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說,在西北你所看到的,所接觸到的更多是商業,是工廠、是工業品、是工人、是生活,西北好像是人世間的最後一塊樂土一般,西北遠離政治,西北沒有政治,當然也就沒有鬥爭,人們更多的時候是在爲自己的生活而努力着,奮鬥着,其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讓自己過上好的生活。
但是當西北面對外敵入侵的時候,人們驚奇的發現,好像有一種莫名的情緒主宰着西北人,讓西北人義無反顧的選擇拿起武器保護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飯碗,是的,他們是爲了自己的飯碗而戰,儘管很是庸俗,但是對於大多數人們而言卻非常實在。
西北沒有政治嗎?儘管司馬並沒有刻意的在西北宣傳着什麼,但是一直以來,也許是爲了便於管理的原因,總是有意無意的通過報紙、廣播,以一種隱晦的方式,向在人們傳着着一種思想,那就是國家主義,奉公主義,而慢慢的責任、義務、犧牲、榮譽,在西北則成爲了一種西北的潛流。
通過報紙、廣播提倡的“西北”概念和“合作精神”,宣揚“西北至上”的觀念,個人依存於西北,無西北則個人也無法生存,無西北即無生活。因此作爲個體必須遵守西北的規則,以享受規則範圍內的自由、權利和幸福,無條件地服從西北、忠於西北。正是得益於這一宣傳。再加上工業區內那些來自國內各地居民通過自身生活地比較。使得在更多地時候。他們都相信西北的媒體通過隱晦的宣傳,向他們傳達的那種責任、義務、犧牲、榮譽地價值觀,甚至於以此爲榮。
對於中國人而言,絕大多數的中國人。並不知道所謂的自由、權利對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但是他們知道幸福是什麼!對於他們而言幸福的定意非常之簡單,無非是一日三餐、吃用不愁、片瓦避風擋寒,僅此足矣。所以中國人是全世界要求最底、最容易滿足的一羣人。
他們之所以有這麼低的要求,是因爲他們得到的一直都少的可憐,當他們來到西北之後,雖然並沒有進行刻意的宣傳對比,但是當他們在西北過着過去難以想象的生活地時候,自然他們也就心滿意足了,進而成了西北地最堅定的支持者。相信西北的種種宣傳的正確性。
在西北你看不到政治。看不到勾心鬥角,看不到人性最醜惡的一面,以至於在國內很多的支持軍國民化的人的眼中,實行着全民斯巴達式軍事化的西北,無疑是全中國唯一地一個世外桃源。
當然有支持者自然有反對者,在各地總有一些崇尚着所謂之民治、自由的人們,總是像雞蛋裡挑骨頭一樣的挑着西北的刺,在他們的眼中,像西北這樣用軍法治理
得益於西北強令推行地掃盲教育。那些原本並不識字地工人們,通過長時間的掃盲教育之後,也許是爲了彰顯出他們是個“識字人”或是其它什麼原因,當然更多地肯定是爲了面子。
大多數工人都會自定報紙,並以看報來彰顯出自己的變化。當然報紙自然是《西北實業報》。通過報紙隱晦的的宣傳,一直以來在西北的工人心中。已經有了一個隱約可現的一種思想。
得益於報紙的宣傳,在西北開始盛行起了集權主義,在西北大多數人都相信這麼一個事實,只有中央集權纔是最適合中國的,也只有如此中國纔有可能富強,纔有可能重新恢復國家的尊嚴。
也許是因爲西北並沒有政黨活動的原因,而西北也沒有自己的政黨,在西北的中層階級,一直存在着一些辯論性質的社團,雖然這些社團特有一定的政治性,但是並不甚明顯。
這些名目種種的沙龍式的辯論社團,最初只是那些公司的文職職員們,在下班後的聚會引伸出來的非正式的社團,對於這些受過一定教育的職員,他們在更多時候是通過彼此之間的辯論,來探討問題,尋究西北和國家的未來。
後來也許是因爲辯論升級的原因,其中的一些人便開始走出了客廳,來到了街頭、地下酒吧等公衆場合宣傳自己的理念和信仰,以爭取支持者,這好像就是西北的政治開始,但是更多的時候這些社團,仍然無法擺脫他的本質,無非是一個由那些受過教育有又閒功夫參與辯論白領沙龍罷了。
“我們奮進會必須要走出我們的客廳,像這樣永遠不過是我們六人之間的研討會罷了!我們要把奮進會辦成西北的第一個政黨。而不是現在這樣的研討團體!”
在煙霧瀰漫的客廳之中,看着自己的朋友,陳華容面帶着激動之色的說到,在陳華容看來,如果奮進會永遠窩在客廳裡,不過只是一個朋友之間的聚會罷了,永遠沒有任何發展前途。
陳華容是一個堅定的革命者,也因此結織了一些志同道合的,當革命成功之後,面對着國內的亂局,國勢並末因爲革命的成功而發生轉變,反而更顯得混亂,正因爲如此,陳華容纔會自費到歐洲留學。
在柏林工學院學習四年之後,陳華容第一次接觸到系統的國家主義,本就是一個民族主義者的陳華容,自然在第一時間接受到這種思潮。
在歐洲的幾年陳華容用自己的親眼所見,意識到中國的亂局的根源就是在於聯邦制,只有建立強有立的中央集權,以國家主義爲治國綱要,纔有可能實現中國的富強。
儘管接觸到之前從末接觸到地國家主義等諸多歐洲各類思潮。在柏林工學院學習地陳華容。除了學習之外,同時參加着柏林的各種社會組織的沙龍聚會,從吸取學習歐人的思想。
但是當在德國地報紙上看到一篇德人的西北遊記中,關於西北公司以及西北工業區的介紹的時候。看到西北所實行的嚴格的軍國民化的時候,陳華容就動起了回國到西北看看的念頭。
輾轉多國後,陳華容回到了中國並來到西北後,作爲柏林工學院的高才生,陳華容很輕易的就成爲西北公司一名工程師,得到了現在地這一份收入不錯地工作。
在德國生活的多年的陳華容,在來到西北之後,自然像自己的德國的同學那樣,經常在自己的客廳之中舉辦沙龍,時間長了。慢慢一些經常參加聚會的人接受了陳華容所倡導的國家主義。
在陳華容的倡儀下。便在陳華容地客廳之中,成立了現在的國家民族奮進會。當然成員不過只有六個人罷了,而且還包括陳華容在內。按照大家的倡議,國家民族奮進會奉司馬爲領袖。
“年復兄,你是說,把我們六個人的奮進會辦成一個黨?無論是在西北還是國內我們可沒有資歷,也沒有什麼號召力。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在報紙上投搞的方式宣傳我們地理念,沒有必要如此吧!”
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後地方峰看着神情有些激動陳華容。於是便開口說到,對於陳華容的這種可以說有些發瘋地想法,方峰當然不可能給予支持。
“擎山,覺得年復的所說甚是,我們奮進會要麼走出去。要麼早晚有一會就會自然消失。到時消失的不僅僅是奮進會,還有我們的夢想、我們的理念、我們的信仰!我支持年復兄走出去的意見!”
皺着眉頭的孫義山在考慮了一會之後。開口說到,早在內地時就曾經參加過類似的團體的時候孫義山當然知道,一個守在家裡的團體,不走出去,根本不會有什麼出路。
“我的意見和雲義兄一樣,支持年復兄走出去的看法!之南、勿言,你們的看法呢?”
放下茶杯後的陳同秋開口表態支持到,作爲奮進會中狂熱程度不亞於陳華容的陳同秋,當然不會反對這麼一個走出去的機會,話一說完,陳同秋就把目光看到一旁沒有發言的宮安齡和章潛雲,同時問到兩人的意見。
當有六個人中的三個同意的時候,最後結果自然就不用多說。在陳華容的提議下,六人集資400元,用於散發傳單、租用場地,而場地自然就是在西北比較普及的地下酒館,在這些酒館裡進行宣傳鼓動,是陳華容在德國時學習到的。
“你確信,會有人在花着兩個銅子喝酒時,聽着咱們的演講?”
看着眼前滿面自信的陳華容,孫義山開口說到,在孫義山看來,雖說經常有人在酒館裡宣傳着什麼,但是孫義山擔心如果那些人到時厭煩的話,可就有些難以收尾了。
“相信我!西北人遠比你我想像的更熱衷於政治。”
對於孫義山的話,陳華容並沒有給予直接的回答,只是如此說到,在西北的幾個月,陳華容自認爲自己對西北人還算是有所瞭解。
得益於西北現在的充實的物質生活,以及較爲乏味的業餘生活。那些以看報紙來彰顯自己是個識字人的西北人,他們在酒吧裡大都喜歡談論報紙上的時事,發表自己的意見,以顯示自己高人一等,因此,西北人對政治的關心遠高過國內其它地區的人們,對這一點,陳華容自認自己還沒有看錯。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西北工業區內的路燈亮了起來,路邊的店鋪招牌上霓虹燈也隨之亮起,大量的霓虹燈把人行道映的是五彩繽紛,現在的西北的街道越來越像一個都市,一個現代化的都市。
身上穿着沒有軍銜的軍裝頭戴着軍帽地沈林柱着柺杖。行走在西北地街頭上。看着被霓虹燈映亮的街頭,沈林從來不知道,西北原來是這麼的漂亮。
當在路上巡邏的憲兵隊員看到這個走在人行道上,穿着沒有軍銜地軍裝的拄着柺杖的人的時候。目光中多少帶着一點崇敬的色彩。
看着在街頭溜達着的行人們,看着他們輕鬆自在的腳步。雖然有些羨慕,儘管失去了右小腿和拄着柺杖行走帶來的不便,但沈林仍然覺得自己很幸運,必竟自己活着回到了西北。
“爲了西北,爲了你們,我願意附出我的生命!相比那些死去的兄弟,我已經是個再幸運不過地幸運兒了!”
和一個陌生人打個招呼後,沈林想到自己在社區舉行地榮軍歡迎會上自己說的話,沈林從來沒想到自己生活的社區竟然會爲自己舉行規模那麼盛大的榮軍歡迎會。沈林甚至現在都記得自己當時說話時。都緊張的渾身冒汗,比當初在包頭時面對槍林彈雨還要緊張百倍。
當然沈林並不知道,在社區內爲退役官兵舉行榮軍歡迎會,是西北制定的一個社區制度。在操作上是由工業區榮軍會和社區一起攜手合作,舉行這種大規模的歡迎儀式,其目的就是爲了彰顯服役者的光榮,同時爲他人樹立榜樣。
有幸作爲第一個享受到社區榮軍歡迎會地沈林,被這個突出其來的驚喜給驚的多少天都沉浸於一片狂喜之中,至少這份狂喜一定程度上掩蓋了。原本的那種失去右小腿的痛苦。
“咦?中國國家民族奮進會。”
走過一個地下酒吧入口前時,沈林細細地看着這個酒吧門口掛着一場大型海報,海報上是一個黑白地戴着鋼盔的士兵地側面像,紅色的火焰佔着海報一半的面積,在士兵頭像的後面部則是飄揚的鐵血旗。看着眼前的這份海報。沈林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民團的宣傳海報,這個什麼國家民族奮進會用這樣的海報做什麼。
“反正也沒什麼事。要不然就進去看看,他們在裡面說些什麼。”
看着眼前的這份設計的有些別出心裁的海報,沈林不禁有些了舉趣,於是考慮了一下便走了進去。
“呵呵!沒想到現在的西北,竟然開始出現政黨社團了!竟然還在報紙上做起了宣傳!是不是應該控制一下?”
看着手中的調查部遞交的情報簡訊,其中專門提到了在報紙上打廣告招開羣衆大會的國家民族奮進會,看着這個奮進會的資料,司馬知道這那裡是什麼奮進會,根本就是一個政黨,雖然他的組織性在司馬看來,實在是粗糙到了極點,或者還是沒有擺脫這個時代的所謂的政黨的特點。
對於司馬這個也算有是六年的黨齡,不知道被組織學習過多少次黨章和參加過少次黨組織建設活動的黨員來說,像這種綱領只不過是一句話,成員不過只有六個人的政黨,前提是如果它算的上政黨的話,連最起碼的組織都不建完,還算什麼政黨。
至少根據司馬所接受的教育來看,一個體系健全的黨最起碼得有一個黨章吧。必竟按照後世所學,黨章可是一個政黨爲保證全黨在政治上,思想上的一致和組織上,行動上的統一所制定的一個章程。
一個黨的黨章的主要內容至少應該包括該黨的性質、指導思想、綱領任務、組織結構、組織制度,黨員的條件、權利、義務和紀律都項。而在衡量一個政黨是否成熟的時候,有沒有一個成熟的黨章也是關鍵因素之一。
但是在這個時代,中國有一個成熟的政黨嗎?顯然沒有任何一個政黨可以稱之爲成熟的政黨,這個時代的政黨,更多的時候不過是隻是一個社會組織,他們既沒有嚴密的組織,也沒有嚴密的綱領,更多的時候這些政黨不過是人們謀取私利的工具罷了。
其實,這時許多明白人心裡都有數。那些入黨地人。大多是想謀得一個官位。當時地中國人,絕大多數還是士大夫,現代意識還只是停留在理論上或口頭上,在行動上只是在尋找做官的門徑。
像趙秉鈞有一句話很代表了這個時代黨的素質:“我本不曉得什麼叫做黨。不過有許多人勸我進黨。統一黨也送什麼黨證來,共和黨也送什麼黨證來,同盟會也送得來。我也有拆開來看的,也有撂開不理地。我何曾曉得什麼黨來。”
“也許,自己應該弄一個政黨出來,一直以來自己不都是在利用民意嗎?既然可以自己利用民意,他人可以利用政黨,那憑什麼自己就不能利用政黨呢?”
突然之間,司馬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就是組建一個政黨。像自己過去利用民意宣傳戰一樣。用政黨來完成一些軍隊不方便完成的事情。
現在的中國實在也說不上有什麼政黨,不過是一二沽名釣譽的人,用黨的名詞作爲符號,而一般沒有意識的人跟着附和。他們自己大都以爲真的是一個政黨,如果有人要是問問他們,他們黨的政見是什麼呀?這些人沒有幾個能都答上來地。
像這種業餘地政黨都可以控制國會,那麼如果自己弄個組織健全的現代化的政黨呢?如果把未來的黨的那種組織結構照搬到這個時代的話?
幾乎不用想像,司馬都知道像後世那種組織結構嚴密,如金字塔般的堡壘式政黨結構。如果出現在這個時代,無疑將會是一種不亞於西北軍的另一支有力的武器。
“看來,自己地確需要組建一個政黨。道德致高點嘛!”
想到自己的既定路線,司馬才發現自己一真忽視了對這方面的重視,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想到。除了利用民意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機構可供自己利用,那就是議會的政黨角逐。
未來的西北建省以後權力將會歸於議會。那麼建立一個體系健全政黨,用民主選舉地方式控制省議會,就成爲了必然,如果不能控制議會就必然會有所制肘。
所以就必要建一個政黨,以保證能夠控制議會,這樣以後做事地時候才能少掉一些制肘,也能更有效的對軍隊和地區地控制,當然最關鍵的是還能合法的用民意弔民伐罪。
現在的熱河、綏遠、察哈爾三特別區,根本不存在什麼所謂的政黨力量。現在三個特別區雖然存在議會,但是政黨力量有限,這些議員大都不過只是地方上知名士紳罷了。
相比之下,如果自己操作得當的話,那麼在西北的財力支持下,掌握着最先進的宣傳工具的自己,無疑可以利用這支政黨力量,直接控制議會,操縱省議會決議。
那怕到時只控制未來的省議會三分之一的席位,相比於那羣如同散沙一般的三特別區的議員,到時令行禁止的政黨,無疑將會贏得議會角逐的勝利,即便是在國會的參衆兩院也是同樣。
“司馬,你的意思是要組建政黨?角逐議會政治?你確定你真的準備在議會裡一展鴻圖?”
聽着司馬要建黨的打算,蔡諤有些吃驚的看着眼前的臉面笑色的司馬,對於司馬這個決定,顯然有些出乎了蔡諤的意料,蔡諤沒有想到司馬竟然選擇用這種方式來實現自己的目標。
蔡諤很難想像司馬竟然會去組建政黨,參於議會政治。經過幾個月的瞭解,蔡諤可是知道這個司馬看似民主,實際上不過是批着一張民主的皮罷了,就像他利用民意一樣,無非是想佔據道德的至高點。
“嗯哼!鬆坡,你過去也曾參於組建過政黨,也曾加入過共和黨,怎麼有什麼意見給我沒有,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拉你入黨的,我知道你的信條,軍人不黨嘛!”
看着有些吃驚的蔡諤,司馬仍舊用笑眯眯的看着他,對於蔡諤的驚奇司馬當然知道,過去司馬曾經和蔡諤在一起討論過,蔡諤知道自己是那種和他一樣都傾像於專權的人,只不過蔡諤是屬於那種有限專權者,而司馬是屬於那種決對專權者。
要知道蔡諤曾經用“僞君子”這個稱呼笑罵過司馬,還稱司馬是中國玩弄民意第一人,而且知道司馬是那種絕對不會容忍議會制肘的人,正因爲如此,司馬對會對此時蔡諤那副滿面驚駭的表情感覺有些好笑。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是準備像你利用民意一樣,利用議會達成你的目的。我猜的對嗎?不過你最好還是放棄這個打算,即便是當年的元世凱,在面對國會角逐時,也是費勁心思自組政黨,用外交手段對付國會,又以強盜賊匪對待議員,因此導致總統府和國會之間關係萬分惡劣,到最後還是一場空。議會政治角逐並不是組建政黨就可以解決的。”
看着眼前的滿面憨笑的司馬,蔡諤稍微考慮了一下說到,蔡諤知道相比於元世凱的那種老謀深算,眼前的這個看似非常憨厚的司馬,更多的時候他也許並不算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他很少玩弄陰謀詭計,或者說根本不會玩弄陰謀。
但是蔡諤知道,實際上他遠比別人想像的更加陰暗,至少全中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實力派,會組建和掌握像調查部那麼一隻情報機構。單就此一點,就說明他遠比一般人更有遠見,而現在的調查部更多的時候,已經成了掌握在他手中的另一支隱藏利劍。
而按照司馬那種無利不起早的個性,蔡諤不相信司馬是爲了遊戲的規則,而選擇組建政黨,進行議會的政治角逐,按照司馬的話說,中國沒有時間浪費,那麼他怎麼可能會去到議會裡進行那種浪費時間的政治角逐。
正是因爲如此,蔡諤更願意相信,司馬之所以願意選擇建立政黨,進行議會政治角逐,根本目的恐怕還是爲了去利用規則或是制定規則,而不是那種遵守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