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察哈爾民團的靶場上,自一大清早就響起了持續不斷的機槍聲,幾十名民團的官兵圍站在靶場後,每一個人的都帶着躍躍欲試的神情。
“噠……”
“呵呵!這機槍打的可真爽!還有沒有其它人要試一下!”
當打完最後一發子彈最後一二十五發金屬彈鏈自機槍上落下之後,司馬拍着手站起身來,轉身問到身後躍躍欲試的王公亮等人。
之所以一大清早司馬就帶着這些民團的參謀、主官們來到靶場,沒旁的原因,就是因爲史道姆那裡製造出公司第一批正經的制式武器,仿製的維克斯MK1型機槍,照圖生產的布倫式輕機槍、毛瑟K98式步槍、M52式手槍。
一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司馬就帶着這些主官們,帶着這些武器到靶場一來是過過自己的槍癮,二來就是讓這些主官們自己操作一下這些武器,看看有沒有什麼意見。
“我來打幾十發試一下!”
見到司馬這麼說,王公亮走出來說到,作爲一個參謀軍官,接觸機槍的機會並不多,這時能有機會試試。當然不可能錯過它。
而這時在機槍一旁邊士兵早已經爲機槍更換了新的彈鏈,說話間就已經到了機槍後,隨後便操起機槍瞄準靶場上的靶子掃射起來……
“噠……噠……”
“呵呵!還是打機槍舒服。”
雖說沒像司馬那樣整整打了一整條彈鏈二百五十發地子彈,可是掃了幾十發之後,王公亮不禁大叫着舒服起來!
有了人開頭。待王公亮打完幾十子彈之後,自然的其它的軍官開始跟風輪流操作機槍。打上幾十發子彈試試。
“滿屯!看什麼那!”
正在和王公亮隨意的聊着司馬看到自己的步一團地副團長滿屯半蹲在機槍旁邊,手裡拿着一樣東西在那看着,於是便開口喊到!
“報告總團長!我在看這個鐵彈鏈,好像我們團的那兩架一樣地機槍用的是帆布子彈帶子。”
正看手中的金屬彈鏈的吳滿屯聽到身後司馬的聲音,連忙放下手中的金屬彈鏈,跑到司馬面前敬禮說到,
“呵呵!沒想到你會注意這個,好!很好!”
聽到吳滿屯的話,司馬看着眼前的這個自己親自提上來的步二團副團長。心下對他能注意到這麼一點不同,感覺很是欣慰。
這種二十五發一節地金屬彈鏈,是司馬在後世買來的53式重機槍上的金屬彈鏈的改進型,其改動主是要爲了適應民團用的六五子彈,其它並沒有什麼改動.
只不過因爲維克斯ML1式機槍的供彈機構上有一個壓指,在使用帆布彈帶時,子彈既然抽出。彈帶可以壓平,壓指可以完全下壓,夾住下一發子彈。因此在使用金屬彈鏈時,要裝彈鏈反過來,開口部分朝上,使壓指可以下壓到開口槽中,
之所以特意用金屬彈鏈代替維克斯機槍上原來的帆布彈帶。其原因就是因爲金屬彈鏈地無論是使用壽命或是性能遠優於帆布彈帶。在供彈過程中既可避免帆布彈帶的猛烈的撕扯,又能防止帆布彈帶因撕扯而產生變形。從而可能會影響供彈。
可是讓司馬沒想到地是,這幾十個參謀、團營主官們打了這麼多子彈,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個,現在讓吳滿屯注意到這個,司馬怎麼可能不感覺到一些欣慰,這至少說明吳滿屯的在這方面,要比那些保定軍官生們更細心一些。
“怎麼樣,看出什麼門道沒有,你覺得這個二十五發一節的金屬彈鏈和原來的帆布彈帶比起來有什麼優點。”
看到若有所恩的吳滿屯,司馬便開口問道。
“報告總團長,我之前注意觀察了一下,好像供彈平緩了不少,其它地我還真沒注意到。”
聽到總團長這麼問自己,吳滿屯連忙立正並如實地答到,
“嗯!觀察的很仔細!不錯!”
雖說吳滿屯地回答並不全面,可是能注意到這些都已經讓司馬感覺很滿意,若是說吳滿屯看一下就知道這金屬彈鏈的優點,那可就不怎麼正常了。
“報告總團長,我剛纔看到彈藥手用那個手搖的鐵盒子裝子彈,我想問一下以後那種東西是不是也配到部隊,用那裝子彈比現在一發一發的裝要快的多。”
見司馬這麼說,吳滿屯連忙開口問到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個新鮮物件,如果不是因爲彈藥手一直在用那個裝着彈鏈,以供各級官長們掃射,恐怕吳滿屯早都把那東西拿過來仔細看一下了。
“哦!呵呵!看的可夠仔細的!宋營長!去把那個復裝器拿過來,順便纔拿些子彈和幾條空彈鏈。”
聽到吳滿屯的話,司馬可是面帶着笑意說到,於是連忙開口讓身旁的宋千湖去拿吳滿屯口中的那個盒子。
“是!”
一聽到司馬的命令,宋千湖連忙正步跑的跑過去拿司馬要的東西,現在的宋千湖可是吸取了之前的那次教訓,自從被降級成連長之後,宋千湖那怕連做夢都注意自己的軍姿。
而這次宋千湖之所以能再次被提成營長,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其上次在訓練場上的表現,利用開闊地形部隊分散,利用隱蔽地型迂迴接敵。打的是有板有眼,再加上那些兵訓練地也着實不錯。
所以在民團成軍之後,司馬便重新裝將其軍職恢復原職,而現在的宋千湖諸多表現,也着實讓人滿意。因爲對其印象深刻的原因,所以司馬纔會讓他去拿那個復裝器。
“公允、滿屯。你們大家都過來看一下,這個鐵提箱裡裝的是彈璉復裝器,每個機槍排都配一個,專門用於空彈鏈的復裝。”
司馬指着木臺上地橄欖綠色的彈鏈盒大小地盒子對他們說到,這個盒子裡裝的野戰用彈鏈復裝器,同樣是司馬在後世購買實物後,由機件廠做爲機槍的配件生產。
因爲機槍使用的是可重覆使用的彈鏈,因此要用散裝子彈重裝彈鏈,這是機槍手的日常工作。彈鏈復裝器也自然成爲了一個重要的配備。
雖說這種波蘭產的彈鏈復裝器是原本是爲俄布的SG-43、PK機槍復裝彈鏈,可是因爲與53式機槍彈鏈通用,所以在使用時基本上不需要改進,復裝器在不用時收在箱內,要用時箱子成爲固定底座。
“先把盒內地復裝器固定在箱子上,然後將彈鏈放入定位槽,注意其彈鏈的方向。再關上彈鏈固定蓋之後在彈槽內放入散裝子彈,子彈的方向並不重要,然後開始轉手柄。子彈會從彈槽中落下,或是由右方,或是由左方輸彈,渠道里的子彈會被推入彈鏈中,不斷的轉動手柄。保持彈槽中子彈的供應。跡麼一節彈鏈大約也就是幾秒的功夫就能裝滿。”
一邊操作着木臺上地這個復裝器,司馬一邊向他們解釋到。一節二十五發的彈鏈只不過是搖着手柄轉了十來圈之後就已裝滿了子彈,效率遠勝過手工復裝數十倍以上。
“別小看這東西,在戰場上有了他,就能給機槍提供足夠多的滿彈鏈,一架機槍上不過只配那麼幾條彈鏈,靠手工裝滿一條彈鏈需要多長時間,有了這東西,恐怕沒等你打完子彈,彈鏈就已經被裝滿了!”
看着衆人若有所思地在想些什麼,司馬便開口說到,這也是司馬爲什麼要給每個機槍排配備這種設備的原因,除了是使用這種復裝器可以省下機槍彈藥手的裝彈的功夫之外,最重要的是可以節約裝彈時間,以使機槍在戰場上發揮更多地作用。
“這種馬克沁重機槍,現在公司已經制造幾十架,等回去以後,先把兩個團地營機炮連建起來,嗯!現在應該叫機槍連,等迫擊炮造出來以後,再叫機炮連的合適。先建個營屬機槍排,一個排6架重機槍,戰時分班加強到下屬步兵連。這樣一個連就有等於2架重機槍。等以後公司生產地重機槍的數量夠了,兩個團再建一個機槍營,按照“三三制”,擁有3個連,每個連下屬3個排,每個排裝備6挺維克斯機槍,這樣整個營編有54挺。每挺機槍配有6人機槍組,以便把機槍拆成三塊主要部件,供每個人揹負機動,另外三人是彈藥手以及揹負冷卻水。”
指着遠處的那兩架維克斯馬克沁MK1機槍的仿製品,司馬開口說到,對現在公司製造的這種重機槍,司馬可以說是非常之滿意。
當然除了這種機槍是水冷的之外,必竟在口外這地方,不是每個地方都有河流,能夠隨時補充槍管冷卻用水,不過還好口外朝北去一年十二個月有7個月地上都覆蓋着厚厚的大雪,於是在仿製維克斯機槍時,司馬便提意像俄國人制造的馬克沁那般,把注水孔的直徑加大到與冷卻筒等等直徑,以便在冬天時直接朝冷卻筒在塞冰雪用於槍管冷卻。
當然僅僅只是如此改進,只不過是解決了七個月的冷卻月,一年還有其它的五個月,沒有辦法,只能通過把槍管加厚、槍管外刻槽的方式加大冷卻面,以期在沒有水的時候,機槍可以應該急使用,不過根據史道姆的試驗,像這般改動根本就是雞肋般的改進,不過在司馬看來也是有勝於無不是。
“一個營6架重機槍,一個團三個營18架。再加上以後的團機槍營,一個團就是72架!我地個天!”
聽到司馬的話之後,在一旁沒說什麼只是長雙眼和耳朵,在一旁看着聽着的張鎮國在心裡頭算了一下,差點沒被這個數字嚇死!
在去保定軍校上學之前。曾經在北方軍當過副營長的張鎮國可是知道,若大的北方軍一個師都弄不出幾架機槍出來。原本民團擁有十多架機槍,光是自己團裡就有六架重機,一百多支輕機槍,如此這般在張鎮國地認識中都屬不可思義了,沒想到今天碰到了這麼一出更讓不可思義的事。
別說張鎮國,連王公允等保定軍校出身地軍官們聽到司馬的那個機槍數字之後,也是嚇了一跳,別說就是團屬的營機槍營,就是三個步兵營裝備的十八架重機槍。擱在滿中國,也找不到裝備這麼多機槍的部隊了,更何況在每個班還有一架輕機槍作爲火力補充!
“總團長,咱們裝備這麼多的自動火力,雖然會使總團各部的戰鬥力倍增,可是卻同時造成民團上下才自動火力的嚴重依賴。如果是公司附近保衛公司,有着區裡縱橫交錯的密集完善地公路網。再加上公司數量衆多的機動車輛,到是不需要擔心彈藥供應的問題,可是如果我們一但離境作戰。到時失去了就近補充可能,但是到時後勤保障出現問題,只怕早就習慣於在大量自動火力的支援下作戰的民團,到時戰鬥力會嚴重下降。別的不說,就是現在我們民團的自動火力已經是全國第一。每個營兩架重機槍。步兵班一架輕機槍,如此強大地自動火力。已經可以壓制大多數國內其它派系部隊。所以我個人覺得,完全沒有必要裝備如此衆多的火力,如果是公司和工業區的安全需要,我們完全可以建立總團下屬獨立機槍營,僅只用於公司和工業地保護,有了公司的就近補及作爲依託,這些機槍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站在司馬身後的王公亮想了一下,站出來說到,雖作爲總團的參謀長,王公亮當然樂意見到總團地戰鬥力提高,但是相對地,裝備如此衆多的自動火力帶來好處地同時,卻同樣會造成總團官兵對此的依賴,一但後勤成問題,王公亮可真擔心到時總團官兵會陷入不知道怎麼打仗的境地。
“公允,我知道你說的這些,對自動火力的依賴?不過我們裝備如此衆多的自動火力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爲了讓我們在野戰條件下,一個滿員滿裝的步兵團可以擊敗一個師,我們的目的就是以火力補充人力。現在我們一個團不過一千多人,等第二批新兵補充以後就會接近滿員,不過距離滿裝還有很遠,至少現在我們的總團直屬炮兵營,還有各團炮兵連、以及各營連的迫擊炮都沒有裝備,等到這些武器全部裝備部隊以後,我們才能實現滿員滿裝。到時一個連至少兩門60毫米迫擊炮,可以在一分鐘30發重量3斤重的榴彈。到時不僅僅只是現在的直射自動火力,就是曲射火力就足以壓制一切敵人。後勤保障?我們公司有大量的卡車,馬場培育的重挽馬後年就可以投入使用。不要忘記我們的民團的作戰原則,以最少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勝利,而絕對的火力優勢,就是我們用最少犧牲換取最大勝利的保障前提。還有不要忘記在民團裡,人永遠是第一位,絕對不準出現用人命換勝利的情況!所以我們就是要以火力換勝利!”
聽到王公亮的話後,司馬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否決王公亮的意思,必竟加強民團的火力是司馬早就制定計劃,只要有可能,司馬絕不介意儘可能的加強民團火力,必竟基本算是一個僞軍迷的司馬,可是知道一個火力至上的第一戰鬥原則。
按照王公亮的意思,如果說因此放棄了民團的火力優勢,那麼靠什麼去謀取戰鬥的勝利?毫無疑問的只能以犧牲第一線官兵的生命爲代價換取勝利。
雖說在這個時代,中國人的人命並不值錢,甚至相比之下,在很多指揮官的眼裡一個士兵的生命尚不及一支步槍。所以當這些指揮官們揮霍着士兵地生命去謀求勝利時,並沒有任何人會說什麼。
那怕最終他們依靠着血海屍山取得了勝利又如何,士兵也是人,每個人都是爹生娘養的,一個不知道珍惜部下生命的長官。會是一個好長官嗎?
一個不知道生命的可貴的長官顯然不可能是一個好長官,而一個不知道尊重生命地長官。更多的時候他只是一個屠夫,而不是一個軍人。
而在司馬看來任何一個指揮官都沒有權拿士兵地生命去揮霍,去換取自己的功勳,如果自己的手下有這樣的軍官,司馬第一個想法就是給他幾個手榴彈加上一條步槍幾十發子彈,讓他自已到前線,看看他用他自己的命去掙他的那份功勳!
“我希望諸位記住一點,對於民團而言,最寶貴的永遠都是人。永遠都是跟隨諸位捨生忘死戰鬥着的士兵們,他們是士兵同樣是你們的戰友,請尊重你們地戰友以及他們的生命。對於民團官兵而言犧牲是基本的要求,但是和揮霍士兵的生命不同,請諸位切記!永遠不要吝嗇於火力,幾發炮彈可以解決的目標,絕對不要用人命去填!諸位。要知道那些忠勇的士兵對於你我而言僅只是一個數字,但是對於他們的家人而言,卻是他們地全部!”
說完之前的話後。司馬又開口補充到,雖然戰爭難免死傷,可是司馬卻希望自己的指揮官們能學會尊重生命地可貴,不要讓那些士兵的犧牲變的毫無意義。
“對於公司而言,生產一發炮彈只需半分鐘、生產一箱子彈只需一分鐘。但是他們的家人把這些士兵養大成年卻需要十八年。而我們訓練他們至少要三個月,孰輕孰重。各位以爲呢?”
看到周圍的軍官們聽到自己地話之後都在思考着什麼,於是司馬便開口補充到,記得司馬曾經聽過一個人說,炮彈比生命值錢。可是在司馬看來,世間沒有任何物品能比生命更可貴。
“好了,當然打仗死人不可避免,我只希望讓我們地士兵們犧牲的更有價值,儘可能避免無畏地犧牲,所以加強士兵平時訓練,就是我們的目前唯一的選擇,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至於其它的我就不說了,這個問題大家回去以後再自己想一下。”
見這王公亮、張鎮國等人都是想着什麼,於是司馬便開口說到,對生命的珍視和尊重,顯然不是這個時代的軍人所需要考慮的,司馬只是希望自己能改變一些什麼。
自從創建這個民團以來,司馬就知道自己的這支民團,能成爲近代中國第一支標準的現代意義的軍隊、一支職業軍隊,同時司馬希望自己的這支軍隊不僅僅只是裝備上,更多的是在本質上。
民團,民團,顧名思義,民衆自衛團體,那麼民團的核心是什麼?民團的核心就是無私服務。
在最初制定民團價值觀時,司馬就特意將服務放在了第一位,服務、榮譽、忠誠、使命、、正直、尊敬、犧牲,而犧牲卻被放置到了最後一條,而這7條民團價值觀,被製成了銘牌,每個士兵都會在服役期間佩帶。
民團辦公樓走廊裡掛的是這7條,通往訓練場道路兩旁豎的是這7條,宿舍牆上的宣傳畫印的也是這7條,就連士兵餐廳的房樑下面釘的還是這7條,最後官兵的牀鋪牆壁上仍然寫着這7條。
司馬只希望這支民團未來,不是爲了一個什麼樣的理想,什麼樣的將來而戰,而只希望這支民團未來會爲保衛自己的生活方式,保衛自己的價值觀而戰。
司馬所憧憬的軍隊是一支當國家和民衆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是召之即來的戰士,時絕不會作一絲猶豫,也不會有毫無怨恨,將是滿懷信心迎接戰鬥,那怕代價是犧牲。
而這麼一支軍隊的指揮官們,絕不准許出現揮霍部下的生命,爲自己謀取功勳的現像,如果有指揮官如此的話,那麼結果就是其將被送上軍事法庭。
“還有諸位,請記住,我們手中的劍永遠只會保衛我們的家園,悍衛我們的生活方式,還有我們的國家而戰!”
臨了司馬如此交待到,對於這支民團未來,司馬曾有無數個設想,但是司馬從來就是沒曾設想過,將這支民團當成自己爭權奪勢的工具。
雖然這支武力絕不地把槍口指向同胞,可是當有人侵犯了他們的家園、企圖改變他們的生活方式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投入戰鬥,無論是敵人是來外部或是內部。
就像現在司馬就不止的一次設想過,是不是把民團放出去,清剿一下察哈爾省內的土匪,一來清剿馬匪可以改善一下察哈爾省內的環境,二來通過戰場磨練以提高民團的戰鬥力,最重要的是向現在的田都統展示一下自身實力。
雖說一直以來,司馬以及西北公司對田中玉以及都統府都非常之恭敬,按例的助餉,也從未曾少過,不過有時候人貪慾總是隨着時間而增長,現在的都統府最近又把西北公司的稅額提高了一些,而且同時也提高了助餉額。
雖就說目前來說,公司尚可承受田中玉的價碼,可是按時間,他田中玉至少還會在這裡呆到民國八年,纔會調到山東出任山東督軍。
若是照這麼一個月變個價,任誰都不可能受得了,就是司馬再富,也不能任由別人拿自己當成一隻肥羊來宰,更何況就司馬所知,現在不只是田中玉一個人把自己當成肥羊,想在西北公司身上咬上幾口肥肉的人,現在可是大有人在,而且是越來越多。
如果司馬不想讓自己和西北公司成爲別人口中的肥肉,司馬只能通過展示剿匪來展示自身的實力存在,讓他們自己掂量一下這口肥肉可是那麼容易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