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送來的晚餐,我看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我們休息一會兒,我感覺有些悶,打開房門準備到船舷邊上去吹會兒風。
但就在我打開房門往外走去時,我聽到邊上有幾個人在說些什麼,這讓我感到很奇怪,這幾個男子看起來和我們有些不同。
我總感覺這些人有些奇怪,不像是單純來放鬆遊玩的,那幾個人在看到我盯着那邊後也很快便各自散開。
這讓我感到更疑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好像是在討論些什麼?來到船舷邊上,海風吹過來,讓我感覺很舒服。
拿出煙店上深深的吸一口,這時一個男子卻走過來,他的臉看起來有些滄桑,衣服看起來也像是風吹雨打過來的一樣,顯得有些陳舊,略帶着鬍碴子,濃眉大眼的。
“弟兄,有火嗎?借一個。”這大漢微笑着說。
我把兜裡火機拿出來遞過去,他拿出點上,又遞給身後幾個人,他看向我淡淡的說。
“我看弟兄你好像不開心啊,站在這裡就好像很煩躁一樣。”
“這倒不是,只是感覺在船艙裡太悶,怎麼,你們也是嗎?”我有些奇怪的說。
“和你差不多,不習慣這船上的空氣。”這大漢說完把火機還給我,道謝後轉身離去。
我看着這些人離去的背影,心想這真是一羣奇怪的人,和剛纔那個差不多,我總感覺這些人有什麼心事。
具體我也看不出來,休息一會兒轉身正準備回去,這時我看到一羣人在不遠處,雖然現在是黑夜,而且隔得還有些遠,但卻看得很清楚。
其中一個男子正是方浩,而在他右邊,那個女人不是李雯是誰?身後還有好幾個保鏢,看樣子呂琪竟然是把李雯安排在他身邊貼身保護啊。
這李雯的身手我是見過的,確實很厲害,現在六哥也在船上,看來這下子有的是熱鬧看了啊。
回到船艙我漸漸睡過去,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正在睡夢裡的我突然聽到一陣急促敲門聲,嚇得我趕緊就把門打開。
“怎麼回事,大半夜敲啥啊?”
一個身穿白色制服的人看向我們,身後還有好幾個人,他有些急切的說。
“船上死了人,船長讓我們挨個通知,今晚大家要小心,因爲不知道是有人蓄意報復,還是有什麼陰謀,具體我們並不清楚。”
“有人死去?是什麼人,這你們總知道吧?”我心裡一驚趕緊就問起來。
“是一箇中年男子,我也是剛收到通知,現在多加註意,船上的安保人員正在排查。”他繼續開口說起來。
我聽到他的話心裡感到很奇怪,竟然有人敢在這裡下手,而且還是一箇中年男子,這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解。
但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任何情況,瞎猜也沒有什麼用,等人走後關上房門,我仔細琢磨起來。
一開始我還以爲是六哥等人動手了呢,因爲他來這裡的目的肯定就是做掉方浩,畢竟李雲嫣對他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但一聽是一箇中年男子那明顯就不是他了。
邊上的顧月寒還有些懵,她看向我緩緩的說起來。
“是六哥到手嗎?”
我搖搖頭和她說一下,她嗯一聲,低頭沉思起來,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這讓我們的局面很被動啊。
但我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行,如果我們就這樣待在這裡等死的話,那纔是最惱火的事情,可以說那完全就是在找死。
雖然屋外也許會危險很多,但這也是成正比的,因爲危險的同時我們也能獲得有用信息,這纔是我們最需要的。
和顧月寒商量一下,我們最後也都同意出去,這樣一直待在船艙裡雖然看起來是很安全,但我們都很明白一旦出現什麼情況,那可以是直接就被堵死在這裡。
這對我們來說是相當不利的,琢磨一下後我們也只得往外奔去,打開房門,周圍也有幾個人探出頭來。
一個男子看向我們這邊,他小聲說起來。
“你們也想出去打聽一下消息嗎?”
“嗯,你們要一起嗎?”我低聲說。
他好像也有這個打算,就這樣我們慢慢往外走去,周圍顯得很冷清,但也有不少膽大的人在附近遊走,我們在問幾個人後來到事發的地點。
是在一個船艙裡,這個男子身上穿着看起來很有錢,那一身名牌西裝怎麼說也得一萬多,手上還戴着瑞士手錶,一看就是高檔貨色,褲子也不差。
看樣子是真有錢,而他的船艙被人砸開,他身上傷口不少,鮮血灑落在白色牀單上,看樣子下手的人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
而他手上的手錶等貴重物品被沒有被拿走,這就說明是一次仇殺,而不是所謂的劫財,這男子肯定是惹到什麼人。
屋子裡就他一個人,但我們都很奇怪的是,明明在另一邊牀上,看起來是有人住的,但不知道爲什麼就只有他一個人。
此時有好幾個人在仔細觀察什麼,我來到另一邊牀邊上,仔細感受一下,竟然還有餘溫。
我心裡一驚,看樣子裡有人睡過,看起來離開還沒多久,正當我還在琢磨的時候,身後一個男子緩緩的說。
“確實有人住在這裡,我甚至在那傳單上聞到淡淡的香水味,是一個女人,但不知道爲何現在卻沒有人。”
“是這個離開的女人殺死他嗎?”邊上一個女子奇怪的說。
“看起來不像,我剛纔仔細看過這房門,應該是從房外破壞的,是這個女人可能性不大,你們覺得呢?”那男子襯着下巴仔細觀察後說。
聽到他的話我們全都很驚訝,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來到船艙邊上查看起來,果然和他所說一樣,還真是從房門外破怪,看起來這男子很厲害啊,這都看出來了?
我心裡不免有些敬佩,在一邊的顧月寒也是一臉驚歎。
“有沒有可能是這女子聯合外人做的?現在和女人到哪去了?她難道就不應該獻身說一下情況嗎?”那個女子繼續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