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今天.在這裡小市民和無語先拜謝大家.再次~|不跳票
有很多時候,現實總是這樣,在人面對一些無法解決的問題的時候,總是會給人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現在的司馬對這句話的休會可謂是再深刻不過。
時間進入到1916年之後,歐戰日發.:略金屬隨着戰時的進展需求量日漸增長,而價格更是一日數價。
在幾個月前司馬在西元1916年採買時,尚可以謀得一定的利潤,可是在這時候隨着銅價的上漲,別說謀利,甚至於還要還有到貼進10%以上。
如此下來,以至於現在的用銅錠在二十一世紀套現的,可是說僅剩下虧本一途,可是眼下司馬並沒有其它好的商品可以在二十一世紀套取現金,用於購買各類物資以及工業所需設備。
沒有辦法,司馬只得自己承擔這種必然虧本的生意,並且隨着銅價日高,以至於在銅錠上每天的虧損額都日益增大,如不是靠從現代購買軍衣、化工原料等其它物資出售來補充虧損,恐怕司馬此時都已經難以爲繼。
不是司馬沒有想過用其它商品代替這種用銅錠套現虧本生意,可是現在卻根本沒有其它人合適的商品可供司馬在二十一世紀出售謀利,必竟相對於產能空前發達的二十一世紀而言,幾乎1916年生產的任何商品拿到二十一世紀出售。結果只有虧本一途。
就是司馬決定接着做這種虧本生意地時候,誰曾想現在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送給父親的生日禮物讓司馬看到了另外一個希望。
如果不是送給父母的翡翠玩意,恐怕司馬也不會知道原本翡翠在現代社會這麼值錢,像司馬送給父親的那個玉佩在現在至少可以賣到幾十萬。
“你看就是這種原石,玩玉的人都知道到緬甸或雲南賭石。賭石這東西可是行裡頭最神秘、也是最刺激的玩法了,這賭石不知道多少人一夜暴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一夜傾家蕩產,說了不怕兄弟笑話。當年我自已研究了一陣子翡翠,還以爲自己成了其高手,就帶着幾十萬到騰衝試試牛,可是誰知道在那全賠光了,想起來可真夠丟人地,我孫寶林在這小城裡頭可也算是一號人物。沒曾想哎!”
孫寶林想起那次遭遇閉上眼,那怕就是直到現在都已經過去十年了。
孫寶林的心裡似乎是還是那麼難以平靜。
“這塊石頭就是當年在騰衝唯一的收穫,其它的都切跌了,只有這麼一塊勉強還算是個玩意,不過成色太差,那怕就是賣掉也不過就值萬把。再加上買地時候不過只花了幾百塊錢,最後就留下來做個紀念。不過司馬那幾件送給老頭子玩意是從什麼地方弄到的,這麼多年了說實話。除非在博物館裡頭,我還真沒見過成色這麼好的翡翠,你也知道平日裡我喜歡就是這些玩意,要不你指個地方,我也收幾件玩玩。”
想起那幾件在司馬父親那看到的那幾件翡翠玩意,孫寶林有些意動的問題到司馬,說實話,自打看到那幾件玩意,孫寶林可就想着那幾件了,如果不是因爲那是司馬送給老頭子的壽禮,估計孫寶林真會開口問一下司馬是不是願意出讓。
“你是說這塊拳頭大地石頭當時只花了幾百塊錢?現在值上萬?這東西的賭頭也忒大了吧!這前後倒手可是近百倍地利潤。”
司馬看着手裡頭灰褐色表面凸凹不平的拳頭大小的石塊,石塊表面被切開一個灰色中帶着翠綠色的天窗,司馬可真沒想到就這麼一塊不起的石塊現在竟然值上萬,而當初買地時候不過才幾百塊錢。
“這算得了什麼,這個成色太差,如果成色好的話,這麼大一塊至少值幾十萬,如果像你送給老頭子的那幾件地成色,估計百萬也就是出去了,可惜現在帕敢老坑的好料越來越少,像你那種成色的翡翠更是小見。”
孫寶林有些賣弄的說到,雖說孫寶林過去賭石全虧了,可是和別人吹起來,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司馬看着手裡的石塊根本沒有想到原來這翡翠裡頭還有這般門道,如果不是孫寶林主動說,並不喜好這些的司馬恐怕對此根本是無處得知。
這會司馬開始有些慶幸給父親過壽時,像孫寶林這種非常現實的“世交”們,又一次貼了過來,甚至比過去更親密許多。
這恐怕也是上一次留下的後遺症之一,家裡很多過去認識的一些並不怎麼親近的世交們,在那次之後經常和自己家走動着,這可真是富在深山有遠親。
雖說司馬並不適應這些勢力的世交們,可是在孫寶林看來,如此這般並沒有什麼,必竟大家都是如此,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在中國就是如這般。
如果不是這種勢力,如果不是孫寶林這種世交們又一次貼過來,恐怕司馬真的很難知道這麼一條財路。
接下來司馬那裡還有什麼心情和孫
這談那的,這會司馬的心思可都放在這石頭上了。
賭石最大的魄力就在於,你可以用幾萬元或幾百萬元去博取數百萬甚至數億元的翡翠原石,當然是在切漲的前提下,如果你不去運的話,恐怕所有的投資都會付之東流。
雖說賭石是十賭九輸,可是在這個行當裡,大家永遠只是傳好不傳壞,往往聽說的都是什麼人賭石一夜暴富的事情。其實輸的傾家蕩產地人更多。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司馬所關心的,司馬所關心的是用一塊普通的石頭,就能換到數百萬元,甚至上億元的現金,這纔是司馬所關心的。
“我送給父親地那件玉佩,孫哥覺得值多少錢?孫哥是個行家。給小弟長長眼。”
司馬放下手中的這塊翡翠原石對孫寶林說到,司馬所在意的並不是賭石,沾賭的東西司馬一直就不是很喜好,翡翠地價格幾許纔是司馬所關心的。
“拋開那件玩意的做工不談。單就是那個成色的翡翠的現在都很少見,我個人估計至少得值個四十萬左右,一般像那種成色玩意大都出自名家,所以怎麼着五十萬以上應該是沒有問題。”
孫寶林猶豫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估計地價格,但就是這個價格孫寶林還是在心裡打了個折,誰知道司馬會不會有意思出讓給自己一件兩件的呢?
聽到這個數之後。司馬在心裡盤算了起來,一塊銀元折成白銀也就值百元RMB左右。那塊玉佩買地時候不到千塊銀元,折成人民幣還不到十萬元。
“今天謝謝孫哥了,給兄弟上了這麼一堂課,如果不是因爲生意上的事走不開,一定和孫哥好好座下來聊聊。”
在孫寶林的家裡和其聊了半個多小時後。司馬起身告辭到,這次來司馬可謂是收穫再大不過,至少找到了除了銅錠之外的另一個利潤非常之龐大的貨物。而且是這樣用來套現地商品。根本就是無跡可查,雖然利潤巨大可以相比銅錠仍然安全許多。
一從孫寶林的家中出來,司馬就攔了輛出租車徑直到了差不多已經半年多沒去過的深藍貿易公司。
“每一到兩個星期你去一次雲南地騰衝的玉石一條街那裡,就挑那些從幾百塊到萬元左右的翡翠原石,裡面有沒有翡翠都無所謂,反正我們不是靠它掙錢,在當地也不要切它,買過之後就立馬運回來。然後我再從那邊弄些開過天窗的翡翠原石弄回去,找行家切開,再賣掉套現。”
在深藍貿易公司的經理辦公室裡面,司馬對錶弟如此說到,在來的路上司馬就已經考慮清楚,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再讓表弟在市裡開一家翡翠首飾行。
“哥,做這個咱們就是獲利再大,可是如果倉庫裡天天沒有銅的進出,我只怕時間長了,別人看到倉庫是隻進不出,到時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葉文聽到司馬如此安排,想了一下說到,這銅錠一來是爲了套現,二來就是爲了掩飾住運進倉庫裡的貨物只進不出的現像,現在改做翡翠雖說比銅更安全,可是相對的那東西根本沒辦法給倉庫打障眼法。
“這個沒問題,銅不行了我可以換成其它的東西,那怕就是拉磚頭石子都行。反正都是裝在標準箱裡頭的,外人也看不到裡頭的東西,運走之後,像過去一樣找個合適的地方倒出來就是了。”
對於倉庫的掩飾司馬在來公司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必竟這種成箱的物資進出在時空異常點的兩端都是必須要考慮的,如果不然的話,時間長了,兩頭的人恐怕都會懷疑。
有時候可真的感謝後世發明的集裝箱運輸,正是因爲有這種集裝箱運輸,才使得司馬可以很方便的在兩個時空倒運物資,而集裝箱內的封閉性則保證了櫃內物資種類不爲外人所知。
現在倉庫裡用的是尺寸較小的鐵路集裝箱,一直以來都是從天津裝上銅錠,然後用鐵路發到孔家莊,再以機械設備的名義進入倉庫。
而從現代購買的機械設備以及其它各類物資,則是以銅錠或其它的名義運進倉庫,最後兩者在夜間的時候用重型傳送帶來個吊包,時空異常點兩頭的人都會這個再簡單不過的吊包記給哄住了。
“我上回說的那些毛呢布,還有生產服裝廠的設備弄齊了沒有,回頭看看能不能弄到一套毛紡廠的設備,這二年經濟危機弄的國內服裝業和毛紡業都不太景氣,相信弄這些設備應該不太困難。”
安排好翡翠事之後,司馬便開口問到幾個星期前交待的事情,必竟在那頭。這些軍裝可都是有着合同壓力,雖說現在已經發過去了幾十櫃的軍衣,可把服裝廠辦也起來也是大事不是。
之所以司馬會想到弄一套毛紡廠的設備,目地就是爲了直接在工廠附近建個毛紡廠以直接利用口外豐富的羊毛資源。
就像司馬之前在口外建的那家罐頭一樣,其目的就是爲了利用口外豐富的畜牧資源,這才投產將近一年的時間就生產了數千噸地牛肉罐頭。像那種罐頭的技術含量底的可憐,幾乎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但是這種大規模的牛肉罐頭廠在當時地中國可就那
,罐頭的用肉都是用的口外冬天時凍死的牛羊,這樣本遠低於同類產品。
不過像這種牛肉罐頭。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是從天津地通過洋行直接出口到歐洲,供給在戰壕裡撕殺的英法聯軍。
這種提前十多年出現地午餐肉罐頭,剛一投入歐洲市場,就被英法聯軍的後勤部門大量採購,以至於現在肉罐頭廠出的牛肉午餐肉。全部都被出口歐洲,現在也是公司的知名產品之一。可以毫無疑問的說現在地英法聯軍就是吃着中國的罐頭在和德國人打仗。
爲了降底成本,司馬的這個罐頭廠嚴格地向後世的國內罐頭廠學習,在罐頭之中除了使用大量的下腳料之外,還添加了35%的澱粉,以至於罐頭的口感需要像後世的工廠那樣用化工添加料來保持口感。
但是如此這般。在英法兩國軍方的採購部門看來,口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數量以及採購成本。所以採購成本只相當於歐美同類肉罐頭的60%的“雙匯”肉罐頭,則成爲了聯軍的優先採購物資。
甚至於兩國駐華公使館曾專門過問過肉罐頭的生產運輸,以保證前線的需求。這時候司馬才意識,最好的競爭力就是保持底成本,只不過像這種肉罐頭司馬可是連吃的勇氣都沒有。
但是有時候生意就是這樣,雖然司馬並不願意吃這種肉罐頭,也不願意將這種肉罐頭賣給國人,但是如果是賣給歐洲人,司馬就沒有任何意見,甚至於還想不停的擴大罐頭廠的產能,以生產更多的罐頭供應給歐洲,讓歐洲人體會一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食品技術。
人也許就是如此,當司馬在後世時爲着國內並不安全的食品而深惡痛絕時,卻並不妨礙司馬把後世的並不安全的食品加工技術引入到這個時代,用於生產出口用的罐頭,必竟在司馬的眼裡,只要不毒害中國人就行了。
這一次司馬回來,最主要的還是和家裡人一起團聚,所以大多數時候,司馬都是在家裡呆着,陪父母說說話,順帶着和朋友們一起聚聚。
“喂!司馬老闆,大忙人啊!我這都回來十多天了,可都見不着你的影子,估計要不是叔叔過壽,你恐怕到現在都見不着影子吧!”
聽到電話裡有些熟悉的聲音,司馬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個聲音太熟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是誰的聲音。
“不好意思!你是?”
司馬有些抱歉的問到,自己的手機是百分百打不通,除了一些熟悉的朋友,恐怕也沒多少知道自己家裡的電話,到底是誰呢?
“靠!就知道你小小子把哥們給忘了,我軍子,你丫的。”
電話的另一頭的人聽到司馬這麼說後,聲音顯得有些生氣的樣子。
“啊!軍子,你小子從那美利堅回來了?靠!在那哪?”
一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子,司馬纔想起來這聲音是自己的一發小的聲音,早幾年到美國留學去了,這接到他的電話,可真夠意外的。
在司馬過去的二十多年中,並沒有幾個實質意義上的朋友,但是至少總還有那麼幾個在一起關係相當不錯,也算是穿着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朋友。這個軍子也就算是其中之一。
“靠!這幾年不見,你小子出息了,現在小城誰不知道你司馬老闆的大名,幾千萬的玩意說捐就捐了。能耐啊!”
一見司馬進了包廂,田軍就忍不住半誇半寒摻到,必竟一直以來大家都是用這種口氣說話,以打趣彼此之樂。
“靠!混的不如你啊!你小子現在是那美利堅國的公民。來小城那是外賓來訪,我這鄉旮旯裡的出土文物,能見着您這樣地外賓可都是長臉的事不是,怎麼樣這次回來有沒有爲國爭光,帶一金絲貓回來,你不要沒關係。
哥們幫你收着,怎麼着也讓咱們見見外國人不是,像這種香蕉人現在見多了也就是不稀奇了。”
一進包廂司馬衝着這多年不見的哥們就是一個擁抱,雖說見着這哥們心裡很高興。可是嘴頭卻一點也饒着他。
“靠!你這損嘴,這麼好幾年不見了,嘴還是那麼損,這人發財了,嘴還到是越來越貧了。”
一聽到司馬這麼說,田軍不禁大汗起來。這話也就是哥幾個在一起時能聽到,旁人那裡會和自己開這種玩笑。
“怎麼樣。哥們,這在美利堅混的怎麼樣,兄弟以後要是吃不上飯了,可得全指着你接濟兩張美刀好過日子啊!”
坐好之後,司馬仍然不忘記順道再寒摻這哥們一句。這個哥們太不仗義,去美國幾年了,除了過年的時候收個賀卡。電話基本上就沒見他打過。
“得了!得了!我怕了你了,這我可是一回來,就滿天地的找你,就是找不着。叔叔阿姨說你地手機丟了,沒你的新號碼,你小子現在人發財了,怎麼大家都摸不着影子了。幸好現在你露面了,要不然明個我走了,咱哥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田軍對司馬說到,這些天爲了聯繫司馬田軍可沒少費心思,這眼見着明個就走了,纔算聯繫上,心裡怎麼着也會有些意見。
“怎麼明個就走?也忒快了吧!
呆幾天,機票先退了,回頭哥哥買張機票送你。”
對田軍明天就走司馬感覺有些意外,於是開口說到。
“你以爲誰都像你這樣,自己個當老闆,我這是給洋鬼子打工,出的公差,順道回家看看,明個就得回去,苦命啊!不說了!咱弟兄們喝酒,不醉不歸,丫今天非得喝死你!”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兩人也顯意有了些醉意,好幾年不見了,兩人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現在兩人除了喝酒,其它的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兄弟,說真地我還有些事麻煩你,恐怕這事我認識的人裡頭只有你能幫我。怎麼樣,過去不是常說爲兄弟赴湯蹈火嘛,現在我可是給你個機會啊!”
都喝大的兩人坐在馬路邊的臺階上,司馬扶着身邊已經喝醉的田軍說到。
“說吧!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不是問我借錢就行,不過你小子現在這麼有錢,應該是我管你借錢纔對。”
雖說有些醉意,但也就是七分的醉意,聽到司馬這麼說,田軍半開玩笑地說到。
“借錢?不是!是我送給你錢花,那美利堅國不是不禁武器嗎?能不能幫我整幾件武器的圖紙給我傳過來,一件武器地圖紙外加五千美刀勞務費。咋樣,兄弟對你不錯吧!”
司馬半帶着醉意的對田軍說到,這可是司馬老早之前就想到的事了,如果不是因爲在電話裡不好說,恐怕幾個月前司馬就打電話給田軍讓他幫自己的忙了。
在中國想弄到武器的生產圖紙可謂是難如登天,網上盛傳地那些所謂的武器圖紙,不過是沒有任何數據的線圖罷了,指着那種所謂地圖紙生產武器根本就是扯淡。
而在1916年通過逆仿製弄的武器,要求還是有很大的距離,無論是機槍還是步手槍,更何況還沒有合適的武器可供逆仿製,當然除了那幾架馬修剛送來的維克斯馬克沁之外。
可是武器圖紙在美國卻根本不受任何限制,美國有幾萬家槍店其中有一半都是自產自銷,還有大量的小型槍廠,這些人的圖紙來源大都是網上購買,更何況美國人還有DIY槍械的習慣,所以槍械圖紙在美國可以輕鬆買到。
如果不是因爲司馬不懂英文,恐怕老早之前司馬就到網上的美國的那些槍械論壇裡看看能不能買到武器圖紙了。
“我靠!你小子想幹嘛!莫非是想走私軍火,犯法的事可別扯上我,我可有大好青春沒享受完那。”
田軍聽司馬想弄這些圖紙,酒倒是醒了一些,於是開口說到。
“靠!看你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弄幾支槍玩玩可是我打小的夢想,過去弄這些不過都是夢罷了,現在有錢了,所以想收藏幾種自己打小就一直迷着的老式武器。”
見田軍如此這樣,司馬連忙解釋到,必竟很多時候關係再不錯,恐怕也沒有人願意做什麼犯法的事。
“老式武器?是什麼?”
對自己的這個哥們的愛好,田軍當然瞭解,就是自己也是槍迷,可以說入籍美利堅,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衝着可以玩槍,這幾年田軍可是前後買了十多件各類武器,好在沒事的時候自己玩玩過過癮。
“弄支毛瑟K98布倫輕機槍,最好再弄個M1919重機槍的|呵!兄弟可都得全拜託你了。”
見到自己這個哥們鬆了口,司馬笑咪咪的把自己心裡一直唸叨着的幾種武器名子說了出來。
“靠!可真夠老的啊!不過估計那個機槍還有重機槍的圖紙,你想都不要想,那東西是可遇不可求。只能看運氣了。不過K98圖紙很好弄。
在美國玩毛瑟的也海了去了。”
聽到司馬說的這幾種武器的名子,田軍可算是把心放了下來說到,司馬弄這種老式槍械的圖紙百分之百的是爲了收藏,如果不是爲了收藏誰整這些東西。
不過在美國呆了幾年,田軍當然知道像布倫機槍還有M1919重機槍的圖紙,並不容易得到,必竟美國也是限制造自動武器,更何況玩這兩種機槍的人實在是太少,一般人那玩的起,能玩的起的,大都是購買的古薰實物。
“你的意思是答應了?可得儘快啊!從網上發給我就行,不能順便再給我弄一個手槍的圖紙,隨便什麼手槍,咱現在家大業大的也得要防身不是。謝謝了兄弟!全指往你了!”
見田軍半應了下來,司馬便樂呵呵的說到,早知道自己這個哥們不可能拒絕自己的要求,更何況自己的要的僅只是老式武器而已。
只不過所謂的老式武器只是針對這個時代,,如果放在1916年,這些二戰時的主流武器卻是再新銳不過了。
最後田軍還是答應了下來,必竟只是幫自己的發小一個小忙罷了,當然除了這幾種武器的圖紙之外,司馬還順道讓田軍看看能不能給自己找到6.5毫米的格侖德爾子彈的彈頭的詳細資料,當然如果有圖話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