨,如果不是因爲不通過文化課,就需要強行退役,恐怕林子峰早都心生退卻之意了。
看着邊防軍新兵掃盲手冊上的拼音註解林子峰仍然不免有些生硬的讀到,同時用手指在大腿上比劃着寫字,現在的林子峰爲了能夠通過掃盲測試,可以說是連上廁所的時間都用上了,更別說這麼點空閒時間了。
當裝甲列車有鐵路扳道進入一條通往綜合訓練中心的時候,在裝甲列車經過一個山坡的時候,在山坡上的穿着普通的人看着從山坡下通過的裝甲,隨手從衣袋裡拿出了一個記事本,用鉛筆在記事本快速的畫着些什麼,同時不停的打量着漸漸遠去的裝甲列車。
“來了!”
在距離鐵路的一個山坡上的鋼混掩體之中,一個站在掩體觀察口的士兵看着遠處的鐵道上一列火車噴出着白色的煙霧快速駛來的時候便大聲的喊到,而此時山坡之下的縱深達兩公里開闊地帶上錯落不規的分佈着幾十團相對密集靶位。
“準備戰鬥!目標右側開闊地帶不規則靶!”
當林子峰還在大腿上比畫着生字的時候,只見車內亮起了右側的紅燈,紅燈剛一亮起,林子峰就聽到車廂中年青的少尉大聲的命令聲,於是連忙把掃盲手冊入在口袋裡,順着狹窄的觀察口朝外看去,只見遠處的開闊地帶上布着大量的白色的靶位。
“噠、噠、邦、邦、噠、噠、邦、邦”
相比於五式馬克沁重機槍的清脆的槍聲,裝甲車廂中的兩架37毫米馬克沁機關炮發出的有些沉悶的邦邦聲顯得是如此的另類,儘管曾在不止一次在訓練上看到這種戰友們口中的“邦邦炮”的射擊,但是當看着邦邦炮發出其特有的轟嗚的時候,透過狹窄的觀察林子峰看到車外揚起的密集連續的爆炸楊起的黑黃色的煙幕,仍然忍不住爲邦邦炮的威力而心折。
“天”
如果說什麼是噴吐着死亡烈焰的火龍的話,在山坡的鋼混掩體中觀察着裝甲列車和開闊地帶的臨時靶場的士兵們的眼中,那列從裝甲列車的右側伸出的那些噴吐着死亡的火焰的槍管、炮管無疑就是這條火龍的利齒。
掩體內的拿着望遠鏡的觀察員可以看到臨時靶場上那些遠離火車關一公里到兩公里的木靶在“邦邦炮”噴吐出的密集的500克重榴彈的爆炸揚起鋼鐵碎片中被炸的肢離破碎,而距離火車較近的靶位上的木靶則在機槍的掃射下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看着這列噴吐着死亡烈焰的裝甲列車,掩體內的觀察員除了張大吃驚的嘴巴之外,不知道還能作何表情,對早已見慣了大場面的邊防軍軍人而言,這種被外人稱爲“陸地巡洋艦”的裝甲列車所展示出的強大的火力,則實讓他們爲之驚歎。
當長達十幾節的裝甲列車緩緩停在預定靶位之後,位於火車中部的兩座被佈設的裝甲炮圍中半封閉式炮塔在炮塔操作官兵的操作下,原本平置的火炮身管伴着炮塔的轉動而指向右側,同時緩緩的擡起了炮身,取此同時火車正中的一節裝甲車廂的頂蓋被打開,一個充氣氣球在頂蓋被打開之後升上了天空,在氣球下的一個藤編吊籃裡座着兩名火炮觀察員。
當觀測氣球升入180米的空中之後捲揚機但止住纜繩的輸送,吊藍內的炮兵上士立即施開0。5米地炮測距鏡,測量目標距離,而另一名炮兵觀測員則施開炮隊鏡以觀察射擊效果和測定炸點偏差量。
“方位零一五、距離二一五三零零!一發試射!”
裝甲車廂內戴着耳機的指令長大聲的向炮塔內的炮手們傳達的着觀察吊籃內的觀察員給出的目標方位。
“方位零一五、距離二一五三零零!一發試射!”
年青的炮長大聲的在炮塔內重複了一遍方位目標,周圍的炮手們迅速行動起來,調校着火炮的方位,伴着“咣”的聲音重達47。6公斤重的炮彈被炮手們推入了炮膛之中,一切都像是在過去的訓練之中一樣的景然有序。
“放!”“轟!”
在炮長的命令下伴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炮聲長長的火炮身管處噴吐出一團巨大的橘色火焰,裝甲列車上搭載着的152毫米重炮發出第一次轟嗚,整個車廂之中可以感覺到在火炮射擊的瞬間那種強烈的衝擊感。
“裝甲列車?”
看着手中的報告司馬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西北邊防軍的炮兵總監李守安,司馬並不知道裝甲列車的事情,至少在今天李守安在試射成功後,遞交要求把裝甲列車置於邊防軍炮兵部隊戰鬥序列之前,司馬並不知道這個裝甲列車的存在。
不過隨即也釋然,司馬知道自己已經慢慢的淡出了邊防的武器研製工作,按照這份報告上的資料,這列裝甲列車是美國來的艦炮設計師馬克的提意,最後在史道姆的支持下由二機集團和機車製造廠聯合制造的,實際上準確的來說是用普通機車和貨車的裝甲化、火力化。
“主任,裝甲列車所搭載的152毫米遠程加農炮是邊防軍炮兵迫切需要的重型遠程火炮,其單獨成軍顯然不如劃撥給炮兵,以發揮其移動炮臺的作用,介時可爲前線作戰部隊提供遠程火力支持,同時在觀測汽球的指引下,遠距離轟擊敵軍炮兵陣地,以達到壓制敵炮兵的目的。現在的邊防軍炮對於重型火炮的需求使終得不到滿足,所以這種裝甲列車更好的作用是列車炮,爲邊防軍提供遠程優勢重火力的補充。而不是用於衝鋒陷陣的裝甲列車!”
看着眼前的主任有些猶豫,李守安連忙開口說到,作爲現在的邊防軍炮兵總監的李守安,在現場觀察了裝甲列車的試射之後,見識到裝甲列車強大的火力,準確的來說是其搭載着的152毫米遠程加農炮之後,就立即打起了這種裝甲列車主意。
儘管目前邊防軍擁有的炮兵部隊無論是規模上還是技術裝備上都遠超過國內任何一支軍隊,即便是相比於日軍而言,西北邊防軍的炮兵部隊的都毫不遜色,但是儘管如此對於邊防軍炮兵而言最大的遺嘆,就是沒有遠程壓制火炮以及大口徑榴彈炮,儘管這種裝甲列車上僅只有兩門152毫米遠程加農炮,但至少也算是了勝於無。
“守安,現在火炮廠正在製造155榴彈炮。相信要不了多久,155榴彈炮就會裝備部隊,到時邊防軍的重火力不足的局面就會得已改變,什麼事情都不要急!至於這列裝甲列車我另外還有別的安排,放心吧!重炮肯定會有的!”
聽到李守安提到列車炮原本準備按照李守安的請求把這列裝甲列車劃給炮兵的司馬,立即改變了主意開口說到,司馬知道這種裝備有重炮的裝甲列車單獨成軍,直接受命於司令部時所發揮的效能遠超過劃撥到基層部隊,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另建一支裝甲列車部隊。
至於邊防軍所需要的重炮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早在一個月前司馬就通過法國公使館的關係從法國購進六門這個時代世界上最好的M1917式155毫米榴彈炮,炮重僅3。7噸,射程高達12。2公里,性能遠優於日本製造的三八式或大正四年式一五零榴彈炮。現在二機集團的火炮廠正在試製這種性能良好榴彈炮,相信要不了多久,這種榴彈炮就會裝備民團,至於遠程加農炮,就目前而言邊防軍還沒有裝備那種重型火炮的必要。
“可是主任,目前日軍有兩個獨立重炮聯隊裝備明治四五式一五零重型加農炮,而我軍卻沒有合適對抗火力,如果沒有遠程重火力,邊防軍一但遭遇日軍裝備遠程加農炮的重炮聯隊,界時我軍必然需要承擔不必要的損失。”
見自己的報告被拒絕李守安連忙開口爭辯道,作爲西北邊防軍的炮兵總監李守安知道邊防軍對於遠程火炮的迫切需求,原因就是因爲目前西北邊防軍的第一假想敵日本目前擁有兩個裝備着遠程加農炮的重炮聯隊,儘管這種重炮移動困難,但是李守安還是需要儘管爲邊防軍炮兵爭取到與其相當的遠程重炮,而就目前看來機動性強的列車炮無懷疑是最好的選擇。
“嗯!守安,這列裝甲列車我留下來是另有他用,不過這樣最晚到今年年底,我會爲邊防軍準備一型合適的野戰重炮,邊防軍不可能永遠伴隨鐵路作戰,一但遠離鐵路,這種列車的使用就會受到限制,對於邊防軍而言更需要的是野戰重炮,而不是這種重炮!所以恐怕你需要等上半年左右。”
聽到李守安說日本軍隊目前裝備有兩個重炮聯隊,一想到歷史上日軍遠程重炮在中國戰場逞兇的模樣,司馬就皺了皺眉頭開口說到,但是還是沒有改變將裝甲列車單獨成軍的初衷,邊防軍炮兵所需要是一種合適的遠程重炮,而不是目前的這種列車炮。
吳敬恆看着手中自己遞交的報告的批文幾乎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這份教育改良的報告竟然是被一字未改的就被輕易批准了,這份彙集着數十名國人和美國人、德國人心血的西北教育改良方安,是吳敬恆出任教育部長的近四個月以來最大的成就,整個大綱參照國式教育以及美國、德國、日本等國的教育在結合目前西北的實際的基礎上制定。
“這些是?”
末了在整個教育大綱的最後幾頁吳敬恆看到遠比過去更多的愛國主義教育內容。按照這份愛國主義教育的大綱內容,林林總總各種各樣的愛國教育,在學校日常生活學習中滲透着西北精神和愛國主義的教育,於是便有些驚訝的疑惑的問道司馬。
“我宣誓忠於共和中國五色國旗!忠於他所代表的意義,五族共享共和,在這裡,人人享有自由和正義!從現在起,我決心認真學習、學會關心、懂得分享,珍惜時光,過好每一天。稚暉先生,帶有成人理想、信仰色彩的宣誓詞從今以後將會從西北的學校課堂上退出。但是稚暉先生,如果說有什麼是我們的至高信仰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國家,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愛國主義教育是一切教育的根本核心。這是我們一切教育的前提!學校的教育必須要堅持教導的一種思想是愛國家、愛自由。課本、文選和供青年人閱讀的歷史幾乎每一頁都講到愛國主義”
看着有些激動的半百老人司馬開口說道,司馬猶豫再三之後選擇讓帶着政治色彩的愛國主義教育退出了學校,但是並不等於愛國主義退出西北教室,不僅不能退出,而且還要加強,只不過方式改成了後世的那種滲透式的教育。
強調德育的自主選擇的理性精神和自我教育的自律方式,用生活即教育的方式,把愛國主義教育的內容豐富多彩,形式多種多樣,無時不在,無所不在地全方位滲透在學生們的生活之中,就象鹽滲透在每頓飯菜中一樣,使愛國情感和行爲變成學生們自覺的情感和自覺的行爲。
“當然,如果我們教育出的學生連我們的國家都熱愛的話,那麼我們的教育無疑是最失敗了,我只是很好奇這份愛國主義教育綱要,是出自誰的手筆。”
對於司馬說的話吳敬恆點頭應着同時有些好奇的向司馬打聽起這份愛國主義教育綱要出自什麼那,必竟如此隱晦的滲透式的德育以及愛國主義教育,是吳敬恆前所未見的,但是吳敬恆知道這種隱晦的滲透影響式的教育,往往比直接告訴那些學生,更能影響他們的情感,最終將變成一種純粹的愛國主義情感。
“呵呵!稚暉先生,西北的未來現在就託付給你們了,希望我們不會犯下拿我們的未來當成一個試驗田,我們試驗不起!也沒有那個資格拿他們的未來試驗。”
司馬並沒有回答吳敬恆的問題只是稍以感慨的開口說到,這種滲透式教育實際上是司馬參照後世美國所使用的滲透式教育方式,當然不方便說出來,儘管已經考慮再三,但是此時司馬仍然難免有些擔心,擔心西北教育的未來,必竟從來涉足過教育的司馬很擔心這最終變成一個失敗的教育試驗,無論是中國或是西北都無法承受這種以一代人甚至於幾代人的未來爲代價的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