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工業區最北端位於長城腳下,過去這裡不過是一片荒山野嶺,羣狼出沒的地方,而現在這裡經過半年多的建設,佔地面積達數百平方公里的西北民團綜合訓練基地就位於此處。
佔地面積達數百平方公里的綜合訓練內的地形很是複雜,包括有山地、丘陵、平原、河流、森林等多種地形,這也是爲什麼當初在經過重重篩選後,選擇這一帶做爲訓練基地原因,就是衝着這裡複雜的地形條件。
民團的官兵就是在這裡接受着各種各樣的野戰以及其它種種適應性訓練,佔地面積龐大、設施齊全的訓練基地,同樣是目前西北第二機械公司各個軍工廠進行新武器的試驗的試驗場。
“噠……噠……”
在訓練基地的一個處山谷內,不時響起的機槍聲並不會吸引別人的注意,必竟在訓練基地內,這種機槍聲可謂是此起彼伏,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當然除了整個山谷的入口是處於封閉狀態之外,圍牆上有幾外崗樓之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個並不算特殊的山谷的,就是訓練基地內少有的幾處綜合試驗場中的一處,除了民團各部隊不會在這個山谷內接受訓練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當然因爲他的特殊的性質,所以這裡的保密級別較高。
“這鋼輪子的裝甲車,也太靈活了吧!”
站在山坡上的觀看臺上地幾名軍官,拿着望遠鏡看着從谷地內地泥沼裡衝出履帶裝甲車的機槍噠噠的響了起來、又輕鬆越過了一道戰壕。任剛不可思意的開口說到。
山谷中的那輛雖然模樣有些古怪地裝甲車。但是他古怪的模樣的出色的越野性能,完全顛覆任剛這個總團直屬裝甲營營長對裝甲車的認識,作爲裝甲營的營長,任剛可是知道自己營裡現在裝備的那幾十輛裝甲車是什麼樣子。
裝甲營中現在裝備地三十多輛用卡車改裝而成地裝甲車,雖說越野能力比民團現用的卡車要好上許多。但是任剛可知道,如果把那些裝甲車扔到山谷中經過人爲特意修整,完全參照戰場條件建立的佈滿彈坑、戰壕、散兵坑、坡地、泥沼的複雜地形裡,那些裝甲車恐怕開不了百把米就在趴窩。
像之前那輛裝甲車通過的有一米來深的泥沼時,裝甲營的輪式裝甲車根本不可能通過,眼前的這種履帶裝甲車出類拔萃的性能完全把任剛征服了,而且相比之下更讓任鋼吃驚地你是那輛裝甲車前粗大的野炮炮管。
“當然。他的複雜地形通過能力是最好的。以前的輪式裝甲車根本無法與之相比。這是我們二機公司,利用外國進口地集材拖拉機,新近剛剛設計製造成功地裝甲戰車,相比於過去公司製造的輪式裝甲車,它地通過能力更強,裝甲更厚,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強大的火力,裝備一門固定式75野戰炮,配彈80發!車頂小型旋轉炮塔上裝備有一架五式重機槍。配彈3000發,機槍右側有一支專用50榴彈槍,配彈80發,可用於摧毀一般工事或掩體。和過去公司用的裝甲車不同,這種裝甲戰車可以給士兵們披上一層裝甲。讓不懼槍彈的他們去攻克敵人的防線。在歐洲。這種裝甲戰車被稱爲坦克,已經被英法聯軍在戰場上應用。”
此時的史道姆看着在山谷中轟鳴着的那輛裝甲戰車。心裡滿是自豪之情,那輛車身上佈滿泥漿的裝甲戰車,此時仍然在山谷內的訓練場中奔跑了,不停的對着假設目標開火。
山谷中的那輛裝甲戰車此時在史道姆的眼裡,根本就是工業技術成就下的完美的戰爭機器,史道姆知道在這臺完美的戰爭機器面前,手拿步機槍的步兵們,只能接受被屠殺的命運。
製造坦克的初衷是爲了提高民團的戰鬥力,僅此而已。必竟那怕是在二十多年後的抗戰時期,在沒有反坦克武器的中國,坦克無疑是一種制勝武器,而這個時代更是如此。
史道姆口中的所謂的集材拖拉機,實際上是司馬特意從後世購買的集材——50a拖拉機,和普通拖拉機相比,集材——50a拖拉機更適合改裝成坦克。
集材——50a拖拉機寬場的後部空間,爲它的改裝提供了足夠的空間,而且改裝也非常簡單,直接切除高大的駕駛室,然後對駕駛室稍加改進,主要就是降底了駕駛高度,以使其更能滿足改裝坦克的需要。
因爲受限於公司的技術水平,並不能提供合適的加裝火炮的旋轉炮塔,而且公司也沒有合適的火炮可供改裝,看着加裝裝甲後整體外型就像低矮版的m11式裝甲車集材拖拉機後。
司馬腦海裡就浮現起了二戰老電影裡經常出現的突擊炮,而改裝完成後的拖拉機後部寬敞到奢侈的地步,使得這種裝甲車有足夠的空間改裝成突擊炮,最後司馬繪出了一個突擊炮的草圖,而二機公司,正是在司馬的這份草圖上在裝甲車加裝了野炮,而他的改裝非常簡單,只不過是把公司製造的野炮拆除了輪架後,直接將其加裝到拖拉機上,並加高了後部裝甲室,便得炮手可以獲得更大的操縱空間。
最初的坦克製造出來的時候,僅只有一門因定的野炮,還有位於原本副駕駛位上的一架車前機槍,在司馬在原型車製造出來之後,看着模樣有點近似於s的“坦克”,考慮到這種突擊炮的缺陷,於是司馬便提意在後部戰鬥室的尾部加裝一個裝備機槍和榴彈發射器的小型炮塔,以給坦克提供360度地火力。
最後經過史道姆等人地努力,最終在司馬提供的小炮塔簡圖和榴彈發射器原理簡圖上。終於製造出了現在的這輛正在谷地的訓練場上進行着演練的裝甲戰車。
“嗵!”
“轟”
伴隨着一聲底沉地炮聲的一聲爆炸的聲。距離那輛裝甲戰車數十米外的一處土木碉堡被轟上了天,聽着那聲有些底沉的炮聲,史道姆知道這是五零榴彈槍的聲音。
說實話史道姆不知道爲什麼司馬竟然可以設計出如此絕秒的武器,尤其是榴彈彈殼內地高底壓室地設計,在史道姆看來幾乎完美到極點。就是因爲這種特殊的榴彈,才使得這種可以發射重達500克的榴彈的武器,被慣名以槍,因爲發射他的武器重量只有十三公斤,薄壁的鋼製身管、輕微的後座力,在史道姆看來除了像獵槍一樣撅把式結構有些不盡人意外,這種榴彈槍卻是一種完美的輕型武器。
“也許以後應該造一架榴彈機槍!”
看着被榴彈槍炸上天的工事。史道姆心說到。同時想像着在戰場上榴彈機槍地威力得到充分的展開,那種每分鐘可以發射百多發榴彈的武器,對於任何敵人來說,都是一場惡夢。
“任營長,你們看,這型裝甲戰車的特徵是裝甲厚車首裝甲高達25毫米、裝備有一門野炮,火力強大!全履帶地形通過能力強、速度快。可以牽引拖斗或者火炮,也可以單車獨立用作指揮、搜索和警界等任務。車體由防彈鋼板製成,裝甲板內部貼有石棉板用於隔熱。車體前部安裝變速裝置、變速裝置側方爲發動機。發動機右側爲駕駛員坐席;左側爲前機槍手席駕駛員坐席後部爲戰鬥室,裝備一門固定式75毫米野戰炮,戰鬥室有乘員三人,車長兼機槍射手在行軍時坐在駕駛員背後的坐席上。圓錐型地炮塔安置在車體後部,中軸線偏右地位置。炮塔安裝一挺6.5毫米五年式水冷機槍。機槍右側是六年式榴彈槍。由車長兼機槍手操作。以肩部進行純體力旋轉。輕型裝甲戰車由車長指揮,車長一般對駕駛員使用拍打身體進行指揮……”
當觀看完那輛裝甲戰車的表演之後。史道姆帶着任剛一行被驚呆地裝甲營的軍官們,走到山谷內的棚桉裡,裡面停放着一輛全新的塗着墨綠色油漆輕型裝甲戰車,這是二號車現在不過只製造出這兩輛戰車而已,史道姆指着眼前的這輛裝甲戰車向任剛一行介紹着這種戰車。
“這種裝甲戰車會大量生產嗎?”
看着眼前的這輛高度比過去的裝甲車高出不少的戰車,任剛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這輛火力強大的裝甲戰車,之前的那輛戰車的表演已經完全把任剛征服了,於是便開口問到,光有這兩輛顯然不夠。
“雖然現在公司正在組建重型拖拉機廠,但是因爲公司已經從國外進口一批集材拖拉機,這批集材拖拉機將完全部改裝成戰車。現在這種裝甲戰車即將開始批量生產,之所以今天邀請任營長你們過來,是希望你們挑選出第一批一百名身高不超過一米六零的士兵,學習這種裝甲戰車的駕駛技術。”
聽到任剛的話後,史道姆開回答到,實際上在兩週前這兩輛裝甲戰車剛製造出的時候,史道姆就接到司馬的命令,要求一完成試驗就立即進行批量生產,現在完成試驗了,那麼建立戰車部隊和培訓駕駛員就成爲了重中之重。
整個西北民團之中唯一與此有些關連的部隊,恐怕就只有任剛的那支裝甲步兵營,裝備有三十餘輛裝甲汽車的裝甲步兵營,恐怕是最適合改裝成戰車部隊的團隊了,因此史道姆纔會邀請任剛等人來此參觀。
按照司馬的設想,最終西北將會以這種突擊坦克爲核心,建立全世界第一支裝甲機械化部隊,在未來的一年內,西北第二機械公司下設的特種機械廠,會利用公司提供的幾百輛集材拖機改裝成突擊坦克、自行榴彈炮甚至於裝甲運兵車,而這幾百輛輕型坦克將會在未來編成兩個裝甲旅,以及一個摩托化步兵旅。進而編成一個裝甲突擊集羣。
他將取代現在的民團第一旅成爲整個西北民團的進攻作戰地尖刀部隊。必竟在未來折損民團寶貴地有生力量,不符合西北的利益,同樣也不符合司馬的後續計劃,因此最適合做進攻主力的,就只有未來這支世界上第一支裝甲部隊。
司馬相信在只要擁有這支跨時代的裝甲部隊。西北就會贏得未來戰爭地勝利,也可以爲自己未來的計劃的成功以添了一副有利的籌碼。
“鬆坡,你的身體這些天恢復的不錯啊!現在的氣色比前些天好多了,看來是那些藥起作用了。”
在西北公園地新建地植物園溫室裡,司馬和蔡鍔二人在溫室中的各種熱帶植物間小道上走着,這處植物園溫室的建立是一來是爲了教育,二來是爲了豐富人們的生活而建立的。
而之因爲蔡鍔的身體患病的原因。尤其西北冬季的嚴寒不利於肺病的治療。所以司馬便在這處熱帶植物園溫室外建了一座小型別墅,有通道與植物園相連,以便蔡鍔地身體恢復。
“讓你費心了,室外是冰天雪地,而室內卻是這般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色,像這些植物大都是雲南那裡的,想來總團長爲了建這個植物園是煞費苦心了。最近身體感覺不錯,應該可以開始工作了。”
走要植物園裡看着眼前的這些熟悉的熱帶植物,蔡鍔開口說到。蔡鍔很難想像在口外這種外人口中地苦寒之地,竟然還有一處這樣地溫室植物園。
來到西北的這半個多月,蔡鍔一直都被強令在這裡休息療養,每天都有專屬醫護人員,用西北醫院開出地特效藥對蔡鍔進行的治療。因爲護士嚴格的看護。以至於蔡鍔每天大都是在植物園內散步,這種生活讓蔡鍔閒的有些發慌。
“等你的身體再恢復一段時間吧!估計再過些時候到時恐怕你連想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了。趁着現在難得的空閒,多休養一下,人不是鋼鐵,總是需要休息的。”
聽到蔡鍔的話後,司馬微笑着說到,見蔡鍔這些天身體恢復的不錯,司馬是打心裡高興,再加上最近幾天西北的之前面對的輿論壓力基本上都已解除,所以司馬的心情相當不錯。
“聽說第一旅已經調駐黑龍河一帶了,是不是準備要對熱河動手了,現在輿論支已經偏向了西北,聲勢也造的差不多了,打一場禁毒戰爭,估計這篇文章出自調查部吧。”
看着眼前的芭蕉樹上的結着的青色的塔型的芭蕉,蔡鍔輕聲開口問到,雖然這半個多月以來,蔡鍔一直是在休養之中,可是仍然可以通過十多份報紙上的新聞,來了解外界的形勢,從報紙上蔡鍔知道西北現在已經成功的爲自己解圍了。
不過在解圍的同時,西北直接以禁毒的名義把矛頭指向了熱河,如果說西北對熱河沒有野心,蔡鍔根本不會相信。
“什麼都瞞不過你,上次我說過,控制熱河、綏遠兩省是必然的,想保護蒙古僅只依靠察哈爾一省之力,顯然有些不太現實,察、綏、熱三省本系一體,建立大西北是必須的,現在這般造勢是爲了西北的聲譽,鬆坡你也知道因爲炮擊事件,西北的聲譽受到一些影響,所以在對熱綏上面我們要謹慎行之。”
因爲對熱河一事的處理上是早在蔡鍔來張家口之前,就已經進行了操作,因而司馬並沒有告訴蔡鍔,而現在蔡鍔已經同意出任西北軍總指揮,這時司馬當然需要向其解釋一下。
“我明白,通知張鎮國讓他做好行軍承德的準備吧!這場仗打不起來,至少在熱河境內打不起來,薑桂題太老了,他早都沒有了爭雄之心,除了讓賢之外,他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看到一吊芭蕉已經發黃蔡鍔便走過仔細看了一下,同時開口說到,在從報紙上看到各地通電對薑桂題的斥責後。蔡鍔知道薑桂題已經沒有了選擇。毅軍根本不敵西北軍,在這種情況下除了選擇體面的請辭,蔡鍔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出什麼樣地選擇。
“呵呵!鬆坡,薑桂題那裡已經沒有問題了,薑桂題已經請辭了。熱河都統一職暫時將由郭雲深暫代。手中沒有一兵一卒地郭雲深已經發函給我們,要求我們派出緝毒專員和緝毒力量協助熱河實行全面禁毒。新組建的憲兵第二、三大隊已經出發了。在明天的報紙上報道薑桂題去職的同時,憲兵第二、三大隊將進駐承德協助熱河禁毒。”
什麼是輿論的力量?現在地薑桂題的去職、西北軍不費一槍一彈進駐承德,就是輿論的勝利,司馬面帶着喜的對蔡鍔說到。
在薑桂題給司馬的信中,薑桂題特意問到報紙上的那兩句話,到底是誰臨的。薑桂題自認自己地那手破字。一般人肯定寫不出來,可是薑桂題看着報紙上照片上地字,知道那的確是自己的字跡,所以纔想弄個明白。
對於這個問題,司馬只是回答他是找專人臨的,至於其它並沒有說什麼,司馬當然不會告訴薑桂題說,這些字實際上是用電腦掃描你的信件後,一個字一個個拼在一起再打印出的一封信。
利用現有技術合成照片、信件、包括謠言之類來污衊他人。這種事調查部有專
門機構負責,實際上在對田中玉下手之前,調查部就已經僞造大量的田中玉勾結日人,之所以入侵西北,實際是爲了滿足擴軍需要。進而能夠直接京城。入主中央,而日人就是這一切的幕後策劃。
再加上後來在都統署內搜出的一些田中玉與日本領事、公使之間地信件、公函之類。又可以做爲佐證。後來這些真實的證據混雜在大量的僞造的證據之中,被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交給了北方政府,之所以沒有傳給報社,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沒有多少人會去追究死人地責任,以此彰顯自己地度量的狹小。
必竟現在這個時代並不像後世那般,人們所信奉地並不是那種“不是同志,既是敵人”的那種絕對對抗信條的時代,因此西北沒有必要做這種惡人。
“蔣雁行不是柄性剛強的人,相信只要條件得當,其就會把綏遠讓出來,不過恐怕手握第四旅的李際春會心有不甘,現在的李際春等於半個綏遠王,如果綏遠併入西北,恐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但若想解決綏遠,恐怕解決李際春的問題纔是根本。”
聽到熱河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蔡鍔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本來就在蔡鍔的意料之中,現在熱河、綏遠只剩綏遠一地尚未解決,於是便輕聲分析着,這些都是蔡鍔按照過去對這些人的瞭解自己做的分析。
說話間蔡鍔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基本都恢復了,嗓子裡並沒有過去的那種刺痛的感覺,呼吸也順暢了許多,說話的語速也比平日快了一些。
“綏遠和熱河不同,熱河的毅軍各部的主官都是薑桂題一手提拔,薑桂題做出的決定那些人即便是心中不甘,但也不敢明着違犯,有薑桂題的餘威在那,我們可以輕鬆拿下熱河。但是綏遠卻不同,蔣雁行在綏遠並沒有任何根基,出任綏遠都統時,也不過僅帶着一營護兵到歸綏上任,而第二師第四旅旅長李際春於兩年前就率所部步騎炮10營駐防包頭,以清剿綏遠巨匪盧佔魁的土匪武裝,論到在綏遠的根基、實力,去年才就任都統的蔣雁行,根比不上李際春。按照我們和蔣雁行的接觸,雖然蔣本人有意與西北合併,但是卻因爲擔心李際春的威脅而不敢有所舉動。所以若想解決綏遠,就必須要解決掉李際春部,這也是蔣雁行和我們交涉時提出的條件。”
在這個時代接觸了不少歷史上的名人之後,對於蔡鍔能自己分析出綏遠的局勢,司馬並不覺得意外,司馬知道這些人能在歷史上留明,無疑是因爲他們種種的過人之處,於是開口說到。
“總團長,那麼你準備怎麼做?”
在植物園裡的小徑裡走着,蔡鍔問到司馬,其實蔡鍔已經知道了司馬決定,只不過是再問一下罷了。
“鬆坡,李際春的存在對於未來的西北而言,是一個障礙,所以這個障礙必須要拔除,西北的劍不會雪藏裡起。”
看着植物園裡的植物,司馬開口說到,儘管司馬在內心深外並不願意做出這種決定,但是司馬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就像一些人說的那樣,犧牲一小部分人,是爲了大多數人,而李際春就屬於必須要犧牲掉那部分。
“這次還用第一旅做主攻力量?把第一旅從察熱省界調防至包頭恐怕需要幾天的時間,到時恐怕只能伺機尋求與李際春部決戰的機會了。”
對於司馬的決定蔡鍔並不覺得的意外,看到司馬有些失神的樣子,蔡鍔知道司馬恐怕又在想些什麼。通過這些天的接觸,蔡鍔知道眼前的這段上司馬更多的時候,並不是一個成熟的軍人或是政客,而蔡鍔知道司馬身上的這種人性矛盾,即使是蔡鍔自己身上同樣也着這種矛盾。
“不,這一次我不準備用第一旅,我準備用另外一支部隊,打一場完全超出人們想象的小規模的戰爭。也許用戰鬥來形容更加準確。總團直屬偵察營訓練了這麼長時間,是時候拿出來讓人們見識一下了。同時也檢驗一下新的戰鬥方式的效果。”
調整了一下內心的情緒,司馬開口說到,這一次司馬準備用一種完全超出人們想像的戰鬥方式,來解決掉李際春的問題,必竟把第一旅調動到六百多公里之外,其間僅只是後勤保障都是個麻煩,爲此司馬考慮再三之後,還是決定用做一次冒險,也是一種戰術上的嘗試。
雖然只是一次冒險和嘗試,但是司馬相信只要保持這次戰鬥的突然性,事前再做好準備工作,西北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用這場超出人們想像的行動,來解決綏遠問題,爲西北入主綏遠打下基礎。
“哦?用直屬偵察營去解決李際春?超出人們想像的戰鬥方式?是什麼方式?不妨說來聽聽!”
聽到司馬的話後,蔡鍔對司馬想用一個營去解決李際春的決定,顯然有些出乎意料,雖然西北軍的戰鬥力非常強大,但是蔡鍔還沒有自信到,用一個營去挑戰對方一個旅。不過作爲一名軍人,蔡鍔自然對新式戰法很感興趣,此時聽到司馬這麼一說,蔡鍔便開口問到,同時希望知道司馬從那裡來的信心,想起來用一個營解決李際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