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用重典,在這禁毒這方面,司馬不會有任何猶豫,做爲個人,即便是在後世,司馬也曾經親眼看到毒品的危害,正是因爲如此,司馬纔會沒有一點餘地的對毒品實行的是零容忍
在大多數時候,在司馬看來很多事情都可以坐下來慢慢的談,司馬也不會拒絕這些,可是在面對毒品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接受任何妥協、退讓,這是司馬的底線,每個人的內心深入都有一個底線,只要有人觸及的話,就會附出代價。
這也是爲什麼司馬能夠在熱河、察哈爾的禁菸過程中,忍受住來自各地的壓力,毫不後悔的在一天內認同了由特別軍事法庭下達的超過六千份處決命令,而且是還給各地特別軍事法庭授勳獎勵,以表示對其的支持。
當春節前處決毒商、毒販的槍聲在熱河、察哈爾兩地40多個旗、縣同時響起的時候,在全中國驚駭的表情中,人們意識到了西北的禁菸的決心,面對着六千多人在同一天內被軍隊處決,國內的輿論不可能沉默,但他們同樣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來描述這次共和歷史上規模最大的處決。
在國內輿論界看來,禁菸固然是好事。但是像那般幾乎可以視爲濫殺地大規模處決,顯然讓他們無法接受,儘管他們並不是願意指責西北。但是在他們的報道中還是用勸戒之類的話語希望西北以後能三思而後行。
當然免不了也會有一些受人操縱地報紙上責罵西北這是濫殺,不過在國內的主流階層和大多數普通民衆看來,西北雖然手段也許太過於狠辣,但是卻不失爲一種有效的手段,害人者人必殺之嘛所以那場規模龐大的處決並沒有掀起太大的風波。
如果說有什麼好的影響的話,就是經過這次大規模的處決之後,在熱河、察哈爾兩地,煙禍幾乎滅絕。甚至於當綏遠都統邀請西北軍進入綏遠協助剿匪地通電一出的之後,綏遠境內的煙館、煙檔傾刻之間全部關門停市。
那些經營煙館、出售大煙的山西商人,大都是不顧一切扔掉一切逃回了山西等地,生怕跑慢一步家產被沒收,人被拉出去打靶,甚至於一些膽小的人,生生被這個消息嚇死。
“無煙區。如果全中國每一個省都是像熱、察、綏一般。都是這樣的無煙區那該有多好。不知道那些集中營裡到底是什麼樣子。”
搭乘西北軍給集中營運送給養的卡車,看着車外地冰原,丁復建默默地想到,丁復建知道自己恐怕是第一個到戒毒集中營去採訪的記者,丁復建想通過這次採訪得到第一手資料,以向讓人們瞭解西北禁菸中最爲重要的一部分。
在察哈爾、熱河被收押的超過十萬名煙客,爲了幫助他們戒圖,則被關進了位於渾善達克沙漠內的集中營之中,除了他們的家人之外。很少有人關心這些危害社會的癮君子的命運,但是卻有一些在關注着他們,而從上海來的丁復建就是其中之一。
受上海禁菸總會資助地丁復建此次來察哈爾、熱河,就是爲了採訪報道兩地的禁毒情況,如果不是因爲綏遠爆發的鼠疫剛剛平息的話。丁復建也會到綏遠去採訪。不過這一個月來丁復建在察哈爾、熱河,看到的一切已經遠遠超出想象。尤其是無煙區這個概念,丁復建第一次知道在煙患嚴重地中國,竟然還有兩個已經完全清除煙禍地無煙區。
“先生,根據規定,戒毒營屬於b4級區域,你可以在我的陪同下,到戒毒營內地任何區域,但請記住,必須要和我一起,如果你擅自**行動的話,你的採訪資格將會被取消,希望你能夠理解。”
穿着憲兵制服的聶季雲面無表情的對丁復建說到。
“給您添麻煩了,請您放心,我一定不會給您找麻煩的。”
看着眼前面色木然的憲兵,丁復建開口說到,通過在其它地區的一個月來的接觸,丁復建知道別指往讓這些憲兵笑出來,他們永遠都是這副別人欠他錢的表情,對於這些一點丁復建早已習慣了。
“這是三號營,現在裡面關有一萬五千名吸毒者,他們大都在來到戒毒營的頭十天內,就已經通過硬性脫毒的方式戒除了煙癮,之所以至今仍不釋放他們,實際上是因爲通過十天的硬性脫毒,不過僅僅是戒除他們身體上的依賴,而在這裡的進麼的訓練是要徹底戒除他們心理上的依賴,他們除了進行一般性強行軍訓練之外,你現在看到的戒毒營,大都是這由這些吸毒者親手蓋起來的,最初這裡只是一片用石棉瓦搭建的簡易戒毒營罷了。”
聶季雲面無表情帶着身旁的記者,來到的位於戒毒營的中心區,然後指着鐵絲網內的建築說到。
“你是說,這些戒毒營都是由那些吸毒的人一磚一瓦的蓋起來的。”
看着眼前高爲三層的營房式建築,丁復建很難想像這些建築竟然是由那些吸毒成癮,骨瘦如柴的煙客們蓋起來的,那些吸毒成癮的煙客,可大都是伸手不拿四兩的主,指往他們幹活,還真不如鐐了他們。就在這時幾百名穿着灰色的棉襖地吸毒者在憲兵們的看押下,喊着口令聲。從營外跑進了營內。
“這些人就是那些吸毒的人”
看着從鐵絲網地另一則跑着步跑進鐵絲網內操場上的,那些氣色紅潤,精神也顯得非常飽滿的人。丁復建很難把他們和自己一直以來所見到的那些吸毒者的模樣劃上等上,必竟在丁復建過去的認識中那些人大都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
“是的,你現在看到地這是四十六中隊進行野外強行軍剛回營,戒毒營的強行脫毒就是通過負重強行軍的方式,使這些吸毒者戒除毒癮,就是給戒毒者施加強體力負荷,使其精疲力盡,以掩蓋戒毒症狀。消除心理渴求。這種戒毒效果很好,一般只需要一週左右就能戒除。”
聶季雲回答着這個記者的問題,並看着丁復建用相機拍下那些已戒除毒癮的吸毒者。
“長官,如果他們要不跑呢我是說如果”
拍了多張照片之後,看着那些吸毒者放下份量不輕的揹包,丁復建開口問到,當一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丁復言的不禁有些懊惱。自己竟然會問這麼愚蠢地問題。如果他們不跑地話,這些憲兵肯定會用自己的辦法讓他們跑起來不是。
“他們是不會拒絕跑步的”
聽到丁復建的話,聶季雲忍不住看了幾眼眼前的這個從上海來的記者,很難相信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是仍然回答到他的問題。
“長官,那些吸毒者中的老人和身體較爲虛弱地人,是不是也是採用這種強行軍的方式強行戒毒,這樣的話,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因爲來的時候。丁復建就曾經聽說在戒毒營中,曾經因爲強行戒毒發生了一些意外,當然這些只是傳言,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是丁復建還是開口問到。
“這個問題我不便回答。我們的強行脫毒是根據人們地身體條件制定地。並不是所有人統一標準,所以意外的發生會減至最底水平。但是意外總是無法避免地。不是嗎再則我們戒毒給了大多數人新生,這纔是問題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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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丁復建的問題,聶季雲並沒有直接回答,什麼事情都有意外,戒毒也是一樣,有些人身體不行撐不過去,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至少在聶季雲看來是如此,更何況相比於那曲指可數的意外事件,更多的人都從中受益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月的口外雖然溫度較之一已經回升了不少,但是溫度仍然在零下二十五度到零下三十度左右,這個時節是人們難得休息的時節,人們難得的睡個懶覺,好好休息一陣子,等冰雪融化的時候,就不能再像現在這般清閒了
當早上的時候第一縷陽光照在村落裡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的張臺三就走出屋子,拿着掃帚掃起了馬大爹家裡的院子,自從月前和戰友進駐這裡以來,就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
“小張長官,你看看你這成天的可是辛苦你了”
聽着院子裡的掃帚聲,馬老頭便走出屋看了一下,果然那上小張長官又在那進而打掃院子了,馬老頭連忙說到,自從月前小張長官入住自己家開始,馬家的院子、屋子變的越來越乾淨起來,連馬老頭這個孤老頭屋子裡的那個味也沒有了,這一切全部都是靠着小張長官每天的勤厲。
“不打事,馬大爹,在部隊上就幹慣了,一天不幹身上都不自在,你老先歇着,我把這點打掃完,等出完操,再給你老收拾一下屋子。”
雖然隨着清煙工作的結束,一起來的戰友們走了,但是張臺三卻被留在了堡子裡,督導堡子裡的居民改變過去的生活習慣,同時還要在堡子裡進行掃盲教育,另外還要監督防止民衆今年私種大煙。而且還要在衛生上面張臺三必須要以身作則,以幫助堡子裡的民衆養成一個良好的衛生習慣。
“呵呵你們這麼早啊”
掃完院子之後,把掃帚放回原處後。全副武裝的張臺三就揹着揹包、扛着步槍朝外面跑去,開始例行地晨練,一出院子。就看到幾十個堡子裡的年青後生,早早的就等着張臺三了,見到這些年青人,張臺三笑着說到。
“長官好”
幾十個堡子裡年青地後生看到小張長官後,於是連忙站起身來衝着小張長官喊到,這些年青的後生這些日子早上都是跟着小張長官一起進行晨練,以期望到時能得到小張長官的青睞。
“大家好好的練,等到回頭民團擴編時。只要我還在這裡,到時我一定會推薦你們進民團,到時咱們就是戰友了。”
看着這些堡子裡的年青人,張臺三笑着說到,這些人平日裡和自己一起訓練,無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帶他們進民團,張臺三知道和自己相比。他們看中的也許是每個月十二塊錢的津貼。必竟在這個窮鄉僻壤,十二塊錢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好像在這裡買房媳婦也就是這個價。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在張臺三地帶領下,跟在張臺三身後的那些堡子裡的後生們跟着張臺三一起喊着跑步時口令,口令每天就像是雞鳴一樣提醒着堡子裡的人們,是時候起牀了。
“,又他孃的擾了老子的好夢,這羣他媽地窮光蛋,現在他娘地神氣什麼。當真以爲那個窮當兵的在那教他們識字,就他孃的神氣起來了可是”
聽着外頭傳來的響亮的口令聲,睡意正濃的林鬱青罵罵咧咧的從牀上坐起來,外面的口令聲對林鬱青而言就像是挑釁聲一般,一聽到那口令聲林鬱青就想到那些個窮當兵的剛來到堡子裡時。是怎麼收拾自己地。
“嗯”
想到當初自己的遭遇。林鬱青甚至現在仍然能感覺到自己胸口仍在隱隱做痛,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爲那些窮當兵的用槍托對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託,捱了那一下之後的林鬱青,當初可是足足在牀上躺了兩個星期。
“滾他娘地個俗物”
就在這時感覺到被窩裡地抖動,掀開被一看,看着被窩裡瑟瑟發抖的丫環,林鬱青罵到,此時地林鬱青不禁後悔昨天自己怎麼把這個醜丫頭摟上了牀,他孃的可真夠黴氣的。
“嘿少爺,您老昨天牀上定是大展了虎威,剛纔我看你房裡的翠兒走路都是扶着牆走的,您老什麼時候有空指點一下拿山纔是。”
一進房門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少爺,林拿山彎着腰面帶着巴結的神色,兩眼一副**的模樣向少討着好。
“廢什麼話,你不是早都想要那翠了嗎今個晚上就讓你小子如願,怎麼樣少爺我對你不錯吧孃的他孃的還在那裡吵吵。”
聽着林拿山這般討好的話語,林鬱青只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大展虎威一般,昨天自己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這個問題林鬱青當然不需要考慮,心情不錯的林鬱青便開口許到,但是這時傳進來的口令聲讓林鬱青皺着眉頭底聲罵到。
“少爺,您還氣着那事哪,現在他們的大隊人馬走了,就只留下一個人,要不回頭咱們把這筆帳討回來,您看如何”
看着少爺皺着眉並在那罵着,扣着外面的口令聲,林拿山就知道少爺肯定是想起了當初那些禁菸的西北軍剛來時和他們之間發生的衝突,於是便開口說到。
“這樣不好吧要是招惹了那個姓張的,只怕不等縣上的憲兵隊來了,到時恐怕老頭子這關我都過不了吧聽說老頭過些天就要到張家口去開什麼會,等老頭子走了再說吧。”
聽着林拿山的話,林鬱青猶豫了一會開口說到,雖說心裡頭仍然有些怒意,但是林鬱青還是知道有些事只能想想罷了,必竟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林鬱青可是知道這西北軍和城裡駐着的老毅軍有些不同。林鬱青知道,對於那些老毅軍而言只要有錢,自己就是他們的祖宗,他們的爺爺。可是現在在這裡卻是西北軍,想來林鬱青都有種想罵人地衝動,這城裡頭駐的是毅軍。再加上一個連的西北軍,可是這村子裡頭,一個村子住着一個西北軍地兵,孃的,根本就是在這裡看着老子,成天裡別提他娘多憋曲了。
“少爺,若是老爺走了,那太奶奶身邊的那個水靈靈的紅丫頭。少爺你不就有機會了嘛,到時嘿嘿少爺,您這回可有福氣了”
聽說老爺要到張家口,林拿山滿面淫笑的開口說到,那紅丫頭平日仗着太寵愛,跟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等到老爺走了。沒了老爺。那少爺還不是想怎樣就怎麼,到時看那小妮子,還敢在咱山爺爺面前擺譜。
在林堡子莊外頭的曬場,是堡子裡百多戶人家用來晾曬糧食的曬場,而自從張臺三和戰友們一起來到林堡子後,這裡便成了他們地訓練場,而現在則是張臺三每天訓練莊子裡的幾十個年青的後生的訓練場。
每天在曬場周圍都擠着一些小孩在旁邊圍觀,還有那些小孩有樣學樣的學着大人們走路的樣子,小孩子之間的打架也是學着大人們用木棍對刺。嘴中喊“殺”地那般做派。
“小張長官,你們西北是什麼樣子地,是不是像真得外頭人們說的那樣,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家家戶戶都住在樓裡頭。天天都能吃到肉。要是真那樣。那你們可不就跟神仙過的差不多。”
在訓練的間隙,穿着一身能見着絮子的破黑襖的林子峰坐在曬場邊木料上。雙眼有些憧憬的問到坐在石滾上擦拭着步槍的張臺三,自打從聽說到西北,林子峰就忍不住想象着自己能夠生活在西北,而不是林堡子這種窮鄉僻壤。
“呵呵你不是看過那些照片嗎西北就是照片裡的那樣地,隨處可見的高樓,街道上乾淨的你在地上打着滾都沾不着灰,到處都是工廠,老百姓在西北安居樂業的,只要你願意幹活,就根本不需要爲吃喝發愁。反正全中國,最好的地方就是西北,等以後你到了西北,就知道了。”
聽着林子峰話地,張臺三面帶着笑色地說到,對於眼前的這個林子峰對西北地嚮往,張臺三可以理解,當初的自己和他們不也是一樣嗎都是奔着到西北過好日子纔去的。
“小張長官,要是你們西北真的像神仙住的地方一樣,那爲什麼你們還要去當兵呢在家裡過那樣的好日子多好。”
聽着眼前的小張長官的話,一邊眼巴巴看着小張長官手裡的步槍的林子財開口問到,雖然知道在西北當兵餉給的多,但是林子財還是弄不明白像小張長官他們這樣的人,爲什麼願意當兵吃餉。
“知道嗎我剛到西北時,總團長告訴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權力。我們不願意打仗,但是我們拿起武器,就是爲了保衛我們的生活,我們的飯碗,還有咱們都是一家人,我們過了好日子。沒有理由讓你們再過差日子不是,若是沒有我們手裡的槍,你以爲姜大煙會這麼順當的辭職,他郭雲深會同意我們西北軍進駐熱河禁菸,等着瞧吧昨天我到縣裡,聽說你們熱河議會已經通電全國,要求和察哈爾、綏遠合併成一個省,等回頭咱們三個特別區合成一個省了,你們的日子肯定過的現在強。”
一邊回答着他們的問題,張臺三一邊拿着槍仔細檢查了一遍,雖然在這裡並沒有人來檢查張臺三的武器,但是張臺三還是按照在部隊裡一樣仔細的檢查保養着自己的武器,必竟武器就是士兵的生命。
“大哥,咱們不能再他孃的這樣忍氣吞聲了,他孃的憲兵隊又他孃的關了我營的四個兵,不就是他娘摸條狗開開葷腥嘛,至於他孃的闖進營裡拿人嗎孃的老子上去說項,他們竟然連老子的仗都不買,老四我可是他孃的陸軍部正授的上校,他們憲兵隊的隊長,頂上天也不過就是一個自封上尉。孃的幾個小破兵竟然不賣我的面子。”
此時滿面怒氣的張鵬飛一闖進屋子,就看到躺在榻正在侍女的伺候下正吸着大煙的張殿如,於是便口嚷到,今天受了一肚子氣。
“好了好了老四,你不是不知道,咱們現在勢不如人,這麼生受着也是沒有辦法,不忍氣吞聲還能怎麼的,你指着咱們這三千多炮都打不準的兵,爲咱們討場子、找面子可是,那裡是他們西北的對手,別忘記第五師還有上個月包頭李際春的前車之鑑,咱們現在先悠着點,等以後再說吧”
聽着老四的話,張殿如放下手中的煙槍,伸個懶腰坐起來,示意老四做上榻來,半眯着眼睛看着老四說到。
“大哥他孃的也忒氣了您可是陸軍部裡任命的昭烏達盟鎮守使,老四我也是陸軍部正授的上校,竟然連西北的那幫子民團都收拾不動,自從他孃的西北軍的這個勞什麼子憲兵隊來了赤峰城。就他孃的沒過一天的好日子,惹急了老子,他孃的我非把這赤峰城裡頭憲兵隊給他孃的清了像當年挑蒙匪腦袋一樣,把他們的腦袋挑在赤峰城牆邊上。”
想到今個那個進營進而拿人的憲兵隊的中士,張鵬飛腦子裡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如果不是因爲有所顧及,今天那些憲兵進營裡拿人的時候,張鵬飛恐怕都會讓手槍隊把那幾個憲兵留下來。
“好了老四,這話可不能亂說,老統領把咱們丟給了西北,不也是沒法子嘛這口氣咱們先忍着,這西北也是秋後的螞蚱,長不了。他們可是把日本人得罪了透死,要不然當初日本人也不會聯繫我們和田中玉一起對西北下手。現在咱們先忍着要不了多長時間,不用咱們動手,都有人動手,我這個鎮守使怎麼來的,不還是中央想給他們西北添堵纔給的。你以爲西北之前不知道我們的要和田中玉一起聯手對付他們嗎他們是在那裡揣着明白裝糊塗,他們在想什麼,老四,還用我明說嗎咱們現在要的是什麼,就是要示弱,要讓他們西北軍別把咱們當成心腹大患,進而吃掉咱們,爲了咱們毅軍右翼,這份罪咱們得生受着,知道不”
對老四的脾氣,張殿如再瞭解不過,現在聽到老四這份氣頭上的話,張殿如開口勸解到,在張殿如看來,現在的西北之所以沒動自己,實際上就是在等着自己給他們一個理由。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張殿如纔會在西北軍的憲兵隊一開進赤峰城,就全力配合他們,目的就是爲了防止西北軍在自己身上挑出來藉口,甚至於連中央任命自己爲這個昭烏達盟鎮守使後,自己仍然像是現在這樣的窩在署裡,連門都不出,目的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示弱,以此保全這份家底,張殿如知道,自己纔想有出頭之日,現在就必須得忍着、讓着,否則激怒了西北軍,到時一切可全都完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