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清晨已經顯得有那麼幾分涼意,當太陽照進在口外的已經沙化嚴重的荒原上的時候,將幾株稀疏的樹林的影子投在黃灰色的沙地上。
“咚、轟、噠、噠……”
突然沉悶的炮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來,噠噠的機槍掃射聲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清早晨,那裡還能找到之前的那一絲寧靜。
這時朝遠處看過去,才發現那裡那裡是什麼荒原,烈火在底矮的鐵絲網上燒雞着,到處都迷漫着股股漆黑的濃煙,透過這些濃煙,甚至於還可以看到一連串的突熄、突滅的焰火,顯然是重機槍在那裡掃射着。
“轟”
一聲巨響,可以看到一團灰土被爆炸拋到了數米的空中,甚至還可以看到數根紅白之物也隨之被拋到了四周,這裡那裡是什麼寧靜的荒原,分明就是一個戰場。
“嘀……嘀……嘀……”
一連串急促而尖銳的哨子聲突然從煙霧瀰漫的另一端響起來,透過濃煙可以感覺到哨聲所透露出的緊張的氣息。
“準備,上刺刀!各班排以班排長爲核心分組突擊。呸!”
站在戰壕中的穆白大聲喊到,而四周不時的爆炸,不停的把灰土拋到戰壕之中,正在大聲喊話的穆白只感覺到嘴裡進了一些沙土,連忙呸了一口把口中的灰吐了出去。
戰壕裡的穿着滿着灰土的軍裝地士兵們在聽到長官地命令後,都緊張的把從腰間的刺刀鞘裡抽出刺刀,有些慌忙的把刺刀裝在槍口上。
“嗖……”
“臥倒!”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有些尖銳的空氣被劃破地聲音,聽到聲音的軍官們連忙大聲音喊叫着,示意附近的士兵臥倒。
“轟!”
一聲音巨響從不遠處傳來。整個戰壕似乎都被炸的隨之一震。戰壕上的沙袋間隔也有少些沙土隨之被震落。
“沒想到纔不過訓練了兩個來月。在這種環境下這些新兵,大都難免有些緊張,但是還算可以,看來這兩個月的訓練成果倒也不錯,大家都辛苦了。”
在一座高達數米的高塔上。拿着望遠鏡的司馬仔細觀察了一下在戰壕裡等待着衝鋒地新兵,司馬滿意的對站在身旁的王公亮等民團的軍官說到。
雖說有幾個新兵在爆炸後,看到炸在身上的腸子之類,都緊張的大聲叫嚷着,可是從總體上來看,這訓練中心這兩個月以來訓練出來的這一批新兵還算不錯。
這裡是司馬特意建立地一個佔地達數平方公里的一個野戰訓練場,整個訓練場全部都是嚴格參照戰場條件建成。
在訓練場到到處都有大量地高音喇叭,像現在的爆炸聲、機槍掃射聲、都是高音喇叭的傑作。這裡聲音大都是司馬特意在後世讓人從美國的戰爭大片中錄製而成。
而爲了儘可以有逼直,司馬還在訓練場上的一些位置按裝了炸點,這些炸點裡地炸藥都被嚴格控制在安全地範圍內,只不過少數炸藥非常危險,像剛纔的那一個炸點,就是爲了增加真實性,特意製成地大型炸點。所以才使得數個沙包被掀落,戰壕都之之一震。甚至在高塔上的司馬都能感覺到爆炸產生的氣浪。
如果不是因爲負責炸藥安裝的許京秋向司馬保證,這幾處大型炸點,絕對不會對戰壕裡的人產生威脅,司馬可真有些擔心之前的爆炸別出了什麼意外。
“呵呵!總團長,也就是你能想來整個這樣的訓練場。估計經過在這裡的嚴格訓練後。這些士兵們也基本上能克服第一次上戰場的恐懼感了。”
看着遠處那些在戰壕裡緊張到極點的新兵正面對着前方半蹲着,隨時準備衝鋒的模樣。王公亮忍不住笑着說到。
說實話,雖說自己的這個總團不是什麼科班出身,不過他弄的那些訓練教材的是很有效,尤其是他弄的那些訓練方式,有很多都是前所未聞。
就眼像在訓練場傾倒着牛血、牛腸、內臟之類,從感觀上感覺非常之刺激,同時非常接近戰場上的環境。
還有就是司馬規定的用步槍裝真刺刀帶鞘練習刺殺技術,實在是讓王公亮不能理解,甚至整個民團上下,沒有一個人支持這麼做。雖說是刺刀用的是鋼鞘,非常危險不說,就是對刀鞘到刺刀都會造成不必要的損毀。
可是在司馬看來這樣反面比用訓練木槍更真實,司馬到現在都記得自己在軍訓的時候被同學用刺刀指着的感覺,被刺刀這麼一杵,把刀尖直接逼在眼前,任何人都會立即感覺到強烈的眩暈,屁眼發酸,後背發涼,憋不住尿,人一下就被抽空了,全身的汗“刷”地一下都出來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司馬才堅定的相信,只有敢拼刺刀的士兵纔是好士兵,用木槍根本沒有用實槍那般真實。
更能讓進行着刺殺訓練的士兵們擔心那薄薄的鐵皮刺刀鞘別被刺殺了,自己身上的牛皮鋼板護具擋不住刺刀的刺擊,於是才能更拼命的爭取擊中對方,以防止自己被刺中。
不過意外總是難以避免,雖說司馬準備了最好的牛皮鋼片製成的護具,可是在刺殺訓練時仍然前後有十多名新兵被對方所傷,有幾次甚至危及生命。
不過當王公亮等人在發生這種意外後,要求司馬停止這種危險到極點的刺殺訓練時,司馬還是一口拒絕了衆人的提議。
在司馬看來,如果說因爲訓練中發生意外,就要停止訓練,或者說降底訓練難度,那麼就沒有必要訓練什麼軍人。那怕就是最普通的訓練也難免有風險。有風險就停算什麼軍人?
這樣的結果就是民團在兩個月的訓練中損毀了一千多個刺刀,前後四十多名新兵受傷進醫院,但是民團隊員的刺殺技術卻是突飛猛進,每一次拼刺時總都習慣拿出玩命的架子,主要還是爲了保住自己地命不被對方所傷。
而司馬最喜歡地就是看到這些民團隊員拉着玩命的勢子在那裡拼刺刀。感覺有血性。敢於刺刀見紅的兵纔是好兵,果然不假。
不過顯然直到現在,看到那些民團官兵的刺殺技術的突飛猛進之後,包括王公亮在內地民團大多數軍官,尤其是那些保定軍校出身的軍官們,沒有一個喜歡司馬的這種安排。
原因無他,司馬在自己的民團搞的是官兵一致,士兵會的軍官首先要會。就是司馬自己也時不時的下訓練場和士兵一起訓練,更何況其它的軍官。
按照司馬說地,只有軍官們的戰技比士兵更出色,才能訓練出好兵,如果軍官們都是光說不練的主,在部隊裡頭誰服你,如果那樣的話。你還好意思是訓練士兵?
司馬所指的戰技,就是後世說的步兵的五大技能:射擊、投彈、刺殺、爆破和土工作業共五項。這是每個步兵最基本地五大技能。
既是戰場之必需,也是軍人之必須;每個步兵都得會,不分軍官士兵;光會還不行,而且要“過硬”,要“過硬”。就得天天練。練着練着,官兵自己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不過顯然。王公亮等人並不能接受這種官兵一起練地方式,至少在他們看來這樣對樹立軍官的權威並不利,不過在原本保安隊出身的軍官看來,這並沒有什麼,打鐵還得自身硬的理,這些保安隊的軍官們當然明白,他們都是從士兵過來地,如果說軍官是技不如人,這當兵地打心眼裡就不可能看得起他。
也許這就是科班生和行伍官的區別,在那些從保安隊提拔起來地那些軍官看來,在行伍裡頭,就得用真本事服人,所以現在民團之中已經漸漸地形成了,參謀就是保定系,主官就是保安隊。
就像現在司馬打量了一下站在高塔上的這些民團的參謀軍官,周圍的的十多名參謀軍官,竟然沒有一個是保安隊的出身,而在下面的那些指着着部隊的軍官之中,卻大都保安隊出身。
“是時候,吹號了吧!”
看了一下時間,接連在那些新兵的戰壕附近米把遠的地方引爆了上百個炸點之後,從望遠鏡裡看到那些新兵們的已經將神經繃到了極點,於是司馬便開口說到。
現在這個問題不是司馬首先考慮的,現在對司馬而言,這次模擬進攻演習就是這羣新兵的畢業證,想百鍊成鋼,得先通過這場考試再說。
“嘟……嘟……嘟……”
接到進攻的命令之後,幾十支軍號同時在綿延一公里多的戰壕裡吹響,原本緊張的氣氛在軍號吹響的同時,突然鬆馳開來。
“跟我衝!”
一陣怒吼聲從各連排的軍官的喉嚨中被大聲喊出來,拿着手槍的連排軍官第一個躍出一人深的戰壕,向前揮舞着手臂揚起手槍,大聲的呼喊着自己的部下跟着衝鋒。
“殺……”
伴隨着連成一陣的怒吼聲。數百名士兵跟隨着軍官躍出戰壕,在躍出戰壕的同時,官兵們的喉間發出給自己壯膽的撕吼聲。
“噠……噠……噠…“咚……咚……咚”
戰壕中的機槍掩體後的重機槍,在這些官兵躍出戰壕的同時,十幾架重機槍同時響起,槍口處閃出尺餘的火焰,似乎是在壓制着敵軍的火力,以掩護已方的部隊的衝鋒。
“嘀……嘀”
在衝鋒號吹響,官兵隨之躍出戰壕的之後,只見不少班長排長不停的吹着口哨,同時揮舞手中地紅色小旗,用紅色小旗來指揮自己地班組。
躍出戰壕的官兵們以身邊熟悉的班長爲核心組成了一個個小型的戰鬥組。而班長是排長的指揮下。引導着自己地班組向前衝鋒。
“公允,你怎麼看下面的這次進攻的組織。”
儘管只是一個模似的戰鬥衝鋒,但是塔臺遠處的那些充滿着暴力美感的衝鋒場面,仍然讓司馬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員。
那些新兵在班排長的帶領下。貓着腰、平端着自己地步槍,追隨着班排長的腳步朝前衝鋒的時候,在距離他們前方十多米處總是會不停的有炸點被引爆。
這些炸點內僅只裝有二十來克的炸藥,而炸藥周圍都進行仔細的清理,保證不會有石子之類的利物,上面還覆蓋着動物地腸子之類。
每一次爆炸總是會有大量的灰土被炸地四處飛揚,而那些動物的腸子也隨之被炸飛,有一些腸子會很巧合的被炸到正在衝鋒的士兵身上。
“這些士兵進攻的地精神頭很足。就是班排連長指揮顯得太過生疏,按照戰術課上地教典要求,在這種處於敵火力封鎖的開闊地形,班排長應疏開隊形,可這倒好,竟還收攏部隊。還好下面地這些排連主官沒把戰術課上學的東西都還回去,還知道指揮部隊利用隱蔽地形朝前接敵。基本算是合格吧!”
雖說對民團裡的那些個沒上過科班。只是司馬開辦的那個軍官速成班裡進修過的連排主官們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相比之下王公亮覺得他們的在場面的表現還是非常可圈可點。在王公亮看來,這些班排連戰術運用遠比北方軍更靈活,而排組班組的進攻戰術也更加有效,尤其是在班組裝備機槍前提下。
而那些個排連長一找到隱蔽地形,就開始指揮着排班採用分班躍進。互相掩護。交替衝鋒的方式,雖說他們的戰術運用顯得有些生硬、緊張。但是王公亮還是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如果照這樣下去,估計再磨合上幾個月,相信在國內鮮有部隊能夠在野戰條件下,能夠抵禦民團迅速而猛列的進攻。
“轟……轟……轟……”
就在這時,司馬看到已經接近“敵”防禦陣地的士兵,一邊衝鋒一邊向敵人的戰壕處扔着手榴彈,而設在戰壕內幾十個起爆點也隨之被連續起爆。
用手榴彈殺傷躲在戰壕內敵人,以有利於已方衝擊,隨之是如波浪般喊殺聲,撕扯的吼叫聲幾乎震破雲霄。
“殺……殺……殺……”
一接近敵人的戰壕,這些民團士兵便端舉着刺刀,撕扯着喉嚨,衝着戰術內穿着土黃色軍裝的雜草敵人猛烈刺殺着。
隨着士兵們的刺刀的猛烈進出,大量的鮮血將原本土黃的軍裝染成了血紅,這些雜草人的體內司馬特意裝滿了滿是牛血的袋子,以達到逼真的效果。
“呵呵!是生硬了點!不過才兩個月而已,你不是說過嘛,要想練精兵沒有八、九個月,根本沒希望,怎麼樣,現在兩個月就有模有樣的了,等再訓練上八九個月,估計這些人就算不是精兵,再怎麼着戰術配合應該沒問題了吧!你看,這下面的部隊,雖說戰術有點生硬,可是衝起來倒是氣墊十足,要的就是這個勢頭!你看,他們開始朝兩側擴大戰果了!”
看着臺下那些部隊一如即往的,發起的迅速而猛烈的進攻,司馬不由的興高彩列的大聲說到,要知道現在帶領着這些部隊的軍官,大都是保安隊出去,而這些人的戰術課可都是自己上的,學生們取得成績,司馬能不高興嘛!
一直以來,司馬都按照戰術教材上說的那樣要求這些民團軍官,連排衝擊時,必須有壓倒一切敵人的英雄氣勢,集中兵力和火力猛烈攻擊,堅決突破敵人的陣地,並迅速向兩側或縱深發展進攻,以擴大、鞏固突破口。
“恭喜你總團長,察哈爾民團,步兵第一團、第二團,第一批新兵。今天用他們的表現證明。他們已經成爲了合格的軍人。”
當看到各分隊突破敵陣地後,開始向兩側擴大戰果之後,王公亮向司馬立正敬禮道。
“呵呵!我想在他們宣誓之後,第二批6000名新兵應該是時候入營了,現在我們已經有了足夠的操練軍士。”
聽到王公允的恭喜。看着臺下已經開始慶祝自己勝利的新兵們,司馬對王公允等民團的參謀軍官們說到。
“士兵們,首先在這裡,我祝賀你們拿下了諸位人生中攻克的第一個敵軍陣地,你們已經用自己地行動證明在無愧於……祝賀你們,假如你們願意,請回看你們身邊地戰友,你們可以回想一下在過去的訓練、戰鬥之中。他們給予你們的幫助……”
站在高臺上的司馬在發表完自己的講話後,對這些身上地衣服上沾染着硝煙、灰土、血污的民團隊員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看着臺下排列整齊的官兵給自己的回禮,司馬知道從今以後,自己就不需要擔心在這個時代自己的公司的安全問題。
“咚…嘀…咚…嘟…嘟……”
一週以後,在新近建成的民團地營區的訓練場上,高音喇叭再次響起激仰的軍樂聲。在訓練場的正前方除了有一個用木架架好的主席臺,在周圍也有連綿的觀禮臺。
圍着訓練場搭起的觀禮臺上早已坐滿了數千名公司裡地工人及其家屬代表。更多的則是民團官兵地家人。
讓這些民團官兵的家人觀禮是司馬的決定,在這個時代,當兵吃糧是個下賤的職業,可是司馬希望能儘可能的給他們以榮耀,而這種榮耀除了筆挺地軍裝之外。就是這些新兵地家人親自看到他們的兒子、丈夫。在成爲民團地一員時所享受到了榮光。
爲了將這些民團官兵的家人請來,公司前後花費了數萬元。就是安排這幾千人住宿都成問題,所幸的是在公司的周密安排下,最後這些問題都得到了解決。
甚至於司馬還特意自己出錢給這些民團新兵的家人,每人準備了一身新衣,比較出乎人們意料的是,司馬給這些人準備的是一色的漢服。
這是司馬刻意而爲之,主要就是想通過一種潛移默化的方式,便得人們將漢服視爲一種禮服,進而習慣於他的存在,並且在重要場合時穿着漢服,以示隆重。
雖說公司裡的技術人員以及保定的軍官生們對司馬的這種復古的行爲不以爲然,但是他們還是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就是這些男女式漢服的確很漂亮,所以面對司馬強制要求所有觀禮者必須有穿着漢服也並末牴觸。
也許是因爲在後世的影響,在司馬看來,一個民族那怕再是所謂的主體民族,可是如果沒有自己的民族意識和民族優越感,那麼這個民族恐怕就根本沒有前途可言,而如果一個民族連自己的民族文化的核心,也就是民族服裝都沒有,那麼還談什麼民族優越感,當穿着洋服當成民族服裝的時候,那麼這個民族就再可悲不過了。
在數千名穿着漢服的人們的關注的目光下,兩千多名穿着筆挺的全新的墨綠色的軍裝,繫着武裝帶、肩綬帶的民團官兵,高舉着紅色怒龍軍旗,喝着整齊劃一的口令,踢着標準的正步走入訓練場時。
原本因爲觀禮人員過多,顯得有些嘈雜訓練場上立即靜了下來,所有觀禮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臺下的這支民團。
“民團士兵!立……正!”
當方隊進入訓練場中心之後,領頭軍官在站立在中央處用自己威嚴的聲音大聲的下着口令。
“咯!”
數千雙腳後根相撞的聲音幾乎如一人發出一般,震的觀禮臺上的人們爲之一震,觀禮臺上的人們目不轉睛看着眼前的這支軍隊,他們很難把眼前這些骨子裡透着威風的軍隊和一直以來大家意識裡的軍隊劃上等號。
看着變的鴉雀無聲的訓練場,再看到觀禮臺上的那些穿着漢服的人們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訓練場上的民團方隊,司馬的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司馬知道自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現在的民團用自己威武無比、整齊劃一的方隊征服了這些觀禮者,相信從現在開始,已經徹底改變了軍隊在他們眼中的形象。
司馬甚至看到遠處的觀視臺上,十幾個站在前臺的小孩子,似乎是也在學着這些民團官兵的樣子,努力的挺胸擡頭,甚至於學着公司裡的憲兵隊敬軍禮的方示,向這些民團官兵敬着禮,司馬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在他們心中埋下了一個種子,自己成功了!
無論面對風暴或是雪花,
還是太陽對我們微笑;
火熱的白天,
寒冷的夜晚,
撲面的灰塵,
但我們享受着這種樂趣,
我們享受着這種樂趣。
我們的部隊呼號向前,
伴隨着陣陣塵沙。當敵人顯露出蹤影之時,
我們加快腳步全速衝鋒!
我們生命的價值
就是爲了我們光榮的民團而戰!
爲國家而死是至高的榮譽!
伴隨着雷鳴般的呼號,
我們在炮火的掩護後像閃電一般衝向敵人。
與同志們一起向前,
並肩戰鬥,
這就是爲什麼我們能深扎進敵人的隊列。
面對敵人所謂的屏障,
我們給予輕蔑的嘲笑,
然後簡單的迂迴;
如果前面的沙場之中,
隱藏的是那炮火的威脅,
我們就找尋自己的道路,
躍上那衝向勝利的通途!
如果我們從此不能回到故鄉,
如果子彈結束了我們的生命,
如果我們將要死亡
讓我們面向前方
那至少我們忠實的戰友,
會給我們一個榮耀的墳墓
伴隨着激昂的樂曲,將近三千名民團官兵大聲唱着民團的軍歌,這支軍歌是司馬用二戰時德軍的《裝甲兵之歌》的曲,同時對歌詞進行一些的修改,在王公亮等人看來,雖然詞語有些不詳,但卻不得不否認這是一首好歌,一首非常不錯的軍歌。
當民團士兵唱起這首歌的時候,那些觀禮的人們都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還着民團官兵的模樣,挺直胸膛,目看着中央旗杆上的那面紅色的鐵星旗。
之所以選擇鐵星旗,是因爲在司馬看來,也許這種象徵着鐵血精神的鐵星旗,才更適合做爲軍旗,重振民族的鐵血精神,自民團始。
“民團士兵!我們的榮譽即是忠誠!”
“民團士兵!我們的榮譽即是忠誠!”
當軍歌合唱結束之後,數千名民團官兵在司馬帶領下齊聲宣誓到,這一天察哈爾民團總團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