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沒去管她,來到帳篷裡一看,那方姓男子也死在那裡。
周圍的冷風颳在身上,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我再也忍不住來到潘雲凡女朋友的身邊。
“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晚你確定和我們說的是實話嗎?”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她低下來抱頭痛哭起來。
隔一會兒纔對我們說起這件事情,原來是她是喜歡那方姓男子的,但因爲潘雲凡一直深愛她,而且還拿借錢的事情要挾她,因此她一直不敢說出和潘雲凡分手。
但方姓男子瞭解到這件事情後卻懷恨在心,他覺得潘雲凡這樣靠手段留下她是很可恥的,但礙於和潘雲凡的關係很好也不好意思去提。
倆人商量一下就來到這裡,打算趁夜弄死潘雲凡,然後倆人遠走高飛,但沒想到卻遇上我們,只得演一場戲。
原本以爲過了今晚就能離開,但沒想到她半夜醒來時卻看到方姓男子躺在那裡死去。
這樣她很驚訝,直到現在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們這些人和他根本就不認識,也沒什麼深仇大怨,肯定是不會對他下手的。
大家聽完都沉默起來,我心裡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方姓男子爲何會死在這裡?我心裡暗自琢磨起來。
“不對,怎麼少了倆個人?”我聽到邊上的柳耀軒奇怪的說。
我朝四周看去,確實是這樣,柳耀軒的那個朋友,還有那人的女朋友到哪去了?
怎麼到現在都沒看到?不是這倆人守夜嗎?我心裡頓時感到不妙,心想這一次的事情確實有些複雜啊。
“葉坤,我們帶人出去找一下吧,再這樣等下去也不行啊。”
我心想這可是兩條人命,確實應該找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即使不見也應該留下線索。
但當我們到附近一看時,卻什麼都沒看到,甚至周圍一點痕跡都沒發現。
我心裡有些驚訝,難道這倆人無聲無息的消失掉?甩開腦子裡這扯淡的想法,我們到附近仔細查看起來。
“啊。”
突然的一聲尖叫讓我們全都朝聲源方向看去,我也沒多想,直接就招呼柳耀軒我們過去。
到那邊一看這倆人已經斷氣,現在看來確實是有其他人在這裡,我看向周圍面色一沉。
讓大家先回去,今晚我們必須抱團在一起,否則危險程度可不一般。
原本以爲這樣就安全下來,但沒想到是潘雲凡的女朋友去小解就不見蹤影。
整個營地就剩下我們四人,邊上柳耀軒面色也有些不好看,我和他小聲商量起來。
“那邊有人。”就在這時我卻聽到孫倩手指向一個地方叫起來。
我們往那邊看去,確實有一個人影,他緩緩朝我們走來,臉上還帶着一個面具,看到他這個樣子,讓我想起在水晶湖營地裡發生的事情。
但這人明顯並不是他啊,但我卻覺得這面具很熟悉,等到他裡的近了我頓時反應過來,這不是那公子哥的面具嗎?
以前的往事瞬間涌入我記憶裡,那一次孫倩中刀重傷住院,我當時很憤怒一直追到船上才把他搞定。
現在看到這面具我感覺心裡一股冷氣直冒,好像後背都溼透一樣。
“葉坤,我們又見面了,近來你可好啊。”這人站在我們面前冷冷的說。
“你不是他,他已經死去,說吧,你到底是誰?”我假裝很平靜的說。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這人慢慢的說。
我聽到他這一句話,感到一陣冷意,這是什麼意思?
我奇怪的看向這人,我很確定他絕對不是那公子哥,我們可是親眼看到死去的,怎麼可能是他。
“你現在來這裡不是找死嗎?一個人來找我們麻煩?”我直接說起來,心裡也不是很慌。
“你覺得我能來找你就沒點準備嗎?你聞一下是不是有什麼不對?這麼久過去我相信你也吸得不少。”那人冷笑起來。
我聽到他說的話,深吸一下,腦子有些暈,這讓我很驚訝,竟然是迷^藥,他和我談這麼久就是讓我不去注意?
正這樣想着,突然邊上一個人倒下去,孫倩和柳耀軒女朋友倒得最快,柳耀軒隔一會兒也扛不住暈過去。
我整個人陷入一種迷迷糊糊的狀態,漸漸倒下去,眼皮慢慢的就耷拉下去。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看看周圍,我們全都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周圍黑漆漆看不清楚。
透過邊上頂部的窗戶,現在好像是黑夜,難道現在還是這天晚上?他這麼快就把我們弄到這樣一個地方?
我看一下我手腕上的時間,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我們的手腳並沒有被綁住,我活動一下身子,這才仔細的看過去。
周圍並沒有其他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靜悄悄的,那人並不在這裡嗎?
在不遠處我看到一扇門,我走過去一看,門外好像被什麼東西擋住。
我撞一下發現門僅僅才鬆動那麼一點,也許是我撞擊門的聲音太大,孫倩等人漸漸醒過來。
“這是哪啊?”柳耀軒一摸後腦勺有些奇怪的說。
“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到這裡,但看這樣子,情況好像不妙。”我有些無奈的說。
“這裡有個門,柳耀軒你來幫我一下,再使幾下力氣我們就能撞開,你和我一起。”
他來到我邊上,我們花費一些時間終於把門撞開,往外一看我發現是一條過道。
邊上用噴漆寫着幾個大字,血紅的顏料,在沒有燈光的黑夜環境裡看起來有些嚇人。
“給你們一個生的機會。”
我心裡有些驚訝,這人這麼好心嗎?一路往前我朝上看去,卻發現有一個正方形的口子。
我絲毫不懷疑只要我們能爬上去就能逃離這個地方,因爲我能看到星星,但令我們絕望的是距離我們太高,我感覺很難上去。
心裡有些無奈,我不明白那人爲什麼這樣做,他是在戲耍我們?還是真的就是一個生的希望?