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無語向一直以來支持小市民的大大們表示萬意的歉意,因爲昨天無語的操作失誤,竟然在下午修改章節時把233章當成了234章的進行了修改,結果導致大家有數十位大大定閱了重複的內容,雖然無語已經對233章進行了修改,但是對給大大們造成的損失仍然深感惶恐,希望以此來表示無語的歉意,實在是對不住大家。)
二月初的口外碧空如洗,儘管現在的西北出現了連片的工廠,但是這裡的天空依然是藍得似乎是要滴出水一般,似乎是西北的工業並沒有對環境造成什麼污染一般。
越過明長城,在長城的腳下的一邊開闊的空地之中,高聳的指揮塔樓、連綿的機庫、停機坪、混凝土鋪就的飛機跑道。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歎於這個機場的規整,至少在這個時代,恐怕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如此規整的機場,這個參照後世飛機場工程,進行設計規劃的機場。
當然這裡並不是一個直正意義上的機場,這裡是西北航空學校,亞洲第一所從事航空工程教育以及飛行員培訓的機場。
機場旁多座帶着中式特色的三層、四層建築組成的建築羣,並不同於後世的航站樓,這些建築是飛行員以及機械機、地勤人員宿舍,同時還是航空學校的教學樓,航空學校的兩個科系學生就在其中的兩座樓房內接受着系統的航空教育。
這個航空兵學校也許是世界上第一所專職的航空學校,目前這所航空學校擁有一百三十多名教員其中不乏從美國聘請的設計師、工程師、教授,目前這所學校不過只是簡單的分成了航空工程系與飛行系,兩者一個用來培訓航空設計師,一個用來培訓飛機駕駛員。之所以如此把兩個科系合併在一個學校,無非是爲了節約本就不充裕的教員罷了。
也許在這裡師資力量無法提供世界上最好的,但是在理論資料上,這裡卻擁有目前來說全世界最完整、最系統化的航空理論資料。像十多年後纔出版的闡述螺旋槳工作原理與計算方法的《空氣螺旋推進器》、《飛行動力學》、《飛機空氣動力學》等等大量的從10年代到30年代大量的航空設計理論資料,都可以在學校的圖書館內得借得,其中一部分還是專業教材,當然像一些跨時代的理論資料,是需要憑藉借閱等級才能借閱。
現在這一切不過是隻是開始,這所學校中的八百多名從中學裡挑選出的優等生的五百多人,是在這裡學習飛行,必竟在這個航空理論剛剛起步的時代,西北不可能在沒有基礎的前提下跨越整個時代,更何況相比于飛機設計,目前的西北要走的第一步,是飛行員的培訓,建立一支龐大的航空隊,這纔是西北目前的需求。
“嗡……嗡”
伴隨着發動機的轟鳴聲,在機場跑道上滑行的六架鷹-1式教練機,先後拉起升空,這些飛機在升空的過程中明顯的有些生硬,至少並不嫺熟。
“這些學員還需要再加強一下訓練,按照兩個月完成初級訓練課程的安排,現在他們已經落後了,以後把每天的理論課時從四節增加到五節,每週飛行時數提高到六個小時。”
在航空塔樓裡看着那些剛剛起步的雛鳥們,厲汝燕開口對身邊的教員說到,作爲現在的航空學校的校長,厲汝燕過去根本沒有想到,一所航空學校的規模可以辦的如此之大,至少相比於現在每期培訓五百名飛行員六個月遠成一期訓練的規模來看,厲汝燕不知道除了歐洲的那些強國之外,誰會擁有如此龐大飛行員培訓體系。
現在的飛行系的訓練體系,是司馬參照收集到二戰時德國飛行訓練學校的資料裡,對飛行學校的訓練體系劃分成初、中、高三級訓練體系,其中又可以細分成A1、A2、、B1、B2、C1、C2。
飛行學員在第一階段將要學習從飛行理論和在不同的氣候條件下駕駛飛機,像完成A2類飛行學習訓練時,學員必須要掌握長距離飛行、編隊飛行和至少4次單獨起降。完成了初級訓練後,學員開始進行中級訓練也就是B級訓練,在這時學員將學習高空飛行、儀表飛行、夜間飛行和起降,還需要學習飛行故障時如何控制飛機。當進入高級訓練之後,這些學員將要學習有關的戰鬥飛行、飛行導誘術和盲目飛行,以及掌握基本空戰編隊訓練、纏鬥戰術訓練。完成這些訓練之後,這些飛行學員將進行800個小時的理論學習,以及至少230個小時的飛行訓練。
完成這些訓練之後,這些飛行員就會被分配到西北航空隊,在航空隊之中接着通過各種訓練、學習來提高自己戰技水平。
不過在這個飛行技術剛剛起步的時代,對飛行員的訓練並不像二戰時期那般嚴密,飛機也遠沒有二戰時期的複雜精密,原本按照司馬的計算,是學員將在飛行學校接受一年的教育,才能完成訓練,但是按照厲汝燕等人的估算,大約只需要半年時間,所以現在的航空學校的飛行員訓練一期爲半年。
“半年後,如果他們完成了訓練,能夠在歐洲戰場進行實地作戰的話,到時整個世界都會爲之震驚。”
看着空中的進行着編隊飛行的六架鷹-1式教練機,厲汝燕在心裡想到,在西北的飛行員培訓中一直強調團隊協調,強調合同作戰,並配以各種編隊作戰的戰術學習,厲汝燕曾經和航空隊的一些老飛行員親自驗證過這些戰術,對於其那當然有所認知。
在這個的空戰戰術沒有什麼戰鬥編隊,也沒有什麼領航機,基本上都是飛行員各自爲戰的時代,西北航空學校對飛行員的戰術訓練,大都是參照二戰時期的戰術,進麼編隊協同作戰,無疑是劃時代的存在。
儘管現在西北航空隊同樣也只是在參考着有限的資料摸索着前進,但必竟已經開始這麼做,雖然受限於飛機間的無法進行有效的聯繫,但是必竟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遲早,這裡將會成爲全世界飛行員的聖地!”
看着在空中的六架教練機在變幻着編隊的時候,厲汝燕在心裡說到,作爲現在亞洲最大的飛行員培訓學校,厲汝燕相信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有那麼一個人,號稱是共和時期中國政壇的不倒翁,自共和以來,不知道多少人倒在都督、督軍、省長之位上,但是卻只有那麼一個人,從共初始建之時起,出任山西都督,到後來的山西督軍、省長,再到後來的軍政長官,即便是下臺了,可是沒過幾年又能重新掌權,堪稱是共國政壇上的奇蹟,這個人就是現任山西督軍閻錫山。
自從1911年10月29日,太原革命黨人起義,攻佔巡撫署,擊斃巡撫陸鍾琦。在太原起義成功當天,爲籌商大計,推舉領導人。閻錫山,溫壽泉,張樹幟,姚以價等起義領導人在諮議局舉行了緊急會議。陸軍督練公所總辦姚鴻法等人,也應邀參加,投票選舉都督。
選舉中,張樹幟發覺有選立憲派首領樑善濟的傾向,便持手槍跳到主席臺上,將樑善濟擠到身後,大聲說:”應當推選閻錫山爲大都督,大家一齊舉手!”議員在驚愕中,相顧舉手。粱善濟見勢不佳,從後門離開會場。張樹幟又大聲說:“應當推選溫壽泉爲副都督。”也一致通過。閻錫山就這樣當上了山西大都督,開始了自己統治了山西的生涯。
面對着早期險惡的處境,閻錫山充分施展出他善於韜光養晦的才能。一方面他表現得可以說是卑躬屈膝,處心積慮,想方設法,利用一切機會和手段,對元世凱厚顏逢迎。更讓常人瞠目結舌的是,以讓老人開眼界享福爲名,將父親和繼母送往北京居住,實際上當作人質。
在元世凱執政時期,他韜光養晦,明哲保身,對於山西的軍政大事,不聞不問,以示沒有野心。元世凱一死,閻錫山就再也不能容忍這種處境了,在費勁心機,終於成功的從黃國樑、孔庚等人手中把屬於自己的那份大權奪回之後,總算是重掌了山西之權。
“最近大同一帶的西北人活動甚爲頻繁,大同煤礦的九成已經爲西北所控制,甚至於就是連西北和保晉公司在大同合作投資四處煤礦中,西北還駐了三千多人的護礦隊,訓練、裝備之精良,實不是咱們所能相比,只要他們願意,連一柱香的功夫都不要,這大同城城頭上的大旗估計就會換成西北的鐵血旗,現在我這個晉北鎮守使,都得對待西北的那些經理時,都得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這個鎮守使不好當啊!”
再過兩天就是回大同的張樹幟在督軍府裡頭,一邊喝着茶一邊向閻錫山訴着苦水,這個晉北鎮守使張樹幟當的是那個憋曲,雖說那西北的護礦隊平日裡大都呆在礦區之中。
可是時不時的看着那些穿着墨綠着軍裝的護礦隊出入大同城,有時還時不時的打抱個不平,以至於這個護礦隊和自己第二混成旅先後發生多次衝突,如果不是張樹幟按着督軍的命令加以忍讓,恐怕雙方早都動起手了。
“漢捷,我知道你難爲,可是再難爲,這會咱們都得忍了,這西北平日裡看着合合氣氣的,可是一動起手來,比誰都手黑,熱河、綏遠的前車鑑擺在那,由不得咱們不加以小心,這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現在的西北就等着咱們送給他藉口,靠着咱們的三個旅,擋不住啊!”
一想到駐在綏遠的西北軍一個旅,再加上大同的三千多護礦隊,閻錫山就覺得頭痛,尤其是想到那西北的飛艇隊、飛機隊,誰知道那一天這兩樣東西就落太原的城頭上。
對於自己的實力,閻錫山看的再清楚不過,雖然說現在山西陸軍有三個旅九個團,再加上一個警備隊,可是這三個旅加在一起,也不見得比第五師一個師強,第五師連兩鐘頭都沒撐下去,那麼如果西北打過來,山西能撐多長時間,閻錫山根本不用去想,都知道答案,正因爲如此,對於現在的西北,實力不及人的閻錫山只能使出當初對付元世凱的法子。
“漢捷,前幾天西北駐太原辦事處的經理送來的一個條文,要在咱們山西開幾處鋁土礦,這幾個礦都是位於咱們山西腹地。這西北是想在咱們心頭裡頭插上幾把尖刀啊!”
說到那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的時候,閻錫山就有些煩躁的開口說到,如果依照過去,對於西北公司在山西開礦的事,閻錫山是再支持不過,但是現在,閻錫山知道這礦一開,就等於讓西北公司在那裡駐上軍隊。
去年西北公司在大同開現代化煤礦時,閻錫山甚至還發電祝賀並派代表到場祝賀,可是在看到西北朝礦區以防匪、護礦的名義派出名爲護礦隊,實爲西北軍的護礦隊之後,閻錫山算是明白了西北的禍心,可已經是爲時已晚了。
如果說西北軍沒拿下熱、綏、察三區,在不知道西北的實力的前提下,閻錫山還會動用政令軍隊的方式解除護礦隊的武裝,可是現在,這些護礦隊不先找藉口開槍,閻錫山都要求神拜佛了,別說自己送上門找藉口了。
“督軍,這事咱們萬萬不能答案,大同的四個礦都如頭心頭芒刺一般,若是這西北在咱們晉省腹地再開幾個礦,他們這那裡是開礦,分明是明擺着要吞了咱們山西!若是讓他們開了礦,那根本就是引狼入室。”
聽到督軍的話後,張樹幟被嚇了一跳,西北公司要在山西腹地開礦,現在的西北已經用大同的煤礦裡的護礦隊把山西的大門給敲開了,若是再讓他們在山西腹地開礦,那麼和引狼入室又有什麼區別。
“國事不靖啊!若是咱們回絕了西北,你以爲西北會就此善罷干休。黃國樑和孔庚現在都到了西北,他們兩個人和過去的舊部也多有聯繫,這西北的心思從這,漢捷你還沒看明白嗎?如果咱們不配合西北,估計出不幾日,咱們山西就得鬧出一場兵變。”
對於西北的要求,閻錫山也想拒絕,可是同樣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一但西北利用黃國樑、孔庚二人進而入主山西,自己到時可真就是除死路之外別無他途了。
當初逼走他們二人之後,閻錫山就再也沒想過讓他們回到山西,而按照當時自己用的手段,恐怕這二人此時心裡想的更多的,恐怕就是怎麼樣報復自己,以雪前恥。
若是擱在過去這兩個已經失權失勢的人,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但是此時兩人依附西北之後,閻錫山知道,靠着他們兩人在山西打下的幾年根基,無疑會成爲西北吞併山西的一大助力。
“哎!還是西北說的對,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是敵人就要徹底消滅啊!”
一想到這,閻錫山就覺得當初自己實在是太達心慈手軟,如果當初自己不是隻把他們驅出山西了事,恐怕現在也不會多此後患,也不至像現在這般左右爲難。
不過一想到西北所信奉的那種,不是朋友就是敵人的信條,閻錫山就感覺有些忐忑不安,誰知道那一天,自己會成爲西北的敵人,然後被他們給消滅掉,好像消滅這個詞就是從西北傳來的。
一直以來閻錫山所信奉的信條是實力不及人時,就實行韜光養晦的策略,即使是表現的卑躬屈膝又有何不可,當年韓信不也受過跨下之辱。可是現在閻錫山已經可以感覺到,西北所奉行的策略和過去自己接受的完全不同。
西北絕對不會容納任何一個敵人,既然是敵人,西北只有一個選擇就是消滅掉,以消除對自身的威脅,正因爲如此,閻錫山纔會有這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好像只有當年面見元世凱時有過這種感覺。
“督軍,他們西北的開的是什麼礦,若還是煤礦,咱們就用督軍府的名義幫他們在大同附近看看再徵幾片地,白給他們,這晉省腹地,是萬萬不能放他們進來啊!他們一進來,那就等於是咱們的心頭芒刺!”
看着督軍的表情,聽着他的話語裡透着的意思,張樹幟開口說到,既然西北想借着礦名進入山西,那麼就是大同一帶再多給他們幾個礦得了,先把他們的嘴堵上,省得他們再用相同的藉口進入山西。
“如果是煤礦到也好辦,咱們山西的地底下,什麼沒有,就是煤多,在大同周圍幾百裡,只要他們願意,想在那開礦都行,可是他們要開的是什麼鋁土礦,這種礦如果不是他們西北開口,咱們都不知道晉省的地底下竟然還有這種礦,怎麼給他們礦。”
對於張樹幟的提出的主意,閻錫山身邊的幕僚早已提過,但是問題是現在西北要的是鋁土礦,而這種礦更是閻錫山前所未聞,如果不是詢問了在晉省的一些外國人,知道這真有這種礦的話,閻錫山還直以爲這礦是西北杜撰出來的,目的無非是爲了敲開晉省的大門罷了。
鋁合金作爲一種戰略金屬,自然是西北發展的重點之一,只不過受限於應用範圍,此時在西北鋁合金用途並不廣泛,而且現在的西北所需要的鋁合金,大都是從後世採購鋁錠,鋁材。
甚至於直接委託後世的鋁材廠按照圖紙生產,就像西北製造的飛艇內部框架結構所需要鋁型材,大都是從後世定購,必竟現在的西北鋁型材加工非常落後,遠沒有委託加工便捷而且更節約時間。
儘管目前需要量不大,但現在無論是飛艇製造、還是飛機制造都需要大量的鋁合金,所以建設鋁廠滿足國內未來的對於鋁的需求就成了必然
而山西一是中國最大的鋁土礦富集省,正因爲如此,司馬纔會選擇在山西開採鋁土礦,以滿足正在建設中中國鋁業公司生產需求。正因爲如此,司馬纔會按照後世的礦點資料,想在山西開幾處鋁土礦,當然按照一直以來的習慣,開礦自然會建立一個護礦隊,司馬可不想自己的礦場被土匪或地方勢力襲擾而已。
雖說弄這個護礦隊,的確有些心懷不詭,但是對於他人的過敏反應,卻根本是出乎司馬意料,至少在司馬看來,自己弄些人看家護院,這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罷了。
共和六年三月四日的渤海灣西岸的秦皇島港,自從1900年張翼把開平礦務局私讓於英人之後,於1900年底組成了“開平礦務有限公司”,在英國進行了註冊後,就承接了開平礦務局的全部產權,這其中也包括秦皇島港,十七年來這裡一直是英國控制的開平礦務公司的私港。
今天的碼頭上,已經擠成了一片人山人海,數以萬計的人齊聚到了秦皇島碼頭其中不管從京城、天津甚至瀋陽等地趕來的人羣,不爲其它,就是爲了一睹世界第一大船“祖國號”的風彩。
“爺們,聽說沒有,那祖國號上的沙發都包着金子的,盤子都是銀子的,比京裡的皇宮還富貴,聽人說,這祖國號讓咱們買回來的時候,德國皇帝都窩在被窩裡哭了半天,爲啥啊!這祖國號過去是德國皇帝老爺子的別宮啊!你說爲了打仗把別宮都賣掉了,值嘛!”
“可不是!你知道那船有多大不?看到停在那的那條船了沒有?祖國號比那條船要大上十幾套。”
在碼頭上各種各樣的議論是此起彼伏,反正在人們的口中,那祖國號很大,很華麗。就是連碼頭上的那些穿着破棉襖,肩上一塊破帆布的搭肩,手裡拿着拉貨的鐵鉤子的搬運工趁着沒活時,都站在高處朝海上看去,以期望能夠看到那條已經被報紙上炒上天的祖國號。
“有時候我們會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看到沒有,今天多家中國的報紙上都說,祖國號是中德友誼的象徵,祖國號過去是德國人的現在是中國人的,而他是帶着德國人的友誼而來,就像祖國號的德裔專家一樣,他們都是爲了幫助中國的建設而來。呵呵!我們花費了數百萬銀元,都沒讓中國的報紙如些這麼說,這些我們被迫低價出售的船,在中國人看來,代表着德國的善意。”
站在碼頭上的裡德國公館辛策開口對身邊的助手說到,今天辛策是作爲貴賓被請到這裡,從祖國號的到來以及船上的這些德裔的專家學者和他們家人的到來,讓辛策看到了一個機會,那就是中德友誼萬歲。
爲了能夠阻止中國人蔘戰,一年多以來,按照德國政府的命令,辛策一直在到處收買政客、督軍,就是在兩天前,辛策還通過中間人向段祺瑞許諾,只要中國拒絕美國公使提出的參戰要求,立即就奉上一百萬元,不過可惜被段祺瑞拒絕了。
“也許這是一個機會,西北的軍事實力,加上南方的那位前臨時總統的影響力,如果兩者同時起兵反段,那麼中國在短期內肯定沒有參戰的可能。”
看着外面如山如海的滿臉興奮之意的中國人,辛策在心裡暗自想到,從目前的種種來看,西北這個新近崛起的強勢軍閥,無疑是親德的,無論是在其龐大繁雜的工廠中,還是在其軍隊之中,按辛策的情報,都有德國人的身影,而現在的祖國號上的那些在美國受到排擠迫迫的德裔技術人員,也是由西北公司出面招募的,這一切無疑在說明西北是親德的,至少不反德。
而從德國駐上海總領事克里平那裡傳來的消息,在上海的那位國父已經接受了德國的援助,總額達到百萬元的支助,用於支持國民黨的反段運動,如果再把西北拉進來,那麼……
“快!快看!祖國號來了!來了!”
就在這裡辛策聽到外面傳來的歡呼聲,站在樓上的辛策朝海平線看去,只見一個龐大的黑影噴着黑煙,正在緩緩的朝港口駛來,看着越來越近的祖國號,辛策暫時放下其它,有些激動的望着還看不清的祖國號,辛策記得自己離開德國來中國就任的時候,祖國號剛剛下水,辛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竟然可以在中國的天津看到祖國號這艘巨輪。
“還好!這條德國的船並不能進港,只能靠堤下人罷了,要不然那些中國人不知道還要瘋成什麼樣子,該死的德國佬,這會讓他們得意吧!。”
看着那些激動的中國人,拖輪上麥克林咒罵着說到,儘管嘴上如果,但是這會麥克林還是打起了萬分的小心,按照開平礦務公司和西北公司簽定的合同,如果祖國號在靠堤的時候發生意外,開平礦務公司必須要承擔全部的損失,如此一來麥克林就不得打起十萬分的小心應對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